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歷史人物]

袁安[歷史人物]

袁安(?-92) 東漢大臣,字邵公.汝南汝陽(今河南商水西南)人.少承家學,舉孝廉,任陰平長、任城令,馭屬下極嚴,吏人畏而愛之.明帝時,任楚郡太守、河南尹,政號嚴明,斷獄公平.在職10年,京師肅然,名重朝廷.後歷任太僕、司空、司徒.和帝時,竇太后臨朝,外戚竇憲兄弟專權操縱朝政,民怨沸騰,袁安不畏權貴,守正不移,多次直言上書,彈劾竇氏種種不法行為,為竇太后忌恨.但袁安節行素高,竇太后無法加害於他,在是否出擊北匈奴的辯論中,袁安與司空任隗力主懷柔,反對勞師遠涉、徼功萬里,免冠上朝力爭達10餘次.其後代多任大官僚,汝南袁氏成為東漢有名的世家大族。

袁安(?~公元92)
中國東漢大臣。字邵公。汝南汝陽(今河南商水西南)人。少承家學
。舉孝廉
,任陰平長、任城令,馭屬下極嚴,吏人畏而愛之
。明帝時
,任楚郡太守、河南尹,政號嚴明,斷獄公平
,在職10年
,京師肅然,名重朝廷。後歷任太僕、司空、司徒。和帝時,竇太后臨朝,外戚竇憲兄弟專權操縱朝政,民怨沸騰。袁安不畏權貴,守正不移,多次直言上書,彈劾竇氏種種不法行為,為竇太后忌恨。但袁安節行素高,竇太后無法加害於他。在是否出擊北匈奴的辯論中,袁安與司空任隗力主懷柔,反對勞師遠涉、徼功萬里,免冠上朝力爭達10餘次。其後代多任大官僚,汝南袁氏成為東漢有名的世家大族。

袁安困雪

解釋
此成語指:指高士生活清貧但有操守東漢袁安沒作官的時候,客居洛陽,很有賢名。一年冬天,洛陽令冒雪去訪他。袁安半身像
[1]他院子裡的雪很深,洛陽令叫隨從掃出一條路才進到袁安屋裡。袁安正凍得蜷縮在床上發抖。洛陽令問:"你為什麼不求親戚幫助一下?"袁安說:"大家都沒好日子過,大雪天我怎么好去打擾人家?"洛陽令佩服他的賢德,舉他為孝廉
原文
《後漢書·袁安傳》李賢注引晉周斐《汝南先賢傳》:“時大雪積地丈余,洛陽令身出案行,見人家皆除雪出,有乞食者。至袁安門,無有行路。謂安已死,令人除雪入戶,見安僵臥。問何以不出。安曰:‘大雪人皆餓,不宜乾人。’令以為賢,舉為孝廉。”
編輯本段

袁安碑

簡介
中國東漢碑刻。全稱“漢司徒袁安碑”。乃篆書極品,原石地點不明,明萬曆二十六年(1598年)被移置於河南省偃師縣西南辛村東牛王廟中作案,因碑文向下,無人知其為碑刻;1930年始被發現,方為人知。1938年以後又失落,1961年8月再次發現於河南偃師縣扒頭鄉政府院內,並由河南省博物館收藏。該碑為東漢永元(90-105年)以後刻立,具體年月無考。碑身上下兩端皆稍殘,現高139厘米,寬37厘米,厚21厘米。中間有穿。無撰書人姓名。碑文為小篆,10行,除第8、10行兩行為不滿行外,其他行下均缺1字,已考出。袁安,《後漢書》有傳,碑文所記事跡與傳記基本相同,但有個別文字可補傳記之缺。該碑刻文字刻工精良,字型結構寬博,線條柔中寓剛,如同手書一般,為漢代碑刻珍品之一。與1923年河南洛陽出土的《袁敞(袁安第三子)碑》如出一人之手。
碑文解釋
司徒公汝南女陽袁安召公,授《易》孟氏〔學〕。永平三年二月庚午,以孝廉除郎中。四〔年〕十一月庚午,除給事謁者。五年四月乙□,遷東海陰平長。十年二月辛巳,遷東平〔任〕城令。十三年十二月丙辰,拜楚郡〔太〕守。十七年八月庚申,徵拜河南尹。〔建〕初八年六月丙申,拜太僕。元和三年五〔月〕丙子,拜司空。四年六月己卯,拜司徒。孝和皇帝,加元服,詔公為賓。永元四年〔三〕月癸丑薨。閏月庚午葬。”
編輯本段

