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火澄

水城火澄

水城火澄水城火澄(又譯水白火澄)Mizushiro Hizumi 生日:不明。由火澄吧暫定為1月12日,取惡魔與神(鳴海步)對立之意。 星座:不明。根據火澄吧暫定的生日確定為摩羯座。 喜歡的食物:甜食,烤肉。 身份:名義上水城刃的弟弟,實際為他的複製人,與作為『神』的鳴海步所對立的『惡魔』,注定活不過二十一歲。

簡介

基本信息

中文名:水城火澄

日文名:ミズシロ 火澄

假名:ミズシロ ヒズミ

羅馬音:Mizushiro Hizumi

出現年齡:16歲(與步同年)

死亡年齡:18歲

生日、身高、血型:不詳

性格:開朗隨和,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但是內心卻非常的絕望

口音:關西腔

喜歡的食物:甜食,烤肉。

表面身份:水城刃的弟弟,作為“魔鬼”存在

實際身份:水城刃的複製人

登場:漫畫第39話《難解的兄弟情緣》被初次提到

漫畫第56話《作為不能被相信的人》正式登場

※動畫中未登場

經歷

水城火澄水城火澄

水城火澄是進行刃之子計畫時,同時被產生出來的和水城刃的具有相同基因的的人,也

就是水城刃的複製人。鳴海步是鳴海清隆弟弟,而水城火澄是水城刃的弟弟。就如清隆和步一樣,火澄與刃長相相似,很多方面也非常相似。但是和被清隆撫養長的的步不同,總是表現出自信樂觀的一面,富有朝氣,社交能力很強,喜歡纏著步,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其實,內心卻比步在更深的絕望之中,內心深處隱藏著深深的孤獨感

水城刃死亡後,“拯救者”把火澄由一對夫婦撫養,那對夫婦把火澄視如己出。在10歲的時候,養父母告知了火澄他出生的秘密——水城刃的克隆體,很可能在成年以後變成和刃一樣的“魔鬼”,但那時他並沒有絕望,覺得自己可以改變命運。他知道自己是被詛咒的命運,所以想通過自己的力量,解除水城刃的詛咒,拯救刃之子。雖然和魔鬼長得一模一樣,但卻立志成為“神”拯救大家,所以一直不停的努力尋找解決辦法。在知道真相後不久與鳴海清隆相遇。13歲時跳級進入大學,進行基因的研究,在不斷的研究過程中,火澄知道自己的生命的極限,在20歲以前就會因為造血功能衰退導致器官衰竭而死亡,知道真相後陷入絕望

由於火澄的特殊性,無論是自殺或是他殺都會因為各種原因獲救,在遇見步之前有十幾次企圖自殺,最後都沒能成功。火澄在知道鳴海步的存在後,步成為他唯一的希望,因為步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與自己相同的人。在卡諾恩事件之後與步接觸,與步初次見面時吹著口琴,之後住在一起,相似的命運使得他把步作為唯一能夠傾訴和撒嬌的對象,火澄自己說過“和步一起度過的兩周,非常快樂。”

火澄和步火澄和步

但是,火澄忍受不了事情毫無結果的拖下去,希望儘快能做個了斷,為了結束和步亦敵亦友的關係,逼迫步做出選擇,殺死了卡諾恩。火澄約步在展望台上見面,步在最後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捨棄了火澄。在步離開後,火澄

從展望台上跳了下去……在命運的擺布下,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跳下來以後的火澄躺在地上,仰望天空,在絕望中流下了淚水。

在所有事情解決之後,火澄為了步,自願成為尋找複製人治療方法的受試者,接受各種新型藥物和危險的臨床試驗。在與步的對決一年半以後,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和重重的實驗陷入昏迷,半年以後離開人世。

火澄與步

水城火澄代表的是絕望,與鳴海步代表的希望是兩種極端。火澄代表黑暗和魔鬼,鳴海步代表光明和神。關係就如同鳴海清隆和水城刃。

水城火澄和鳴海步都為複製人,20歲以前就會因為造血細胞功能下降而死。同時,兩人又是世界上唯一一樣的存在,擁有相同的命運。作為世界上最初複製人,和步一樣成為絕望的兩翼。

