《燦爛千陽》

《燦爛千陽》

《燦爛千陽》是作者卡勒德·胡賽尼繼《追風箏的人》後再次以阿富汗戰亂為背景,時空跨越三十年,用細膩感人的筆觸描繪了阿富汗舊家族制度下苦苦掙扎的婦女,她們所懷抱的希望、愛情、夢想與所有的失落。個人,要忍耐飢餓、病痛的約束。家庭要承受戰爭的創傷、難民的流離失所。國家要忍耐前蘇聯、塔利班與美國的戰爭。這是一部阿富汗忍耐的歷史。

基本信息

《燦爛千陽》燦爛千陽

作者: (美)胡賽尼 著,李繼宏 譯
出 版 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字數: 280000
版次: 1
頁數: 428
印刷時間: 2007/09/0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208072107
包裝: 平裝

編輯推薦

《追風箏的人》作者卡勒德•胡賽尼最新小說,全球讀者口耳相傳 最想與朋友分享的作家
★ 美國權威媒體星級評論大滿貫作品,“卡勒德•胡賽尼完成了一件極其艱難的工作:《燦爛千陽》的力度和深度都超越了處女作《追風箏的人》”
★2007感動全球,600萬讀者翹首期待,上市4天美國銷量突破105萬冊
★紐約時報榜首圖書 亞馬遜小說類銷售冠軍
★阿富汗三十年歷史的揪心記錄,一部關於家庭、友誼、信念和自我救贖的動人故事。關於不可寬恕的時代,不可能的友誼以及不可毀滅的愛。
★儘管生命充滿苦痛與辛酸 但每一段悲痛的情節中都能讓人見到希望的陽光。
每個布滿灰塵的面孔背後都有一個靈魂。獻給阿富汗的女性。
2003年,重返喀布爾。我看到穿著傳統蒙面服裝的女性三三兩兩走在街頭,後面尾隨著她們穿著破爛的孩子,乞求著路人施捨零錢。那一刻,我很想知道,生命已將她們帶往何處?她們會有怎樣的夢想、希望與渴望?她們談過戀愛嗎?丈夫是怎樣的人?在蔓延阿富汗二十年的戰爭歲月中,她們究竟失去了什麼? 我與許多在喀布爾的女性談過,她們的故事都是真實且讓人心碎的。當我開始寫《燦爛千陽》(A Thousand Splendid Suns)之際,我發現我自己不斷想起這些充滿韌性的阿富汗婦女。雖然她們不見得是引發我描寫萊拉或者瑪麗雅姆故事角色的靈感來源,不過她們的聲音、面容與堅毅的生存故事卻一直縈繞著我,而且關於這本小說,我有一大部分的啟發是來自阿富汗女性的集體精神力量。
 ——作者的話
Every street of Kabul is enthralling to the eye(喀布爾每條街道都令人目不轉睛)
Through the bazaars, caravans of Egypt pass(埃及來的商旅穿行過座座市集)
One could not count the moons that shimmer on her roofs(人們數不清她的屋頂上有多少輪皎潔的明月)
And the thousand splendid suns that hide behind her walls(也數不清她的牆壁之後那一千個燦爛的太陽)
——《喀布爾》米爾扎·穆罕默德·阿里·賽依伯(Saib-e-Tabrizi)
胡賽尼:這本新書的書名是來自一首有關喀布爾的詩作,這首詩是十七世紀阿富汗詩人Saib-e-Tabrizi在參觀喀布爾之後的印象之作。當我發現了這一首詩的時候,我正試圖尋找有關描寫喀布爾的詩詞英文譯本,想要在書中人物即將離開他深愛城市的悲傷場景中使用。我了解到我不只找到了切合書中想要表達的情緒詩句,同時在詩末所出現的詞句“a thousand splendid suns”也相當適合這本小說想要表達的主題。這首詩是由Josephine Davis教授從波斯文翻譯過來的。
Joanna Daneman: “風格異常簡潔清晰,人物刻畫深刻而鮮明,主題直達根本而深重。這是一位令人矚目的作家,我將繼續關注。”

