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勒鎮

疏勒鎮

疏勒鎮位於新疆西南部,喀什地區西北部,地處塔里木盆地西緣喀什噶爾綠洲中部,西面是帕米爾高原,有維吾爾、漢、回、烏孜別克、柯爾克孜、塔吉克、蒙古族等民族。轄12個社區、2個村委會。疏勒縣疏勒鎮黨委以人為本,以構建“和諧城鎮”為目標,緊緊圍繞做好“五事”的工作思路,積極轉變機關工作作風,定期到各支部現場辦公。有耕地面積5880畝,人口28397人,共轄3個行政村。

基本信息

簡介

疏勒鎮疏勒鎮

疏勒鎮地處疏勒縣城郊,東西長7公里,南北寬4公里, 耕地面積5880畝,人口28397人,共轄3個行政村,20個村民小組,11個社區居委會。該鎮交通便利,水資源豐富,土壤肥沃,具有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享有蔬菜鎮的美譽。毗鄰城區,商業網點林立,已初具規模的交易市場有3處,商貿經濟繁榮。2003年全鎮人均收入達到2028.98元。

行政區劃

代碼:653122100轄12個社區、2個村委會:闊納巴扎社區、新社區、納丘克代爾瓦扎社區、八盤水磨社區、克其其代爾瓦扎社區、時尚廣場社區、城關社區、新世紀社區、十二醫院路社區、環城路社區、崑崙社區、賽克孜塔什村、闊納巴扎村、納丘克代爾瓦扎村。

民眾事業

為切實解決民眾辦事難的問題,疏勒縣疏勒鎮黨委以人為本,想民眾之所想,急民眾之所急,以構建“和諧城鎮”為目標,緊緊圍繞做好“五事”的工作思路,積極轉變機關工作作風,定期到各支部現場辦公,解答居(農)民反映的熱、難點問題,送去黨和政府的聲音,努力為居(農)民提供優質服務,並形成了長效機制。 一是為民眾講事。今年,疏勒鎮黨委針對當前農村互助合作組織、勞務輸出、對養殖大戶採取政府貼息貸款以及城鎮新村居民點用電、用水等事議,及時組織黨政班子成員協同機關幹部先後到菜村、二村、崑崙社區等支部與居(農)民民眾開展面對面宣講,讓廣大居民民眾及時掌握當前的惠農政策。 二是找民眾問事。宣講組緊緊抓住廣大農民民眾“真言難吐”的心理,宣傳人員主動深入“三老人員”、宗教人士等農(居)民家中,通過“走、察、訪”等形式,傾聽民眾聲音,詢問他們的生產生活情況,切實做到俯身為民,摸清他們的真實想法。 三是聽民眾說事。宣傳組在宣講現場,充分發揚“親民、愛民、撫民”政策,鼓勵民眾大膽說、大膽談,說出他們的心聲,使宣傳組及時了解到民眾的“急、難”問題,從而制定切實可行的措施解決民眾的實際問題。 四是幫民眾想事。利用面對面宣講的有效載體,主動為民眾分憂,鼓勵他們通過科技致富,外出務工,加入“蔬菜協會”等途徑增加收入,提高生活水平。 五是替民眾辦事。通過面對面宣講,為廣大居民解答了當前城市居民“就醫難、就醫貴”、設施農業改建、勞務輸出、畜牧防疫等疑惑問題,從而消除了部分居(農)民民眾上訪的念頭。特別是二村三組農民買買提明,因公傷醫療賠償金問題,準備上訪,通過宣講員的耐心講解,使他明白了應該走合法的信訪程式,從而有效地解決了問題。 據統計,開展此項活動以來,疏勒鎮黨委為居(農)民民眾現場解決疑難問題19個,勸阻上訪事件5起,受益民眾達2000餘人(次)。受到了居民民眾的高度擁護和稱讚,切實轉變了農民民眾的思想觀念,拉進彼此間的距離,使民眾上訪變為幹部下訪,從根本上解決民眾反映的熱、難點問題。

歷史

安西重鎮(疏勒都督府)一、自公先前60年(西漢神爵二年)開始;西域疏勒國就已正式歸屬我國中央政權,此後與歷代中原王朝,均保持著政治與經濟文化方面的密切聯繫。兩漢時自不必說,即使魏晉南北朝中原政局紛擾的年代,這種聯繫也不曾中斷。

