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元素

草根元素

在追求時尚和潮流的同時,今年春晚也刻意加重了草根明星的戲份,突出“草根元素”的主題,“旭日陽剛”西單女孩、深圳民工街舞、女孩金琳琳轉呼啦圈三個節目登上兔年春晚的舞台。這使得央視兔年春晚成為歷年春晚中草根選手比例最多的一屆,而這些流淌著新鮮血液的“草根明星”登上兔年央視春晚將激勵更多懷揣夢想的年輕人鍥而不捨、奮勇向前。

簡介

旭日陽剛旭日陽剛

社會上出現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一向追求精英文化、喜好高雅的芸芸眾生們突然都愛上了“草根”一詞。上網隨便搜尋一下,與“草根”相關的主題撲面而來:草根文學、草根部落格、草根經濟、草根文化、草根政治、草根記者、草根工業,甚至是草根MBA、草根和尚,掀起一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草根”’的流行風潮。

那么,什麼是“草根”:“草根”始於19世紀的美國,當時美國興起了淘金狂潮,人們盛傳山脈土壤表層草根生長茂盛的地方,下面就蘊藏著黃金。後來“草根”一說引入社會學領域,被賦予了“基層民眾”的內涵。其中有一種含義是和主流的或者說是精英的文化、階層相對應的弱勢階層的活動力量,比如一些不太受到重視的民間文化、習俗或活動等等。從這種概念來講,“草根元素”就是平民元素的意思。

旭日陽剛

歌曲《春天裡》 演唱:旭日陽剛組合歌曲《春天裡》 演唱:旭日陽剛組合

44歲的河南農民王旭和29歲的黑龍江農民劉剛因為翻唱歌曲《春天裡》爆紅中國網路。他們在北京一間簡陋的出租屋內即興演唱的這首歌曲感動無數網民。歌里描述的都市裡弱勢群體“沒有信用卡”“沒有24小時熱水的家”的生活現狀讓很多網民產生共鳴。“上了春晚就像做夢一樣。這個時刻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但它是真的。”“旭日陽剛”成員劉剛在新浪微博上寫道。

“春天裡”的民工歌手

出租屋、光膀子、叼著煙……打動了無數網友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那時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從兩個不修邊幅、甚至有些猥瑣的“農民工”口中唱出的這首《春天裡》,曾讓不少網友熱淚盈眶。

四萬元出場費像“大餡餅”

突如其來的成名也令“旭日陽剛”成為媒體的焦點,更成為演出商們極力邀約的對象。他們的出場費一下子就躥到了4萬元。他們已是各種電視節目裡的常客。去年11月,他們應原唱者汪峰的邀請參加了“怒放”搖滾上海演唱會,在8萬人面前再一次唱起了《春天裡》。一夜成名給他們帶來的感受是:“現在累得太難受了,天天睡不好覺。”2010年底,“旭日陽剛”參加了央視《我要上春晚》特別節目,成為人氣冠軍,以289597票排名第一,獲得了進軍央視兔年春晚的“直通”資格。

談到走紅後的感受王旭說:“感覺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天上突然間掉下來一個餡餅,正好砸在了我們這兩個傻乎乎的人的腦袋上。”劉剛則說,成名給他生活帶來的改變,就是“不用吃了這頓擔心下頓”,家裡缺的東西都買了,還買了一直想要的電腦。

說到春晚後的計畫

他們希望能做原創音樂,唱自己的歌,出自己的專輯。問他們以後是否介意別人稱他們為農民工,他們說:“不介意,但後面最好加上‘歌手’兩個字。我們要說的是,捷運里依然有很多流浪歌手在唱歌,很執著,很認真,當你們從那裡走過的時候,不要瞧不起他們。我們代表著農民工,雖然舞台還暫時屬於捷運站。”“旭日陽剛”說,他們現在不接受專業的演唱培訓,也不會簽約公司包裝自己,就是想保持“草根”本色。

唱哭省委書記的農民工

來自河南的44歲的王旭和來自黑龍江的29歲的劉剛,都是農民工,平時在北京捷運站和地下通道里唱歌,《春天裡》被他們翻唱雖是無意之作,卻唱出了無數人的心聲。這首歌原本是歌手汪峰的作品,此前並不為人所知,被兩個農民工吼出來後,一舉成名。兩人後來組成“旭日陽剛”組合,知名度恐怕也比汪峰高一些。

