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社

龍馬社

龍馬社成立於2008年,著名編劇劉恆、鄒靜之、萬方攜手萬科影視有限公司共同建立。

基本信息

簡介

龍馬社龍馬社

龍馬社由三位著名編劇坐持,每年各創作話劇作品一部,同時吸納小說、戲劇影視、媒體等相關領域領軍人士加盟。龍馬社二位社長不僅負責具體話劇劇目創作指導與藝術風格、樣式的把握以及完成公演劇目的全程指導與審定工作,還負責劇社劇目從創作人員、導演人選、主要演員的遴選與推薦工作。

社團文化

龍馬社的目標:努力成為京滬話劇愛好者與票友提供獨具特色與個性魅力的話劇劇目,推出一系列具有先鋒、實驗意識和現實主流的品牌戲劇作品;成為京滬兩地乃至全國具有品牌影響力話劇創作機構。

龍馬社的宗旨:龍馬社是以作家為主要成員的戲劇集合體。

龍馬社旨在團結更多的戲劇人,做出他們所認為的戲劇。

龍馬社注意劇本的文字價值及閱讀意義,同時努力吸納各種藝術形式以求準確地將文字轉換到舞台上。

龍馬社暫沒有統一的藝術宗旨。

龍馬社更像一個通往舞台的門,熱愛戲劇的人可以進進出出,登堂入室,上台表演。

主要理念

《操場》《操場》

被稱為“作家劇社”的“龍馬社”因為倡導者是鄒靜之、劉恆、萬方三位國內頂尖作家而備受關注,春節過後,開社大戲《操場》再度集結,為2月27日在首都劇場的首演而緊張排練。在談及對這部鄒靜之歷時4年創作、修改11稿的傾心之作時,三位主演韓童生、陳小藝和龔麗君同時認為該劇最大的看點是劇本的人文情懷和其所承載的人類終極價值觀,在娛樂當道的今天,這部嚴肅的作品所呈現的是人的精神層面的需求。

《操場》以一個高校的操場為背景,講述了高校教師老遲在操場上一天中的經歷,是一部有關鄒靜之個人,有關知識分子自我批判的作品。劇中老遲由來自國家話劇院的戲劇“梅花獎”獲得者韓童生飾演,作為一個性格低調的人,他稱老遲和自己在性格上有很多共通的地方。“比如社會上出現的很多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心裡很難過,但又沒有辦法,我們都對新的事物有好奇,又不敢太相信……”他同時表示,“《操場》是一個哲學層面上的作品,寫意的成分多於寫實,因而演員要有自己的思考,演這個戲也讓自己在精神上接受了一場洗禮。”

曾在人藝連續演出了《蓮花》和《生·活》的陳小藝此次將在劇中一人分飾三角——研究生、女大學生和妓女。在陳小藝看來,“這三個角色在舞台上看似沒有關係,但其實有著深刻的暗喻,從某種程度上講其實這是一個人的三面。”雖然覺得很過癮,但她也坦言“一趕三”的表演強度非常大,“即便是含著西洋參也要把戲演好,演了這么多年戲,也嘗試了很多角色,我特別希望能通過這部話劇在自己的演技方面有一些突破。”

來自北京人藝的著名演員龔麗君將在《操場》中扮演老遲的妻子,雖然戲份不多,但卻是一個很有意義的角色。遲妻面臨著大多數中年女人無法迴避的困惑,夫妻感情的淡漠,對生活失去興趣,與丈夫想溝通又不付諸行動……龔麗君覺得這個角色很典型,影射了很多人生存的狀態,“通過演這個戲我也在警戒自己,我也人近中年了,希望我能夠成為有情趣有樂趣有責任的人,只有經營好自己的生活,才能生活得幸福愉快。”她同時希望觀眾也能從中吸取到一點人生的經驗,讓自己生活得更好。

發展歷程

從2008年12月成立至今,一年間,從《操場》的辛苦摸索、票房虧本,到《我愛桃花》作為國家大劇院小劇場開放的首部戲劇上演,可謂名利雙收。

“三個編劇一台戲”(見3月23日1800期D8版報導)正是龍馬社的真實寫照,這一年來,三位大腕級作家劉恆、鄒靜之、萬方將龍馬社搞得紅紅火火,明年還有更多重磅戲推出,誰說文人只能做案頭工作?

