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昌[清嘉慶二十五年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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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昌[清嘉慶二十五年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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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昌桂林臨桂人。原名守睿,字哲臣,號蓮史。生於清乾隆五十六年(1791),卒於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清嘉慶二十五年(1820)狀元。授職翰林院修撰。由於陳繼昌抱病應殿試而連中“三元”(解元、會元、狀元)聲名大振。察考又得第一,故又有“三元及第”之稱。他是中國科舉史最後一位“三元”狀元。

基本信息

簡介

陳繼昌在翰林院修撰國史三年後,被派放外任。歷任陝西、甘肅、順天等鄉試典試官。道光六年(1826)任會試同考官。道光十年後,歷任山東兗州知府、直隸保定知府、通水河道巡察、江西按察使等職。曾任山西、直隸、甘肅、江寧布政使。道光二十三年,進京受道光帝嘉勉。道光二十五年,官至江蘇巡撫。一年後,因病辭官,回歸故里。臥病三年,病故於家中。

人物生平

陳繼昌[清嘉慶二十五年狀元] 陳繼昌[清嘉慶二十五年狀元]

陳繼昌多任外放官,所到之處,他辦事公正廉明。做了許多興利除弊、促教興文的事情。尤以興修水利,深得民心。

陳繼昌善書法,有書法大家風範。能詩文,著有《如話齋詩存》。另有文《殿試策》。

應對聯故事

人輕擔重輕挑重;(挑 夫)

腳短路長短走長。(陳繼昌)

—陳繼昌續對挑夫

他是清代200多年中2個連中三元(解元、會元、狀元)中的一個,也是中國封建科舉最後一位“三元及第”的狀元。由於在“察考”的時候又取得第一名,因而又有“四元及第”的美稱。

陳繼昌:“三元及第”聞天下

距桂林市約20公里處的靈川縣潭下鎮有一個山口村,村子裡有一口神奇的千年古井。那口古井雖然歷經千年的滄桑,但井水長流不涸、清冽如故。古井邊,高聳著一座雕刻精美的牌坊,牌坊正中的額枋刻有楷書“四方靈泉”4個字,字型書寫灑脫、筆鋒遒勁,筆劃尾端均被雕刻成爪狀,寓意“五爪金龍”,落款為“三元及第桂林蓮史陳繼昌敬書”。

據古井碑刻記載,古井始建於北宋初年的太平興國年間,原名“四方泉”,距今已有千年歷史。這口古井有許多傳說:如該井泉水神奇,能預兆旱澇,每當附近的甘棠江漲水,井內就會發生巨響,隨後泉水下落丈余,但一下子又恢復原樣;而在晴朗的早晨,如果在太陽的照射下井口映出彩虹,則預兆本地當年民泰年豐。

和古井那神奇傳說一樣令人稱奇的,就是那陳繼昌的親筆題詞。要知道,一口井不但引來當時的地方名流鄉紳為它修築牌坊,而且引來“三元及第”的狀元為它親筆題詞,在廣西來說實屬罕見。

眾所周知,古代的匾額多為木質,也有石材雕刻的。匾額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充分反映了當時的倫理、道德和價值觀,以及民俗民情,且集雕刻、書法、漆器工藝於一體,有很高的藝術價值。 匾有直、橫兩種,常見的有兩字匾、三字匾、四字匾。古人喜歡以四字匾寄寓明志,加以綴飾美化。如清朝的雍正皇帝按順治的筆跡所寫“正大光明”四字匾,標榜自己所作所為光明磊落。康熙、乾隆兩位皇帝在朝時宮殿上都懸掛有“中正仁和”四字匾。而桂林王城正陽門上懸掛著的一塊“三元及第”匾,它記述的,也正是高中解元、會元、狀元“三元”的盛事。

陳繼昌並非靈川縣人,他是桂林臨桂區人,歷史上著名的清官、名臣——乾隆時的宰相陳弘謀的曾孫,他原名守睿,字哲臣、號蓮史,生於清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卒於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享年59歲。