《燦爛千陽》《燦爛千陽》

Seth J. Frantzman: “卡勒德•胡賽尼再一次大獲成功。《燦爛千陽》講述了一個非常與眾不用的故事,關於兩代女性的悲慘遭遇,感人至深。她們深陷無愛的婚姻,命運被操縱在時代的手中,無法逃脫。”
Donald Mitchell: “卡勒德•胡賽尼在刻畫重要歷史事件與時代主題方面異常成功,同時又能令你的心跟隨故事情節一遍又一遍地疼痛。為何你的反應會如此劇烈?我想那是因為所有的角色都能讓人感同身受,這是在閱讀其他現代小說時很難有的體驗。”
Lawrance M. Bernabo: “無論怎么說,超越異常成功的處女作總是比最初的創作要艱難許多,胡賽尼本來極有可能變成吃老本的平庸作家,但《燦爛千陽》充分說明,關於阿富汗,這位喀布爾土生土長的作家還有許多精彩的故事要講。”
Amanda Richards: “這本小說會讓最剛強的男人也偷偷拭淚。胡賽尼簡單卻充滿豐富細節的描寫讓閱讀充滿樂趣,在我看來,燦爛千陽是我讀過的最好的小說之一。絕不可錯過!”
N. Durham: “正如其他評論者所說,《燦爛千陽》比胡賽尼的上一本小說《追風箏的人》更令人喜歡。他再一次試圖讓我們能夠多了解那個原本陌生的世界,而不只是進行無謂地譴責和置之不理。當然,如果你是《追風箏的人》的無條件擁戴者,這本書你自然也會喜歡。”
John Kwok: “一本真正的現代文學經典,注定要成為2007年度最佳小說。它應當被與《戰爭與和平》以及《日瓦格醫生》相提並論。”
 繼《追風箏的人》占據紐約時報131周之後,卡勒德·胡賽尼帶著這本優美動人、令人難忘的新書,再度回到我們的視野……《燦爛千陽》同樣表現出卡勒德極高的敘事天分,它是一部阿富汗30年歷史的揪心記錄,一部關於家庭、友誼、信念和自我救贖的動人故事。
令人暈眩的偉大成就……關於不可寬恕的時代,不可能的友誼以及不可毀滅的愛。
——《出版商周刊》 (Publisher Weekly)
很難想像還有比超越《追風箏的人》更艱難的事:作為一位無名作家的第一本小說,且描寫的是一個大多數人都所知甚少的國家,《追風箏的人》在全球的銷售量已奇蹟般地高達600萬冊。然而,當卡勒德?胡賽尼的第二本小說《燦爛千陽》出現在亞馬遜的時候,試讀者們讀者們表現出前所未見的熱情。一些讀者認為,《燦爛千陽》甚至比《追風箏的人》更勝一籌,它更突出地表現了胡賽尼極具感染力的敘事能力,以及他對個人和國家悲劇的敏銳感受力。在這個以女性為主角的故事中,絕望與微弱的希望同時呈現。
 ——亞馬遜網站(Amazon.com)
作者胡賽尼由此證明,在以暢銷書嶄露文壇之後, 他有能力再完成一部成功的作品。 ……胡賽尼熟練地勾勒出了其故土在20世紀後期的歷史。與此同時, 他還描繪了微妙的,非常具有說服力的雙重肖像。他的寫作簡單,樸實無華,但是他的故事卻動人心弦。高度推薦。
 ——《圖書館雜誌》(Library Journal )
在以暢銷書開場之後,胡賽尼繼續回顧20世紀後期阿富汗的風貌。這一次,是通過兩位女性的眼睛。……胡賽尼的第二本鴻篇巨製具有不可思議的悲劇風格,是對阿富汗的苦難與力量悲傷而又優美的告白。喜愛《追風箏的人》的讀者們,一定不會錯過這一令人難忘的續作。
 ——《書目報》(Booklist)
繼超級暢銷的《追風箏的人》之後,卡勒德·胡賽尼在新作《燦爛千陽》中通過兩位女性的視角精心講述了一個關於他祖國的故事……國度的興衰對於略知國際新聞的讀者來說並不陌生。但是通過小說的渲染,這一切以全新的方式震撼著我們。它迫使我們思考:如果注定要面對慘澹的人生,我們將何去何從?
——《明尼阿波利斯星壇報》(Minneapolis Star-Tribune)
卡勒德·胡賽尼完成了一件極其艱難的工作:《燦爛千陽》的力度和深度都超越了處女作《追風箏的人》……通常,第二部作品相較於前作都會顯得蒼白無力,但這部備受矚目的作品成功地把讀者帶進了那個殘酷、絕望、苦難和貧困的世界,同時又以希望、救贖和愛來撫平痛苦……
——《夏洛特觀察家報》(Charlotte Observer)
個人在困境中掙扎的旅程,家庭里那些似乎無窮無盡的秘密。胡賽尼的兩本小說以及小說中的各個角色都以不同的方式在追問以上的問題,而答案也不盡相同。在阿富汗,在美國,我們每個人也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在這本略顯散亂卻更為睿智的小說中,胡賽尼延續著他那富有同情的敘述方式,以及簡練、引人動情的語言特色。
 ——《聖路易斯郵訊報》(St. Louise Post Dispatcher)