劉剛2003年開始“北漂”,當過保全,擺過地攤,在酒吧里做過駐唱歌手,後來在北京街頭或地下通道里唱歌;王旭則在一家藥材公司做庫管和臨時搬運工。在西單的地下通道里,劉剛和王旭相識並成了忘年交。在枯燥而貧窮的生活中,唱歌是他們最大的愛好,不需要花錢,卻能讓自己心裡舒服些。

去年9月28日,一個炎熱的北京夏夜,這兩位赤裸上身的農民工,在一間不到10平方米的出租房內,舉著啤酒瓶、用一把吉他和一個話筒演繹了《春天裡》。這段視頻在網上的傳播速度幾乎跑贏了光速,不僅受到網友推崇,更受到眾多真正的歌壇明星的微博推薦。短短一個月,觀看人數過千萬人次。原作者汪峰直言:“農民工版《春天裡》實現了我的終極夢想。”而在湖南省優秀大學生村官表彰會上,湖南省委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周強說:“我每看一次都感動得熱淚盈眶,你們也應該去看一看。”央視《新聞聯播》等節目播出這一訊息後,這兩個曾經蝸居在社會最底層的農民工,一夜之間成了許多人心目中的“草根英雄”。

充滿了草根元素

作為一首歌曲,“旭日陽剛”的《春天裡》走紅有其質樸、感人的因素,但又不僅僅於此。

中國青年政治學院中文系副教授張跣說:“《春天裡》這首歌本身就表現了一種充滿感傷、無奈甚至有些絕望的情緒。這種情緒不像以往文藝作品中的那樣追求高遠、上層需求,而是一種基本需求。我總結的是‘希冀中的絕望’。所以兩個農民工身份的人來翻唱,就更能反映出這一代人或當前年輕人普遍的感受,那就是曾經的夢想都被現實蠶食。在民工版《春天裡》中,出租屋、光膀子、叼著煙,這更接近於這首歌本身的底層生活狀態。相對的,歌手、偶像們,包括原作原唱者汪峰,都不是底層人。這也是這首歌能從草根階層開始擴散到大眾流行的原因。”

網友們則說,在民工版《春天裡》中,出租屋、光膀子、叼著煙,都更接近於這首歌本身所表達的生活狀態。《春天裡》有著濃烈的生活底蘊,直逼人心,才打動了無數網友。它唱出了真實情感,唱出了農民工生活的辛酸,也唱出了打工族執著頑強的生命力。一網友說:“眼淚流淌……想起了12年前的打工日子,找不到工作,買不起便當,捨不得坐摩的,邊走邊唱。過年買不到火車票回家,幾個兄弟大年三十在宿舍里喝著啤酒唱到哭。現在有房有車,仍經常懷念那些日子。”

西單女孩

“西單女孩”任月麗(右)的一曲《想家》引得遠在河北涿州老家的親人激動落淚。“西單女孩”任月麗(右)的一曲《想家》引得遠在河北涿州老家的親人激動落淚。

“打工妹”的藝術人生

她已遠離了地下通道的賣唱生活,度身定做的專輯即將面世。西單女孩是一位在北京西單地下通道里賣唱的女孩,因被網友拍到其翻唱的《天使的翅膀》並傳到網上,一夜走紅。視頻打動了許多人,西單女孩由此登上螢屏,為更多人所熟知。

賣唱四年有時顆粒無收

西單女孩真名叫任月麗。儘管早已遠離了地下通道里的賣唱生活,她如今有了簽約公司,專門度身定做的專輯也即將面世,成了深圳某通訊公司產品的代言人,很快還要出書……這個叫任月麗的女孩的生活似乎不再那么窘迫了,但對於許多曾在西單那個地下通道里見過她、聽過她唱歌的人,那個只顧低頭唱歌的女孩還是值得記住的。在和羊城晚報記者說起自己的四年賣唱生涯時,任月麗一直有著和年齡不相稱的平靜———

