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昭德

蔣昭德

蔣昭德,曾用筆名河田,1936年11月生於江蘇南通市通州區興仁鎮,重慶第三軍大畢業,中國國際文藝家協會作家分會會員,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一級作家。

基本信息

主要經歷

人生起落

蔣昭德,1936年11月生於江蘇通州市。

1954年,蔣昭德考入了某軍事學校。在校期間,他接觸了大量蘇聯作家的作品,如高爾基的《母親》、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還有魯迅、郭沫若、趙樹理、周立波等名家的許多作品,不斷充實自己。此間,蔣昭德開始了創作,因為當時白天時間比較緊,他就在晚上熄燈號吹響以後,到花園的一間空房內,藉助路燈讀書或創作。在筆耕的幾十年里,有一件事蔣昭德一直難以忘懷。一個星期天,戰友硬拉他到文化宮去。無奈,蔣昭德跟戰友們玩了一會,便獨自找一僻靜處,坐在石板上改稿。不多時,來了一位陌生人,跟他聊起天來。陌生人看了他的草稿後,連聲稱讚,並提出了修改意見。原來,此人是《紅岩》雜誌社的編輯陳進 。

1958年,蔣昭德的處女作《芸姊》在《紅岩》雜誌上閃亮登場。此後,他的作品頻頻面世。重慶作家協會很快給他發來了入會表格,並把他列入軍旅作家的重點培養對象。那時的蔣昭德被認為是中國西南區升起的一顆文藝新星。就在蔣昭德事業和創作蓄勢待發之際,一場致命的打擊不期而至。在軍校畢業前的一次例行體檢中,蔣昭德被查出患有肺結核,那時,生這種病的人死多活少。蔣昭德大口大口地吐血,經過數次搶救,生命總算維持下來。

1959年3月,病情稍微穩定,蔣昭德復員返鄉,當了一名公社文藝宣傳員。陷入人生低谷的蔣昭德並沒有放棄追尋他的文學夢。在工作中,他不斷積累創作素材。

1963年,他無意間發現,一名被錯定為反革命分子的婦女,曾是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蔣昭德協同組織調查取證,為那位婦女平了反。蔣昭德被這位女英雄的事跡深深感染,他突然像著了魔似地沉浸在小說的創作中。經過20多個日日夜夜的“格子旅行”,他的小說《血染的紅線》一氣呵成,很快就發表在《上海文學》上。沒多久,又一中篇小說《丹心譜》被《收穫》雜誌採用。兩篇小說相繼在上海面世,好評如潮。這是蔣昭德創作實力的又一次顯示。當時,巴金夫人、《丹心譜》的編輯蕭珊等人十分欣賞蔣昭德。不久,蔣昭德就收到書面通知,趕往上海將《丹心譜》改成長篇小說。在《收穫》雜誌社,巴金親自指導蔣昭德修改《丹心譜》,這讓他獲益匪淺。更讓蔣昭德欣喜的是,長篇小說定稿後,他將被調到上海進行專業創作。天有不測風雲,正當蔣昭德的長篇小說改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文革”開始了。“要不是我來得快,購買了車票,我和幾個改稿的文友很可能被扣在上海接受批判。”“文革”10年窒息了蔣昭德金子般的歲月。但他並沒有因此消沉下去,在妻子的支持下,不斷豐富創作的“金庫”,終於實現文學創作上的厚積薄發。“文革”結束後,蔣昭德迎來了創作的春天。

他於1965年完成初稿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盤龍魂》,終於在六易其稿後於1992年出版,並獲得“共和國50周年文藝研討會”長篇小說一等獎。接著,他又創作出版了長篇小說《江城劍》、小說散文集《星光》等。

近年來,蔣昭德還發表了近百萬字的散文、紀實文學等,並有10多篇獲得大獎。鑒於蔣昭德在文學上的成就,中國國際文藝家協會聘他為高級研究員,還授予他“中國傑出文化名人”稱號。

