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淼峪

胡淼峪

胡淼峪,生於1972年6月4日,自幼喜愛藝術。器樂、書法、繪畫、雕刻等涉獵廣泛,掌握多種器樂的演奏方法,經過多年的艱辛和不懈的努力,在他的藝術里,形成了一整套完善的音樂體系。成為中國獨立音樂唯一一個集大乘的新紀元音樂家。近年來他的音樂引起歐洲國家的專業團體及音樂學院等權威機構的認可和廣泛關注。開創性的思維方式,大膽的運用各種元素,使之他的藝術表達精神層面,始終趨向於一種理想和自由境界的追求。作為中國唯一的NEWAGE音樂家,他的成功實踐,為當代藝術得到啟迪與發展開闢了嶄新的道路。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胡淼峪,生於1972年6月4日,自幼喜愛藝術。器樂、書法、繪畫、雕刻等涉獵廣泛,掌握多種器樂的演奏方法,經過多年的艱辛和不懈的努力,在他的藝術里,形成了一整套完善的音樂體系。成為中國獨立音樂唯一一個集大乘的新紀元音樂家。近年來他的音樂引起歐洲國家的專業團體及音樂學院等權威機構的認可和廣泛關注。開創性的思維方式,大膽的運用各種元素,使之他的藝術表達精神層面,始終趨向於一種理想和自由境界的追求。作為中國唯一的NEWAGE音樂家,他的成功實踐,為當代藝術得到啟迪與發展開闢了嶄新的道路。
五歲隨父學習民樂。
1987年 開始接觸NEWAGE音樂,及彈奏吉他。
1996年 參加組建超級市場樂隊
1998年 創建善所樂隊
2002年 善所天樂工坊成立
2004年初 應邀參加美國InternationalSongwritingCompetition比賽。
2004年 因為智障兒童進行音樂調理及精神疏導並取得實效,同年接受中國中央電視台《共同關注》欄目等採訪年底 參加由德國大眾基金舉辦的“豎起耳朵”系列音樂活動的演出。
2004年同年接受北京大學,人民大學,中國傳媒大學,中央戲劇學院,中國政法大學,第二外國語學院,首都經濟貿易大學,中國農業大學,北京科技大學,旅遊學院,北京服裝學院,北京外語學院,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中華女子學院,等大專院校的音樂專訪。旨在宣傳和推廣善所音樂。
2005年應英國大使館文化教育處之邀,成為該國文教處備檔的優秀音樂家之一年初簽約摩登天空WORLDMUSIC廠牌2007年推出首張個人專輯[THEHEARTOFPRAJNAPARAMITASUTRA]智慧到彼岸2007年受邀參加首屆摩登天空音樂節2008年接受中國共青團中央媒體中青網的獨家專訪,暢談志願者經歷。
2008年獲第八界華語傳媒音樂大獎新音樂獎提名。
2008年作為國內優秀音樂家代表.應比利時男爵尤倫斯夫婦邀請,以VIP身份出席尤倫斯藝術中心開幕典禮2009年作為嘉賓應邀出席參加由鳳凰網舉行的《美麗童行》公益晚會活動。
2010年年.創立天樂唱片.以推出純粹的NEWAGE音樂為主的音樂廠牌年底.受國家電台CRI邀請,參加中德文化交流成為推薦的中國藝術家之一年,出版第二張專輯【意識造世界】。
專輯《智慧到彼岸》
智慧到彼岸
來自中國NEWAGE音樂先行者胡淼峪的首張個人音樂作品——《智慧到彼岸》,於上周由摩登天空世界音樂全面推出,這也是繼西藏主題唱片後又一世界音樂廠牌的全新出品。
整張作品的把握和駕馭上胡淼峪顯得是得心應手,可聽性頗強的旋律下,音樂主題嚴肅但並不裝腔作勢。民族,宗教和現代音樂的多樣元素巧妙結合,流淌的旋律中孕育著寧靜,對多種音樂元素以及手段的提煉結合傳遞出新式獨特的和諧之美。整張專輯以音樂為手段承載著特有的人文精神和深刻反思。
