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娘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畫扇子。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版畫工作。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絲網版畫。

相關介紹

畫娘,是指以繪畫為終身職業的女性藝術工人。民間稱“丹青師傅”。按社會地位來分:有民間畫娘、宮廷畫娘(漢代稱“尚方畫工”“黃門畫者”等)。從工種來分:有壁畫畫娘、漆畫畫娘、瓷畫畫娘、年畫畫娘、燈扇畫畫娘、雕刻畫畫娘等。
從廣義說,女性畫家也是畫娘。但是女性在封建社會的倫理道德束縛下,畫娘們的繪畫技藝亦不為社會所關注。
從各種史料記載和流傳下來及出土的諸多古代畫跡看,漢代以前,就有民間畫工在從事繪畫創作活動。唐宋民間畫工多為寺院、石窟、墓室作畫,其中不少是女性。兩宋時期,由於經濟發展、市民階級不斷擴大等原因,導致民間繪畫更加活躍發達,開始出現了“畫士”與“畫工”、“文人畫”與“工匠畫”的分野,並出現了畫工自己的行會組織。畫娘可以加入行會,但只能聽候分配,“任作於室”,不能外出工作。蘇州開業於城南的畫工行會名為“金福星畫幫”。
各地民間畫工行會雖然名稱不一,但是它們都與蘇州的民間畫工行會一樣,畫工、畫娘們聚集在一起,會商和辦理畫業中自己需要的事務,維護自己的權益,開展業務交流活動,公斷畫工、畫娘之間的糾紛是非,有的畫業行會組織還為找不到食宿的畫工、畫娘提供臨時的幫助。
畫娘們除了畫歷史故事、民間風俗、戲文傳說外,還畫人間三百六十行、神仙美女和將相、花木龍鳳和魚蟲、山水博古和天文,甚至還要畫一些社會新聞,以滿足社會的需要。
清代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有的畫娘以畫為生,民間繪畫更加世俗化、商品化,繪畫已呈現出發生奇變的傾向,為近代中國繪畫的改革作好了準備。近代以來,隨著女性社會地位的提高,人才大量湧現。此時,出現了油畫作品,有些就出自畫娘之手。她們的作品長於風景靜物。手法寫實,景色逼真,具有一定的造型技巧。
民國時期的畫娘參與到了書畫市場之中,她們不但經常參加各種社會活動,而且有人以賣畫為生。有時因為是畫娘之作,資源有限,更顯得物稀為貴
改革開放後,畫得好的畫工,開起了畫行,替人作畫的同時,開業賣畫。她們會繪畫、也會賣畫,還會替人專門創作。她們勤勞、善良、聰明、睿智,占盡了水鄉靈秀之氣,為家鄉的特色產業默默耕耘。
畫娘的畫作是民族繪畫傳統的重要組成部分。歷代繪畫,從作者到作品,畫娘及其作品均占一定的比例,但在封建社會中,畫娘及其畫作一直受到統治階級的歧視和抹殺。因此,歷史上畫娘成長為畫家的不多。因為畫娘畫畫,不過是一種以臨摹為主的技術工種,市場需要什麼,她們就畫什麼,很少有自己的思想,缺少想像力和創造力。她們只是一個技工,這跟一個操作工沒什麼兩樣。例如“行畫”,常常並不由一個人來完成,它可以像一般產品那樣進行流水線操作。一幅明代女畫家文�的《花鳥圖》,被分成幾個部分,每人只負責臨摹其中的一部分。不一會兒,花鳥輪廓就可以在多張畫紙上全部打好形。