內容簡介

瑪麗雅姆在阿富汗一個偏遠貧窮的地方長大,她想上學,母親卻告誡她:“學校怎么會教你這樣的人?一個女人只要學一樣本領,那就是忍耐。
私生女瑪麗雅姆的童年在十五歲生日時一去不復返:母親自殺,定期探訪的父親也仿佛陌路。她成為了喀布爾中年鞋匠拉希德的妻子,生活在動盪年代的家庭暴力陰影下。十八年後,戰亂仍未平息,少女萊拉失去了父母與戀人,亦被迫嫁給拉希德。
兩名阿富汗女性各自帶著屬於不同時代的悲慘回憶,共同經受著戰亂、貧困與家庭暴力的重壓,心底潛藏著的悲苦與忍耐相互交織,讓她們曾經水火不容,又讓她們締結情誼,如母女般相濡以沫。然而,多年的騙局終有被揭穿的一天……她們將做出如何的選擇?她們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
關於不可寬恕的時代,不可能的友誼以及不可毀滅的愛。《燦爛千陽》再次以阿富汗戰亂為背景,時空跨越三十年,用細膩感人的筆觸描繪了阿富汗舊家族制度下苦苦掙扎的婦女,她們所懷抱的希望、愛情、夢想與所有的失落。

“忍耐什麼?”“不用操心,”她母親娜娜說,“需要你忍耐的東西絕不會少。”
確實如此。繼暢銷過百萬冊的《追風箏的人》之後,卡勒德?胡賽尼在《燦爛千陽》里展現了半個世紀阿富汗婦女所要忍耐的種種。個人,要忍耐飢餓、病痛的約束。家庭要承受戰爭的創傷、難民的流離失所。國家要忍耐前蘇聯、塔利班與美國的戰爭。這是一部阿富汗忍耐的歷史。
小說的另一位女主人翁萊拉,是拉希德另一個妻子。在與前蘇聯的戰爭中,萊拉失去了兩個哥哥。炸彈奪走了她父母的生命。她深愛的男孩也被迫逃離阿富汗。主人公生活里到處都是失落與絕望。過著簡單美國式生活的美國讀者甚至難以體會。 剛開始,兩位妻子相互敵視,漸漸的,兩人在養育孩子的過程中越來越親密無間。她們的友情在拉希德的虐待,國家的無情戰火中留存。動人的情感成為小說的核心。兩個女人苦難深重,某種程度上,她們慶祝塔利班的到來,希望能結束她們的苦難……關於不可寬恕的時代,不可能的友誼以及不可毀滅的愛。《燦爛千陽》再次以阿富汗戰亂為背景,時空跨越三十年,用細膩感人的筆觸描繪了阿富汗舊家族制度下苦苦掙扎的婦女,她們所懷抱的希望、愛情、夢想與所有的失落。

作者簡介

卡勒德·胡賽尼卡勒德·胡賽尼

卡勒德·胡賽尼(KhaledHosseini),1965年生於喀布爾,後隨父親逃往美國。胡塞尼畢業於加州大學聖地亞哥醫學系,現居加州執業,並因其巨大的國際影響力,受邀擔任聯合國親善大使。他的第一本小說《追風箏的人》問世後大獲成功,因書中角色刻畫生動,故事情節震撼感人,蟬聯亞馬遜排行榜131周之久,全球熱銷600萬冊,創下出版奇蹟。胡賽尼本人更因小說的巨大影響力,於2006年獲得聯合國人道主義獎,受邀擔任聯合國難民署親善大使,促進難民救援工作。
《燦爛千陽》是胡賽尼四年後出版的第二本小說,出版之前即獲得極大關注,2007年5月22日在美國首發,贏得評論界一致好評,使胡賽尼由新人作家一躍成為受到廣泛認同的成熟作家。

