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西中學

澄西中學

澄西中學位於江陰市西石橋鎮,屬於利港鎮管轄,是一所三星級學校,包括國中部和高中部,校園內的教學樓包括薈萃樓,晨曦樓等,其中晨曦樓為年代最老的樓,澄西中學創建於1938年,校園內有陳毅元帥的大理石雕像,澄西中學是一所年代久遠的學校。

基本信息

抗戰初期

澄西中學是一九三八年下半年在日寇占領區創辦的一所正規的抗日中學。當時由於國民黨政府及其軍隊的腐敗,日寇在很短時期內就侵占我大片國土,蘇南地區早在一九三七年冬就已淪陷。在日寇鐵蹄下生活的我國人民大批地被殺害、受凌辱、遭掠奪,工廠關閉,學校停課,大批青年正處於讀書無門,生活無著,救國無路的困境。這時地方上以孫劍華、張潤庠、程文元等為代表的一批熱心於教育事業的有識之士,克服了財力、物力、人力等重重困難,冒著隨時被日偽軍捕殺的危險,因陋就簡地在江陰縣璜土鄉前栗山崇聖寺創辦了澄西中學,一大批愛國師生從四面八方走到一起來,一九三八年九月,澄西中學開學了。辦學的經費來源,一靠積穀倉、學田的公益金;二靠收取學費;三靠募捐。開辦時國中部有一、二、三年級三個班級,並附高小部複式一個班,全校學生一百多人。

虹光社的成立

一九三八年下半年,我上國中一年級的時候,同學們深感到在過去一段時間,由於日寇發動侵華戰爭而飽受失學的痛苦,現在能進到這么一個正規中學讀書,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因而大多埋頭讀書,不問國事,很少有什麼政治活動。但是當時抗日戰爭仍在激烈地進行,國民黨節節潰退,淪陷區日寇橫行,常州日軍曾幾次下鄉到前栗山校內搜尋,並在學校周圍的村莊強姦婦女,各種各樣的地方武裝紛起,為了爭奪地盤而互相拼殺,土匪四起,民不聊生。正在這時間來了新四軍。新四軍紀律嚴明,秋毫無犯,對老百姓說話和氣,對日偽軍堅決打擊,英勇善戰。所有這些情況不斷反映到學生的思想中,引起了同學們的思考。同時進步書籍、進步歌曲也逐步傳到校內,使同學們的政治思想逐漸進步起來,其中以三年級和一年級的同學進步較快。高小部青年教師陳康吉和三年級同學承寶鴻是進步師生代表,由他們發起組織了抗日救國、聯繫友誼、切磋學業的學生團體——虹光社。承寶鴻被推選為社長,蔣國華、陸季良和我等一年級的一部分同學也參加了這個組織。當時的活動,一是組織了一個“虹光劇社”,唱抗日進步歌曲,演抗日的文明戲,在校內和附近村鎮進行抗日宣傳活動;二是辦了一個《虹光月刊》,由社員自帶一部分文藝理論書籍,互相傳閱,其中有《西行漫記》、《論持久戰》等進步書刊;四是成立“虹光籃球隊”,開展學生的體育活動,經常在校內和校外進行籃球比賽。辦社的經費主要是每個社員繳納會費一角錢,要求每個社員必須熱愛祖國、好學上進,積極參加社內各種活動。

當時參加虹光社組織的各種活動的除了虹光社的社員外,還有校內另一個組織——勵進社的一些社員,如勵進社的社員楊厥安同學,是一位全校聞名的文藝骨幹,能拉一手好胡琴,擅長相聲,很受同學們歡迎,每次演出都少不了他。除此以外,還有不少沒有參加虹光社和勵進社的同學,也參加虹光社組織的各種活動。