三國時期,曹魏政權在西域沒西域長史,封疏勒王為“守魏侍中大都尉”,並頒發印綬。

西晉時代,疏勒國不斷遣使貢獻名馬、方物,還將王子送到晉朝京都作“侍子”,在那裡學習文化和中原典章制度,同時,疏勒王也曾自豪地接受了晉朝所賜封的“守侍中大都尉奉晉大侯親晉”的封號--這些都有出土的古書簡為證。

東晉之後,內地先後有前涼、前秦、後涼、西涼、北涼、宋等地方割據政權統轄過西域。疏勒國一如既往,並不因中原政權更迭頻繁而稍改初衷,依次與上述政權保持政權隸屬和經濟文化聯繫。

大約在東晉明帝太寧元年,即公元323年前後,疏勒國又被勢力強大的龜茲因兼併,疏勒王被降格改稱為“貴人”,成了一個傀儡。龜茲王又派遣將領對疏勒國實行“監護”,很有點兒大國占領軍的味兒。這種局面維持了幾乎一個世紀,直至公元420年左右,龜茲受到吐谷渾的侵襲,疏勒“貴人”才乘機起兵殺死龜茲派遣的監軍,重新恢復了原有地位。

新的疏勒王上位後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遣使者到內地與北魏政權取得聯繫,表示臣屬。可惜疏勒使者行至途中,被興起於天山以北的柔然部族大兵阻擋,不得已才又返回。

隨著北魏政權日益強大,疏勒國終於有機會衝破阻力前往朝貢。自公元435年至公元512年間,僅正史所載,疏勒就曾先後15次向北魏派出使者表示臣屬,北魏還曾派出王恩生、許綱等人前往撫慰。雖然其間自公元480年至公元563年間,疏勒國不幸又被遊牧於中亞地區的口厭噠(白匈奴)人所征服役使,但心向中原、維護統一之志始終未變。

公元567年前後,西突厥驅逐厭噠,疏勒又落入突厥貴族之手,並由其派“吐屯(官名)一人監統之,督其征賦”,採用了與當年龜茲占領軍相同的手法。疏勒與西域各地苦不堪言,無不渴望與內地早日恢復政治上的統一。

當得知隋朝立國後,疏勒國馬上派人於公元615年遣使朝貢,希望能回歸中央政權。但才僅過了3年之後,這個短命的隋朝就滅亡了,疏勒王只好翹首以待新的機會。

到了唐代,隨著大一統局面的形成並不斷鞏固,為疏勒國回歸願望的實現提供了有利的條件。

公元635年,也就是唐太宗貞觀九年,疏勒國終於衝破突厥政權的軍事高壓,遣使來到長安,面見太宗李世民,要求恢復中央對西域的統轄。

疏勒國的這一舉動,不免使突厥貴族政權大為恐慌。對疏勒國在經濟和軍事上的地位,突厥貴族們一向看得極重,失去疏勒對他們損失太大。‘基於這一點,為了減少突厥“吐屯”對疏勒國重利盤剝所帶來的怨恨,早在公元615年疏勒王遣使入隋之後,突厥政權就曾授予疏勒王“頡利發”這樣一個突厥官爵,以示政治上的拉攏和恩寵,但疏勒王似乎並不買帳。這一次,突厥貴族們決心下大本錢穩住疏勒王,於是把汗室公主下嫁給疏勒王,企圖以聯姻手段強化對疏勒國的控制。

但是,疏勒王還是不買賬。疏勒王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早日回歸中央王朝!

事隔一年。即公元63G年2月間,疏勒國再一次遣使入唐。此時,突厥貴族對西域的割據,正面臨著崩潰的邊緣。

二、當疏勒國於公元635年第一次遣使入唐時,曾強烈要求在西域設定唐朝的派駐機構,以統轄各國,引起唐太宗的高度重視,並產生了要在西域設定都護府的初步構想。這一印象之強烈,甚至導致《新唐書·地理志》誤記疏勒都督府設立於公元635年。

公元639年,疏勒國第3次遣使入唐,再度重申了上兩次的請求,終於使唐太宗下定了決心。在唐朝設立安西都護;府及其所屬四大軍鎮(以後升為四大都督府)這個重大決策問題上,疏勒國的再三強烈要求是起了巨大作用的。

