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的愛情

1937年的愛情

《1937年的愛情》講述的是學者美人之間纏綿奇特的愛情故事。1937年的南京幾乎不堪回首。南京大屠殺這場噩夢一般的浩劫中,被日本殺害的同胞超過35萬人,同時還發生了2萬左右的暴力強姦事件。在這個大的社會背景下,作家葉兆言有意選取特定時代發生在普通人身上的感情糾葛,寫成小說《1937年的愛情》。這個故事不僅讓中國人唏噓不已,也一樣讓西方人感動。麥可·貝利(MichaelBerry)將它翻譯成了英文,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曾在2003年出版過一次,今年6月,又將其再版。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1937年的愛情》講述的是學者美人之間纏綿奇特的愛情故事。

傑出的語言學家丁問漁,是南京某國立大學外文系的教授,曾在西方留學17年。在一個喜慶的婚禮上,他瘋狂地愛上了年輕漂亮的新娘雨媛,雨媛是國民黨軍界元老的女兒。這樁愛情有著重重障礙,丁問漁是一個早就有家室的中年人,由於他經常對女性產生興趣,聲名狼借,最著名的一次是他走進教室,突然拒絕上課,理由是來上課的女學生太少,他沒情緒。他追求雨媛的瘋狂舉動顯得滑稽怪誕,成了人們的笑談。新郎余克潤英俊瀟灑,又是個飛行英雄,他幾乎成了傳奇一般的人物。新郎新娘珠聯璧合,新娘對丁問漁的痴心妄想不屑一顧。

看似天作之合的婚姻,由於難以啟齒的隱情開始產生裂痕。雨媛結婚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余克潤就公開和別的女人同居。丁問漁每天給雨媛寫一封情書,儘管她從不回信,丁問漁鍥而不捨的追求,使得愛情在雨媛心中逐漸萌發。

隨著日軍炮聲的隆隆逼近,1937年中日大戰終於爆發。余克潤在淞滬戰役參戰中,屢屢擊落敵機,並獲得了“藍天獵手”的美譽,然而在9月里他為國捐軀了。丁問漁和雨媛的愛情,在這個特定的時間裡,不合時宜地得到了驚人的發展。隨著日本的侵略和南京的淪陷,丁問漁和雨媛的愛情注定是一場沒有結局的悲劇。

作品評價

《1937年的愛情》在西方出版後,引起了廣泛的評價。卡羅林·茜(CarolynSee)在《華盛頓郵報》上說:“對喜歡中國文學和中國愛情故事的人來說,《1937年的愛情》是一件珍品。”美國的《歷史小說評論》認為:“葉兆言的小說有很大的傳奇性。《1937年的愛情》對中國文化和中國社會提供了生動的一瞥。”瑪格麗特·弗拉納根(MargaretFlanagan)在新書推薦書目中說:葉兆言善於捕捉和傳達各種細膩的感情,這種感情超越了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英國的《獨立報》評論說:“葉兆言的場景描述是節儉的,然而它依舊讓人活靈活現地想起南京這座被圍攻的城市。儘管翻譯有些地方不協調,但長時間以來,這是來自中國最讓人感到爽心和滿意的一本小說。”“小說的最後是令人辛酸的。丁問漁離婚,雨媛的丈夫捐軀。愛情經過諸多坎坷後,他們終於走到了一起。歷史成全了他們。”然而日本的侵略很快斷送了他們的幸福。

艾倫H.巴瑞(AllanH.Barr)是加州波莫納學院(PomonaCollege)的中國文學教授,他的評價既全面又有深度。他認為葉兆言的這部小說有一種拉家常的敘述風格,平易近人。該小說成功地描繪出日本侵略中國前夕南京各種令人難以忘懷的豐富的社會生活。儘管作者愧疚地聲稱:他本意是寫戰爭,最終卻寫成了愛情。

圖書簡介

我的目光凝視著故都南京的一九三七年,已經有許多年頭。故都南京像一艘裝飾華麗的破船,早就淹沒在歷史的故紙堆里,事過境遷、斗轉星移,作為故都的南京,介紹信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已不可能再引起人們的青睞,這座古老城市在民國年間的瞬息繁華,轟轟烈烈的大起大落,注定只能放在落滿塵埃的歷史中,讓人感嘆讓人回味。南京是逝去的中華民國的一塊活化石,人們留念的,只能是那些已經成為往事的標本。南京的魅力只是那些孕蓄著巨大歷史能量的古舊地理名稱,譬如“無情最是台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中的台城,譬如“王謝堂前雙飛燕,飛落尋常百姓家”的“烏衣巷”。南京似乎只有在懷舊中才有意義,在感傷中才覺得可愛。

作者簡介

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畢業,進工廠當過四年鉗工。1978年考入南京大學中文系,1986年獲得碩士學位。80年代初期開始文學創作,創作總字數約五百萬字。主要作品有七卷本《葉兆言文集》,《葉兆言作品自選集》以及各種選本。另有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影》、《花煞》、《別人的愛情》,《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多么頑固》,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絕妙小品文》、《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等