後來,中共地方組織和新四軍也不斷派員來校作報告、送進步書刊、作學生的工作。

通過地方黨和新四軍的幫助教育和讀進步書刊,參加各種抗日宣傳活動,同學們的政治思想覺悟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逐步改變了我們過去由於受了國民黨的欺騙宣傳而形成的對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軍隊的偏見,認識到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新四軍並不是像國民黨宣傳的那樣是什麼“奸黨”“奸軍”,而是堅決抗日、紀律嚴明的政黨和軍隊。在提高認識的基礎上,在一九三八年到一九三九年暑假前後,就有一批進步同學參加了新四軍,其中有初二同學陳瑞熙(陳銘)早在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即參加了新四軍,接著在一九三九年暑假前後,有初三同學金輝(金秋章)、奚祖華、初二同學陳才生三人由地方黨組織負責人張馥賡同志介紹,投奔了江南抗日義勇軍(簡稱“江抗”,其骨幹是新四軍的部隊)。不久初三同學孫正元(孫宏)、楊秋生(楊子江)、初二學生陸季良(陸行)、盛鶴皋、萬子錚又一同到達梅村參加新四軍,後來,承寶鴻、陳康吉(陳葉)也於一九三九年七月和九月先後參加了新四軍。

一批進步同學,特別是一批國中畢業的進步同學毅然投筆從戎,參加了新四軍,對全校在校同學震動很大。它引起我們在校同學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這些年長的具有國中畢業文化程度的同學不到上海、蘇州、常州等大城市和內地去繼續升學或找個職業,而是擺脫了家庭的牽累,克服了重重阻力,冒著生命危險去參加新四軍,與日寇作戰,我們怎么辦?

重要講話

一九三九年秋天的一個下午,根據學校領導通知,全校師生集中在膳廳兼禮堂內等候聽新四軍的一位領導人來校作重要講話。不一會,一位久經風霜,神采奕奕,身穿灰色軍裝的中年軍人,由學校領導人陪同來到大廳。孫劍華校長主持會議。他站起來說,今天請新四軍陳司令作報告,大家熱烈鼓掌歡迎。陳毅司令帶著濃重的四川口音作了兩個多小時的重要講話。他首先精闢地闡明了當前國際國內形勢,講德、意、日法西斯雖然一時得勢,侵占了歐洲亞洲和非洲的一些國家的大片領土,殘酷迫害那裡的人民,但它是非正義的反動的戰爭,遭到被侵略國的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堅決反對,因此它必然要失敗;我們中國和其他一些被德、意、日法西斯蹂躪的國家,雖然面臨著很大的困難,但我們進行的是正義的進步的戰爭,它得到被侵略國的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巨大的援助,因此它必然勝利。接著陳毅司令深入淺出地闡述了讀書和救國的關係,他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沒有國,哪有家?大家都應以國家民族利益為重,既要認真讀書、增長知識,又要關心國家大事,積極參加抗日活動。他還詳細地介紹了自己曾到法國勤工儉學,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的艱難歷程,循循善誘地勸勉師生要選擇正確的人生道路,做一個有益於自己的民族和人民的人。他最後還說,你們是我到江南後看到的第一所正規的抗日的中學,希望辦得更好。陳毅講話後,還贈給學校二百枚銀元作為辦學經費。

陳毅司令的重要講話,深深地打動了師生們的心,引起我們思想認識上的飛躍,它使我們這些在日寇鐵蹄下艱難地生活的澄西中學的師生們在黑暗中看見了光明,在彷徨中看到了出路,在迷霧中看到了方向,尤其使我們看到了希望。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新四軍中竟有陳毅司令這樣的具有很高文化程度、知識淵博,很有才能的忠於祖國、忠於人民的將軍,如果我們國家和軍隊的領導人都是像陳毅這樣的能人,抗戰的勝利、民族的復興、人民過著安居樂業的幸福生活的願望就一定能很快實現。