當時,唐太宗曾就疏勒王三次遣使之事,對大臣房玄齡說過這樣一段耐人尋味的話:“我南征北戰平定了天下,建立了大唐王朝,遠處四方的各少數民族無不欣然前來歸附。但像疏勒這些西域小圍,至今還在苦難之中無法保存自己,這是很讓人難過的。希望你們認真輔佐我,不要老是說些喪氣話,讓我難下決心,動搖大唐的統治。”這段明確記載在《新唐書疏勒傳》中的話,深刻表明了唐太宗對疏勒王願望之理解,對儘快統一全中國決心的堅定不移,真不愧是雄才大略的千古一帝。

於是,就在第二年,即公元640年,唐太宗斷然發兵西域攻占高昌(今吐魯番),並且不顧大臣魏徵的再三勸阻,果斷地在酉域設定了安西都護府,以喬師望為首任都護。

公元642年,安西都護郭孝恪南擊焉耆,北破突厥,在天山以東以北站住了腳,西突厥軍隊被迫退往天山以南固守觀望。公元646年,西突厥乙毗射匱可汗在唐軍節節逼近之際,被迫向唐朝遣伎求和,並提出求婚,還答應割讓疏勒等5國作為娶唐朝公主的聘禮。從這個不識時務的請求中,說明在此時,疏勒國還未被唐軍收復。

公元649年,唐朝軍隊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從突厥兵手中奪回了龜茲,疏勒、于闐等地的突厥軍隊全都望風而降,天山以南失地盡為唐朝收復。唐太宗命都護郭孝恪將安西都護府從高昌遷往龜茲,恢復兩漢以來的舊制;同時宣布正式建立危茲、焉營、疏勒、於圍四鎮,統歸安西都護府轄制。“鎮”即軍鎮,是唐朝派駐西域的軍事機構。公元675年(庸上元二年),才又成立疏勒都督府。

三、疏勒鎮及後來的疏勒都督府駐址,就在今略什市附近。

《新唐書地理志》記載:“疏勒鎮南、北、西三面皆有山。城在水中。城東又有漢城,亦在灘上。赤河(即克孜勒河)來自疏勒西葛羅嶺,至城西分流,合於城東北。”據其描述,唐代疏勒鎮址可能就在今喀什市東28公里處的汗諾依古城遺址上,即史書上所說的“伽師城”(但不是今日的伽師縣城),是當時疏勒王裴阿摩文的首府。據專家考證,在這座“伽師城”之東的“漢城”,即今阿西克欄扦附近的托卜沁古城,位於一條古河道附近,城作方形,周長約363米,規模不大,可能是當時鎮守疏勒的唐軍所駐小城堡。

疏勒都督府轄境,西達蔥嶺(在今塔什庫爾乾,當年沒有“蔥嶺守捉”,即在其轄區內);東北至今阿克蘇,東南至今皮山一帶,是當年安西四鎮中轄地最廣、領州最多的一方重鎮。下分15個州,其名可考的,有達滿州,在鎮治東北70公里(可能即今伽師縣境的黑太沁遺址);有耀建州,州治即與鎮治同處;有寅度州,在鎮治南49公里(在今阿克陶縣境內);還有金州,方位無可考。

都督府是唐朝派駐西域的行政機構;最高長官為都督,由唐朝委派當地少數民族首領擔任。都督府下設司馬與參將,前者協助都督理政,後者主辦漢文文書。各州首腦為刺史,也由本地少數民族貴族兼任;刺史之下,也分設州司馬與州參將。都督和刺史都可以享受世襲待遇。都督府的主要職責是代唐中央政府在當地實施行政治理,處置各種民、刑案件,收取租賦和過往商稅,用以維持地方和駐軍所需,並協助唐朝軍隊從事征戰、保衛邊疆。

在天山以南的安西都護府轄境內,分設以龜茲為中心的北道防線和以于闐為中心的南道防線。在塔里木盆地上的這兩條軍事防線,既是國防動脈又是絲路幹道;而兩線在西端又總匯於疏勒。這就使疏勒都督府在唐朝西陲的軍事戰略上,具有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重要地位,實屬舉足輕重。