葉兆言是著名文人葉聖陶之孫、作家葉至誠之子,可以稱得上“文三代”。

書評

1937年的愛情1937年的愛情

《1937年的愛情》。作者葉兆言。這部書的名字甚至有些俗氣。

書中的主人公丁問漁在尋找愛人雨媛的時候,被日本輪船上射來的子彈打中,無聲地倒下,再也沒有爬起來。作者用了一種極其平淡的語氣呈現出了這樣一個悲慘的結局。我相信,作者的內心也是波瀾起伏的。

在閱讀的過程中,常常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後來仔細想想,覺得這部小說在風格上與錢鍾書的《圍城》略有相似。詼諧的語言、通篇的嘲諷、輕鬆的行文、暗藏的蘊義....,讀來令人時常捧腹發笑、時而又掩卷深思。

比如在開篇對“趕會”一事的描述,就讓人婉爾。請看原文:“在一九三七年元旦的這一天,首都南京有許多黨國要人,因為參加這樣那樣的會議,很糟糕地都得了感冒,開會成了黨國要人們沉重的負擔。有三個會議是免不了的,先去中山陵謁陵,這是最吃力的活,每年新年的第一天都得恭恭敬敬如儀一番,凡上去的人,無不氣喘吁吁一身臭汗。然後接著趕湖南路的中央黨部,聽於右任的新年致辭。最後是去國民政府,再聽林森主席致辭。說的話報紙上都要刊登的,三個會連在一起,都代表著一種規格,代表著一個人在政府中所處的位置,誰也捨不得放棄。參加會議的人,趕來趕去,既出汗又受凍,結果就只能感冒。體弱的老先生,會議尚未結束,便打起了噴嚏。”一句“誰也捨不得放棄”道出了所有為官者的心態。累又如何?感冒又如何?可見也都是些浮誇於世、汲汲於名利的人。這種“趕會”的盛大場景,用時尚的話說是“走秀”,也可以說是“顯擺”。

丁問漁也“趕會”。他出場時的紅睡帽、紅領帶、西裝、手杖、灰呢大衣,他頂著外文系教授的頭銜,配著這一套滑稽的裝辦,以及他面對女生時毫無遮掩的兀自發光的眼睛,定會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不符於世、看似不甚“厚道”的外表,他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丁問漁年輕時放蕩不羈,成為眾人眼中的另類。不管是他的行為、思想乃至衣著。大家一直在悠閒地看他錯誤百出的愛情笑話。但他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愛怎么活就怎么活;他是某種程度上的異類,不想引人注目都難。好在他幸運地出生在一個銀行世家家庭,生計不愁。也許正是因為他的顯赫的家世、複雜的留學背景、優越的工作,養成了他這種獨樹一幟的不羈的性格。不然難以想像像他這樣的人怎樣才能順利地生活下去,也許會不如他的車夫和尚。

對於丁問漁來說,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注意和傾力的事,而愛情是他唯一不敗的奮鬥目標。他經歷一個個的女孩,直到他遇到心中的女神雨媛。為什麼說是女神?這不是一個俗氣的讚美之詞,而是在他心中,雨媛真的和女神一樣。他一見鍾情愛上她,儘管他在初次見面後的日記上寫過“我沒有什麼過於奢侈的想法,只是想和她做一個永久的朋友,乃是有生以來最大之歡樂,此事當竭力進行。”這種真心與調侃並存的紈絝語言。他希望她的婚姻幸福,沒有過份地奢望得到她。這是一種柏拉圖式的愛情——雨媛是丁問漁精神上的伴兒。儘管他在這場愛情拉力賽中笑話倍出,歷經坎坷,但絲毫不影響他對雨媛愛慕的心意。

終於,丁問漁和雨媛在一起了。可短暫的甜蜜之後,卻因為戰爭的到來離開了彼此,戰爭造就了小說的快速結局。丁問漁再沒有見到雨媛。至此,我在閱讀過程中的所有會心的微笑都一下變成了心酸的痛楚。我為這對戀人沒有長久地走下去而感覺痛心。這使我一直如刺在喉——為什麼王子公主沒有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丁問漁在倒下的那一刻,也許並沒有更多的遺憾,他終於已經和心愛的人走在一起了,他們惺惺相惜彼此愛慕,對於丁問漁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他唯一不放心的是,雨媛是否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這樣的結局悽美、震撼人心,也可以讓人回味悠久。如果有人正愛著你,那是你的幸福。你可以不愛對方,但絕不要鄙視,因為那顆愛你的心是真誠的。

另外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讀者隨著丁問漁的社交,可以間接地接觸到許多耳熟能詳的名人——除了那些黨國要人。比如海明威、納博科夫、博爾赫斯、龐德、葉芝、薩特、畢卡索、莫迪里阿尼、徐悲鴻、張道藩、陳毅、鄧小平、周恩來等,甚至提到了張愛玲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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