被創造的原因

水城火澄:水城刃希望擁有自己遺傳因子的人可以遍布全世界,他因此製造了詛咒之子。所以,他複製了一個和自己一摸一樣,擁有和自己相同遺傳因子的人,為了讓自己的基因能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下去。

火澄火澄

鳴海步:是為了清隆而製造出來的實驗人體。清隆的母親喜歡彈鋼琴,但是因為一次意外傷了手指而無法彈鋼琴。於是從清隆小時候就開始培養他彈鋼琴,後來發現清隆比自己還優秀,她就擔心清隆遭遇意外不能彈鋼琴,為了能夠及時找到對清隆最好的治療方案,為了知道什麼對清隆身體有益,什麼對清隆身體有害,而創造出的試驗人體。甚至在清隆出意外時步也可以作為替換的“零部件”。但是當清隆放棄彈鋼琴的時候,步在那個家裡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殺卡諾恩的原因

火澄忍受不了與命運對抗的煎熬,希望儘快能做個了斷,為了結束和步亦敵亦友的關係,即使是被鳴海步殺掉也好,火澄希望趕快做個了斷,逼迫步做出選擇——殺死他或和他一起。

如果和火澄一起,鳴海步便不能和艾斯等人維持現在這樣的關係,因為詛咒之子絕不會原諒站在火澄那邊的鳴海步。火澄也可以從孤獨絕望中得到救贖。

如果選擇殺死火澄,火澄便可以在無盡的絕望深淵中得到解脫。

“魔鬼”與“神”相互殘殺,一切歸於零。

火澄語錄

當你以為找到了希望,結果只落得被那妖怪一口吞噬,即使掙扎反抗也只會被一口吃掉。

命運是改變不了的,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我們都預知了自己的命運。

火:怎么了?步,作為『神』發現了神所詠唱的歌曲了嗎?

步:……那么你,作為『惡魔』又想詠唱一些什麼呢?火澄?

火:我的話……就選擇唱一首愛之歌吧……但是那樣的話,不就不象惡魔了嗎?

步:……那么,大哥有沒有說過你要怎么做呢?火:他說做我想做的事……就是,就是這樣。

步:……那么,你想做什麼事情?

火:……直至被你殺死……啊,不喜歡我的說話方式嗎?就是說直到我死去為止……算了,要是能過上有趣,輕鬆的生活就足夠了,我是這么想的。我呢,不明白。命運是不可改變的。我們最終是幸或不幸,只要知道預見中的我們的命運就已經足夠了……就算最終墮落了也沒有辦法啊。我不認為只要拚命積極去生活就能夠改變命運。

我已經覺悟了,直至你殺死我為止,我們一起快樂地生活吧。

步:…命運,是不能改變的嗎?

火:…那就嘗試一下吧。

(火澄把刀架在阿步脖子上)

火:…你怎么這么冷靜

步:開玩笑也不是這樣開的。

火:…只要你死了,就沒有能殺死我的人了。雖然命運注定了我不能殺你,但對於命運中要被你殺死的我,無論如何也希望嘗試反抗一次吧?意料之外地簡單地把你殺死,

步:…那樣我就贏了。證明完畢了。我誰也殺不了,卻把你殺死,這應該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命運吧。但是你要是殺了我,這就是命運可以改變的最好證明了。我們的命運如果能依靠人的意志和行為改變的話,那么艾斯·拉賽弗德的命運也可以改變了。現在,我的死,一定是大家的希望。被你殺死的人,除了我以外一定還會有其他人。

火:不要詭辯了。

步:但這是事實……快點動手吧。刀子冷卻下來就不鋒利了。

火:……

(火澄不甘而無奈放下刀)

火:…要殺死誰的命運,和誰要被殺死的命運…哪一方才比較幸福呢?

步:等到兩個人死去以後,才可以決定吧。只是長壽,不算是幸福吧。

火:我問你啊,步,作為『神』,你想唱怎么樣的歌呢?