父母都是殘疾人

任月麗說,她家以前的房子是破舊的小平房,父母都是殘疾人。高血壓、心臟病等老年人常有的病,父親幾乎都有;母親是智障。任月麗是獨生女,她到北京後,家裡才有了一頭豬。任月麗的課堂教育,只持續到初一下學期,然後就在老家打工。她做過電焊工、噴漆工,曾經一天要工作9到10個小時,收入多的時候一個月300元錢。她把收入分成三份來支配———奶奶100元,父親100元,自己留100元。那個時候是2002年前後,任月麗14歲。任月麗還在老家農村上學的時候,看到有些同學比自己的生活條件要好很多,從小就有自卑感,但從小也特別喜歡唱歌。任月麗老家的國小不像城裡條件那么好,音樂課很早就停了,只剩下主科。她小時候最愛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每次唱都會哭,但是我不是唱‘媽媽好’,而是唱‘奶奶好’。因為是奶奶把我帶大的。”

任月麗到北京打工

是因為看到一些同齡人到北京當服務員,都說每個月能掙五六百元。她覺得別人能幹自己也能幹。到了北京,頭一份工作是在飯館當服務員,收入還是300元一個月,管吃管住。這才發現,北京很多事不像想像中那么簡單———特別是打工頭一個月就領不到工資的時候。很偶然的,任月麗在地下通道里看到有人在彈琴唱歌。

第一次在地下通道里賣唱的情景

任月麗記得很清楚:“大概是2005年,我第一天是在復興門地下通道里唱,心裡有兩種感覺:一是高興,二是害怕。開心是能有一份收入,害怕是擔心遇到熟人,遇到我們村的人。那天我唱的是許巍的《旅行》,那天掙了70多元錢。自出門打工以來,還從沒有一天能掙這么多錢,心想:一天70元,一個月就有2100元,豈不是發財了嗎?其實現實根本不會這么理想……”任月麗說,四年賣唱生涯,有時一天就掙了幾毛錢,有時乾脆是顆粒無收。曾經有個醉酒的路人,拿了幾分錢走過來。任月麗覺得幾分錢也是錢,但對方表達的方式不是很友善———他把那幾分錢扔在了任月麗的行頭上,說“可憐你……”任月麗把錢扔了回去,第二天就去了西單。換地方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受了委屈,還因為復興門地下通道緊鄰捷運一號線,還貼著百盛商場,人流量很多,很多歌手都聚集在此,按照慣例,每個歌手唱歌的時間平均只有一小時左右。而在西單地下通道,就任月麗一個在唱,一天能掙十幾二十元錢。換了地方,委屈依然還在,任月麗早期的視頻里,唱歌時一直都低著頭。“低著頭唱,就不用看路人各種各樣的眼神”。

配不起“草根英雄”稱號

在網路走紅後,任月麗開始接受採訪、上電視節目,比如《小崔說事》。說起這個過程,任月麗也感觸良多:“當時是央視導演給我電話,想讓我上節目。錄節目那天,我和崔老師同在一個化妝間裡,他特別隨和,台上什麼樣子台下就是什麼樣子。崔老師說:我祖籍也是河北的,河北衡水。老鄉見老鄉,一點距離感都沒有。”《小崔說事》讓更多人認識了任月麗,讓她變成了一個家喻戶曉的“草根歌手”。從“草根”到名人,這讓任月麗有過短暫的不適應:“說實話,腦子一度處於懵懂狀態。我曾經說過:有時候見到名人,我覺得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的事;而當我真正見到名人、登上舞台時,總覺得自己在做夢。有時不相信它是真的,就是一種不真實感。從舞台下去以後,我常常自個兒掐自個兒一把,看看疼不疼。跟以前比,我現在的生活條件強多了,家人也非常高興。父親知道我要上電視,就一直在電視機前守著。他以前對我唱歌一直都不理解,甚至還引起過爭執。但在電視裡看到我後,他這樣對我說:不管以後的路走得好不好,你都不要去在意。不好了,最起碼咱家還有田有地,還有個家。”眼下,任月麗正在寫一本書,就要出版發行了,寫的是自己的經歷和故事。有人把她說成是“草根英雄的代表”,任月麗有自己的看法:“把我歸為‘草根’,是我的榮幸,但說我是‘草根英雄’,我覺得可能是拿我的生活和經歷來感染別人,但我不配戴這個帽子。”

背景資料

歌曲《春天裡》 演唱:旭日陽剛組合歌曲《春天裡》 演唱:旭日陽剛組合

草根元素2011年春晚大放光芒

在群星薈萃的2011年央視春晚,“旭日陽剛”組合、“西單女孩”、深圳民工街舞團登上大雅之堂並廣受觀眾的喜愛。近年來,隨著觀眾的多元化需求和參與欲求越來越受重視,春晚的草根化日益蔓延,草根明星們也成了一種品牌和響亮的號召力。