媒體評論

萇萇=文


曾經從醫的卡勒德·胡塞尼顯然在寫作方面很有天賦,2003年在美國發表的小說《追風箏的人》憑著富有感染力的敘事,不僅在全球銷量超過800萬冊,而且直到今年8月,還拿下英國企鵝書友會的“年度最佳選書”。 這本小說講的是父子二人逃出戰火紛飛的阿富汗,在美國紮根的故事。主線是兩個少年的友誼,作者告訴我們“當罪行導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獲救”。胡塞尼的小說就寫作手法,好看程度上,並不見得比同為候選的《時間旅行者的妻子》高明,而且還被詬病為“美國的宣傳機器”,但英美對阿富汗所抱有的微妙情緒——他們既是悲劇的締造者之一又是救贖者,使得關注阿富汗全國人民民生的書比兩個人的愛情似乎更值得推薦。
《追風箏的人》的中譯本也賣得很好,當作者的第二本書今年5月在美國上架前,出版社就拿到了電子文檔著手開始翻譯,於是幾個月後《燦爛千陽》就出現在了我國的書店。《追風箏的人》里的主人公都是男性,《燦爛千陽》則主要展現兩位阿富汗女性的命運。前者是作者厚積薄發的處女作,故事未經稀釋,真摯感人,很難想像幾年後他還能寫出保持同一水準甚至超越它的書。然而《燦爛千陽》的敘述更精湛,更有控制力,更悲傷,也更優美。今天看了一下亞馬遜的圖書排行榜,《燦爛千陽》暫時位居第一,第二和第三位的分別是《哈里·波特與死聖》和《特里莎嬤嬤》。胡塞尼的小說總是讓人流很多眼淚,如果有很多人看他的書,那大概可以哭條河給他了。
電視裡,在上演著塔里班在阿富汗綁架韓國人質事件。這些年來,阿富汗給世人一副灰頭土臉,極沒安全保障的印象。僅僅去阿富汗轉一圈,不會寫字的人都禁不住要出書立傳,吹噓自己的無畏和特立獨行。但是在胡塞尼的小說中,阿富汗以全新的方式震撼著我們。打動人的不僅僅是可以想見的蔓延在那個國家的絕望,還有這樣的描寫:“她想起過去那些夏夜,她和娜娜睡在泥屋平坦的屋頂上,看著古爾德曼村上空皎潔的月亮;那些夜晚很熱,襯衣就像粘在窗戶上的濕樹葉一樣緊貼在她們胸前。”胡塞尼的兩本小說為全球讀者展開了阿富汗文化民俗和歷史的長卷,就好像擦亮了一扇窗戶,那個國家不再是灰色的。對阿富汗來說,沒有比擁有這樣一位作家更好的外交宣傳了,小說出版後,不僅為阿富汗迎來各方關注,去年胡塞尼還被選為“聯合國難民署的美國親善大使”。
《燦爛千陽》
《燦爛千陽》
新的書名來自波斯詩人塞依伯歌頌喀布爾的詩歌:“人們數不清她的屋頂上有多少皎潔的明月,也數不清她的牆壁之後那一千個燦爛的太陽。”書中女主人公萊拉的爸爸,剛吟完這首詩就被炸得身首分離。當時他正在整理書架,為難地想如何從滿架的書挑出五本來帶到美國去。在胡塞尼筆下,阿富汗最好的時光應該是查希爾國王繼位的時代(1933-1973),推行民主,文化自由,賦予婦女受教育的權利;查希爾國王被篡位後,一年年秋去冬來,幾個總統在喀布爾宣布上任又被謀殺;蘇聯入侵阿富汗(1979-1989)又被趕出去,萊拉的兩個哥哥死於保國戰爭,但她的爸爸說,不管人們對共產黨怎么想,但那是阿富汗婦女難得的好時代;之後的內戰更加糟糕,炸彈動不動就飛到家裡來,用的是當年美國支持他們打蘇共的武裝,曾經美麗的林陰道遍布廢墟,萊拉的愛人和父母在轟炸中離開了她,剩她一個人孤零零活在喀布爾,生計所迫,下嫁保守派伊斯蘭教徒,正趕上塔里班得勢,丈夫的霸道得到大環境的支持,奉行原教旨主義的塔里班明令禁止婦女在街上閒逛,任何情況下不得露出面孔,體育館成了表演極刑的場地;911後,美國打擊塔里班,有一次卻把炮彈錯發到村莊,造成200平民死亡的“卡拉姆大錯”。新聞中,國家的困境由一串串毫無表情的數字和專有名詞組成,很難想像這個和我國反著發展的鄰國的樣子。在小說里我們看到,到了二十一世紀,有過無憂童年的萊拉因為沒有足夠的食物,不得不把親愛的女兒送進恤孤院。