繪畫範圍

為了迎合大眾欣賞水平,畫娘們的繪畫作品雖然唯美,卻融不進真正的藝術,她們就像複印機一樣,用同樣的筆法繪製著各種各樣的圖案。在這個過程中,自己的創作激情也被慢慢地消磨掉,不少從小嚮往藝術的小姑娘,成了生產領域的畫娘。
不過,畫娘涉及的繪畫領域還是很廣泛的。
有些畫娘長期從事油畫、廣告畫、木器彩繪、各類家具彩繪、五金彩繪、玻璃彩繪、布藝彩繪、玻璃彩繪、塑膠彩繪,各類工藝品彩繪。她們形成了一支專業性的彩繪隊伍。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畫扇子。蘇州的蘇扇,包括絹宮扇、摺疊扇、檀香扇等,製作風雅娟秀,世稱“雅扇”。畫娘們在扇面、扇骨上繪製花、鳥、蟲、草、山水、人物、仙女。畫娘們的扇面畫雖然不能與蘇州文人的墨跡相提並論,但是大量普通市民手裡的扇子,絕大部分出自畫娘之手。扇面內容有的是鮮艷的牡丹,有的是清逸的山水,有的還配以相同題材的詩詞,不一而作。
蘇州檀香扇造型優美、纖巧玲瓏,不僅具有引風納涼的實用價值,而且具有很高的藝術欣賞價值。自20世紀50年代後,蘇州檀香扇的製作技藝發展很快,無論是拉花、燙花、畫花、雕花都是由畫娘最先工作的。
有的畫娘還會通過調節電筆的溫度,在檀香篾片上燙制出濃淡不等、深淺不一的線條及圖案。為表現出人物、景物的豐富層次,畫娘往往要經十多次重複燙制,才能獲得滿意的藝術效果,使人物的形象、表情及服飾逼真,使山水、樹木、花卉等景物的層次有立體感;使整幅圖畫的內容,主次、遠近、明暗都恰到好處。
有些畫娘專門進行年畫製作。明清時期,隨著蘇州城市經濟的發展,閶門一帶集中了許多藝術作坊,其中以年畫鋪最多。年畫鋪里有的是畫娘。在此出品的民間木版年畫,更使桃花塢名聞天下。桃花塢木版年畫以其豐富的題材、儒雅的畫面和清秀的色彩所顯示的魅力而受到世人的歡迎,與天津的楊柳青木版年畫、山東濰坊的木版年畫一起,成為明清時期中國民間木版年畫藝術的代表。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版畫工作。版畫經歷了由複製到創作兩個發展階段。早期的版畫是為印刷與出版而製作的。畫者、刻者、印者分工。從某種意義上說,除了“畫者”是畫家外,女性的“刻者”、“印者”也都可以稱之為畫娘。刻者只是按照畫家的畫稿刻版,稱作複製版畫。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石版畫。石版畫在畫完後,都要經過畫娘用稀硝酸進行腐蝕和塗膠封版,使藥墨固定在版面上。印刷時先把版面弄潮濕,再滾上油墨、蓋上紙,通過石印機印出。套色石版畫則是在版面上作好標記逐版分別套印。畫娘從事的這種版畫工作,實際上與現代的印刷工人沒有什麼兩樣,工作很辛苦,卻談不上藝術。有些畫娘從事的是建築彩繪。建築物的彩繪是一種形象藝術,它在建築物的裝飾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和獨特的功能。它形象生動、內容豐富,具有觀賞性、實用性,蘊含著內在的和形式的感染力,它不僅能夠通過油漆色彩起到保護作用,使建築物延長使用壽命,免遭日曬雨淋而毀壞,而且可以狀物抒情,給人以藝術的感染力。對於色彩的要求,據有關資料記載:“夏後氏尚黑”、“殷人尚白”、“周人尚赤”。據《禮記》記載:周朝宮殿建築物設色“楹,天子丹;諸侯黑:大夫蒼:士�。”諸侯和卿大夫居室的屋面牆壁則使用“堊”,也叫做“蜃灰”。這是古代畫娘用貝介類燒制而成的粉末,再用水調和舒暢而完成的。
蘇式彩繪只允許用於皇家宮殿和官宦建築上,庶民百姓的住宅,只準許油漆門窗,不許施以彩繪。但是進行建築彩繪的卻是普通的畫工和畫娘。我國古代建築物上的彩繪,一般來說,都是由不知姓名的畫工或畫娘創作的。他們既要秉承封建統治者的旨意,又需要藉助於一定的物質材料,根據所需創作的主題加以琢磨,進行藝術構思。例如常熟的彩衣堂就是很好的例證。彩衣堂在常熟城內翁家巷2號,是清同治、光緒二帝的師傅、戶部尚書翁同�的故居。彩衣堂脈望館內額枋、梁枋斗�俱施彩繪,還有瀝粉堆塑,脊檁下及兩邊,施有木雕團鶴紋三福雲、荷花形墩木、透雕花機等裝飾。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家具畫,主要是以具有面板面積比較大的床、箱、櫃等家具為主要載體的漆畫。漆畫工藝分為描金罩漆、描金加彩罩漆等幾類,手法表現上又有描金和識文描金之別。如果從底漆的顏色上再加區別,又可分為黑漆描金和朱紅描金兩大主流派別。木工製作好家具後,漆工接著進入第二道工序髹漆,畫娘接手第三道工序描金。畫娘是十分了解家具結構的,她們知道板式家具都是一塊一塊木板拼起來的,所以在描金時,知道在什麼地方有塊拼板,該怎么怎么拼接圖案。
有些畫娘從事的是絲網版畫。從事絲網版畫的畫娘將制好孔版的網紗承印面(即網紗朝下的面)與紙貼近,然後在其刮印面(即網紗向上的面)上傾倒液態顏料,再用刮板將顏料刮過去,顏料透過有孔的地方便印在下面的紙上成畫。
絲網版畫的套用很廣泛,紡織品、玻璃器皿、皮革、陶瓷、塑膠等用品上的花紋,都留下了絲網版畫畫娘的辛勤汗水。