2004年,《文藝報》授予他全國“人民藝術家”榮譽稱號。國內諸多權威媒體都十分關注蔣昭德的文學成就,《藝術人生》以《晚晴無限好》專欄予以介紹;《藝術人生畫冊》等都以專版介紹其業績。

進入新世紀後,蔣昭德在“讀萬卷書”的基礎上,又開始“行萬里路”,他與妻子一起,踏足祖國的山山水水,更將所見所聞、所感所想發而為文。他的遊記散文《匡廬拾憶》、《醉山》分獲2003年“共和國頌歌”一等獎和2004年“中國作家世紀論壇”最高獎。

職務介紹

曾任通州市某房管所長、房地產開發公司經理、南通市作家協會秘書長、長篇小說工作委員會主任、中國國際文藝家協會博學會員、高級研究員,《世界文藝》雜誌社記者,中國世界華人作家藝術家協會會員,世界文化藝術研究中心研究員,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江蘇南通市作家協會顧問等。

寫作歷程

1958年起從事小說創作,1958年6月處女作中篇小說《芸姊》在《紅岩》發表,同年9月還發表《也唱一支病床上的歌》;

1963年在《上海文學》發表小說《血染的紅線》;

1965年10月,在《收穫》發表中篇小說《丹心譜》;

1978年,出版長篇小說《江城劍》,1992年出版長篇小說《盤龍魂》;

1995年出版小說散文集《星光》;

2006年6月出版《蔣昭德獲獎文集--醉山》等,《盤龍魂》出版前,由上海《主人》雜誌發表過重點章節6-7萬字,出版後,由《南通日報》全文連載達7月之久。除以上出版作品,長期從事散文、記實文學創作,發表作品數百篇,達百萬字之多。

1999年,長篇小說《盤龍魂》獲“共和國50周年文藝研討會”長篇小說一等獎;

2002年抒情散文《鳥語》獲《中國作家》雜誌、中國作家世紀論壇二等獎;

2003年,大散文《匡廬拾憶》獲“共和國頌歌”全國徵文一等獎;

2004年,大散文《醉山》獲中國作家世紀論壇、文藝報全國評比特等獎;

2005年,大散文《彩虹》獲中國作家世紀論壇、文藝報評比一等獎,其後,由世界華人交流協會、世界文化藝術研究中心評為國際優秀作品獎;

2005年,散文《繩》獲“紀念抗戰勝利60周年當代作家藝術家作品2展”大獎;

2006年,大散文《雄關拾憶》和《拔根蘆柴花》獲中國作家世紀論壇、文藝報評比大獎、並被授予“功勳作家”榮譽稱號。《醉山》文集由作家出版社在2006年6月出版後,經世界華人交流協會和世界文化藝術研究中心評為國際優秀作品獎。個人傳略被數十種文藝專家名人錄、專家人才庫、名人大典、精神文明大典及縣誌、市志、省文學誌等辭書輯錄;

《文藝報》2004年4月13日,在《世界人生》欄,以“晚晴無限好”為專文介紹、《藝術人生》也有專版介紹和寫真圖文介紹;

