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堅

槐南者,汪堅也,先念元年降世人間,居孝感。《靈芝篇》:“董永遭家貧,父老無財遺。舉假以供養,傭作致甘肥。責家填門至,不知何用歸。天靈感至德,神女為秉機。”七仙女即此出。槐南家族世代司職典獄,剛正無私,清芬遠播四里。

槐南傳(汪堅傳)

概述

槐南者,汪堅也,先念元年降世人間,居孝感。

秦旭作此傳記於2007年12月7日

個人經歷

槐南幼時,不嘗有越規之行事,從未有壞矩之言語,沉穩和善,中正端行,祖父之教也。澤民十年,歸位桂子山,臨陣失策也。

初,識西洲而見槐南,然槐南汪汪如萬頃之陂,澄之不清,擾之不濁,其器深廣,難測量也。槐南器質深厚,知識之高遠,充見於鴻文,得藻於詞章,豪健俊穩,積中如江海停蓄,發其外若日月之光輝。清音悠韻,飄風搖盪,雄辭閎辯,雨急驟至,輕車駿馬奔襲往來,無所不有也。

周有閒暇,必藏於書市,每出遊,必數尋不得,迴轉多時,常見槐南臥於一亂書堆中,手握卷張,讀之津津有味,視外無物,吾等皆服。槐南不輕易言語,語出則必出眾不凡,制章典規,人物風貌,逸事故實,皆隨口即出。每每須臾就眠,鼾聲大作,如雷隱隱,起床必詠孔明語:“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吾等皆欽慕其為魏晉名士,發問:“何可稱名士?”槐南夢中囈語:“無他,名士無須奇才,常使無事聊極,痛飲酒,熟讀《離騷》,潛藏灌水,嬉笑怒罵,戲謔成文,方名士也”,吾等大笑。

槐南人緣極佳,每出遊在外,多有女子與之搭訕,而卻吾等不理,吾等皆笑言:“子非吾友也!克摒眾人不顧,非禍國殃民、亦使謀財害命也!”槐南皆沉默不言。嘗有女子擁護攜行,前有墮珠,後有簪瑛,槐南目不斜視,時有嬌花叢伴,皆現白眼,有好事者言之,槐南面無容顏,冷然言曰:“山前亂石,路旁樹樁,何美之有?”然槐南非聖人,中時有欽慕佳人,然已遠走他所,吾作詩笑言:“一朵紅梅出史記,南國秋槐憐愛枝。奈何明月流光意,嫁作他人方恨遲。”槐南深以為憾,後遠離江漢,獨如南疆,蓋此中有深意。

錦濤四年,保研始,絕冠者逸走他鄉,妖媚者留於林間。天竟不見槐南,惜乎!惜乎!惜乎!槐南不露聲色,於寒氣中初試鋒芒,劍重無鋒,力不及。噫!天妒英才,屢敗屢戰,鏇即賃屋苦讀,殘冬,論劍於桂子山,折戟沉沙……槐南面枯顏憔,依舊談笑自若,自如無事,言別舉大杯寒酒,痛飲而盡,獨咀苦痛,歸於故鄉閉門思過,幾絕音訊。春及,吾與劍書同赴槐南居里,青天高懸,地勢盪砥,黃綠交相呈現,多清流從平原蜿蜒而過,旁池明亮如鏡,正對天梳妝,牛羊時現於河畔,或伏地安臥,或仰鳴數聲,或三兩成聚,自得其樂。至汪堅田家,共嘗孝感特色,闊步高歌,大被同眠,意氣洋散,然聚必有離,槐南獨去南疆闖蕩,即行之日,雷音震震,浩雨瘋卷,蓋天亦知情乎?蓋天味苦乎?問天不語。

現在各居一方,為國效力。時日景遷,中有聯敘,然不見久多。君居南越,非今比也,昔子厚謫柳州,步良馬于山皋,訪風景於叢丘,得西山宴遊之樂,訪石潭洌泉之趣,清氣來襲,英儒偉器,不見淺薄之人,風花之瀟灑,雪月之空清,水木之榮枯,竹石之消長,存乎一心,運乎一意。願勿溺墜紅塵,勞心累骨,彼齊雲落星,高則高矣,井幹麗譙,華則華矣。止於貯妖媚,藏歌舞,非騷人之事,諫君不取。遠離異地,相見少時,作雜言四句,願勿相忘:

丘山本性愛自由,大鵬振翅勢難收。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寒霜動廣州。

詩章流溢太白氣,篇詠綺霞謝公羞。

他時名上凌煙閣,不羨當年萬戶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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