陳繼昌是清代200多年中2個連中三元(解元、會元、狀元)中的一個,也是中國封建科舉最後一位“三元及第”的狀元。他是清嘉慶十七年(1813年)癸辰科的解元、清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庚辰科的會元、狀元,授職翰林院編修,後歷任雲南主考學政、翰林院侍讀、江西巡撫和直隸、甘肅、江寧布政使以及江蘇巡撫等職。由於他抱病應殿試而連中“三元”,在“察考”的時候又取得第一名,因而又有“四元及第”的美稱。

如今,臨桂區橫山村的松仁坳仍有保存完好的“狀元墓”。

陳繼昌自幼聰明,年輕的時候就寫過不少的詩詞,作過不少的對聯,還用對聯救過人,深得老百姓的喜愛。

那一年陳繼昌赴京趕考。有一天他走到一條小河邊,坐在一棵大樹下乘涼。忽然,他看見一個年輕書生急急忙忙跑到河邊,一會兒仰天長嘆,一會兒又拱手作揖,還似乎要向河裡跳下去。陳繼昌急忙跑過去,攔腰把他抱住,然後勸慰說:“仁兄,你為什麼要輕生呢?使不得啊!使不得!那書生低著頭,淚如雨下地說“唉,說來話長,我枉受十年寒窗之苦,竟輸給了兩個挑擔的村夫。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人世啊?!”

陳繼昌追問下去,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那年輕書生也是赴京趕考的,同行的還有兩個挑夫。那兩個挑夫行到這裡時,便笑著對書生說:“書生上京赴考,必定是個滿腹經綸的人。你看我們兩個每人挑100多斤,兩人就擔了200多斤。現在就用面前的這件事,出個上聯給你對一對,你看好不好?”書生心想自己苦熬十年寒窗、熟讀四書五經,難道還怕比不上你們這些從不沾書邊的挑夫?於是便滿口應允下來,對挑夫說道:“我如果能對出來,你們又怎么樣呢?”

兩個挑夫異口同聲地說:“如果能對出來,我們就挑起你走;但如果能對不出來,你就要幫我們挑一下。”書生爽快地答應了。於是,其中一個挑夫就出了上聯:“人輕擔重輕挑重”。書生一聽,絞盡腦汁也無法對得上。兩個挑夫哈哈大笑起來。書生羞愧難當,就彎下腰去挑那百斤重擔。他一個文弱書生,就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也挑不起來。臉孔一下子漲得像關帝廟裡的關老爺一樣通紅。兩個挑夫捧腹大笑,還譏笑他說:“你對子對不了,擔子又挑不起,看來還是轉回家去再讀幾年書再去趕考吧?”說完,他們挑起擔子嘻嘻哈哈地走了。書生感到自己的臉面就這么丟盡了,覺得無地自容,一時想不開便動了輕生的念頭。

陳繼昌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對那書生說,我也和你賭一賭吧,如果我對得出來,你就不要有什麼輕生的想法了,跟我一起上京好了。說罷隨手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出了下聯:“腳短路長短走長”。書生見了,連連稱讚:“你真是高才啊!”陳繼昌聽了,謙虛地說:“哪裡、哪裡。好了,我們一起走吧。”於是兩人結伴而行,共赴京城。

陳繼昌讀書破萬卷,不但筆底生花,還才思敏捷,對對聯十分神速,對出了不少妙對、難對甚至是絕對。

夏天的太陽火辣辣的,陳繼昌和書生走在進京趕考的路上,又累又渴。見到前面有一個村子,陳繼昌就拐了進去,想向村民討口水喝。走到村里,卻見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站在一口井的旁邊。陳繼昌走上前一看,那井裡一點水也沒有。於是他就問一位老:“老人家,你們是在為井裡沒有水而發愁吧?”老人頭也沒抬,長嘆了一口氣說:“唉,俺村百十戶出錢出力打的這口井,原來井水又清又甜的,誰知在前天夜裡便沒有水了,真是奇怪啊!”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接著說:“昨天,村里來了一位跛腳道人,見到井裡沒有了水,就順手撿了塊木炭,在井圈的石壁上寫了七個字,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村里沒有一個識字的人,就去鄰村請來一位老先生。老先生說是一個比對子的上聯,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只是連連地搖著頭說‘這樣的絕對,沒有人能對得上。興許誰對上了,井裡就會出水了’。”