史籍記載

為人敬重
袁安字邵公,汝南汝陽人也。祖父良,習《孟氏易》,平帝時舉明經,為太子舍人;建武初,至成武令。安少傳良學。為人嚴重有威,見敬於州里。初為縣功曹,奉檄詣從事,從事因安致書於令。安曰:「公事自有郵驛,私請則非功曹所持。」辭不肯受,從事懼然而止。後舉孝廉,除陰平長、任城令,所在吏人畏而愛之。
為官名重朝廷
永平十三年,楚王英謀為逆,事下郡復考。明年,三府舉安能理劇,拜楚郡太守。是時英辭所連及系者數千人,顯宗怒甚,吏案之急,迫痛自誣,死者甚眾。安到郡,不入府,先往案獄,理其無明驗者,條上出之。府丞掾史皆叩頭爭,以為阿附反虜,法與同罪,不可。安曰:「如有不合,太守自當坐之,不以相及也。」遂分別具奏。帝感悟,即報許,得出者四百餘家。歲余,征為河南尹。政號嚴明,然未曾以臧罪鞠人。常稱曰:「凡學仕者,高則望宰相,下則希牧守。錮人於聖世,尹所不忍為也。」聞之者皆感激自勵。在職十年,京師肅然,名重朝廷。建初八年,遷太僕。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雲上書:「北虜既已和親,而南部復往抄掠,北單于謂漢欺之,謀欲犯邊。宜還其生口,以安慰之。」詔百官議朝堂。公卿皆言夷狄譎詐,求欲無,既得生口,當復妄自誇大,不可開許。安獨曰:「北虜遣使奉獻和親,有得邊生口者,輒以歸漢,此明其畏威,而非先違約也。雲以大臣典邊,不宜負信於戎狄,還之足示中國優貸,而使邊人得安,誠便。」司徒桓虞改議從安。太尉鄭弘、司空第五倫皆恨之。弘因大言激勵虞曰:「諸言當還生口者,皆為不忠。」虞廷叱之,倫及大鴻臚韋彪各作色變容,司隸校尉舉奏,安等皆上印綬謝。肅宗詔報曰:「久議沉滯,各有所志。蓋事以議從,策由眾定,得禮之容,寢嘿抑心,更非朝廷之福。君何尤而深謝?其各冠履。」帝竟從安議。明年,代第五倫為司空。章和元年,代桓虞為司徒。

不畏強權

和帝即位,竇太后臨朝,後兄車騎將軍憲北擊匈奴,安與太尉宋由、司空任隗及九卿詣朝堂上書諫,以為匈奴不犯邊塞,而無故勞師遠涉,損費國用,徼功萬里,非社稷之計。書連上輒寢。宋由懼,遂不敢復署議,而諸卿稍自引止。惟安獨與任隗守正不移,至免冠朝堂固爭者十上。太后不聽,眾皆為之危懼,安正色自若。竇憲既出,而弟衛尉篤、執金吾景各專威權,公於京師使客遮道奪人財物。景又擅使乘驛施檄緣邊諸郡,發突騎及善騎射有才力者,漁陽、雁門、上谷三郡各遣吏將送詣景第。有司畏憚,莫敢言者。安乃劾景擅發邊兵,驚惑吏人,二千石不待符信而輒承景檄,當伏顯誅。又奏司隸校尉、河南尹阿附貴戚,無盡節之義,請免官案罪。並寢不報。憲、景等日益橫,盡樹其親黨賓客於名都大郡,皆賦斂吏人,更相賂遺,其餘州郡,亦復望風從之。安與任隗舉奏諸二千石,又它所連及貶秩免官者四十餘人,竇氏大恨。但安、隗素行高,亦未有以害之。時,竇憲復出屯武威。明年,北單于為耿夔所破,遁走烏孫,塞北地空,餘部不知所屬。憲日矜己功,欲結恩北虜,乃上立降者左鹿蠡王阿佟為北單于,置中郎將領護,如南單于故事。事下公卿議,太尉宋由、太常丁鴻、光祿勛耿秉等十人議可許。安與任隗奏,以為「光武招懷南虜,非謂可永安內地,正以權時之算,可得B473御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單于反其北庭,並領降眾,無緣復更立阿佟,以增國費」。宗正劉方、大司農尹睦同安議。事奏,未以時定。安懼憲計遂行,乃獨上封事曰:臣聞功有難圖,不可豫見;事有易斷,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單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備,故匈奴遂分,邊境無患。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墜,赫然命將,爰伐塞北。至乎章和之初,降者十餘萬人,議者欲置之濱塞,東至遼東,太尉宋由、光祿勛耿秉皆以為失南單于心,不可,先帝從之。陛下奉承洪業,大開疆宇,大將軍遠師討伐,席捲北庭,此誠宣明祖宗,崇立弘勛者也。宜審其終,以成厥初。伏念南單于屯,先父舉眾歸德,自蒙恩以來,四十餘年。三帝積累,以遺陛下。陛下深宜尊述先志,成就其業。況屯首唱大謀,空盡北虜,輟而弗圖,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計,違二世之規,失信於所養,建立於無功。由、秉實知舊議,而欲背棄先恩。夫言行君子之樞機,賞罰理國之綱紀。《論語》曰;「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行焉。」今若失信於一屯,則百蠻不敢復保誓矣。又烏桓、鮮卑新殺北單于,凡人之情,鹹畏仇讎,今立其弟,則二虜懷怨。兵、食可廢,信不可去。且漢故事,供給南單于費直歲一億九十餘萬,西域歲七千四百八十萬。今北庭彌遠,其費過倍,是乃空盡天下,而非建策之要也。詔下其議,安又與憲更相難折。憲險急負勢,言辭驕訐,至詆毀安,稱光武誅韓歆、戴涉故事,安終不移。憲竟立匈奴降者右鹿蠡王於除鞬為單于,後遂反叛,卒和安策。

去世

安以天子幼弱,外戚擅權,每朝會進見,及與公卿言國家事,未嘗不噫嗚流涕。自天子及大臣皆恃賴之。四年春,薨,朝廷痛惜焉。後數月,竇氏敗,帝始親萬機,追思前議者邪正之節,乃除安子賞為郎。策免宋由,以尹睦為太尉,劉方為司空。睦,河南人,薨於位。方,平原人,後坐事免歸,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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