佛經上說到,釋迦牟尼成佛之時,大地震動諸天神人齊贊,地獄餓鬼畜生三道的許多苦厄,一時體息,天鼓齊鳴,發出妙音,天雨曼陀羅花,曼殊沙花,金花、銀花、琉璃花、寶花、七寶蓮花等。當時究竟是何等妙音不得而知,時至今日能夠參悟生死,因緣隨性而到達彼岸的卻也不知能有幾人。而“智慧到彼岸”或許正是我們在緣生境滅的世俗中所要追尋的心鏡,它將映射出我們的每一個混沌所在並釋之。文孟金輝胡淼峪《智慧到彼岸》輕描又淡寫電音也智慧文愛地人
悟禪的路有千萬條。在D.I.Y盛行的手工業時代,無論高僧和禪師,通佛通禪的途徑不外乎山水花草、日月聲影,這是一種靜止的禪,其優點在於綠色環保和賞心悅目,但其缺點卻是容易繞進玄學的空洞裡無法自拔,從而演變成智慧反被智慧誤的尷尬。工業時代似乎是禪冬眠的日子,物質化的蓬勃,在解放了人類的雙手後,卻又不自覺的將思維具化,儘管工業時代同樣是思想大師輩出,但卻大都以哲學的形式將物質抽象,而這——畢竟離悟禪所需要的想像還有一定距離。然後?然後就是數碼時代的到來。
數碼時代是將物質分解之後的一次更細化的重組。數碼時代的核心之一即為拼貼,於是在音樂界有了採樣、有了D.I.Y,讓音樂人又重新回到了音樂本質上去身體力行的探索,雖然數碼的便捷,同樣會因此催生出大批職業化的電子音樂工匠,但其巨大遼闊如宇宙的神秘未知空間,卻已經給一些具有智慧潛能的音樂人提供了一個舞台。不同的只是,你買的是到哪站的票而已。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胡淼峪是一個聰明人。他明顯深受過WORLDMUSIC的薰陶,對於Qawwali、Mona、Salsa、Merengou、Flamenco和Celtic等民族音樂藉助NewAge風勢而名揚世界的歷史理應爛熟於胸。他同時也是一個深諳各種電子音樂曲風技巧的電音工作者,但更重要的是,他更是一個想用音樂做為工具通禪到彼岸的智慧人,因此重點已經放到台面,有關這張專輯的實質,重要的在於胡水峪想通過音樂、通過想像去觸摸智慧彼岸的動機,而不在於音色與節奏的運用,那是體力活。由此,你首先要把這張專輯當做智慧書來聽,而不僅僅只是一張電子音樂唱片。
《智慧到彼岸》在手段上依然是拼貼的,民族的、宗教的、東方的、西方的、意境的、旋律的,很容易讓人在一種文化的交錯和膠著中,八千里路雲和月、萬里清江萬里天。但慢著,胡淼峪既不是周作人也不是朱自清,他所需要的不是那種細節的生花妙筆,他的畫筆是一堆電線和一堆數據,他所需要做是將這堆無情的東西,提煉出一種形而上,而這同樣需要製作工藝上的精髓化,胡淼峪在整張唱片中緊緊抓住的核心,正是東方文化中最具代表意義的慢,以及由慢而幻化的輕、柔、淡、簡、靜,這是東方文化不能承受之重和快的完美體現。
一張優秀的唱片最重要的,正是當人們聆聽過後,能夠忘卻所有的細節,卻可以踩著樂符的餘韻,飄渺至另一個錦繡世界,《智慧的彼岸》無疑就是這么一張唱片。其可以這么說,讓任何一個電子樂的老炮聆聽這張專輯,都會感覺有一種極盡簡潔的樸實無華,開篇的《3月9日》簡樸的節奏加上徨的經文採樣,一切卻都只是為了托起無限之輕的民族管樂與和聲,在電子音樂作品中,如此忽略西方電子音樂有著節奏的力度、變化和技巧,無疑正是胡淼峪音樂的一個獨特之處。
胡淼峪對於音樂處理的另一過人之處,就在於他雖然同樣博愛,愛用全景的手法將音樂世界處理得更博大精深,但他卻很少人為的將各種不同的音色搞成三六九等,而是以平鋪直敘的方式,和諧地將它們融於一爐,儘可能的忽略西化音樂那種很具層次感的縱深,而是用五音體系的那種留白效果,將音樂在耳際的和諧之餘,還留出了許多可供聯想和想像的塗鴉點。像《山水之舞》、《寂寞白天》無疑都是這種沒有主旋律,卻同樣讓人心馳神往的作品。