中共支部成立

我們首先是在家鄉看到了新四軍,認識了新四軍,然後通過新四軍的行動逐步認識了中國共產黨。

一九三九年上半年,澄西中學周圍村鎮開來了一支嶄新的軍隊,即新四軍的一支部隊,他們打日本鬼子堅決勇敢、不怕犧牲,對百姓態度好、紀律嚴明、秋毫無犯,軍隊內部官兵平等,團結一致,並為民除害,鎮壓地方上的土匪、漢奸、惡霸,深得老百姓的擁護,這與國民黨軍隊形成鮮明的對照。我們曾親眼目睹駐守在江陰要塞的大批國民黨軍隊不戰而逃,潰不成軍,在經過我們家鄉時,沿途欺壓平民,打家劫舍,強姦婦女,無惡不作,老百姓恨之入骨。在暗無天日的淪陷區開進了新四軍這樣的從未見過的好軍隊,極大地鼓舞了我們的愛國熱情,增強了抗戰必勝的信心。沉寂的澄西中學很快活躍起來了,爭相閱讀抗日進步的書報,高聲唱抗日歌曲,排演抗日的戲,談論抗日救國的大事。但是對於新四軍為什麼這樣好,新四軍和共產黨的關係以及對共產黨的認識還是比較模糊的。一九三九年夏,石莊鎮的一位因抗戰而回鄉的工人張壽彭(中共地下黨員)經常找我談話,講革命道理,介紹共產黨的情況,給我看《西行漫記》等進步書刊。有一次他問我:“共產黨好不好?”我說:“共產黨好,它堅決抗日。”他接著又說:“新四軍要介紹你加入共產黨,你願意不願意?”我當時表示,參加黨派受限制,只要抗日就行了。張就沒有介紹我入黨。這表明我當時還只具有單純的愛國主義思想,是個政治上很幼稚的青年。後來經過中共地方組織和新四軍派來的莊重(中共江陰縣七區青年委員)、周子楨(中共武進縣委書記)等同志的幫助教育,特別是聽了陳毅、馮定等領導同志的重要講話,我的思想才有了根本轉變,對黨的認識有了新的提高,認識到新四軍所以這樣好,就是因為它是共產黨領導的軍隊,共產黨不僅堅決抗日,對老百姓好,而且領導人民為實現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共同富裕的共產主義社會而奮鬥,這時我才產生加入中國共產黨的願望。一九四O年四月,經邱巍高(中共江陰縣七區委員會書記)和張馥賡(七區區長)介紹,蔣國華(蘇民,當時任虹光社社長)、費倫和我三人同時入黨,並即組成中共澄西中學支部,我被指定為書記。學校黨支部成立後,在中共江陰縣七區區委領導下,通過虹光社這個學生組織,團結更多的同學,更加積極地廣泛開展各種抗日活動,我們乘附近各地民眾趕集機會,到石莊、大坎等地演抗日的文明戲,發表抗日演說,散發抗日傳單,還到附近國小作抗日宣傳。有一次我和兩位同學攜帶江南抗日義勇軍的傳單和警告信,經過日偽軍把守的常州城門進入城內,郵寄給城裡的日偽軍頭目。還有一次,得知日寇要下鄉搜查,我和幾位同學便攜帶新四軍的傳單,散發在日寇必經的路上。日寇看見傳單,以為有新四軍,慌忙散開並進行搜尋,沒有查出結果,悻悻而去。有一次,中共地方組織領導的澄、武、錫三縣抗敵委員會在西石橋街東戲樓前面的廣場上召開有附近各村的大刀會參加的抗日救國的民眾大會,張志強副主任作了重要的講話,動員大家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團結起來共同抗日,保家衛國。我作為青年代表也上台講了話,還應邀去仇莊參加新四軍某部的負責人召開的地方各界代表會議。一九四O年六月,我們在進步同學中發展了吳祖放、魏玉昆、王漢民等十幾名黨員。黨員的隊伍擴大了,以黨支部為核心,團結教育了更多的同學,一面認真學習並取得了較好的學習成績,一面利用課餘時間更加廣泛地在校內外開展各種抗日宣傳活動。但是我們這些新黨員,熱情有餘,經驗很少,沒有根據敵後游擊區我黨我軍與敵偽頑鬥爭很尖銳的特點來開展工作。黨支部成立後,沒有多久,我們幾個黨員的面目完全暴露了。