因此,在疏勒除有疏勒鎮所轄的常規性地方部隊外,還有安西都護府直接控制的疏勒軍,其作用相當於現在的野戰部隊,常備兵力最盛時可達萬人以上,兵員大半來自內地其餘不足部分由西域各地少數民族士兵補充。疏勒軍設正、副軍使統率,鎮設鎮守使,其下又有城(設城主)、守捉(設守捉使)、堡(設堡主)、成(設戍主):、烽(設烽帥)和驛(設驛長)等一系列有嚴密組織的軍政機構,有效地執行著唐朝中央政府的軍政命令。

除以上那些正規軍、政組織外,由原來疏勒王擔任的大都督,還直接領導著一支由本地少數民族士兵組成的地方軍隊。其軍事長官稱“藩落大使”,同樣也接受安西都護府的調遣,但主要責任是維護地方治安。

為了維持這樣一支龐大部隊的軍需衣食,除在當地居民中徵收租賦並加一部分國家撥款外,駐軍本身也實行屯墾自助。據《唐六典》卷7記載,當時駐疏勒的軍隊墾田達7屯。每屯以50頃計,這個數字也很可觀。在屯墾的同時,駐軍也畜牧牛羊並從事其他一些副業。當地方供應和屯田仍不足以供應的情況下,公元719年,唐朝又規定疏勒與其他三鎮,可以自行徵收絲綢之路上各國客商的貨物過境出入稅,以資軍需補給和地方開支。

四、設立安西四鎮的當年,唐太宗李世民駕崩,西域局勢為之驟變。

公元650年,唐高宗繼位。當時的吐蕃貴族違背了松贊乾布的遺志,公然叛唐,為了取得對絲綢之路的控制權,領兵攻陷了天山以南的安西四鎮。當年,又有西突厥瑤池都督阿史那賀魯發動大規模叛亂,自稱“可汗”,領兵前往天山以北與吐蕃爭鋒,整個西域陷入一片混戰之中。則繼位的高宗李治無力對付,宣布放棄天山以南。建立才僅1年的安西四鎮就此夭折了。

其後,為了平定阿史那賀魯的叛亂,唐軍投入了大量兵力。公元658年賀魯被擒,第二年底,其殘部由思結闕俟斤都曼帶領,竄往天山以南,以兵威脅迫疏勒王聯兵攻破于闐,企圖勾結吐蕃共同對抗唐軍。但都曼還是在幾個月後被唐軍擊潰擒獲。

公元662年,原居於伊犁河谷的西突厥弓月部,又竄至疏勒一帶。唐軍颶海道行軍大總管蘇海政奉命前往征討,在疏勒以南地帶,同已經勾結了吐蕃來犯的弓月軍遭遇。尚未開戰,蘇海政感到唐軍行軍疲憊而且兵力懸殊,就暗中以軍需物資買通了吐蕃,雙方約和而還。三年之後,疏勒王在弓月與吐蕃大軍的壓力下,再度被迫聯兵進攻于闐,致使公元670年夏季吐蕃勢力大增,一舉攻險了天山以南18州之地。倒疏勒軍民始終不甘受叛唐之名,隨時伺機擺脫突厥和吐蕃的控制,結果在公元673年,弓月又串通吐蕃與回鶻樣磨部共攻疏勒,逼迫疏勒王就範。就在當年,唐朝為了奪回安西重鎮疏勒,派鴻臚卿蕭嗣業發兵征討弓月,以援救疏勒。弓月部感到害怕,帶上疏勒使者入朝請罪,表示願意歸降。

公元675年,唐朝恢復了安西四鎮,同時正式設立疏勒都督府。不料想,疏勒又被捲土重來的吐蕃大軍於公元677年攻占,至680年秋,安西四鎮又全部淪入吐蕃之手。此時的吐蕃勢力,“地方千餘里。諸胡之盛,莫與為此”,堪稱是西域霸主,使唐朝的苦心經營遭受慘重損失。

公元684年,武則天登基後,決心再振唐鹹,重新把握對西域的控制權;為此,在西域進行了一系列政治、軍事方面的部署。公元686年,便有疏勒人、唐忠武將軍裴沙缽羅積極籌劃獻策,與安西李大都護共同制定收復四鎮的大計。後來,由武威軍總管王孝傑與武衛大將軍阿史那忠節於公元692年統兵大敗吐蕃,完成了這一重大使命。