從虧本到爆滿

《我愛桃花》上演僅3天,檔期的所有演出票已一售而空,國家大劇院小劇場開了個好頭,龍馬社也因此而實現了該劇的盈利。龍馬社製作人王明輝對《中國經營報》記者說:“龍馬社已經跟國家大劇院談妥,每年將有兩個檔期演出龍馬社出品的劇目。”《我愛桃花》之後,11月1日開始,國家大劇院重磅推出的歌劇《西施》上演,作者正是龍馬社社長鄒靜之

盈利,對於三個編劇當家的龍馬社來說,是具有標誌性意義的,在此之前,龍馬社的開門戲《操場》,雖有陳小藝等大腕撐台,但因為內容太小眾晦澀,票房慘澹,虧了100多萬元。

自從龍馬社成立,鄒靜之、劉恆、萬方三位發起人的角色就不僅是劇作家了,尋合作、找劇場、參與話劇排演、產品藝術監製等都要參與。

這一年來,最活躍的當屬鄒靜之,他幾乎跑遍了北京城大大小小的劇場,為的是給龍馬社的戲找“台”來演。然而不同於搞先鋒話劇、都市減壓話劇的,他們往往有風險投資支撐,而龍馬社從成立之日起,就有著很大的資金壓力。鄒靜之坦言,龍馬社自己投資建劇院的想法目前還不現實,而打一槍換一地的方式,對於龍馬社風格的形成和觀眾群的固定有著諸多不利,只能採取合作的方式。

事實上,早在繁星戲劇村還未竣工之時,鄒靜之就到過這裡,考察工地,跟戲劇村的人談合作事宜,最終未能談攏。東城文化館、海淀劇院、先鋒劇場……數得上的劇院龍馬社都曾去找過舞台,最終依靠三位大腕兒級編劇的影響力,確定了一些合作,劇場問題總算解決了。

與國家大劇院的合作是雙方謹慎探討的結果。事實上,國家大劇院自成立以來,一直在苦覓高品質的舞台作品,力求為觀眾奉獻藝術精品,因此在審核方面頗為嚴格,對於小劇場投入使用的第一部話劇,更是只準成功不準失敗。《我愛桃花》早在2003年就曾演出,並先後在國內外演出多達600餘場,早已不是一部新劇。

那一版《我愛桃花》的導演正是北京人藝的金牌導演任鳴,但此次在國家大劇院上演,是新銳導演韓涵,是龍馬社版的《我愛桃花》,突出強調了“新”。任鳴版《我愛桃花》只排了二重,而龍馬社版則力推“三維”概念,強調“戲中戲中戲”。“三維概念就是要將觀眾帶入舞台的戲中,從頭至尾,最後才真正揭開各演員的真實身份。顯示了人自身的生存狀態,扮演與被扮演,人與人的不可知性以及戲與生活的分界,真實地還原生活,顛覆戲劇概念。”導演韓涵介紹說。

依靠老版《我愛桃花》積累的知名度,加上國家大劇院的高端平台,配合創新,龍馬社版《我愛桃花》一炮打響,成功的打了個翻身仗。

2009年,龍馬社推出的作品主要是鄒靜之編劇的,明年萬方的《關係》或《有一種毒藥》將成為力推之作,儘管劉恆還沒給龍馬社寫過戲,但是最近在北京人藝上演的《窩頭會館》正是劉恆話劇的處女作,首演當天,張和平院長就向媒體透露,票房已高達468萬元,並且不斷創新高。

事實上,要不是很早就答應張和平為北京人藝寫劇本,劉恆的話劇處女作似乎也會獻給龍馬社。“下一個劇本,一定屬於龍馬社。”劉恆說。

社團特色

龍馬社的成立讓習慣於案頭工作,“為別人作嫁衣”的編劇們主導了從劇本、排練到演出、包裝等戲劇的整個流程,被認為是“作家戲劇時代”到來的一個標誌。一年過去了,“作家劇團”的運作得失如何?

