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中國人

睡覺的中國人

即sleepingchinese,是德國攝影師貝爾恩德·哈格曼(Bernd Hagemann)創辦的網站。貝爾恩德·哈格曼曾在上海生活6年,他經常到上海街頭去拍攝那些在極端條件下打盹的中睡覺的中國人,即sleepingchinese,是德國攝影師貝爾恩德·哈格曼(Bernd Hagemann)創辦的網站。貝爾恩德·哈格曼曾在上海生活6年,他經常到上海街頭去拍攝那些在極端條件下打盹的中國人,添加到自己龐大的攝影集當中。

(圖)sleepingchinesesleepingchinese

貝爾恩德·哈格曼把這些打盹者分為“硬睡眠者”、“軟睡眠者”和“群睡眠者”3種,並在自己的網站“打盹的中國人”(www.sleepingchinese.com)上,登出了600多幅此類照片。

簡介

(圖)sleepingchinesesleepingchinese

在sleepingchinese網站上,貝爾恩德·哈格曼把睡覺的人分成三類:“硬睡族”、“軟睡族”、“群睡族”。

硬睡族在各種情況下都能入睡。在Bernd的前十張最受歡迎的照片裡,有一張是一個穿制服戴大檐帽的男人(臂上還有紅袖套)在街邊公園的長椅上睡覺,妙的是長椅中間有一個專門用來起隔斷作用防止人躺臥的扶手,而這個大檐帽男人,居然就把身體架在上面,扭成S形,一點不受影響地安眠。這無疑是典型的“硬睡族”。

軟睡族”雖然也是在公共場合就地入睡,但似乎還稍微“講究”一點,對舒適程度的要求較硬睡族高一些。被歸入此類的有一個在水泥地上仰臥而睡的人,水泥地當然很硬,但他卻在自己閉著的眼睛上放了一盒扁平的罐頭,擋住強烈的日光。另一位水產店的夥計則安睡在巨大的紅色塑膠盆里,雖然旁邊的塑膠桶里就是張牙舞爪的大螃蟹,但圓形的塑膠盆跟搖籃其實差不多。有這樣的追求,被歸入軟睡族實在很合適。

兩人(含)以上集體睡覺就是群睡族了。有搞笑的,比如四個男人正襟危坐在飛機上頭不歪頸不斜互不干擾地睡覺的情景。最妙的莫過於兩個男人在一個遊樂場里的蹺蹺板上各睡一端的照片,他們倆身高體重都差不多,剛好保持蹺蹺板的平衡。也有一張打工族在街邊入睡的照片。照片裡有四個大人、一個孩子,明顯不是一個家庭,但卻互相親密依偎,其關係令人尋味。

特徵

在這些照片中,有些明顯的共同元素:從穿著和隨身物品來看,他們大多屬於城市中的草根階層;在惡劣的條件下也能睡得如此沉著,說明他們的體力和精神已經消耗到了一定程度——也許他們根本沒有條件為自己創造一個更好的睡眠環境。

Bernd意識到了在中國最繁華的城市,有某種“痛苦”存在,但他以一種“有趣”的眼光去解讀它。這也許頗能代表今日一部分西方人對中國的看法。他們大多數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對開發中國家的異質文化充滿獵奇的熱情,即使在當地生活,仍然屬於特權階層,與普通民眾的聯繫幾乎沒有,對他們的生活也了解甚少。五十年前,出身於中產階級的“垮掉一代”大讚東方禪學;五十年後,中國人的艱困生活被新一代西方中產階級們解讀為“接納和包容的社會態度”。

“每當到上海鬧市溜達時,我都要帶上自己的相機。因為在每個角落,你都能發現在奇怪環境下擺出古怪姿勢的打盹者,甚或呼呼打鼾、酣睡不醒。他們都不用墊子和枕頭!”這位來自德國中部城市萊姆葛的40歲攝影師接著說:“他們是中國得以復興的緣由,其平靜、靈活性和適應能力令我著迷。”

創辦者

(圖)sleepingchineseBernd Hagemann

Bernd來自德國北部一個寧靜的小城萊姆葛(Lemgo),他一直嚮往外面的世界。2002年前後,他被派到北京工作,不久又去了上海。從此,在上海和北京的人潮人海中,他懷揣著小小的相機,記錄所有那些與他的故鄉完全不同的社會中發生的人和事。

在中國生活久了,他逐漸看到喧囂和速度下的另一種人生狀態和文化。那些隨處隨地安然入睡的人,以及由此而體現出的接納和包容的社會態度,讓他覺得也許對外國人來說,中國故事裡只有經濟和錢的模式化呈現並不那么全面和公正。他開始用自己的相機講述另一個中國,這箇中國平和、善於接受和變化,讓他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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