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國

真真國出自《紅樓夢》第五十二回,關於真真國的具體位置,專家們歷來認識不一,有的認為指真臘國(高棉),有的認為指阿拉伯諸伊斯蘭國家,有的認為指荷蘭。

出處

(見《紅樓夢》第五十二回)真真國女孩子到底哪一國人?專家們歷來看法不一。或認為指指真臘國(今高棉),或認為指中亞以至阿拉伯諸伊斯蘭教國、據《紅樓夢鑑賞辭典》的陳詔的揣測,似乎指荷蘭。
荷蘭殖民者,於明末崇禎十五年(1642)侵占我國領土台灣,“築室耕田,久留不去”,並與我國閩廣兩省人民有頻繁的接觸。清初順治十八年(1661),鄭成功光復台灣,但荷蘭殖民者仍在我國沿海一帶活動。據《清文獻通考》、《清會典》和《清史稿》等史籍記載,荷蘭從順治初年起,就與清廷建立聯繫,屢次要求貿易。特別是康熙二十二年(1683)“以助剿,首請開禁通商。許之”。從此,荷蘭人在我國貿易經商的就更多了。
真真國女孩子,可能是一個在台灣居住多年的荷蘭人。她通中國文字。這首五言律詩,一方面描繪了“島雲蒸大海,嵐氣春歷歷”表示懷念。從地理環境分析,十分符合台灣的情況。
再看真真國女孩子的外表,“那臉面就和西洋畫兒上的美人一樣”,西洋,一般指歐洲。《明史·和蘭傳》:“其本國在西洋”。正合。“黃頭髮”,也是歐洲人的特徵。頭上戴著“珊瑚”:身上掛的“倭刀”,也都是接近台灣的風俗
總之,“真真國”者,在曹雪芹筆下,也含有“真真假假”之意。“這裡面無疑有許多誇張÷虛構的成分,所謂”事之所無,理之必有“。但比較而言,以荷蘭人最為。