嚴峻的考驗

一九三九年下半年以後,特別是一九四O年,在日寇加緊誘降和英美帝國主義的極力勸降下,以蔣介石為代表的英美派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對抗戰就愈加動搖,採取了消極抗戰,積極反共的反動政策,加緊了對日妥協投降、聯日反共的陰謀活動,不斷派軍隊向我抗日根據地進行猖狂進攻。國民黨政府委任的江蘇省主席韓德勤擁有號稱十萬軍隊,不打日本鬼子,專打新四軍,先後多次在蘇北和蘇南向我新四軍發動進攻,殘殺我黨我軍工作人員和進步青年。國民黨江蘇省保全第九旅旅長張少華原是圩塘的青紅幫頭子,抗戰後搜羅了一批地痞流氓,拉起了一支專門欺壓老百姓的地方武裝,被國民黨收編加封后,充當反共急先鋒。由於該部大都是本地人,人地都熟,經常派部隊出沒于澄西地區,捕殺我地方工作的同志和新四軍人員以及當地的進步青年,對我黨我軍威脅極大。

一九四O年六月,張少華派部隊包圍澄西中學,並指名要逮捕蔣國華、王漢民和我三人。說我們“通共”。校長孫劍華是地方知名人士,曾與張少華有過關係,就前去求情,答應了張少華提出的不準學生再與新四軍聯繫的條件,我們才幸免於難。事後,校務主任張潤庠老師把我們幾個黨員找去訓斥了一頓,說:“如果沒有孫校長說情,你們的腦袋就保不住了。”並叫我們立即離校外出避一避,我們幾個人就到常州費倫家住了一個星期才回校。不久我的大哥周金大(在石莊開店經商)也因我與參加江抗的二哥周炳桂的關係而被張少華派部隊抓去,險遭毒手,後經化錢請當地與張少華熟悉的人去說情,才把我大哥放了回來。

在國民黨軍隊和新四軍的摩擦和反摩擦的鬥爭愈益尖銳、我校進步同學隨時有被捕殺危險的嚴重情況下,我校同學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大部分同學表現是好的,他們的心是向著共產黨和新四軍的,對國民黨的反動暴行是不滿的。一部分進步同學費倫、胡兆根、徐夢桂(徐志宏)、陳錫坤等陸續參加到江抗部隊;一部分仍在校堅持鬥爭。但也有一些同學受了國民黨的欺騙宣傳的影響,出來說三道四,指責我們這些黨員和進步同學應在校念書,不應與新四軍聯繫、積極參加抗日活動。說什麼國共摩擦是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四軍違抗軍令進入國民黨軍隊的地區,搶占了國民黨統治的地盤而引起的。曾在當時的二、三年級之間,圍繞著對共產黨和新四軍的態度以及學生在認真學習的同時要不要關心和積極參加抗日活動這兩個問題,通過牆報的形式,展開了一場爭論。一部分同學,主要是當時三年級的一些同學認為國民黨政府及其軍隊是正統,應該擁護國民黨政府及其軍隊,對共產黨和新四軍懷疑,甚至心懷不滿,認為學生在校只要讀書就行了,不必參加抗日活動;另一部分同學,主要是二年級的進步同學,認為共產黨和新四軍堅決抗日,紀律嚴明,對老百姓好,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在認真學習的同時應積極參加抗日活動。這場爭論不僅影響到當時全校同學,也影響到這兩部分同學後來走著不同的道路。