現代畫娘

最新的畫娘,會進行數字版畫或稱數碼版畫、電腦版畫、計算機版畫製作。這似乎與真正的“畫”有所不同,與“畫娘”兩字也相去甚遠,但是許多國際版畫展已經接受數字版畫,更何況,其中畢竟凝聚了現代有畫法基礎新女性的創造性思維,產生了實際的優秀成果。
“畫白粉”是一份謀生的技藝,也就是在劇裝上畫白粉底稿。“畫白粉”雖是白描畫,但也要畫龍像龍,畫鳳像鳳,得其神韻。為了畫像畫好,夏白如平時十分留心收集相關的出版物,一有機會就向蘇州的花鳥畫家學習技藝,揣摩畫家的花鳥畫作。她還從牙縫裡摳出可憐的飯錢四處看戲,留意劇裝花樣,在手心描畫。為了提高自己的畫白粉技藝,夏白如常常去參觀各種展覽會。無論是高雅的繪畫、雕塑,還是古樸的青銅器、玉器,只要與畫白粉沾邊,她都儘量去看,把展品的風格牢牢印在腦海里,一回來就趕緊草畫下來,然後不斷回味。見識廣了,有了悟性的夏白如,把青銅器、玉雕上的紋飾移植到戲衣上。隨著畫白粉技藝的提高,夏白如還充分運用國畫形神兼備的特點,吸收翎毛、花卉等的章法、技巧,試著借用國畫手法,把戲衣勾勒出立體形,給人以面目一新之感。
女畫家和畫娘,都要學習畫法技巧,從點墨、勾線,到布局、著色,都要進行腦力勞動,但兩者還是截然不同的。
女畫家與畫娘的區別是:女畫家不但能夠全面掌握繪畫技術,而且在其藝術表現中有著十分鮮明獨特的藝術風格;畫娘雖然也掌握了熟練的繪畫技法,但是她們的作品多以模仿前人的粉本,抑或重複前人或今人的技法,不必有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因此,在繪畫藝術領域裡成為一個畫娘並不難,難的是以畫娘為基礎,把自己逐步鍛鍊成為一個女畫家。
如果畫娘想要成為一個女畫家,首先應該走出自我,然後再從追求繪畫藝術的角度去開始學畫,通讀中外美術史,清楚繪畫的來龍去脈,同時還要具備一定的文學素養、掌握一定思想哲學方面的知識等,並在學習過程中逐漸形成自己對繪畫的認識,形成自己的思想,在從事個人創作中形成自己獨有的風格。我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她們中會有人脫穎而出,最終成為真正的女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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