步:……抵抗命運至最後一刻的戰鬥之歌。

火:——是嗎?總之我們,治癒敗給命運的傷痛,來唱一首愛之歌吧。…不過這不是不像『惡魔』了嗎?

土屋:……火澄,我知道你沒有罪,或許現在的你甚至還是一個好孩子……但是,總有一天你會迷失現在的自己,就像曾經的刃般那樣,你無可否認會變成一個『惡魔』,為了生存我們沒有辦法。

火:謝謝你,土屋。我變成『惡魔』之後……也寧願被阿步殺死……我是這樣想的。

火:我不覺得我的舉動有什麼可疑的。而且掌握著全部的關鍵的人不是我,而是阿步。我反正都逃不過要被阿步所殺的命運,所以就算怎么做也沒用。…說得更嚴重一些,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就只有阿步一個,就算他是最終都會殺了我的人,在餘下的人生里,和阿步一起度過也算是快樂的,我只是這樣想而已。

步:我跟你是不一樣的,我對『絕望』已經非常習慣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火 澄。我討厭麻煩。

火澄火澄

火:嗯,我知道啊。

步:所以你的『絕望』究竟是什麼,可不可以告訴我?

火:……這真是一段太過自私的談話了吧,我的『絕望』只會襯托你的『希望』吧?我老實的告訴你的話,結果只會是只有我一個人毀滅,你們全部都會得救。你以為我是那種會為了大家而讓自己快樂地死去的好人嗎?

步:不過繼續這樣下去所有人也會步向毀滅吧?

火:那你就是說要我自己一人自爆了?我不是在說一些很殘酷的事。

步:……那個啊,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為我還會捨棄你嗎?明白嗎?我想要的,並不是從你的『絕望』中獲得『希望』,而你是一道徹底的線索,幫助所有的真實都能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改變命運嗎?我們必須知道命運要求的是什麼,因為我們甚至不能去抵抗它。人並不總是活在絕望中的。命運之輪還沒有轉動,我會讓你找到你的『希望』的。

火:…要來臨的時刻還是來了。阿步,我在這片黑暗的中央,讓我看看你怎樣去挽救。

步:……火澄,求求你,不要在做傻事了,現在的你無論做什麼,都是不能驅逐黑暗的……

我出生的時候水城刃已經死了,曾經有一段時間裡認為自己是最優秀的,在我的字典里沒有“不可能”,那真是我的黃金歲月

那時候我才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零零一個人,沒有人了解我,無論苦與樂沒有人與我一起分享,只有佩服我的人,沒有小瞧我的人,沒有一起走路的朋友,也沒有救得了我的人,我終於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步:那黑暗的深淵,並非只屬於你一個人起碼不是你專有的。

火:是的,步,你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只有你和我一樣,背負著無盡的絕望。當我想起這世上還有你,我就像遇溺的人終於找到了浮木。求求你救救我,步,我一個人在這絕望的深淵裡實在呆不下去了……

……唉……我真的跳下來了。展望台距離地面有90米高……我也死不了……如何啊?步,你看見了嗎?我們唯有在黑暗的深淵,靜候死神的降臨。在這片天空下……沒有祝福我們的地方.......

火:我若死了,能不能幫我向步帶傳話?告訴他 ' 要撐到願望實現喔!'

艾:死了才說……不好吧?

火:若還活著就這么告訴他,豈不是顯得很虛偽嗎?

推理之絆

漫畫內容

兩年前,鳴海步的兄長鳴海清隆留下一句“我去追查詛咒之子的秘密……”就此便杳無音訊,剩下步和嫂子鳴海圓相依為命。清隆的失蹤讓仰慕他的步倍感失落,慢慢將自己封閉起來。