龍馬社的運營並非一帆風順。《操場》的出師不利,至今還有陰影。2009年春節剛過,龍馬社的開門大戲《操場》就在首都劇場上演,開了個好頭,但結果卻並不好。製作人王明輝介紹,《操場》的虧損有多方面的原因,某種程度上是主動選擇的。

春節後的檔期是一年中話劇的最淡季,此時上演風險很大,雖然明知這樣的風險,龍馬社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操場》這部更“藝術”的戲上演。王明輝說,對龍馬社來講,當時並不是只有這一部戲可以演,三位發起人的劇目有很多可供選擇。但作為一家全新的話劇社,大家的意見是首部戲應力求“新”,另外也是想從大劇場做起,開個大戲,這些都增加了運營難度。

無論是《操場》還是《我愛桃花》,整個劇作的創作過程可謂相當艱苦,在排演階段四處找排演場,多數情況是向朋友們借場地才能排練。好在演員、導演和工作人員,大家都奔著“劇作精品”去的,克服了很多困難。《操場》一劇中,陳小藝扮演的角色所穿的服裝,都是自己帶的。演出過後,龍馬社覺得很過意不去,誠懇的想為陳小藝乾洗一次衣服,也被陳小藝婉言相拒了。

萬方說,龍馬社就是要做最純粹的話劇,做真正的藝術,反對商業化的炒作。“這與現在社會的價值觀有很大的不同,我們成立龍馬社,追求的是藝術價值。根本沒想過靠話劇掙錢,否則就去選擇電視劇、電影等其他方式了。”

然而話劇的成功不僅是有好劇本,更需要導演、演員將其搬上舞台,龍馬社的理念也影響了一批年輕的導演、演員。《我愛桃花》的導演韓涵直言:“我很欣賞龍馬社的藝術理念,做純粹的話劇,不去刻意地討好市場、觀眾,而是做真正的藝術。我做導演幾年的經驗告訴我,只要有戲演就餓不死,既然如此,為何不去做些精品、經典呢?”

除了已經上演的《操場》、《我愛桃花》,還有排練中的萬方劇作《有一種毒藥》、《關係》等,三位作家也在埋頭寫新劇,不斷地讓龍馬社有戲可演,讓觀眾有戲可看。

然而比起其他戲劇工作室,龍馬社推新戲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覺得寫話劇的難度遠遠高於小說或電視劇,能成為優秀的話劇作家太不易了。假如任意給我個題材去寫電視劇,不會難倒我,但話劇則不同,無論從構思、寫法到情節的安排,都有很大的限制,需要帶著鐐銬跳出更優美的舞步。”萬方說。

“劇本是一劇之本,能夠導演龍馬社的話劇,我感到非常榮幸。事實上,到話劇的最後排演階段,鄒靜之、萬方等還與我不斷地探討如何能讓戲更好。”韓涵說,多數情況,劇作家的劇給了出品方,就不再過多地過問演出方面的情況了,導演與劇作家的溝通並不多。劇作家參與到排演階段,不斷地給予作品及藝術方面的建議,打造高品質的劇目,民營話劇社恐怕只有龍馬社才做得到,才能贏在長遠。

萬方作品集錦

萬方,著名編劇作家,1952年生於北京,是著名劇作家曹禺的女兒。萬方從80年代開始創作小說,同時創作舞台劇、電影及電視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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