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女人心

”他說:“好,太好,好到我不像一個男人,男人需要做的事,你全部為我做妥,我從來沒有機會去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 我有很多理想,很多事想做,我要完成所有未完成的心愿。 數年前我已經想做musical,當日我想這件事的時候,除了我之外,哥哥、華仔也想做,我們三個人都有共同願望,就是要做musical。

作品簡介

梅艷芳生前的最後一本寫真集《現代女人心》,是她為兒童癌症協會(Children'sCancerFoundation)籌款而推出的,該書真實地記載了生前最後兩個月內梅艷芳的音容笑貌。
在總計108頁的《現代女人心》書里,梅艷芳寫道,自己身為現代女人的心事,還充當“記者”,訪問港台藝人朋友,如成龍、張學友、謝霆鋒、陳慧琳、楊紫瓊、鄭秀文等,談他們對現代女性、對愛情等的看法。另外還有她在日本拍攝廣告以及生前最後一次演唱會的全部過程,該書梅艷芳曾經親自寫下《心中情》,其中還有她訪問多位巨星包括楊紫瓊的《女強人的弱點》,梁家輝《太太的事業》,張學友《家有賢妻》,鄭秀文的《小女人心愿》,陳慧琳《100分女孩》,謝霆鋒《洞悉女人心》等15個章節,特別是她親自寫下的《我的人生》《我的舞台》《我的愛情》等篇章令人感慨不已。

梅艷芳與巨星好友探索女人心

關於愛情

在感情路上經歷連番挫敗,今日的梅艷芳對愛情不存寄望,緣來緣去,又豈在個人掌握之內?
我以前覺得做我男朋友應該好幸福,一同出埠,我會訂好機票、執好行李,他需要做的只是提著行李出發,但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否就是幸福呢?後來分手,我問對方:“我對你不好嗎?”他說:“好,太好,好到我不像一個男人,男人需要做的事,你全部為我做妥,我從來沒有機會去做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這時我開始反省,我一直以為我是人所共知的人物,我應該做得比別人多,令身邊的男人以我這個女朋友為榮,誰知這是錯的。
後期我知道有這個問題存在,所以兩年前再結識異性時,初初開始我很低調,我讓他為我斟酒,為我點菜,為我夾菜,但這樣維持不久,三個月後我會打回原形,我覺得不如我幫你做啦,慢慢我又重蹈覆轍。
在思想上我喜歡被愛的感覺,但在行為上我會做出另一回事,別人為我做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又會覺得尷尬,總之有一萬個理由推動我反過來為別人去做,我將內心渴望的,都藏在心底最深深處。
我現時活在這個社會人人也認識我,對雙方都是壓力,可能有朝一日我離開這一行,去到某個地方,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突然有個ABC走過來也說不定,緣份很難估計,來的時候便盡情享受。但在這一刻,我對愛情完全沒有憧憬,我不會再強求什麼,太執著只會辛苦自己。

關於舞台

梅艷芳四歲半便踏上舞台,開始了半生的表演生涯。今日的她被公認為Queen of the stage,但她從不滿足,不斷再創高峰,因為只有在舞台上,她才體會到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感覺。
我有很多理想,很多事想做,我要完成所有未完成的心愿。工作是我的動力,如果要我休息什麼也不做,我會開始跌volt,但如果你說明天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完成,我會精神起來,我很enjoy我的工作。
我現時最想做的是musical(舞台劇),現正和外國的投資公司洽談,首先要取得資金,看別人投資多少,我才決定要做什麼?怎樣去做?連外面的人也看好這件事,所以我也很有興趣,我們香港的音樂文化不應止於開演唱會賺錢,如果香港再不發掘多點東西,便會變成文化沙漠。
數年前我已經想做musical,當日我想這件事的時候,除了我之外,哥哥、華仔也想做,我們三個人都有共同願望,就是要做musical。雖然哥哥走了,但將來我做的時候,也會給他掛上監製的名,意思是他監製整件事,因為這是他的心愿之一,如果我做得好的話,他會很開心。