胡淼峪的這張專輯,也不禁讓人與之前在小範圍內得到較多口碑的竇唯聯繫在一起。從效果來看,兩者都能夠將東方音樂的散漫、輕柔、靜淡表現得淋漓盡致,只不過在音樂的修煉方式還存在一定的差異,竇唯更偏重將對西方音樂進行隔離,而完全投入到東方文化的竹園深處,因此他的音樂在東方之餘,也透露出許多玄學的色彩。而胡淼峪則更有種西方為體,東方為用,然後在實踐和想像的過程中,用東方覆蓋西方的意思,因此他的音樂也就更接近WorldMusic的實質,可以在更大的範圍內,以世界語的形式讓更多的樂迷共鳴。其實這也正是所謂殊途同歸的道理。但不管東方西方,不管佛學還是耶穌,只要最終能夠到達智慧彼岸的,無疑都是聰明人。竇唯如此,胡淼峪也是如此。
專輯《智慧到彼岸》樂評
寧靜和諧之緣
文劉敏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有云:“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其中“般若波羅蜜多”,意譯為“智慧到彼岸”。
佛經上說,釋迦牟尼成佛之時,大地震動諸天神人齊贊,地獄餓鬼畜生三道的許多苦厄,一時體息,天鼓齊鳴,發出妙音,天雨曼陀羅花,曼殊沙花,金花、銀花、琉璃花、寶花、七寶蓮花等。當時究竟是何等妙音以無可而知。然而人世間多得苦難之聲皆因無法參悟生死,欲望。想來人自從由猴子變成人後注重的是生存而忽視了目的,所以業障得生,以至於時至今日真能以“智慧到彼岸”的寥無幾人。聰明的人不乏有,多者卻限於執著而自誤。
《智慧到彼岸》這張專輯出自中國NEWAGE音樂的先行者胡淼峪之手,此作品將民族,宗教和現代音樂的多樣元素巧妙的結合起來,在流淌的律動中孕育著寧靜,對多種音樂元素以及手段的提煉結合傳遞出新式獨特的和諧之美。
整張專輯以音樂為手段承載著特有的人文精神和深刻反思,是一張可以用心聆聽的作品。
專輯以“3月9日”開篇,清澈莊嚴的頌歌,虔誠而用心。Music-box的音色將門緩緩打開,隨之而來的是穩重的經文唱頌。現代樂器與中國民樂唱和之間點滴相存。被稱為與神最接近的地方——西藏,在某種意義上是否能稱之為世上的最後一塊淨土呢?人在山水之間,山水在人心中!跳躍的“山水之舞”奔放在世俗的凝重之中。世界不該在黎明的時候死去,可黎明終於會變成黃昏,何去何從?“黎明到來的世界”從歡快的鼓點到疑問的採樣到無奈吉他Solo,在整首歌的開頭將悲傷漸漸帶入……隨後的“戍末亥初”作者嘗試著用新潮Techno的節奏來表現最中國特有的民俗風景“過年”。是很有意思的一首曲子。然後是專輯中的第八首歌“潭柘寺”冷爵士味道中突然劃空而出的京腔人聲,真是美到及至。現在一路向下讓我們來體驗一下胡淼峪音樂中的“彼岸”,無大喜無大悲,起伏有秩,嘈雜安靜,似乎是作者想展現一個矛盾統一的境界。
《智慧到彼岸》整體上的多元素風格和樂器所帶來的並不是雜亂無章,Bass和鼓帶來流動的穩定的基石,如河床般不管水面如何曲折蜿蜒,其實都是在沿著河床的軌跡前進。主旋律樂器與人聲配合恰到好處,背景鋪墊的鍵盤也時不時帶來精緻的星光點綴。最後一篇“上師的祝願”讓一切聲音無影無蹤,樸實,尊敬一顯無疑。
作者對整張作品的把握和駕馭得心應手,音樂主題嚴肅但並不裝腔作勢,旋律的可聽性也很強。而如今音樂功能逐漸被退化,已不能算作是一種娛樂手段,變成為一種娛樂符號。充斥著各種選秀節目的主流媒體不停的在謀殺經典,謀殺大眾的耳朵和思想。大概是我們需要鼓起勇氣思考一下的時候了,就算無法智慧到彼岸,因緣起碼也該有智慧到彼岸的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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