水城火澄水城火澄

已是月臣學院高中一年級學生的他捲入二年級學生宗宮可菜墮樓事

件,由於在宗宮可菜墮樓之後出現在案發現場,被懷疑為殺人兇手。來學校調查這件事的警官正好是步的嫂子鳴海圓。一時間,不僅成為校園話題人物,引起精力與好奇心同樣旺盛的二年級學生兼新聞部部長的結崎雛乃的莫大興趣。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步和雛乃開始進行調查……經過步的推理,在大家面前步指出兇手是野原瑞枝,野原瑞枝就是之前打傷園部隆司的犯人(園部被人從背後打傷,至今昏迷),而宗宮可菜就是目擊證人。野原瑞枝進行辯解,在鳴海圓在提到詛咒之子後,憤怒的離開屋頂。眾人聽到一聲尖叫後,看到野原瑞枝被箭射中倒在血泊中……

一連串的事件,都和詛咒之子脫不了關係。但是詛咒之子又是什麼,步感覺這可以追查出清隆的下落。

足立高子(47歲)在白長谷雷圖書館中被殺害,當時家中只有主人長白谷雷造,孫女白長谷小夜子,侄女長白穀圭和傭人初山麗子,鳴海圓負責調查。在調查過程中,步和雛乃卻突然出現了,步是因為之前野原瑞枝提到過“死之聖樹館”的館長會幫她逃走,而那個館長就是長白谷雷造……根據現場的情況,步斷定兇手必為家庭成員之一。

第二天白長谷小夜子找到步和雛乃,詢問他們是否知道自己的過去,因為一次意外白長谷小夜子失去了12歲以前的記憶,並且再一次提到了詛咒之子……

步憑藉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和嚴密的推理,確定犯人是初山麗子,最後,秘書初山麗子承認是她所為,因為高子屢次用“詛咒之子”的秘密要挾白長谷家,為維護這個家,她不得不採取行動……從白長谷雷造那裡知道了小夜子也是詛咒之子。白長谷家對“詛咒之子”所知甚少,步追尋兄長的下落遭遇挫折。

此時天才少年鋼琴家艾斯·拉塞佛德(17歲)來到日本。出人意料的,他到達後的地一句話是:“讓人把鳴海清隆的弟弟帶到我的面前。”白長穀圭為了見艾斯,便拉著步和雛乃來見艾斯。初次相會的艾斯似乎對步所知甚多,讓步在自己面前彈一曲,不拒絕了,艾斯毫不客氣地對步說他有才能,但是比不上清隆。此話深深地刺痛了步。確實,他一直在追隨著哥哥的身影,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追趕不上,備感失望和挫敗。為此,還放棄了自己心愛的鋼琴。

艾斯讓雛乃和步聽聽他的演奏會。艾斯為了測試步的能力,打電話給警衛室,說貴賓席下有炸彈。竟然真的座位下發現炸彈,而且只剩下1分鐘就要爆炸了,炸彈上有一個熱感測器,只要有人握住就還能獲得30分鐘。雛乃義無返顧的握住了感測器。步必須在限時內想出解除炸彈的密碼數字,否則雛乃便會喪命。步回想起以前哥哥提過的一個中國古老傳說,推斷出正確的數字消除危機。

受傷的園部清醒過來,從園部口中得知他本來是要殺害野原瑞枝的,不料卻反被她打傷。園部曾經為了詛咒之子的事和鳴海清隆見過面。鳴海圓通過X線的報告發現,已出現的三個詛咒之子右胸都缺少一根肋骨。

淺月香介(17歲)為了傳達清隆的話來和艾斯見面,說下次動手的時候要撒上些蝴蝶花,而菖蒲花(蝴蝶花)對於圓和步有著另一層意思……不久園部隆司遇害,菖蒲花的花葉灑落死者四周,又一線索中斷。被圓從案發現場趕出來的步和雛乃在回校的路上遇到少年淺月香介,香介告訴他們是自己殺了園部,向他們發出挑戰。香介以清隆的下落為餌引誘步以性命與他相賭。步獲勝,香介違諾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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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彈、賭局,其實都是艾斯等人對步的試探,看他是否如清隆所說的是拯救他們的人。說臣學園的教師今里