一九四0年暑假期間,中共澄武錫工委領導成員程中同志到石莊鎮找我一起到黃丹去了解情況,在回來的路上,他要我於第二天到小坎村北面的一個廟宇前的大樹下碰頭,準備利用我的關係在當地農村開展工作。第二天早晨,我剛起床,對門王漢民的姐姐王小金突然跑來報警,說張少華的部隊來了,要我趕快躲避。我急忙爬上我家樓上出小門轉移到隔壁鐵匠店王子材家的閣樓上隱蔽起來。王漢民也化裝放牛娃出走。張少華沒有抓到我們兩個人,就把我們兩人的父親抓去訓斥了一頓,並要他們保證我們兩人不再與新四軍聯繫,否則就不客氣了。事後,才知道張少華帶大部隊夜裡渡江占領了石莊鎮,並在周圍布置了嚴密的警戒線。程中帶了槍通過了警戒線,一頭闖進了張少華停留的石莊鎮東街的茶館,當即被搜查盤問。程中講的是一口江西話,並說他是來找張壽彭的,隨即被毒打,並被抓去找張壽彭。張已躲避。後來程中被押解許家坍村後鄭龍橋慘遭殺害。同一天,中共澄武錫工委領導成員鍾克同志在突進警戒線時,被搜出一支手槍,亦遭逮捕毒打,後被張少華部投入長江遇難。張壽彭從此就到常州、上海躲避,脫離了黨的關係。

一九四0年九月,我帶了一批同學,其中有一些是共產黨員,轉學到新四軍勢力範圍的焦溪鎮延陵中學讀書。剛到延陵中學時,該校死氣沉沉,老師只顧教書,學生只顧讀書,不問政治。我們進去後,在認真學習的同時,在同學中積極進行抗日宣傳,學校也逐漸活躍起來了。唱抗日歌曲,讀進步書刊,在校內外進行抗日宣傳。我們的澄武錫焦溪區區長馬奇和馬劍萍(女)同志經常來校找同學們談話,搞抗日宣傳工作。後來要介紹我們入黨。我說,我們已經在澄西中學入了黨。馬奇、馬劍萍同志就嚴厲地批評了我們缺乏組織觀念。不久,他到西石橋把我們的黨組織關係由江陰七區區委轉到焦溪區委來。這樣延陵中學就成立了黨支部,我任黨支部書記。在焦溪區委領導下,我們團結了更多同學,廣泛地開展抗日宣傳活動。

蘇北抗大

我們在焦溪鎮延陵中學一面學習,一面搞抗日宣傳活動,但越來越覺得當此民族存亡之際,在敵後一個中學讀書,不是出路。如果抗戰不勝利,即使大學畢業了,還不是當亡國奴?出去做地方工作,又深感自己的知識淺薄,能力有限,怕搞不好。這時焦溪鎮貼出了一張新四軍蘇北抗日軍政學校的招生布告。裡面介紹學習的課目有政治常識、社會科學知識、中國革命運動史、民運工作、軍事等。校長是我們所敬愛的陳毅司令。這下我們高興了,我和蔣國華、吳祖放商量一番,就向馬奇、馬劍萍同志提出,要求去蘇北抗日軍政學校學習。經中共澄武錫中心縣委批准,根據一個黨員帶一個民眾,我們走前要把延陵中學的支部工作交接好的通知精神,做好一切準備。一九四0年十月,我與蔣國華、吳祖放三個黨員帶了潘毅等三個非黨員民眾去蘇北。走之前,魏玉昆接任延陵中學黨支部書記。我們六人到了黃橋,由當時在黃橋負責招生的吳強同志帶領我們北上到安豐蘇北抗日軍政學校。後來蘇北抗日軍政學校和江北抗日軍政學校合併,在蘇北鹽城成立抗日軍政大學第五分校。校長仍是陳毅,副校長是賴傳珠和馮定。我們即乘船到鹽城抗大五分校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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