2006年12月,文化部中國藝術研究院、藝術評論雜誌社在精選版中,以較大和顯著版面轉刊了對《醉山》的評論文章,同時,以“大家風範,新視點”專欄介紹生平和業績。

個人生活

當時空定格在1936年11月8日夤夜那一刻,一個嬰兒哇哇墮生在蘇北濱江臨海的古老小鎮-興仁鎮的一座破陋的宅院裡。宅傍運鹽河,故孩子的第一次人初沐浴,便是晶瀅碧透的運鹽河水,搖搖欲塌的陋屋,致使孩子的第一聲“苦哇”的啼哭竟無知而感應了困苦家庭的境遇。嬰兒的父親是位教師,雖是通州師範第一屆優秀畢業生,也算博學廣識,卻落得“兩袖清風,孓然一生”;母親是位目不識丁而卻娟秀端莊、勤勞儉樸的家庭主婦。新生兒已是序列第六了,雖是男孩,夫妻兩的臉龐卻滿布著苦澀和無耐的笑顏,他和她心知肚明,意味著這新加入的苦仔隊伍將隨著父母在人生的旅途中負重遠行……
父親望著襁褓中的幼子,覺得倒也生得“天庭飽滿,地角方園”,他抬起已近天命之年的多皺面龐,右手緊握常年不離手的毛筆,在紅紙上寫了三個字:蔣昭德。在他漸呈花白鬢髮的大腦里,並未奢想未來孩子會成為“著書立說”的作家,而只是為孩子找到一個代號而已。作家,與教師一樣,並不為他所鍾情,他在畢業時的論文就是“人之患在好為人師”。之於孩子的未來之路,他無能予測和安排;他最為憂心的是這孩子的名字能結伴隨行多久和多遠!因為家中太貧困了,兩個領頭的大女兒就在呀呀學語之時,因貧病交加而早早夭折。蔣昭德很不識時務,在苦難歲月投生於寒酸之家,這須使他既能承受饑寒交迫的生活,又能抗禦病魔折騰,一切任其自然,孩子有個代碼以便呼嚕和在生活中定位,社會中交融。一個忠厚摯誠的“教書匠”為幼子的取名講究人格、品德,他所定名為蔣昭德是源自古書“講道德,說仁義”的諧音。就是這個“德”,已伴隨了幼子七十個年頭了,在任教、會計輔導員、房管所所長、開發公司經理、市作家協會秘書長等等工作期內,其德廣為人們認同和傳喻,尤其是任作協秘書長期內,知情和交往的文友們都交口讚譽其“文德人德”俱佳的作家,並獲得“德藝雙馨”的褒獎。
蔣昭德出世不久,還在顫顫學步、呀呀學語之際,就與江海濱人民一道經受了戰火硝煙的歷煉,也成了六口之家中唯一無知而莫明的“亡國奴”!那時,日寇的鐵蹄也從堅鐵炮艦上下來,踏進江海濱的窮壤僻野,也把古鎮摧殘得血流成河、廢墟一片,拖入到水深火熱的牢獄之中。學校被毀,他父親沒了執教的舞台。萬般無奈,只得挽著幼子在鄉間做“塾師”。他父親已屆花甲、昭德也已八歲了,那年因吃“共產黨糧”被漢奸舉報,在一次領了一車玉米籽和柴草入鎮時,被鬼子關進“核心工事”。好在他父親是個窮光蛋,鎮上人緣好,還有師範校的同學擔保,總算逃過了死亡的一劫!蔣昭德也撿回了一條年幼的生命!
當江海濱的人民經歷數年“亡國奴”的苦難煉獄生活,熬到1945年的8月,盼來了解放。興仁古鎮飄揚起一首歌:布朝北呀米朝南,朝北朝南只完一道捐。除了解放區呀別處哪兒有……這樣的歌聲才唱了短暫的時空,蔣昭德算是零距離與新四軍茅山大隊有了相識和相知,並第一次體驗到解放區的和諧社會生活;父親回到鎮上國小教學;母親和姐姐紡紗織布;哥哥去城裡學生意。花紗布和老解放區來的米糧,一下把古鎮激活,人民生活普遍提高了。想不到才過上幾個月的安穩生活,國民黨就在古鎮挑起內戰,也就是從這古鎮直延伸至南邊小古村鎮觀音山,打響了內戰的第一槍,也是現代史上有名的七戰七捷的序戰!蔣昭德一家又陷入了苦難的深淵,可謂是:前步打走了狼,後腳跟進了虎!更為悽慘的是,蔣昭德的哥哥因學生意不堪老闆的虐待,生“癆”病歿於剛剛成年的18歲;同時,父親因曾吃過“共產黨糧”被辭退了教師職務。母親和姐姐都由於市場蕭條,運鹽河上再不見了米糧船,布市紛紛倒閉,也不織布紡紗了。一剎間,飢餓和苦難像暑天猛撲來的狂風暴雨,人們都沉浸在從未經歷過的顛沛流漓、坎坷艱辛中(這樣的經歷,在其後蔣昭德創作的作品中反映得很多很多。代表作就有《芸姊》、《丹心譜》、《江城劍》、《盤龍魂》等中長篇小說)。
