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故居

金庸故居

金庸舊居-袁花位於海寧市袁花鎮新偉村一組(赫山房),是著名武俠小說作家金庸的舊居,也是其出生之地。金庸舊居坐落在袁花新偉查家,查家在清代“一門十進士,兄弟三翰林”,被康熙皇帝稱為“唐宋以來巨族,江南有數人家”。

基本信息

故居簡介

金庸故居金庸故居
袁花,山清水秀,素有“花園之鎮”的美名。小鎮傍依著蒼鬱的毛竹山,朝霞映襯下的花溪橋橫貫花溪合,靜靜地點綴著流淌的花溪水,古老的花溪街兩側花團錦簇、綠樹成蔭,構成了一幅濃郁的江南水鄉圖。俗話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正是這江南小鎮養育了一代名人——金庸。

金庸舊居,遠遠望去,白色的圍牆、青灰色的磚瓦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庸作品中“七十二俠客”長廊,向右拐彎,來到了書房——赫山房,在一直向西走是《走進金庸》展示廳,金庸從小就是一名優秀的學生,由於戰亂,隨校流亡,輾轉千里,來到香港,在香港這塊特殊的土地上一手創辦了《明報》,成為報業巨子。在隨後的17年中,他推出《天龍八部》等中長篇小說十五部三十六卷(計一千一百萬字)。金庸小說在全世界暢銷不衰,讀者超億萬,世間罕見,金庸也贏得文壇巨匠的聲譽。

金庸介紹

人物

金庸,原名查良鏞,1924年生,浙江海寧人,出身望族。大學主修英文和國際法。畢生從事新聞工作,曾在上海《大公報》、香港《大公報》及《新晚報》任記者、翻譯、編輯,1959年創辦香港《明報》,任主編兼社長曆35年,期間創辦《明報月刊》、《明報周刊》、新加坡《新明日報》及馬來西亞《新明日報》等。所獲榮銜甚多,包括:1981年英國政府O.B.E.勛銜,褒揚其對新聞事業及小說寫作的貢獻;1986年香港大學社會科學榮譽博士,表揚其對社會工作及文學創作的成就;1988年香港大學文學院中文系名譽教授;1992年加拿大UBC大學DoctorofLetters。

作品

1994年北京大學名譽教授;以及1996年劍橋大學榮譽院士等。金庸閱歷豐富,知識淵博,文思敏捷,眼光獨到。他繼承古典武俠小說之精華,開創了形式獨特、情節曲折、描寫細膩且深具人性和豪情俠義的新派武俠小說先河。

金庸的作品包括:

1、武俠小說:《書劍恩仇錄》、《碧血劍》、《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雪山飛狐》、《飛狐外傳》、《倚天屠龍記》、《連城訣》、《天龍八部》、《俠客行》、《笑傲江湖》、《鹿鼎記》、《白馬嘯西風》、《鴛鴦刀》、《越女劍》。以上各書均曾被改編為電影、電視連續劇、廣播劇、舞台劇等,其中若干作品已被譯成英文、泰文、越文、法文、馬來文、韓文等在海外流傳,日文版亦將由德間書店於1996年9月起陸續出版,其作品銷路長期高踞華人社會之榜首。

2、政治評論:撰寫《明報》社評二十餘年,有《香港的前途》評論集。

3、散文:有隨筆、電影評論、戲劇評論、佛學研究及歷史人物研究《袁崇煥評傳》等。

4、翻譯:已出版者三種,在報刊連載者四種。

5、電影劇本:十餘種,電影劇本《絕代佳人》獲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金章獎。

風水考究

五百多年中,查家出了無數傑出的名臣、名醫、學者、詩人、畫家、書法篆刻家、文字學家、鑑賞家、史志家、水利家,他們的事跡載入了《明史》、《清史稿》、各種地方志和古籍。即使到了近代以後,查氏家族還有不少知名人物,如南開大學教授查良錚(穆旦)(四十年代九葉派代表詩人,翻譯家),台灣學術界風雲人物、法務部長查良釗。出自海寧的著名人物還有王國維和徐志摩。
從金庸生命歷程來看,他生命中的文化基因得益於家族的書香遺傳。但是他後來人生磨難和成功,卻受到時政的變化影響。
少年金庸卻是在抗戰的烽火中成長起來的,經歷了大時代的苦難,他的母親不幸死在抗戰之初逃難的動盪中。正在中學求學的金庸失去了家庭的呵護與接濟,成為冬天沒有襪子穿草鞋的淪陷區學生。海寧老家的房子被日本人燒毀。可以說,到金庸這一代,查家昔日的榮耀與顯赫都已成為悠久的舊夢。但金庸從小生活在這樣一個大家族中,耳濡目染,對自己的家世無疑有一種特殊的感慨。晚年他還清楚地記得家裡掛的牌匾,因為那是康熙所賜。
在歷史風雨中金庸的命運小舟可謂顛簸流離,少年時期的日寇侵華、新中國成立後父親的政治性死亡、圖書被當局的查禁、香港回歸祖國……一系列政治事件可謂糾纏金庸的一生。在大變革、大跌宕的政治時代中,金庸與祖國越來越遠,但他倖免於亂世中,在香港這塊民主自由的土地上經營自己的報紙和創作。從1948年到香港任國際電訊翻譯,到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已經是“1992年12月,回鄉尋師訪友,憑弔表哥徐志摩”的時節,中間隔著42年的時光!人生的漂泊感可想而知。哥倫比亞作家馬爾克斯在名著《百年孤獨》中說,如果一塊土地上沒有埋著自己死去的親人,那么他就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大陸上埋葬著金庸父親的遺體和一個曾經急風暴雨的時代。

這樣起伏跌宕的人生經歷,讓金庸沒有對故鄉的思念、沒有鄉愁的縈繞,那簡直是不可能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依碧鴛”,金庸武俠小說像一枚玲瓏的白玉苦瓜(典故出自余光中同名詩),蘊涵著“古中國餵了又餵的乳漿”,儒、釋、道三教合一。“茫茫九州只縮成一張輿圖,小時候不知道將它疊起,一任推開那無窮無盡,碩大是記憶母親,她的胸脯,你便向那片肥沃匍?用蒂用根索她的恩液,苦心的悲慈苦苦哺出,不幸呢還是大幸這嬰孩,鍾整個大陸的愛在一隻苦瓜,皮革踩過,馬蹄踩過,重噸戰車的履帶踩過,一絲傷痕也不曾留下”。金庸武俠小說,靈感來自古中國的文化,但所有的文化符號都是來自大陸、來自中國,無不沐浴著唐風宋雨。
金庸身上的文化基因對他人格、思想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目睹家族的衰微、時代的變遷,他有哀傷、有感嘆、有失落,但他終於沒有割斷這根臍帶。金庸對世俗價值的在乎,使所追求的人生境界,都未能擺脫海寧查家揮之不去的影子。在金庸香港的客廳中始終掛著他的祖先查升手書的對聯:“竹里坐消無事福,花間補讀未完書。”其中透露出的都是舊式文人的心境和態度。
金庸的成功讓他成了文化人中的富豪。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俠小說。“從獲得諾貝爾獎的教授到販夫走卒,從黃土高原到美利堅,各個階層各個地方,到處都有金庸迷。除了金庸,極少有哪一個作家的作品能夠如此廣泛地受到人們的喜愛。”《金庸傳》作者夏冷的這一段話,至今也沒有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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