關於人生

九二年皈依的梅�芳,一直潛心鑽研佛理,追尋人生的真義。佛學有萬物生滅不斷的道理,不緬懷過去,不憧憬未來,唯有把握現在,才能主宰命運,得到徹底的解脫。
有時我坐在佛壇前打坐會問:人生匆匆數十年,我究竟來做什�?上天想我得到什�啟示?我經常想這些問題,我很想尋找答案。
我們在一日裡面可能會經歷五種感覺,生、死、苦、難,還有樂,這五種感覺拆開來看都是不開心的:生的時候,生BB好痛;死的時候,生離死別有人離開很痛苦;苦更不用說;至於樂,這分鐘覺得樂,下分鐘還保不保得住繼續樂呢?沒有樂便要四處尋求樂,你說多痛苦!
在三月份,我已經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但因為羅記走、哥哥走,又有很多事發生,我不想去碰這個問題,當時我看中醫,想用最mild(溫和)的方法去處理,我是個不怕死的人,否則在最初階段我已經醫好這個病,我常常覺得上天派我來到這個世界,一定要我做完該做的事才可以走,如果上天要我便走了,所以我初時沒有想過像現在這樣接受治療。
直到我的朋友知道這件事,是朋友的力量push(推動)我,他們說:“你太自私,你這樣走的話,我們有多淒涼?Leslie走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我想起來,那時我真的很痛苦,哭得眼淚也幹了,每日看到有關他的訊息,只得“無奈”兩個字。我曾經坐在佛壇前問:“哥哥,要不要我來陪你?如果你聽到請你給我資訊,究竟你想我怎樣做?”後來有隻蝴蝶伏在我家門外,我相信哥哥曾經回來看我。我想到哥哥走的時候我很痛,如果我也走了,我們的朋友會怎樣呢?我問自己:“如果你已放低生死,是不是應該連這件事(治療)也放開呢?”從那時開始,我才逐步走出框框,開始接受治療。

關於社會

梅艷芳近十年來不斷從事公益活動,成立“香港演藝人協會”、出任“樂施會大使”、發起“茁壯行動”、統籌“1:99音樂會”……推動所有活動不遺餘力,背後的信念是:“不要問別人為你做什麼,而是你可以為大家做什麼?”
近年我工作漸趨平穩,開始留意社會問題,我想回饋社會,但初時無從入手,不知道應該先做哪樣,這個世界好像樣樣也要幫,後來索性什麼也不想,見到什麼便做什麼。最初我會好恨自己能力有限,如果我是神仙,或者是得道高僧,我隨手一揮可以減少苦難,但怎會這么容易?我只是一個凡人,凡人就用凡人的方法去做,不用問太多,做了再說吧。
在做的過程中,會遇到很多困難,以前的我很大安旨意,以為做charity喔,一定會有很多人幫手啦,但結果是你這樣想,別人未必這樣想,不如先想自己可以做多少,我會將一個餅分四份,我做四分之一,其餘的分給其他人做,我不敢一個人攬上身。除非是突發事件,好像SARS,由於來得太快太恐怖,我不敢假手於人,全部攬上身,無論台前、幕後,連買票、買包廂都一手包辦,結果做完這一次,我真的“劈啪”(累垮)。
十年前我是演藝人協會的創辦人之一,01年我被選為會長,最大的壓力是作為一個女性,如何去說服男性呢?中國人的傳統是女性不能�駕於男性之上,做會長等於在身上縛上炸彈,沒有表現時炸彈會爆炸,可能會炸得粉身碎骨。但想到成立這個會的目的是為藝人爭取更多權益,我覺得應該放低這種想法,我做會長並非掛個名,我希望在兩年內做出成績,幫協會改形象,提高透明度,還要兼顧外交,與大陸有關部門磋商……別人覺得我做得好,是因為我實踐承諾,答應過的一定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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