正是這段童年的不平凡生活和經歷,把一個本是庸碌平凡的小鎮少年錘鍛成外柔內剛、愛憎分明、自強不息、求知若渴的性格。在“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歌聲飄到江海平原的第一時空里,在小鎮掛滿紅旗的熱潮中,蔣昭德就投身到文藝宣傳中,同時當了掃盲夜校的教師。一個本是寡歡內斂的小年青,很快成了文娛活動的宣傳骨幹,並還是掃盲夜校的最為活躍的“教師”。
知識的貧乏,在活動和教學中顯露出來,蔣昭德意識到要學習,要豐富自己的知識,要提高文化水平,他決定了上學深造。貧困的家庭是無能力供養的,他只為了有學上,選擇了既不須交學費,還可供給膳食和住宿的師範學校。這樣的選擇並不是相悖於父親的“人之患在好為人師”的教誨,實出於家庭窘困的無奈和求知慾望太強烈而致“飢不擇食”。
蔣昭德進了師範學校,第一頓吃的是肉、魚、炒三絲和豆腐骨湯,天,奢侈的一伙食;第一天裡,他發現了學校圖書室里有著很多很多的書籍。在已往的歲月里,蔣昭德除了讀自己父親教的課文及《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論語》、《孟子》等,還有只是《水滸》、《三國演義》、《封神演義》、《乾隆下江南》這些,但學校圖書室的書架上中外名著很多很多。他選讀的第一本外國名著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緊接著是高爾基的三部曲和《母親》、《海燕》……這些,才是他蔣昭德真正意義上的“珍饈百味”。也就是在他貪婪地閱讀這些震撼心靈的名著之時,在他潛意識中,朦朦朧朧產生了一個欲望“我要寫書!”此後,在課餘之時,他幾乎達到“嗜書”甚至“噬書”的狀態。在學業上也產生了一個怪現象:他寫的作文也只平平,可周記寫得特別好,好到令老師都“刮目相看”,同學們也私議:那是作家的語言。這也說明了,他之“作文”是不願受命題的“約束”。也就是自此時起,“文學”這兩個字,在蔣昭德年輕的心中逐步放大,熱度像已燃柴火一樣,竄出了火苗!
蔣昭德師範畢業後,他僅教了半年的國小,便發現與孩子打交道,遠非是他“學以致用”的目的地。他急急改換了“職工教師”,但也大失所望。有一條:他還是“嗜書”或“噬書”不改。他拿了津貼,除了能填飽肚子的費用外,最堅定的選擇便是“進新華書店“。這個時段,他再不局限於文學名著,已向縱深發展了:他讀各種版本的《文學史》、《文學慨論》、《文學理論》、《政治經濟學》,甚至黑格爾、康德的哲學著作、馬克思主義著作、還有唐詩、宋詞、元曲等等等等。他對生活的領域,發生了變導的構想,他想到廣大的農村天地里領略和探究深層次的“活學問”!蔣昭德首選了農林科會計輔導員這個職業。那時,農村已從初級社到高級社轉型階段,雨後春筍般的農業社裡的會計,急需輔導。他在會計訓練班接受了六個月的培訓,匆匆赴任了。他從“教育學”轉型到“經濟學”也僅是半年。算盤、數字、賬頁、科目子目……這些枯燥乏味的、毫無生機活力的東西怎和形象思維相提相擁呢!好在僅僅數月,國家招收飛行員,這給了蔣昭德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他報考了,也落選了。他儘管沒能圓做飛行員之夢,但卻被第三軍校錄取了。他並不在乎未來要做一個多么出色的軍官,而更嚮往的是文學之夢!