看不過艾斯他們的所為,決定把“詛咒之子”的真相告訴步,因此遇害。步相信兇手就在學生中。在雛乃的幫助下,步逐漸縮小疑犯的包圍圈。為躲開包圍圈,兇手竹內理緒鋌而走險,不惜在步面前用炸彈炸傷自己。病房裡,步說出理緒就是殺人犯。理緒提出與步玩賭命遊戲,步敗北,雛乃被香介抓做人質,但雛乃相信步的推理,將成功錄下理緒自白的錄音帶扔給步,自己成為人質,步被迫丟下雛乃離開。

步在街上徘徊了一個晚上,圓找到他並加以安慰。為了救出雛乃,步出現在理緒的病房裡,提出再玩一次遊戲。雙方都要先搶到錄有犯罪證據的錄音帶和人質,並極力阻止對方成功。理緒給步的頸項戴上炸彈項圈,雛乃拿著鑰匙,卻無法在限時內見到步。步把理緒引到鐵橋邊,想騙她按下解除按鈕,被識破。就在理緒以為他無法避過爆炸的時候,雛乃從經過的電車上扔下鑰匙,賭局以步的勝利告終。理緒因為傷口裂口,被送回了醫院,艾斯突然出現,要求步不要將理緒交給警方,說出正是清隆在幫助他們,並以清隆和他們之間關係相要挾。步離開後,艾斯告訴香介,“那個人”就要來了……

艾斯在雨中徘徊,艾斯接到“獵人”打來的電話,那個獵人正是卡諾恩·席爾貝魯特……

月臣學園田徑部的高町亮子其實也是“詛咒之子”,艾斯邀她作夥伴,但遭亮子拒絕,說不想成為殺人犯的同伴。她被轉校至此的香介嚇了一跳,原來香介是她青梅竹馬的兒時玩伴。

同為“詛咒之子”的卡諾恩·席爾貝魯特來到日本,艾斯去機場見他,卻被卡諾恩刺傷送入醫院……同時卡諾恩也轉學來到月臣學院,亮子和香介找到卡諾恩談話,卡諾恩說出他要殺掉所有的詛咒之子……卡諾恩在午休的時候來到新聞社,希望步可以幫助他剷除詛咒之子,這是卡諾恩掏出了手槍……經過在午休的事件,步的心裡難以平靜,他深深的感覺到卡諾恩很難對付。

理緒一個人在醫院,卡諾恩突然出現準備殺掉理緒,正好亮子和雛乃及時趕到,形成了三對一的局面。亮子利用卡諾恩的一個絕對會遵守的原則——不殺普通人,成功占了上風,最後卡諾恩還是成功的逃走了……之後香介和步先後來到醫院,步問他們關於卡諾恩的事。步覺得卡諾恩之所以成為“獵人”一定和清隆有關,與詛咒之子之間發生了分歧……不過最後步還是決定和理緒他們聯手,阻止卡諾恩。

卡諾恩在學校里用槍打傷了步,並把步帶走作為人質,以詛咒之子的身份打電話給警方,要求和“觀察員”談話,並且說在學校七個地方安置了個炸彈……

艾斯甦醒後要求和鳴海圓見面,並透露詛咒之子和清隆有關係。以告訴她秘密為條件,要求鳴海圓帶他一起去月臣學院……

理緒、亮子、香介三人帶著武器在校舍內搜尋卡諾恩和步的蹤跡。步醒來後發現被把綁在音樂教室,卡諾恩就在他身邊……卡諾恩出去對付理緒三人。

理緒經過精心的計畫總算暫時擊退了卡諾恩,但是這是大家都已經傷痕累累了。

卡諾恩也回到步的身邊,警方接到了卡諾恩的電話,這是觀察員的代表土屋綺里繪(27歲)也到了,接過電話。卡諾恩要求和艾斯通電話,土屋告訴他艾斯正在來的路上,這讓卡諾恩非常驚訝。隨後接到了艾斯的電話,卡諾恩希望艾斯幫他,並且希望艾斯和他一起成為“獵人”。艾斯知道卡諾恩見過“那個人”,所以放棄了所有希望,但是艾斯不願放棄“希望”……卡諾恩生氣的摔壞了電話……卡諾恩對步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並對步承諾,只要步獲得自由,他就讓步殺了他。這時,理緒等人來到音樂教室門口,還沒來得及攻擊就被卡諾恩打倒了,卡諾恩正準備對理緒開槍時鳴海圓出就下了理緒,與卡諾恩展開了戰鬥。趁卡諾恩沒注意,香介沖向卡諾恩並引爆了炸彈,爆炸瞬間卡諾恩本能的從五樓視窗跳了出去……