“布卡”是那種把伊斯蘭婦女從頭裹到腳,隔著一層網狀屏障看世界的外罩。外人總愛想像必須戴著布卡出行的婦女是多么不幸,但萊拉卻在丈夫命令她帶上的布卡後,感到舒適。這樣,她就不會被曾經對她寄予厚望的老師、熟人認出來,無須看到他們為她那些遠大的報復都已經煙消雲散而露出的驚奇、憐憫或高興的眼神。“你就覺得自己很聰明,讀過很多書和詩歌,”她的老鞋匠丈夫對她說,“你所有這些才華有什麼用呢?你不用流落街頭,靠的是我還是你的才華?”在那時,流落街頭就意味著被強姦和被殺害。萊拉的生活中曾經兩次燃起希望,一次是準備和父母以難民身份去美國,但在出發前,一枚炮彈落到他們家;一次她準備逃離暴戾的丈夫,但在車站她被塔里班扣住了,因為婦女不能在沒有男性親戚的陪同下出行。正義不能得到聲張,當地的法律只保障男人的權益,萊拉被遣送回家後,又遭到更為嚴酷的家庭暴力。
胡塞尼一次次把希望按下去,你就覺得他好殘忍,但卻更接近現實。阿富汗在全世界有200萬難民,但全國人口大約有2800萬,留在戰火中的才是大多數。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報告顯示,阿富汗還是5歲以下的嬰兒及產婦的死亡率最高的國家之一。25%的兒童在5歲之前死亡。每天有50個婦女死於懷孕相關的併發症,小說中,萊拉就是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進行剖腹產的。萊拉是鞋匠的老婆之一,在那個家庭,決定婦女地位的是繁殖能力,鞋匠的大老婆瑪利雅姆是小說另一個女主角,一個沒有受過什麼教育的私生女,從一出生就受到不公平的對待,被母親嫌棄,她去尋找父親,富有但軟弱的父親甩手把她送進一場包辦婚姻。丈夫對她就像對待一塊抹布,父親最後的懺悔,她因為過早離世也沒有體會到。瑪麗雅姆也喜歡戴布卡,因為不用擔心人們一眼就能看穿她過去那些恥辱的秘密,那真是一個婦女戴上布卡才能感到安心的國家。而家庭的暴力衝突導致了另一種和諧,她對萊拉從一開始的嫉妒,轉而成為生死與共的朋友。她是書中唯一命運呈上升變化的人,死的時候,心中充滿了安寧的感覺,因為她已經是一個付出了愛也得到了愛的女人。
每個人前景都那么慘澹,包括塔里班們,也從他們的台詞里流露出來:“人生就是這么絕望,在心碎之後,我們還得忍受一次又一次悲傷。我並不害怕,我相信當那一刻來臨時,我會很高興離開。”絕望之後,人們該何去何從?作者在最後指明了一條路。美國不是最終的救贖者,等人救不如自救,作者在一開始就借人物口說出“這個國家唯一不能打敗的敵人就是他自己”。除此之外,胡塞尼人性化地點評了登上歷史舞台的幾位總統,將軍和勢力,向讀者大概講解了阿富汗幾個主要民族,普什圖、塔吉克等之間的地位與關係,蘇聯入侵給人民帶來什麼,內戰又是怎么來的,胡塞尼對伊斯蘭的宗教習慣下了很多筆墨,通過小說讓我們看見還有很多伊斯蘭教徒像阿凡提一樣熱心和善良,有意義的還有他所描寫的那個消失的世界。
去年參加過“玄奘之旅”的人回來感嘆說:“當年玄奘去佛教發源地取真經,路過阿富汗等國家,滿眼所見都是佛文化,1300年後的今天,我們一路見到的都是伊斯蘭文化的景觀。”在萊拉的少女時代,爸爸帶她去參觀巴米揚大佛。他們順著佛像旁邊的階梯往上爬,看到下方的巴米揚峽谷里長勢繁茂的農田,綠色的冬小麥和紫花苜蓿,田地四周是高聳的白楊樹,頭頂是一碧如洗的天空。萊拉的爸爸告訴她,巴米揚曾經是昌盛繁榮的佛教中心,這兒的砂岩峭壁過去是很多和尚的家園。他們在牆壁上鑿開洞穴,還在牆壁上繪了很多美麗的圖畫,當成自己的住所,也供過往的香客暫住。有一段時間,有五千個和尚同時在這些洞穴中修行。萊拉看著高聳入雲的大佛,想像將近兩千年前,他們也是這樣俯視著路過這座峽谷的絲綢之路上的商旅。當然,後來我們知道,巴米揚大佛已經成為風中之塵了。

