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扎·利竇

莉扎·利竇生於俄羅斯一個聲名顯赫的家族,畫家。她的繪畫和裝置展曾在巴黎、柏林、紐約、莫斯科等贏得成功。

莉扎·利竇的人體繪畫藝術

作者:朱國榮
有這么一位藝術家,說什麼也應該把她介紹到上海來,因為她有太多的理由與上海這座大城市有緣,她就是美籍俄羅斯裔女藝術家莉扎·利竇。首先,利竇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因為她出生在上海。利竇的母親是俄羅斯外交官的女兒,出生在中國,曾出版過多部有關中國詩歌的書籍;利竇的父親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飛行員,戰後成為電影特技演員;利竇在20世紀20年代末隨全家遷居美國才離開了上海,但是她對上海一直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其次,利竇的藝術是一種屬於國際性的都市藝術,與上海這座城市的國際地位和藝術氣質十分合拍。無論從上海的經濟實力,還是文化氛圍來說,利竇的作品很有可能成為收藏家和愛好者的心儀之物。再次,利竇的藝術,表面是華麗的,內涵是深沉的,從藝術觀念到表現形式則是時尚的,比較容易與現今的各種不同職業和不同年齡的觀眾在情感上進行交流。
莉扎·利竇的藝術是很女性化的,看她的作品,會有一種很貼近的感覺。在她的作品中,她的思想和情感以很直率的方式地向你袒露,但是如果你真要想要了解她的作品,那還真得要對她的藝術有比較深入的了解。
《棋局》是一件人體模型繪畫大型裝置作品,是利竇的代表作,曾被國際上一些藝術評論家認為是“當代藝術史上最具獨創性的作品”。在八米見方、黑白相間的棋盤上,分列著紅藍兩方人體模型棋子,每方各16個,每個與真人一樣大小,紅色的人體棋子為女性,藍色的人體棋子為男性,每一方都有國王、王后、主教、馬和堡壘,兵卒則做成兒童,使得整個《棋局》包含了紅藍、男女、大小、高低等多層對比關係。這件作品的主題表達,不在於棋局的勝敗,而在於人體身上的彩繪圖象和它們所蘊含的深層哲理和思想。
看到這些人體模型繪畫,很會聯想到古埃及的木乃伊石棺彩繪。古埃及人祈望死者的靈魂能獲得重生,在木乃伊石棺的彩繪上表達了生者的願望。利竇的彩繪則是現代人對歷史、宗教和社會的思考和表態,祈望的是人類能夠在地球上和諧相處,和平共存。利竇運用超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法在女人體上描繪的圖象多為生命與死亡、愛情與痛苦、娛樂與消費。而在男人體上描繪的多為情感的誘惑、戰爭的威脅、城市的冷漠、精神的苦悶。利竇曾追隨超現實主義大師達利學習多年,又受到基里柯、德爾沃、馬格利特等超現實主義大師作品的影響,因此對於她來說,運用超現實主義的手法來描繪更便於她將真實的思想袒露出來,同時又可以賦予一些象徵的、神秘的、隱晦的色彩。從每一個人體模型繪畫棋子的造型和圖象上,每個人都可以探究出很多故事、典故、哲理,以及心靈上的啟示,而且每一次欣賞都可以有新的發現。
《最後的晚餐——愛》是利竇的另一件代表作,十三個人物圍在一張長桌的周圍,就像達·芬奇畫在聖瑪麗亞感恩修道院裡的壁畫《最後的晚餐》一樣,不過環境和人物全部被改變了,十三個人物處於一片光禿禿的荒山之中,他們不論男女一律光頭,中間的一位女性化的基督身上畫著木製的十字架,她伸出雙手,下臂上畫著橄欖枝,上臂繪著藍天白雲,飛翔著幾隻女人的紅嘴唇。她似乎也在說:“你們之中將有一個人出賣我”,十二個使徒都代表愛,他們各有表情,作品的主題顯然已經不是原來的了,利竇把這“最後的晚餐”賦予了愛的含義,宣揚只有愛,才能從勞動中得到收穫的報酬;只有愛,才能贏得和平,消除悲哀和痛苦;也只有愛,才能拯救世上的信仰危機與重新燃燒希望;最終,愛使得嫉妒與貪婪接受了和平的橄欖枝。所以說,這幅《最後的晚餐——愛》表現的不是宗教題材,而是對現今世界不安定的擔憂,對造成地球生態危機的反省,不過作者的答案還是比較理想主義的:即人類終將和平共處。
說到利竇如何會想到在人體模型上作彩繪,是源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利竇的兒媳開了一家服裝店,想讓她幫助裝飾一下服裝店,於是利竇就利用服裝店裡的人體模型畫了三個作品,放在櫥窗里。想不到每天都有成群結隊的人來看這些彩繪的人體模型,以至於把隔壁商店的客人都吸引過來了,生意頓時火紅起來。利竇對此感到非常高興,因為她發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藝術道路。從此,她把塑膠的人體模型作為創作媒材,將三維的雕塑與平面的繪畫結合在一起,來完成她的獨特的藝術作品。
利竇的油畫也是超現實主義的,由於脫離了對人體模型三維空間的依賴,表現的空間倒反而更加廣闊了,畫面展示的場景和人物十分荒誕和離奇,艷麗的色彩增強了作品的誘惑力和時尚性,從中卻反映出藝術家對人類的吸毒、破壞地球生態,以及對女性自身問題的關注,以獨特的角度來思考這些嚴肅而深刻的主題。
年過八旬的莉扎·利竇這次在北京、上海兩地舉辦的《永恆的博弈》巡迴展中帶來了她的大型裝置藝術《棋局》和大型油畫《最後的晚餐——愛》,可以說帶來了她的兩個最心愛也是最自豪的子女,由此可以看出她對這次故鄉之旅的重視。我相信莉扎·利竇是不虛此行的。
普通公眾與莉扎·利竇的北京相遇
我曾有幸與莉扎·利竇現場交談,得知她一生的創作全是由於自己的興趣,並不是什麼老師引領。而且在作品中常出現的動物,她說這都是她的寵物,她愛動物,愛生活,更愛自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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