在“星二代”大行其道的當下,“旭日陽剛”等草根明星的崛起,拉近了春晚與圍坐在電視機旁的億萬觀眾的距離。與那些專業的表演者削尖腦袋想在春晚上露個臉不同的是,這些來自建築工地、地下通道、保全崗位的草根明星們能上春晚多少有些“偶然”,雖然他們很質樸甚至很原生態,卻成為春晚上的亮點,讓觀眾覺得春晚這道年夜飯不再是山珍海味,而是一桌親切的家常菜。央視春晚為了滿足億萬觀眾的需求也是絞盡腦汁,單靠專業明星們已經無法填補觀眾的公共娛樂飢渴。很多觀眾更愛看身邊的普通人表演,這甚至催生了《我要上春晚》這樣一個節目。

草根元素在春晚上大放光芒,也是觀眾公共娛樂取向發生轉變的體現:必須給觀眾一個體現公共參與性的娛樂舞台,這樣春晚才能更給力。草根明星走紅央視春晚,作為一種獨特的文化現象,肯定會有不少人不可避免曇花一現。一些草根明星們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說,“感覺來得太快,像坐火箭一樣,很怕失去自己”。農民工組合“旭日陽剛”在紅遍中國後依然堅持在地下通道自由地歌唱,很多觀眾在網上發帖希望他們能夠保持本色和草根。祝願他們:不要迷失在春天里,也不要太狂妄,要成為有責任的“優質偶像”。

草根挑戰者的勝利

他們是來自中國捷運、建築工地里的民間草根藝人,是近兩三年新興的文藝新秀;它是國家電視台舉辦的春節晚會,是在過去二十幾年的除夕夜裡橫亘在中國人心中象徵“團圓”的標誌。2011年2月2日的夜晚,春節晚會為草根藝人提供了展示自己的舞台,讓他們代表中國最普通的百姓,為同樣是普通人的觀眾們上台表演。

“這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原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位曾在北京西單地下通道賣唱而被網民們稱為“西單女孩”的民間歌手任月麗沒想到自己會在今年的“春晚”舞台上亮相。

由中央電視台舉辦的春節聯歡晚會最早開始於1983年,至今已有28年的歷史,這台晚會每年都在除夕夜裡上演,節目包括歌唱、舞蹈、雜技、相聲、小品等多種藝術方式。能夠參加到這台晚會裡的人往往都是中國文藝界的明星大腕,偶爾也有幾名外國人參與其中,但幾乎草根元素。

“這台晚會之所以能舉辦這么多年,除了主辦方的推廣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人心中的團圓情節。”北京大學社會學教授夏學鑾說。“除夕夜裡,一家人坐在一起,觀看一台妙趣橫生的文藝晚會,這對於中國人來說是一種家庭幸福的象徵。”“之前我們已經參加了五次彩排。當然,如果沒有通過,能夠參加彩排心裡就很滿足。”由9個來自深圳的小伙子組成的“民工街舞團”因為《中國達人秀》而被廣大觀眾所熟知。他們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舞蹈訓練,建築工人、保全和洗車工是他們白天的職業,他們有個共同的身份——“農民工”。與他們身份相同的,還有以一首歌曲《春天裡》而紅透大江南北的“旭日陽剛”組合,兩位農民工在網際網路上受到了中國網民們的熱捧。

與此同時,民眾對“春晚”早已出現了“審美疲勞”。不管主辦方如何努力,最後結果是眾口難調。近些年,全國各地的綜藝節目都開始走起了平民路線,《中國達人秀》的高收視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民眾開始關注來自自身的娛樂力量。“春晚”的主辦方自然不會忽視這一現象。2011年的晚會導演陳臨春也曾公開表示,兔年春晚要真正地做到“百姓聯歡”和“年輕化”,將在“春晚”上增加更多草根紅人以及跨界流行元素。