精彩書摘

第一部 第一章

《燦爛千陽》 《燦爛千陽》

五歲那年,瑪麗雅姆第一次聽到“哈拉米”這個詞。
那天是星期四。肯定是的,因為瑪麗雅姆記得那天她坐立不安、心不在焉;她只有在星期四才會這樣,星期四是扎里勒到泥屋來看望她的日子。等到終於見到扎里勒的時候,瑪麗雅姆將會揮舞著手臂,跑過空地上那片齊膝高的雜草;而這一刻到來之前,為了消磨時間,她爬上一張椅子,搬下她母親的中國茶具。瑪麗雅姆的母親叫娜娜,娜娜的母親在她兩歲的時候便去世了,只給她留下這么一套茶具。這套瓷器的顏色藍白相間,每一件都讓娜娜視若珍寶,她珍愛茶壺嘴美觀的曲線,喜歡那手工繪製的雲雀和菊花,還有糖碗上那條用來辟邪的神龍。
從瑪麗雅姆手中掉落、在泥屋的木地板上摔得粉碎的,正是最後這件瓷器。
看到糖碗,娜娜滿臉漲得通紅,上唇不停地抖動,那雙一隻暗淡、一隻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眨也不眨地瞪著瑪麗雅姆。娜娜看上去十分生氣,瑪麗雅姆害怕妖怪會再次進入她母親的身體。但妖怪沒有來,這次沒有。娜娜抓住瑪麗雅姆的手腕,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笨手笨腳的小哈拉米。這就是我忍受了一切得到的回報。一個打碎傳家寶的、笨手笨腳的小哈拉米!”
當時瑪麗雅姆沒有聽懂。她不知道“哈拉米”——私生子——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她還小,不能理解它所包含的歧視,也並不明白可恥的是生下了哈拉米的那些人,而非哈拉米,他們惟一的罪行不過是誕生在這個人世。但由於娜娜說出這個詞的口氣,瑪麗雅姆確實猜想到哈拉米是一種醜陋的、可惡的東西,就像蟲子,就像娜娜總是咒罵著將它們掃出泥屋的、慌慌張張的蟑螂。
後來,瑪麗雅姆長大了一些,總算明白了。娜娜說出這個詞語的口氣已經讓瑪麗雅姆覺得它特別傷人——更何況她還邊說邊吐口水。那時她才明白娜娜的意思;才懂得哈拉米是一種人們不想要的東西;才知道她,瑪麗雅姆,是一個不被法律承認的人,永遠不能合法地享受其他人所擁有的東西:諸如愛情、親人、家庭、認可,等等。
扎里勒從來沒這樣叫過瑪麗雅姆。扎里勒說她是他的蓓蕾。他喜歡她坐在他的膝蓋上,喜歡講故事給她聽,喜歡告訴瑪麗雅姆說赫拉特,也就是瑪麗雅姆1959年出生的那座城市,一度是波斯文化的搖籃,也曾經是眾多作家、畫家和蘇非主義者的家園。
“你要伸出一條腿,準能踢到一個詩人的屁股。”他哈哈大笑說。
扎里勒跟她講加瓦爾?沙德皇后的故事,他說15世紀的時候,她建造了許多著名的尖塔,當做是獻給赫拉特的頌詩。他向她描繪赫拉特綠油油的麥田和果園,還有那藤蔓上結滿果實的葡萄,城裡帶圓形拱頂的擁擠市場。
“那兒有一棵開心果樹,”有一天扎里勒說,“在樹下面,親愛的瑪麗雅姆,埋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偉大的詩人雅米。”他身體前傾,低聲說:“雅米生活在五百年前。真的。我帶你去過那兒,去那棵樹。那時你還很小。你不記得了。”
這是真的。瑪麗雅姆不記得了。雖然她在一個步行便可以到達赫拉特的地方度過了生命中的十五個年頭,瑪麗雅姆將不會見到故事中的這棵樹。她將不會走近參觀那些著名的尖塔;她也將不會在赫拉特的果園拾果子或者在它的麥田裡散步。但每逢扎里勒說起這些,瑪麗雅姆總是聽得很入迷。她會羨慕扎里勒的見多識廣。她會為有一個知道這些事情的父親而驕傲得直顫抖。
“說得跟真的一樣,”扎里勒走後,娜娜說,“有錢人總喜歡說謊。他從來沒帶你去過什麼樹下面。別中了他的迷魂藥。他背叛了我們,你深愛著的父親。他把我們趕出家門。他把我們趕出他那座豪華的大房子,好像我們對他來說什麼也不是。而且他這么做還很高興呢。”
瑪麗雅姆會畢恭畢敬地聽著這些話。她從來不敢對娜娜說自己有多么厭惡她這樣談論扎里勒。實際上,在扎里勒身邊,瑪麗雅姆根本不覺得自己像個哈拉米。每個星期四總有那么一兩個小時,當扎里勒帶著微笑、禮物和親昵來看望她的時候,瑪麗雅姆會感到自己也能擁有生活所能給予的美好與慷慨。因為這個,瑪麗雅姆愛扎里勒。即使她只能得到他的一部分。
扎里勒有三個妻子和九個子女,九個合法的子女,對瑪麗雅姆來說,他們全都是陌生人。他是赫拉特屈指可數的富人。他擁有一家電影院,瑪麗雅姆從未見過,但在她的懇求下,扎里勒曾經向她描繪過它的形狀,所以她知道電影院的正面是藍色和棕色相間的陶土磚,還知道它有一些包廂座位和格子狀的天花板。推開兩扇搖搖擺擺的門,裡面是貼著地磚的大廳,大廳裡面有些玻璃櫥櫃,展示著各種印度電影的海報。有一天扎里勒說,每逢星期二,兒童觀眾可以在零食部得到免費的冰淇淋。
他說到這句話時,娜娜忍住笑容。等到他離開泥屋,她說:“陌生人的孩子得到了冰淇淋。你得到了什麼呀,瑪麗雅姆?你得到的是冰淇淋的故事。”然後她神經兮兮地笑起來。
除了電影院之外,扎里勒在卡洛克有地產,在法拉有地產,有三家地毯商店,一家服裝店,還有一輛1956年出廠的黑色別克路王轎車。他是赫拉特人脈最廣的人之一,是市長和州長的朋友。他有一個廚師,一個司機,家裡還有三個傭人。
在她的肚子開始鼓起來之前,娜娜曾經是他的傭人。
當那件事發生之後,娜娜說,扎里勒的家人全都張大了口,把赫拉特的空氣一吸而光。他的姻親發誓不會善罷甘休。他的幾個妻子命令他將她扔出去。娜娜自己的父親生活在附近的古爾德曼村,是個地位低微的石匠。他覺得面目無光,和娜娜斷絕了關係,打點行李,踏上一輛前往伊朗的客車。自那以後,娜娜再也沒有見到他,也沒有他的訊息。
《燦爛千陽》《燦爛千陽》

