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感言
庭審總讓人覺得離自己很遠,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公民怎么也攤不上這事,也就很少進過法庭。庭審現場就像一個空間站,將整個庭審最精彩的過程擺在大家眼前,我帶您隨時隨地到法庭上轉轉。複雜的官司我請專家給咱們說道說道,民事的小官司我們一起給評評理,公益訴訟我們一起振臂高呼。
節目中有大量內容需要我們到當地去採訪,去了解來龍去脈。這個過程遇到過很多幫助也有很多困難、阻撓。記得一次採訪結束後,當事人對我說:“也許你們是為生存而工作,但你們是社會法制進程有力的推動者,當你們累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幫你們擦擦汗說一聲謝謝!”至今,這句話已經成了我工作中最大的動力,也將是我一生的感動。
對話齊奇
從《庭審現場》開始學“法”
記者:你當初為什麼選擇主持一檔法制類的節目呢?
齊奇:很多時候你沒有條件去選擇工作,是工作選擇了你。2003年,我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後來到中央電視台,當時是做西部頻道《西部新聞》的主播,期間也做過《西部情懷》等訪談節目,但這都與法制類型的節目沾不上邊。2004年12月28日法制頻道隆重開播,《庭審現場》作為一檔黃金時間播出的周播欄目粉墨登場。在中央台,這種以法庭審判為主線的節目尚屬首例。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全新的挑戰。法律、庭審有時候是枯燥的,希望我的出現能調劑節目的氛圍。
記者:那你覺得播新聞和做法制專欄節目有什麼不同?
齊奇:對於一個主持人來說,單純的播新聞是比較容易的,因為有前方的記者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相關的文字性東西。而專題的法制類節目則需要一個大量的前期準備過程,以及很深的洞察力,對問題的剖析要到位。
記者:做節目時被當事人感動過嗎?
齊奇:非常多。一次庭審中,一位父親,一個硬錚錚的西北漢子為了他的女兒,竟然當庭跪下,當時我的眼淚就涌了上來。做這個節目,體味了太多的人間冷暖,也感受了情與法的交鋒,很多時候讓人難以平靜。
我就是觀眾的代言人
記者:那你在做節目時,是如何處理主持人、專家、觀眾三者之間的關係的呢?
齊奇:其實,在主持節目時,我通常是站在普通觀眾的角度來看問題,用普通觀眾的心態和想法把問題拋出來,讓現場嘉賓來進行解答。我就相當於觀眾的代言人,把觀眾的疑慮和問題說出來,在經過專家的解答後,讓大家在以後的生活中如果遇到相似的問題時,能夠知道該如何處理。中國人有一個很傳統的觀念,認為打官司不是件好事,很多人一輩子也沒去過法庭。其實在歐美很多人都打過民事官司,他們認為打官司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以維護自己的權利。我們的節目正好向大家打開了一扇窗,透過這扇窗子大家可以了解庭審的全過程。
記者:那在節目中報導的案例是如何選取的呢?
齊奇:我們專門有一個選題策劃組,每一期的節目都是從大量的案例中挑選而來的。每次選節目面對五花八門的案例,我深刻感覺做節目一年,我的見識賽過不做節目十年,遇見的當事人也是形形色色:面對攝像機的鏡頭侃侃而談的律師、頗有顧慮不願接受採訪的當事人、讓人不禁為之動容的受害者。
記者:那你覺得自己在做了法制類節目的主持人後,有什麼變化?
齊奇:在做了這個節目後,我覺得對自己的幫助很大,與同齡人相比,我更理性、冷靜和成熟。
生活中的我更顯活潑
記者:那平時生活中的你又是什麼樣的?
齊奇:或許是我主持的節目不能言笑的原因吧,我把工作中克制的笑,全在生活中彌補回來了。我是一個非常喜歡開玩笑的人。而且在生活中,我很愛打扮自己,我們的節目對主持人的服飾要求很嚴,所以在平時就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呵呵。
小時候被誤認為男生
剛上國小,因為有從國小跳舞的基礎,加入了學校的舞蹈隊,一次在後台排練一個“花兒與少年的”舞蹈,我扮演男孩跳領舞。碰到了以前幼稚園的小夥伴。我親切地和她打招呼,而她卻羞澀地一低頭跑了,跑遠後還偷偷回頭看我。弄得我一頭霧水,後來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穿著男孩背心短褲的舞衣,剪著很短的男孩髮型。怪不得她已認不出我,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追”女孩的經歷吧,哈哈。 所以對她比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