似乎主辦方想通過這種方式把部分流失的觀眾們重新吸引回來。“每年我都會看春晚的,但近幾年總是一成不變的表演方式讓人厭倦,不過今年我很期待看網路紅人們的演出,我感覺他們這些普通人是真正代表老百姓的。”29歲的石家莊市民張婷婷說。無論是“西單女孩”“民工街舞團”還是“旭日陽剛”組合,他們對於上春節晚會的態度,都是受寵若驚的。“不管怎樣,主辦方能夠放下身段與網路紅人們握手,這是春晚的一種平民化回歸。”夏學鑾說。

當草根元素被貼上時尚標籤

“草根元素”的大熱

得益於各個行當從業者的大力支持,當然包括時裝設計師在內。他們紛紛將一些草根元素運用在設計中,先是LOUISVUITTON的設計師MarcJacobs推出了一款“蛇皮袋”,接著是CALVINKLEIN推出黑布鞋,再就是PRADA推出男式健美褲。大品牌對於中國草根元素的熱愛,在時尚界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在中國,蛇皮袋、黑布鞋和健美褲是徹徹底底的草根物件,但是當這些東西被貼上時尚的標籤,成為大牌設計新品的“時尚元素”時,還真有點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在很多普通人的概念里,國際大品牌推出來的東西總是帶有一種神秘的光環,高高在上的價格,說明它所代表的是全球最好、最流行、最時尚的。可是設計師與如此草根元素的這一“親密接觸”,讓不少人感到了迷茫,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國外受歡迎的程度是怎樣的,最主要的是在各大品牌都看好的消費潛力巨大的中國,會有人花大價錢去買個一個貌似“蛇皮袋”的LOUISVUITTON包么?

有一家媒體曾經專門就這一疑問做了調查,採訪了數十位能夠消費得起奢侈品的白領,調查的結果是:她們不能接受LOUISVUITYON的新款“蛇皮袋”。原因是這一款包袋很容易讓人們聯想到小商販運貨用的“倒爺袋”,或者是春節前後的火車站,農民兄弟進城或者返鄉時手裡提的“蛇皮袋”。LOUISVUITTON的新款包袋無論是從外觀還是造型上,都與“蛇皮袋”太相似了,因此,花一筆數目可觀的金錢去購買這款包沒有多大意義,它很難賦予使用者優雅高貴的氣質,甚至還有可能帶來反效果。但是,也有對這款包表現出濃厚興趣的消費者,因為有的人已經開始掏腰包了。在中國,LOUISVUITYON這款身價兩萬元人民幣的“蛇皮袋”沒有實物銷售,只能先交一半的錢作為定金向總部預定。在杭州大廈LOUISVUITTON專賣店,有一張印有所有新款包圖片的小冊子,“蛇皮袋”的顏色有兩款,一款的圖案是大家熟悉的紅白藍條紋,另一款的圖案是淺灰色和白色交織的條紋。

但是最受歡迎的還是那款“經典”的紅白藍條紋包,已經被營業員畫了好幾個圈,營業員解釋說,定的人不少,畫圈的都是交了定金等著拿貨的,她們非常喜歡這款“蛇皮袋”,認為非常有個性。有的人甚至還發出“不愧是LOUISVUlTFON啊,總能給人驚喜”的感嘆。雖然CALVINKLEIN的黑布鞋與PRADA的男式健美褲的價格還沒具體公布,但是相信也不是兩三百元錢就能搞定的,所以消費者對它們的褒貶評價與喜好程度肯定也會如LOUISVUITTON的“蛇皮袋”一樣,存在很大的不同。