“有時候,”一天清早,娜娜在泥屋外面餵雞,她說,“我希望我的父親有膽量把他的刀子磨利,去做他該做的事情。那樣對我來說可能更好一些。”她又將一把草籽撒在雞群中,沉默了一會,看著瑪麗雅姆。“也許對你來說也更好。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因為知道你是什麼人而苦惱了。但他是個懦夫,我的父親。他沒有勇氣做那件事。”
扎里勒也沒有勇氣去做他該做的事情,娜娜說。他沒有挺身反抗他的家人、妻子和姻親,沒有為自己做過的事承擔責任,而是關起門來,為了挽回面子,匆匆和家人達成了一項交易。第二天,他讓她從傭人住的房間,她一直住的地方,收拾起她僅有的幾件東西,然後把她送走了。
“你知道他為了開脫自己,對他那些老婆怎么說嗎?他說是我勾引他。他說過錯全在我。你明白嗎?在這個世界,做女人就是這樣的。”
娜娜放下餵雞的碗。她用一根指頭抬起瑪麗雅姆的下巴。
“看著我,瑪麗雅姆。”
瑪麗雅姆躲躲閃閃地看著她。
娜娜說:“現在我教你一句話,你好好記住,我的女兒:就像指南針總是指向北方一樣,男人怪罪的手指總是指向女人。你要記住這句話,瑪麗雅姆。”
第二章
“對扎里勒和他的妻子來說,我是一叢狗尾草。一叢艾蒿。你也是。當時你還沒有出生呢。”
“艾蒿是什麼呀?”瑪麗雅姆問。
“雜草,”娜娜說,“就是人們拔起來扔掉的東西。”
瑪麗雅姆暗暗皺眉。扎里勒可沒有把她當雜草。他從來沒有這樣。但瑪麗雅姆覺得這句反駁的話不說為妙。
“跟雜草不一樣,他們得把我重新栽種,你看到了,給我食物和水。這都是因為你。這就是扎里勒和他的家人達成的交易。”
娜娜說她拒絕住在赫拉特。
“住在那兒乾什麼?看他整天開車載他那些明媒正娶的老婆在城裡晃悠嗎?”
她說她也不會住進她爸爸的空房子,那座房子在古爾德曼村,坐落在赫拉特城北兩公里外一座陡峭的小山丘上。她說她想住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這樣就不會有鄰居盯著她的大肚子,對她指指點點,嗤之以鼻,甚或更糟糕地,用虛偽的善意來攻擊她。
“相信我,”娜娜說,“我離開你爸爸的視線,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他巴不得這樣呢。”
提議娜娜住到這片空地的,是扎里勒和第一個妻子卡迪雅所生的長子穆哈辛。它位於古爾德曼村外圍。人們若要到這個地方來,得沿著一條坑坑窪窪的泥土路向山上走,這條土路是赫拉特到古爾德曼村的主幹道的分叉路,兩旁長滿了膝蓋那么高的雜草,點綴著白色和鮮黃色的花朵。土路向山上盤鏇,通向一片平坦的田地,那兒生長著挺拔的白楊樹和胡楊樹,還有一簇簇的野生灌木。從那兒往上看,山頂有古爾德曼村的風車,那些銹跡斑斑的轉頁尖尖的末端依稀可見;至於左下方和右下方,則是開闊的赫拉特城景。山路的末端和一條寬闊的溪流垂直相交;這條山溪從環繞古爾德曼村的沙菲德山脈奔流而下,生長著很多鮭魚。朝著群峰的方向,再往上游兩百來米,有一圈圍成圓形的垂柳。樹林中間,在柳蔭的掩映之下,便是那片林中空地了。
扎里勒到那兒看了一眼。當他回來之後,娜娜說,他說話的口氣活像一個不停地吹噓監獄的牆壁有多么乾淨、地板有多么光亮的典獄長。
“就這樣,你的父親給我們蓋了這個老鼠洞。”
十五歲那年,娜娜差點結婚了。提親的男孩來自信丹德,那個年輕人以販賣鸚鵡為生。故事是娜娜自己說給瑪麗雅姆聽的,雖然娜娜說起這件事時總是若無其事,但從她眼裡渴望的光芒中,瑪麗雅姆看得出她也曾快樂過。也許娜娜這輩子惟一真正快樂的時候,就是婚禮之前那段日子
娜娜講這個故事時,瑪麗雅姆坐在她的膝蓋上,想像著她母親正在穿結婚的禮服。她想像她騎著馬,穿著綠色的長裙,在面紗之後羞澀地微笑,手掌用指甲花塗得紅紅的,撲了銀粉的頭髮被分開,紮成的幾條辮子用樹液粘在一起。她看見奏樂的人吹著笛子,敲打著皮鼓,街頭的小孩大呼小叫地在後面追逐。
然而,就在舉辦婚禮那天的前一個星期,妖怪進入了娜娜的身體。無需描繪,瑪麗雅姆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她親眼見到過很多次了:娜娜突然癱倒,她的身體繃緊,變得越來越僵硬,不斷翻白眼,手舞足蹈,仿佛體內有什麼東西在左衝右突,嘴角冒出白沫,有時候還混著鮮紅色的血。接著是昏昏欲睡,茫然若失和胡言亂語。