由於連年征戰,朝中大臣多主張放棄安西四鎮的設定;而獨有武則天秉承唐太宗遺志,絕不同意放棄四鎮。公元698年5月間,疏勒大都督裴夷健遣使入唐,進一步加強了與中央的聯繫。

公元703年冬天,居於碎葉的突騎施部首領娑葛自立為“可汗”,殺害唐朝派駐的使者,悍然發動大規模叛亂。為了防止吐蕃乘虛而入,唐朝發重兵征討。娑葛事先聞報,立即出兵2萬先發制人,以其中5千騎兵部隊搶攻疏勒。

當時金山道行軍大總管、安西都護郭元振正駐紮在疏勒鎮。郭元振深知疏勒為安西四鎮中的咽喉要害之地,疏勒失則安西亡,安西亡則西域危。為了暫避娑葛叛軍的鋒銳,郭元振集中所帶不多的士兵與疏勒鎮屯兵,駐紮在赤水河口的要津之地,固壘堅守,堵絕娑葛派來渡河攻城的騎兵,使敵人一時無法突破。幸虧為時不算很長,僅半年時間,到了第二年夏天,唐軍大規模反攻,娑葛請降,疏勒鎮才轉危為安,整個天山以南都回歸到安西都護府手中。

從這以後,疏勒鎮——疏勒都督府的一切活動走上了正欽,開始為唐朝的邊陲大業發揮出重大作用。

五、因不敢再正面強攻安西四鎮,吐蕃大軍迂迴到喀喇崑崙山以南,企圖從這裡先攻占小勃律圍,而後再揮兵北上,進犯安酉都護府。

這小勃律國在今巴基斯坦東部,當時也是唐朝屬地,安西都護府所轄的綏遠軍就駐紮在這裡,軍事地位很是重要。按北庭節度使張孝嵩的話說,勃律即唐朝的西大門,勃律如果被攻破,整個四域很快就會落入吐蕃之手。情形看來是極危急的。

公元722年10月29目,張孝嵩命令疏勒軍副使張思禮,率領疏勒鎮與今中亞地區的各族士兵共4千餘人,在疏勒會集之後,日夜兼程、倍道前進,越過蔥嶺,穿過瓦罕谷地,抵達小勃律境,與前來接應的小勃律軍隊自南北兩個方向災攻吐蕃軍隊。經過幾個晝夜激烈的鏖戰,吐蕃軍大敗潰逃,被殺被俘達上萬人。

由疏勒軍為主力參戰的這一重大戰役,頓時解除了吐蕃對四鎮的軍事威脅,至少在此後的15年間,有力地保障了朝和中南亞各國的交通。疏勒軍旗開得勝,疏勒都督府由威名大振,安西上下無不為之歡呼!

於是,在公元728年(唐開元十六年)朗歷正月,玄宗特遣大理正攝鴻臚少卿喬夢松,持節奉詔前往疏勒,正式冊封太都督裴安定為疏勒王,並在渝旨中嘉獎道:“(疏勒都督府)能捍彼邊陲,歸我聲教;載闡疇庸之義,俾弘利健之風。……綏厥戎落,永為漢藩!”給予高度評價的同時,對疏勒軍民寄予了深厚期望。

公元8世紀30年代之後,唐朝轄制之下的中亞西突厥各部發生分裂,四處騷擾西域各地。公元734年,突厥突騎施的一支勁旅企圖強攻疏勒鎮,疏勒鎮守使夫蒙靈察按安西四鎮節度使王斛斯指示,加強邊備,力拒突騎施,保住了蔥嶺通道。

公元739年秋,突騎施又在中亞碎葉城發動叛亂,發兵占據了坦邏斯(今中亞哈薩克斯坦江布爾)城。唐磧西節度使蓋嘉運立即發兵進擊‘在碎葉城以東的賀邏嶺大敗突騎施叛軍。這時,住在坦邏斯城的黑姓可汗爾微特勤,聞訊後趕忙調遣突騎施軍隊,打算救援碎葉城。

蓋嘉運當機立斷,於9月22日火速徵調能征慣戰的疏勒鎮守使夫蒙靈察,率領疏勒精兵以最快速度穿越疏勒西北的鐵列克山口,在中亞會合拔汗那(今烏孜別克斯坦費爾乾納)國王阿悉爛達乾的軍隊,奇襲坦邏斯城,一戰即斬系了爾微特勤及其拔斯,其黨羽皆四散逃走。夫蒙靈察招回了散的數萬百姓,交還給拔汗那國王。這一仗,不僅保證了蓋嘉運的唐軍主力在碎葉城的全面勝利,而且使先前被大食(阿拉伯)和突騎施部裹脅的中亞各小國,紛紛前來歸附唐朝。疏勒軍民為保衛唐朝邊疆又立奇功。