擴展

話說帶著五個人,到了如意巷路東,有一座大門。和尚說:“要辦案,就在此地。柴頭、杜頭你們二位在門縫北邊站著,雷頭、馬頭你們二位在門縫南邊站著。”四位班頭說:“師父做什麼?”和尚說:“你們四位隔著門,由門縫往裡吹氣,就把賊吹出來。”這四個人也不敢不信,只好就得聽和尚吩咐,上前用手拍門說:“開門來!開門來!”連拍了數下。裡面門房裡有兩個二爺,正在屋裡要睡覺。聽外面叫門,這個說:“你瞧瞧去。”這位二爺素來是膽子最小,點上白蠟,捻出來剛要扮門縫往裡瞧,覺著一陣冷風,蠟燭也滅了,嚇的撥頭就走。屋中這個家人說:“怎么了?”這個說:“黑古隆洞,毛毛轟轟鬼吹風。”兩個人正說,又聽外面嚷;“開門!開門!”嚇得這二位二爺也不敢出來開門。正在這番光景,裡面老爺出來了。書中交代,這家主人,原本姓楊名再田,原任做過四川成都府正堂①,因丁母憂,回家守制②。今天正在書房,聽門外喧譁,叫童子拿下燈光出來,叫手下開門,把門開開,一看門口站著幾個官人,這個時節,濟公早隱在一旁蹲著。趙太守一見大門開了,由里出來一人,頭戴青四榜方巾,身穿藍袍,腰系絲絛,篆底官靴,面如三秋古月,三綹黑鬍鬚飄灑在胸前,趙太守一見認識,趕奔上前說:“原來是大哥,此時尚未睡覺?”楊再田“哼”了一聲,說:“什麼人敢跟我呼兄喚弟?”趙太守說:“小弟趙鳳山,莫非兄長就不認識了?”
①正堂:即知府、知縣。
②守制:舊時父母或祖父母去世,兒子或孫子須謝絕人事,做官的解除職務,在家守孝二十七個月,叫作“守制”,意思指“遵守居喪的制度”。
這二人本來自幼同窗,又系同年,又是知己相交,今日見趙太守這樣的打扮,黑夜的光景,沒瞧出來,故此這樣一問。聽趙太守一說名字,楊再田說:“賢弟,拿著你堂堂的,怎么粉做這個樣子?豈不失了官體,自討下流。再說要被御史言官知道,定必奏參。”趙鳳山說;“兄台有所不知,只因秦相府失去五銅、鳳冠,有靈隱寺濟公長老拿住賊人劉昌,審問出盜玉鐲的賊人叫華雲龍、王通,故此叫我改扮出來拿賊。’楊再田一聽,嘆了一聲,說:“賢弟,你我乃念書之人,怎么也信服這攻乎異端,怪力亂神之事?和尚妖言惑眾。”趙鳳山說:“兄長不要如是,濟公跟著我來辦案。”濟公站起說:“趙太守,咱們在他這裡歇歇坐坐再走可否?”趙太守說;劉。弟我欲在兄這裡歇息,叫我這幾個人就在門房等候。”楊再田說:“請!”二人說著話往裡走,和尚後面就跟著。院中北上房暗五明三,東西各有配房,和尚繞著頭裡進去,在上首椅子上一坐,楊再田一看,大大不悅,心裡說:“自天子以至於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他連身體都不顧。”心中雖不悅,是不好說。進來落座,趙太守說:“我也忘了給你們二位引見。”楊再田說:“不用引見,我已知道了。”吩咐家人倒茶。和尚說:“不用倒茶罷,擺酒!”楊再田故作未聞,問趙太守拿住的劉昌,審出來的賊人,是哪裡的人?和尚說:“擺酒呀!”趙太守把秦相府的事,述說一遍。和尚說:“擺酒呀!”二人這裡談話,和尚一連說了十幾聲,趙太守實忍不住了,說:“兄長,小弟也餓了,有什麼吃的?預備點。”楊再田說:“方才和尚說,我已聽見了,只因舍間酒菜不齊,不敢奉敬。既是賢弟餓了,來預備。”一句話把酒菜擺上。和尚也不讓,拿酒壺就斟,和尚說:“咱們一見如故,不要拘束。”喝了兩三杯酒,楊再田存心要試探和尚,楊再田說:“和尚你既善曉過去未來之事,我有一事奉求。我自己把我的生日忘了,不記的哪年哪月所生,求你給占算占算。”和尚說;“那容易,你是某年某月生辰,今年五十八歲。”楊再田一聽,直對。素常他本不信服妖言惑眾。今天和尚真對說了,又說:“和尚,你給我相相面,多怎能好?”和尚說:“你可別惱。”楊再田說:“是君子問禍不問福,只要說真情實話、”濟公哈哈一笑說:“大人,你氣色不好,此時印堂發暗,眼光已散,脖子是裂了紋了,今夜三更,定有掉頭之禍。”楊再田一聽,問道;“我今夜三更準死,有何為憑據?’賃公說:“今有你本宅家人,勾引外來賊寇來殺你。”楊再田說:“我哪個家人?”濟公說:“你把眾家人全都叫來,我一看就知道。”楊再田立刻吩咐家人都來。這宅內總有二十七名男家人,九名僕婦丫環,於是男家人全來至書房以外,都站在那裡。和尚一看,按名內中有一個三十五六歲家人,五官清秀,和尚問:“你叫什麼名字?”那人說:“叫楊連升。”乃是老家人楊順之子,為人忠厚。濟公說:“你勾引賊人外來,今夜來殺你家主人。”楊連升一聽,把臉一沉說:“和尚,你可是搬弄是非。我自幼受主人之恩,今日如何做出這樣無禮之事?你說無憑無據之話。”濟公說:“你別生氣,我問你,今一早你掃大門之時,有一人向門裡只瞧。你問他找誰?他說‘貴宅是作過成都府正堂楊大人嗎?’你就說是,對不對?”楊連升一聽和尚之言,想了想協“不錯,早晨雖有此事,我也沒勾引賊來殺人家主人。”和尚說:“你一告訴他,是作過成都府正堂楊大老爺,他是你家主人仇人,今夜準來,與你無乾。”楊再田半信半疑,自己又害怕,聽見和尚問家人不是謠言,可就說:“聖僧,這件事應如何辦法呢?”濟公說:“楊太守放心,我等今來此,就為此賊而來。把我帶來四個頭役叫進來,我有話吩咐。”楊再田立刻派人把四個班頭叫進來。濟公說:“柴頭、杜頭你二人在東廂房廊下埋伏,雷頭、馬頭你二人在西廂房廊下埋伏,候至三更以後,由東邊來一賊人,等他落於地下,你四人過去,各擺兵器,把他圍住拿獲,楊太守自有重賞。”四人出來,分兩邊埋伏。那雷世遠可說:“馬二兄,咱們合柴、杜同衙門當差,今日他二人得了五十兩銀子,理應讓讓你我才是,他二人不但不讓,連說一句也沒說。今夜賊來之時,他二人過去,你我別過去,他二人捉了威人,叫他二人進去領賞。他二人如不行,那時你我二人過去捉賊,得了賞也是你我二人均分,不能分給他二人。”馬安傑說:“有理,就依你罷。”二人暗暗計議,不知不覺天有三更時分,不見動作。那邊柴、杜二人也暗暗說:“天到這般時候,怎么不見賊來呢?莫非濟公算的不靈?要是賊人不來,今夜春濟公該如何?”二人正說之際,只聽院中“啪”的一聲,落下一個問路石子,後面隨下一人,身穿夜行衣服,臂插單刀,身高八尺以外。方落下來,柴元祿、杜振英二人飛身竄下來,說:“呔!賊人休走!我二人在此等候多時!你今日可是放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擺刀就剁。那賊人哈哈一陣冷笑,說:“好,楊再田你有防備,我叫你防備一年,早晚我二太爺必採取你首級。”拉出刀來,合柴杜二人殺在一處。兩個班頭見賊人刀法純熟,武藝精通,實不能拿他。那鐵尺到了賊人至命之處,不敢往下落,怕傷了他的性命,賊人刀可往二位班頭致命處上剁。柴杜二人只累的力盡汗流,不見雷世遠馬安傑出來幫助動手,柴頭真急,口中說:“濟公,你老人家快出來罷,我二人可不行了。”濟公在屋中答言說;“我出去。”從裡面出來。賊人一見,透些慌張,往旁邊一閃,說:“今日我饒你二人不死,改日再會罷!”飛身躥上房去。柴杜二人說:“不好,賊人逃走了,濟公快念咒罷!”和尚說:“可以。”沖定賊人,用手一指,口中念六字真言。“奄,嘛呢叭咪哞!奄,敕令赫!”那賊人從房上一滾,落下院中。柴杜二人過去,立刻先把賊人按住,把刀奪過來,捺於地下,綁好了抬至上房屋中。楊再田一看,果然長的雄壯,問道:“賊人,我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讎,你如何前來行刺?你叫什麼名字?說來!”那賊人愕了半晌,抬起頭來說:“可恨,可恨,別無話說,我也命該如此。”楊再田說:“你與我有什麼仇,前來殺我?快些說來!如不然,我要重重責罰你。”賊人說。“不要動刑,我說。”從頭至尾,如此如此,說了一番。要知說出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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