訊息傳到信丹德之後,賣鸚鵡的那家人取消了婚禮。
“他們被嚇跑了,”娜娜這樣解釋說。
結婚的禮服被束之高閣。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前來提親了。
扎里勒和他的兩個兒子,法爾哈德和穆哈辛,在空地上蓋了一座泥屋,瑪麗雅姆將在泥屋中度過生命中的十五個春秋。他們用土磚將它壘起來,然後抹上泥土,蓋上幾把稻草。泥屋裡有兩張草蓆,一張木頭桌子,兩張直背的椅子,一扇窗戶,還有幾個固定在牆上的架子,娜娜在架子上擺放陶罐和那套她珍愛的中國茶具。扎里勒搬來過冬用的嶄新生鐵爐,在泥屋後面堆起砍好的木材。他在屋外加了一隻可以用來做麵包的烤爐,用籬笆圍了養雞場。他帶來了幾隻綿羊,給它們修了飼料槽。他讓法爾哈德和穆哈辛在柳樹圈外百來米的地方挖了一個很深的洞,在上面蓋了座廁所。
扎里勒本來可以僱人來蓋這座泥屋,娜娜說,但他沒有。
“他覺得這么做算是贖罪。”
按照娜娜的說法,她生下瑪麗雅姆那天沒有人來幫忙。那是1959年一個陰暗潮濕的春日,她說,那年是查希爾國王登基第二十六年,也是他在位四十年中最為平淡無奇的一年。娜娜說,扎里勒儘管知道妖怪可能會進入她的身體,使她在分娩的時候發作,但他卻沒有請來醫生,哪怕接生婆也沒來一個。她孤孤單單地躺在泥屋的地板上,旁邊擺著一把刀,身上汗如雨下。
“後來我痛得厲害,只好咬著枕頭,哭喊得連嗓子都啞了。但就算這樣,還是沒有人來幫我擦擦臉,或者給我喝一口水。而你,親愛的瑪麗雅姆,你一點都不急著要出來。你讓我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躺了足足兩天。我沒有吃也沒有睡,我只能推自己的肚子,祈禱能把你生下來。”
“對不起,娜娜。”
“我切斷了連著我們的臍帶。這就是我要一把刀子的原因。”
“對不起。”
每逢說到這裡,娜娜總會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至於它究竟是余恨未消的責怪,還是心有不甘的寬宥,瑪麗雅姆未曾分辨得出。年幼的瑪麗雅姆並沒有想到,為自己出生的方式道歉,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公平。
等到十歲左右,她確實有了這種想法;那時瑪麗雅姆再也不相信這個關於她出世的故事了。她相信扎里勒的說法。扎里勒說他雖然外出了,但他安排人將娜娜送到赫拉特的一家醫院,那兒有個醫生照料她。她躺在一張乾淨而舒適的病床上,房間光線明亮。瑪麗雅姆說到刀子時,扎里勒悲哀地搖搖頭。
瑪麗雅姆還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折磨了母親兩天。
“他們跟我說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全部結束了,”扎里勒說,“你是一個乖女兒,親愛的瑪麗雅姆。甚至在出生的時候,你也是一個乖女兒。”
“他都不在的!”娜娜吐口水說,“他當時在塔赫提沙法爾,跟他那些高貴的朋友騎馬呢。”
當人們跟他說他又多了一個女兒時,娜娜說,扎里勒聳了聳肩,繼續擦洗馬兒的鬃毛,在塔赫提沙法爾又待了兩個星期。
“實際上,在你一個月大之前,他甚至都沒抱過你。然後只是看了你一眼,說你的臉太長了,就把你交還給我。”
瑪麗雅姆也不再相信這一段故事了。是的,扎里勒承認當時他確實在塔赫提沙法爾騎馬,但是,當人們把訊息告訴他之後,他沒有聳肩膀。他跳上馬鞍,一路騎回赫拉特。他把她擁在懷中,用拇指撫摸她若有若無的眉毛,哼催眠曲給她聽。瑪麗雅姆覺得扎里勒不會嫌棄她的臉太長,雖然它確實很長。
娜娜說給她取名瑪麗雅姆的是她,因為它是她媽媽的名字。扎里勒說是他選了這個名字,因為瑪麗雅姆,也就是晚香玉,是一種可愛的花朵。
“是你最喜歡的嗎?”瑪麗雅姆問。
“嗯,之一吧,”他微笑著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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