公元741年,西突厥達奚部落又反,發兵再攻碎葉城。唐玄宗聞報後,直接下令徵調飽有作戰經驗的疏勒鎮守使夫蒙靈察往擊達奚部,其部將高仙芝在這一戰役中擊潰敵軍力,榮立戰功。不久,夫蒙靈察由疏勒鎮守使榮升安西四鎮節度。

看見西域局勢混亂,吐蕃又開始打安西四鎮的主意,首先又拿小勃律開刀。吐蕃以武力為後盾,要挾迫使小勃律王吐蕃公主成親。時間,附近的20餘小國紛紛倒向了吐蕃,絲綢之路又為之堵絕。當時的安西四鎮節度使田仁琬、蓋嘉運與夫蒙靈察諸將領,曾先後3次發兵征討,均未成功。於是朝廷令安西四鎮節度副使高仙芝領兵前去征討。

公元747年8月底,高仙芝的1萬大軍齊集疏勒鎮,令疏勒守捉使趙崇38為前部先鋒,撥換(今阿克蘇)守捉使崇為接應,高仙芝與中使邊令城統率唐軍主力,浩浩蕩蕩越過蔥嶺,渡過播密州(為阿姆河在蔥嶺中之支流)進入小勃律境。當時先鋒趙崇現所率的30督9各硫勒鐵騎,最先由北路進入吐蕾重兵把守的連雲願(在今阿富汗東北的薩爾哈榴一帶)。

當時連雲逐內有吐蓄守軍千餘人;其南15里的山上又吐蕾兵八九千入。堡下有大河,水漲不可渡。在高仙芝的指揮下,趙祟恥率部與拔換軍強渡激流,殺敵500,生擒千餘,俘戰馬上千匹,一舉攻克連雲堡。之後,安西大軍會紹於坦駒嶺(今巴基斯坦北部達爾科特山口)下,向敵軍發動了罕見的猛烈攻勢,首先擊潰了小勃律叛軍,活捉了小勃梯王與吐蕃公主。遭受慘重損失的吐蕃軍主力全線潰退,唐軍大獲全勝。

這就是當時震撼中外的“坦駒嶺大戰”。

戰役結束之後,蔥嶺之西的東羅馬帝國與阿拉伯等72個國家受到強烈震懾,紛紛遺使修好,表示要和唐朝永結睦鄰關係。

在這場戰役中,疏勒的軍民功不在小。為此,公元753年2月,疏勒首領兼耀建州司馬裴國良去長安朝貢時,唐玄宗特地賜他紫袍與金魚,並授予他“折衝都尉”的頭銜,以示嘉獎。

六、公元755年,唐朝爆發了“安史之亂”,內戰不巴無暇西顧。這時吐蕃又加強了對西域的軍事攻勢。唐朝在無法應付的情勢下,於公元784年命令安西、北庭二大都護府全線撤回內地。但駐守西域的唐朝各族軍民,不甘心投降退讓,違旨不從朝渝,又繼續抗戰多年。吐蕃鐵騎步步緊逼,公元790年攻陷了苦戰到最後的北庭都護府;被迫逃亡的節度使楊襲古,也在第工年的10月間被回鶻騎兵襲殺。西域至此完全喪失。

在這悲壯撼人的空前血戰中,疏勒都督府的軍民,也以自己的血肉之軀譜寫了輝煌的一頁。

公元789年,中原僧人悟空(原名車奉朝,為唐朝官員,護送罽賓使者時在那裡出家),在返國途中經過疏勒鎮時,見到疏勒王、大都督裴冷冷與疏勒鎮守使魯陽,仍然在原地率領全體軍民,在吐蕃大軍的苦逼圍困下,不辭艱險奮力鎮守。

在“安史之亂”後35年,又值西域局勢近於窮途來路之骯釀鈞都督府軍民依舊滿壞信心矢忠唐朝,為維護祖國的統一。竭盡了最後的努力,真正是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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