僅僅是設計師創作時運用的元素

不管消費者如何評價,單從設計師創作的角度來講,其實無論是蛇皮袋、黑布鞋還是健美褲,只是設計師在設計時所運用到的靈感來源,就如同“龍、鳳以及中國紅”等元素一樣。大牌設計師在創作之前都會到世界各地尋找靈感,包括中國、非洲、拉丁美洲以及亞洲的其他國家。當他們發現一個國家或者一個民族最能夠引發創作激情的“元素”時,便會融入到作品的設計理念之中。設計師在創作的時候並不會對所運用元素的“出身”問題進行研究,比如JohnGalliano是比較喜歡中國元素的設計師,京劇、武術、鳥籠子、斗笠等等都是他所喜歡的,相信,他在運用這些元素之前,不會先去考證一下這些元素在中國到底意味著什麼,只是覺得這些東西很有意思,很新鮮,便將其運用到設計中去了。有人認為,對中國草根元素的運用也是大牌表達對中國親近的一種方式,這些品牌並不指望這一款能實現多少銷量,只是告訴大家,它正在關注中國。之所以能夠引起褒貶不一的大討論,可能是設計師對中國的文化還不夠了解。他們的作品中出現龍、鳳這樣的圖案,沒人會感到驚訝,因為這本來就是高貴、富貴的象徵,但是,如果出現的是在人們印象里比較草根的東西,比如蛇皮袋、健美褲之類,很多人就不能接受。也許,人們對於這種另類現象的接受總需要一個過程,牛仔的發展演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1850年,當LeviStrauss將自己的第一條牛仔褲出售給加利福尼亞的礦工時,牛仔褲還僅僅是勞動人民穿的褲子,1980年,設計師將牛仔元素運用到設計中,使牛仔登上了大雅之堂。1998年10月,牛仔的身份發生了質的變化,起推動作用的是TomFord,他在1999年春夏GUCCI的時裝展上,首次將一條牛仔褲綴滿了非洲釘珠,在搖滾粗獷紅”等元素一樣。大牌設計師在創作之前都會到世界各地尋找靈感,包括中國、非洲、拉丁美洲以及亞洲的其他國家。當他們發現一個國家或者一個民族最能夠引發創作激情的“元素”時,便會融人到作品的設計理念之中。

對中國親近的一種方式

有人認為,對中國草根元素的運用也是大牌表達對中國親近的一種方式,這些品牌並不指望這一款能實現多少銷量,只是告訴大家,它正在關注中國。之所以能夠引起褒貶不一的大討論,可能是設計師對中國的文化還不夠了解。他們的作品中出現龍、鳳這樣的圖案,沒人會感到驚訝,因為這本來就是高貴、富貴的象徵,但是,如果出現的是在人們印象里比較草根的東西,比如蛇皮袋、健美褲之類,很多人就不能接受。也許,人們對於這種另類現象的接受總需要一個過程,牛仔的發展演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1850年,當LeviStrauss將自己的第一條牛仔褲出售給加利福尼亞的礦工時,牛仔褲還僅僅是勞動人民穿的褲子,1980年,設計師將牛仔元素運用到設計中,使牛仔登上了大雅之堂。

1998年10月,牛仔的身份發生了質的變化,起推動作用的是TomFord,他在1999年春夏GUCCI的時裝展上,首次將一條牛仔褲綴滿了非洲釘珠,在搖滾粗獷與精緻華麗間,撞擊出驚艷的火花。限量發售時,每條3134美元的價格入選了吉尼斯紀錄。當時,整個時尚界為之譁然,經過了100多年,曾經是勞動人民才穿著的牛仔褲竟然賣出如此天價,確實不可思議。後來,CHANEL、DOLCE&GABBANA等高級成衣品牌的時裝秀中也經常能看到牛仔的“身影”,2007年春夏,JohnGalliano還把牛仔用在了高級時裝設計中,使其擁有了更高的附加值。當牛仔發生這些變化,從草根早走向康莊大道時,也曾經引起了時尚界的一番討論,甚至有人評價這是時尚的倒退,可是事實證明,這種改變在經過了一些新工藝和新設計之後,依然得到了普遍認可。比如,一些牛仔裝品牌結合高科技鐳射剪裁,使邊角的接縫平滑光整,通過做舊和打磨技術,可以讓牛仔呈現一種自然自在的狀態,而通過鑲嵌白金或者鑽石,則呈現出華麗逼人的姿態。從這種意義上講,草根元素經過設計師的妙手回春之後,身價會突飛猛漲,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類似牛仔這樣的草根元素

在被設計師帶到大雅之堂時,都會經歷一個從不解到逐漸接受的過程,而這也是時尚的一個發展過程。對於一個設計師來說,全世界各地的元素都可以成為他設計的靈感來源,雖說靈感來源於幾塊錢一隻的蛇皮袋,或者是大家司空見慣的黑布鞋和健美褲,但是設計師在運用這些元素時不會直接“拿來主義”,即便是外觀相同,在具體的細節運作中,設計師也會做出大量的調整。看得出,MarcJacobs在設計“蛇皮袋”時,將整個包的線型和細節都做了充分的考慮和改變,包括將整個工藝做到極致,不然,這款包也不會擁有兩萬元人民幣的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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