近四年的軍校學習和生活,蔣昭德本可成為一個軍官了,但畢業時,體檢結論是:肺結核。這無疑也宣布了他軍旅生涯的結束;但是,一個文學的夢,在偶然中派生了。那是一個夏季的星期天。蔣昭德隨身攜帶了稿子,去重慶文化宮遊玩。由於住院療養,走著走著便在護欄上坐下息歇,並習慣地從懷中取出稿子改寫起來。突然一位高挑消瘦還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在昭德身旁佇立了很久。當他寫到動情處自我嗟吁,那觀者贊了聲:寫的不錯!昭德抬頭,四目相交片刻,他自我介紹:我是《紅岩》編輯部的,叫陳進。相敘中,他從交談里了解了全部作品的內容,竟爽朗地說:交給《紅岩》發表吧。說實在的,當時蔣昭德這“稿子”是他作練習寫給自己看的。不料喜從天降,他的中篇“處女作”竟如此幸運而又簡潔地就這么被敲定發表了,並且還由當時著名版畫家作了兩幅插圖。作品、鉛字,交織了蔣昭德的文學之路的起步。其後,中宣部邵荃麟,林默涵來重慶作協開會,他均被作為培養“軍旅作家”對象參加了會議。由此,他在會上認識了很多知名作家:曾克、鄧君吾、柯崗、雁翼、李南力等等。其後,他又發表了作品“也唱一支病床上的歌”。為讓蔣昭德更好地在文學天地發展,組織上決定讓他“轉業”或者“復員”。蔣昭德選擇了復員,因為他在江海濱還有年老多病的雙親。
回家後,蔣昭德拒絕了較優越的工作,而是留在公社文化館負責文化宣傳。這個選擇的主要因素是文藝和文學是一個範疇的孿生兄弟。他全身心地投入文藝創作並帶領一班隊伍宣傳演出。這期間,他在《上海文學》發表了小說《血染的紅線》。當時著名導演魯韌看中了,他在獲得第一屆“百花獎”後,立即掛職興仁公社,與蔣昭德合作欲搞出一部具有“蘆島”式模樣的電影。一場名導演與年青作者的合作,在一陣艱辛奮鬥中僅出了初稿,因電影方面有政治風暴即將來臨。《紅》劇夭折於腹胎中。好在時逢“抗日戰爭勝利二十周年”,文學泰斗巴金創辦的全國唯一大型刊物《收穫》編輯部給蔣昭德來了約稿信。蔣昭德在最快的時間裡完成了五萬多字的中篇《丹心譜》,並在《收穫》“掛帥”版面刊登發表。緊接著編輯部來信,要求去上海改長篇小說發單行本。這還是巴金的意見,他認為小說有張力,有擴展的空間。
蔣昭德急忙去了上海作協,並面見了巴金夫人蕭珊,她是蔣昭德的責編,同時巴老也接見了他,並給予了很多的鼓勵,另附函予他去人民文學出版社上海分社蒯斯勛社長處簽訂長篇出版契約。由於此時,國內已處於“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刻,他的長篇又一次被夭折了。蔣昭德的作家之夢來得偶然,破滅得也很快!
此後,長長的“瘋狂歲月”,蔣昭德憤然擱筆了。工作轉入了不情願的“經濟領域”,當了一名房管部門的負責人。這樣沉寂的“文學夢”等了十幾年,才在去省出版社審稿時復甦了。他的長篇小說《盤龍魂》、《江城劍》經海笑老師的努力出版了。這時,他才算在某種意義上圓了自己的作家夢!多么漫長,多么坷坎,多么艱辛的創作之路喲!
在出了幾部中長篇小說後,蔣昭德意識到,一個作家應該向社會、向讀者陳訴心靈深處的“真話”,他於是轉而寫散文,特別是更具深層次、新理念、全方位、大鏡頭的大散文,故在病魔纏身數年後,寫出了《醉山》、《匡廬拾憶》、《雄關拾憶》、《霧都拾憶》、《三峽拾憶》、《拔根蘆柴花》等大散文。由於這些震撼人心的大散文獨樹“啟智明理”一脈,曾得到諸多專家學者的研究與評賞,並在全國、省、市的諸多文學大賽評選中獲得了眾多的大獎。
如今,生活中的蔣昭德先生已年逾古稀且還多病,但他在文學創作領域裡卻依然青春常駐,充滿朝氣與活力。尤其在大散文和長篇小說創作方面,他更是老當益壯,向更深更新領域開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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