陳繼昌聽了,輕輕撥開人牆,朝井圈的石壁上看去,見上面果然寫著一個上聯:“彎腰桃樹倒開花,蜜蜂仰采”。陳繼昌讀完上聯,略加思索,就不慌不忙地挽起袖子,從容地撿起那位跛腳道士扔在地上的半截木炭,在上聯的下面寫出了下聯:“歪嘴石榴斜張口,喜鵲橫勘”。

說也奇怪,當他寫完“勘”字的最後一筆時,井裡就有一股碗口粗的清水“咕嚕咕嚕”地翻湧而出。頓時,全村的男女老少歡蹦活跳起來。村民們要重謝陳繼昌。陳繼昌連說不用了,“我們還要進京趕考,給一點水讓我們解解渴就可以了。”話沒說完,早就有村民從井裡打了水送上。陳繼昌和書生“咕嘟咕嘟”地喝了個痛快,又洗了把臉,在村民們的歡送下繼續趕路。

陳繼昌才識過人,學問高深,曾為梁章鉅的《楹聯叢話》作序。梁章鉅說:“在桂林時,每得一聯,輒與陳蓮史、徐小霞、陳海霞、桂舫諸 君賞析之。”

《楹聯叢話》收錄有陳繼昌的“雲霞成伴侶,冰雪淨聰明”、“石壁開精舍,瑤華振雅音”、“虛舟任所適,飛鳥相與還”、“守道還如周柱史,著書曾學卷司農”、“自把新詩教鸚鵡,戲拈禿筆調驊騮”、“茶亦醉人何必酒,花能傲雪況於松”等對聯。《楹聯叢話》還說:“陳蓮史所作楹帖,語多古異。”

清初,江南地區文風極盛,許多人考取了進士、狀元。陳繼昌被派放外任到江蘇當巡撫的時候,因為人們都知道他是桂林臨桂區人,而當時廣西的文風並不是太盛,所以江蘇的舉子們對陳繼昌這個八桂才子並不放在眼裡,很是輕視,在他面前言行舉止甚是猖狂。陳繼昌看在眼裡、聽在心上,但就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有一天,正逢蘇州的關帝廟落成,地方上請陳繼昌撰聯以紀盛事。陳繼昌欣然答應,飛快地題出“匹馬斬顏良,河北英雄皆喪膽;單刀辭魯肅,江南士子盡低頭”的對聯來。上聯大氣凜然,歌頌了關公的英雄事跡;下聯不但一吐心中悶氣,而且語涉雙關,抑挫了江南考生的傲氣,實在是妙不可言。

那聯一傳開,江南的才子面對陳繼昌的時候,無不畢恭畢敬,果然都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陳繼昌名滿神州,不但文採風流,在對聯方面更是技壓群儒,這更使許多人爭相以聯相贈,紛紛題詠。如王曇題詠的“道光宇宙,德溥乾坤”,林則徐題贈的“南士淵源承北學,秋曹門館坐春風”和佚名題贈的“高祖當朝一品,文孫及第三元”等等,其中潘世恩題贈的“畿輔為屏,越五百里;科名蓋代,第十三人”,下聯說的就是歷代至今,登“三元”的,到陳繼昌總共只有十三個人。

陳繼昌辭世後,人們也紛紛撰輓聯紀念他。其中著名的嶺南才子、廣西象州人士鄭小谷為他撰寫的輓聯是“鼎甲系連元,歷數前代名儒,十有四人君最後;養疴曾七載,歸臥相公舊地,兩無一面我真愚。”從古到今,連中三元的只有13個人。但鄭小谷的輓聯卻說有14個人,其實鄭小谷所說的14個連中“三元”的狀元按順序是:唐代張又新、崔元翰,宋代孫何、王曾、宋庠、楊寘、王岩叟、馮京,金代孟宗獻,元代王宗哲,明代商輅,清代王玉璧、錢棨、陳繼昌。問題就出在王玉璧身上,因為王玉璧是武科的“三元”,而陳繼昌等13人全屬文科,鄭小谷把武科也算進去了,所以才有了“十四人”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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