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湖

《遙遠的湖》,是一部由浙江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小說作品。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遙遠的湖遙遠的湖

馮世傑編著的遙遠的湖是一部以獨特視角觀察、反映和思考社會人生的長篇小說。

那些沉重的感受,悲涼的場景,迷茫和落寞的日子,快樂與幸福的時光,還有說不清道不白的青春的躁動……構成了一個個引人入勝的故事,一幅幅生動有趣的畫面。

作品以散文式的筆法,時空交錯的場景描寫,少年的視角和濃郁的抒彩再現了歷史的真實。作者在文字上傾注的真情,三維立體的敘述方式,為讀者提供了一個解讀人物和情節的二度空間。

遙遠的湖的細節描寫極具人性美,如人狼共舞的悲壯、生命的堅韌和脆弱、生活的苦澀和悽美、愛的迷惘和性的荒誕等,在特定的環境下表現得淋漓盡致。

編輯推薦

扭曲的生存氣候,強大的自然威力,宿命的精神枷鎖,都可能導致人生悲劇。但所有的悲劇都無法泯滅高尚的人格理想——它以無以倫比的高度,覽盡一切的氣度,超凡脫俗的靜美,讓易感的心靈擺脫自卑的縛力,拒絕虛假的遮擋,進發生命的激情。 由馮世傑編著的遙遠的湖是一部以獨特視角觀察、反映和思考社會人生的長篇小說。內容包括“紅燭淚”、“風雪中”、“天若有情、“出任保鏢的日子”、“紙玫瑰”、“人工河邊”……

作者簡介

馮世傑,1959年生於吉林長春,曾在黑龍江生活、工作,現居浙江杭州。以讀書、教書、寫書為樂。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遙遠的湖、青春季等。與妻子張新暉攜手教育研究,被譽為“教育伉儷”,出版有班主任手記、別說和你沒關係——教育的人性化思考、青少年心理健康護照等教育專著。與他人合著學校文化的系統建構與個案研究和報告文學新岸等,主編“真情廣場 成長心路”叢書。

書摘

紅燭淚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農曆戊戌年十二月三十日,再過幾分鐘就是己亥年正月初一了。

此時,過年的喜慶和賀春的鬧猛交織在一起。推倒了“三座大山”的壓迫、當家做主不久的人們,眉梢上跳動著的,眼角上洋溢著的,都是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年輕的人民共和國即將迎來又一個春天。爆竹聲聲,禮花璀璨。色彩繽紛的夜空被熱烈點燃,欣喜若狂的人們被憧憬陶醉。與此相呼應,在吉林省長春市南關區東天街的一間瓦屋內,一個男嬰以一聲啼哭宣告了他的降生。

“哇”男嬰的啼哭被窗外震耳欲聾的爆竹聲所掩蓋,土炕上,剛剛承受了生產的痛苦的產婦,身子又一次抽搐。她顫巍巍地伸出手,扯了一下被角,欲蓋嚴實嬰兒的身子,但她的動作並沒完成,就被為她接生的那個女人制止了,“小心,別受了風。” 產婦像沒注意接生婆的警告,伸出的手仍然拉緊被角,面色灰蓬蓬的,眼光卻分明射向了窗外。窗外,鞭炮的爆裂聲此起彼伏。接生婆支起耳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喔,過年了。” “不——” 產婦的聲音雖然微弱,正在幫接生婆收拾東西的三妯娌卻聽清了:“她是怕鞭炮聲驚著孩子。” 產婦滿意地看了一眼三妯娌,又將眼光轉向身旁的嬰兒,神情似乎在諦聽嬰兒的哭聲。嬰兒半睜著眼睛,一聲接一聲地哭喊著,似乎在與窗外的爆竹聲比高下。忽然,嬰兒的哭聲戛然而止,幾個女人的眼光一下子全轉向了他。他的眼睛仍然半睜著,但在接生婆看來似乎張大了一些,像是在辨認這個陌生的世界,又像是在辨認自己的母親。

產婦詫異地向身旁的女人詢問:“他是不是餓了?’’ “別擔心,你的奶還沒下呢。”大妯娌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說出的話自然讓才十八歲的產婦信服。

“瞧,怪機靈的小傢伙!”一向話少的二妯娌終於開口了。

剛剛做了母親的女人的臂彎里,睡著一個幸福的男嬰。這個男嬰就是我;當然,這個生產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

聽著窗外不時傳來的爆竹聲,母親的眼中含滿淚花。在準備離去的幾個同樣普通的婦人看來,這個小女人,正在享受她們享受過多少次的幸福。

女人理解女人,卻無人真正知曉淚花後面的東西。

“母子平安,應該高興,”母親的三妯娌放緩語氣,“千萬別哭,看落下了病。,' 瓦屋的房門輕輕地關上。婆家的人不在場了。

一對母子,蜷縮在房間裡那盤灰暗的土炕上,身上蓋著一條破舊的看不清紋路的土布棉被。

產後的母親,淚水黯然滴落。獨自摟著只知道甜蜜夢鄉的嬰兒的時候,她的眼前仿佛出現了逝去的雙親……她用被角揩拭了一下眼睛,極力掙脫淚水的阻隔,凝視著臂彎中的嬰兒,仿佛凝視著今世的希望。

是的,眼前,她只有這個嬰兒。

窄小的瓦屋,灰暗的土炕,破舊的棉絮,都屬於我的二伯父。

讓我的母親一生都感激不盡的二伯父,在母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溫暖的手。

打我記事起,這座迎接我出生的古宅,就一直坐落在橫穿城區的伊通河畔。它的邊上是一條跨江鐵路橋。每當火車經過的時候,這座古宅的窗玻璃就會發出一陣顫動聲。順著鐵路向北,可以看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築,那就是讓中國人受盡恥辱的偽{‘‘皇宮”。就是在這個古宅院裡,從我祖母的眼淚中,我曉得了,我有四個伯父、兩個姑母先後天折在曾是偽“滿洲國”皇城的街道上。我的祖父讓我的祖母生育了十二個兒女,卻連自己的姓氏怎樣書寫都不曉得。這樣一個可憐的老人,因為不識字,看不懂貼在橋頭的告示,在“燈火管制”的夜晚,去那座鐵路橋下面撿了兩條死魚,被端著刺刀的日本兵挑傷了一個後腳跟。多虧了“東大藥房”的掌柜是祖父的同鄉,祖父才保住了那條腿。半年後,走路一瘸一拐的祖父,又因為出門時忘了帶“良民證”,在愛新覺羅 溥儀出巡的那條有名的四馬路上,被拖在馬後遊街示眾。從此,這個“良心大大地壞了”的小老頭,成了當時“新京”的“刁民”。

東天街上有個桃園胡同,胡同口有個“u”型的建築。建築不高,是平房,它的樣式看不出與周圍的房屋有什麼不同,只是牆皮有幾處剝落。院落不大,從院門到正廳的門口是用一些不規則的石板和石子鋪成的過道,大約八十公分寬。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幾塊石板是大戶人家丟棄的廢料,至於石子,不遠處的伊通河河床上隨處可以撿拾到。過道在距離院門三米的地方突然拐了一個急彎,彎道的內側有一塊空地,僅有兩平方米,上面種著兩株櫻桃樹,樹的下面擺著兩口大缸,這是農村里經常能見到的那種水缸,裡面蓄滿了水,只是其中一口缸里遊動著幾尾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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