但是他對步承諾過,只要步獲得自由,他就回來讓步殺了他,不然他就殺掉所有人……步苦於沒有足夠的時間思考如何才能救大家且不殺死卡諾恩,這時雛乃自告奮勇去阻止卡諾恩,並說可以拖住卡諾恩10分鐘,步沒能攔住她,最後只好和眾人一起討論對策……雛乃成功的拖住了卡諾恩,利用這點時間步也想出了計畫,大家利用步的理論成功的阻止了卡諾恩,事情總算告一段落……

最後事情得到解決,鳴海步、鳴海圓、艾斯、竹內理緒、淺月香介、高町亮子均受傷住院,卡諾恩也被組織監管起來。事件之後,詛咒之子更加確信鳴海步是“希望”,可以拯救他們。步為了能夠繼續向前,向圓表明了心意。住院期間,從艾斯和土屋那裡得知了關於詛咒之子的一切,包括“刃之子”計畫的全部。刃之子成年前都非常優秀,但是20歲以後,因為從水城刃那裡的繼承的基因,會讓使他們變得如同“惡魔”一樣,從此神火再殺戮中。步從中推測出這一切都是清隆計畫的,並且推測出了清隆安排著一切真正目的。

因為有作為“神”的鳴海清隆和作為“魔鬼”的水城刃,所以也存在一個與步相對的角色——水城火澄。

出院的時候,步遇見了火澄。火澄在步住院的那一個星期就已經住在步家裡,而且這一切都是清隆的安排。沒想到火澄也轉學進入月臣學院,在短短時間內就受到大家的歡迎……用為命運的相似,火澄很依賴步,步對火澄也很好,偶爾還會引起雛乃的不滿……

土屋來找步,步把自己的推測告訴土屋,並自己和清隆的DNA、火澄和水城刃的DNA交給了土屋……

隨著極限在不斷逼近。火澄忍受不了事情毫無結果的拖下去,為了逼迫步做出選擇,在清隆的安排下,火澄殺死了卡諾恩……卡諾恩在被殺之前對監視器說的最後一句話:“接受吧,步,這就是你的希望。”卡諾恩通過自己的死來讓鳴海步相信詛咒之子可以得救,留下了希望。這一切依舊按照鳴海清隆的劇本在走……

在進行DNA比對的土屋告訴艾斯不要讓步接近火澄。艾斯馬上就找到了步,並一起去了步的家裡,本想阻止步的艾斯不料被步下藥弄暈了。後來雛乃來找步,步叫她好好看家,然後步就出去了。等雛乃走進房間才發現被鎖住的艾斯,雛乃救下了艾斯並一起趕去找步。通過發信器知道了火澄約步在展望台見面。在趕去展望台,在接到土屋的電話後知道了所有的秘密。

展望台,火澄把關於他們兩個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的極限。火澄希望步做出選擇,是殺了自己或是和自己站同一邊,但是在步在最後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捨棄了火澄。

在步離開後,火澄從展望台上跳了下去……在命運的擺布下,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水城火澄水城火澄

捨棄火澄以後,步非常難受,但是為了詛咒之子的希望,他選擇讓自己變得更堅強。在展望台下遇到了趕

來的眾人。之後,步把自己拯救詛咒之子的理論告訴了艾斯等人。就算現在一直按著清隆的計畫進行,為了給自己的拯救詛咒之子帶來希望理論,就一定要戰勝清隆。這時,鳴海清隆來到醫院,托護士把一份檔案轉交給鳴海圓。來到醫院的步,知道鳴海圓知道了一切,知道清隆安排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步去殺了他。在檔案里除了所有的真相和給鳴海圓的信之外,還約了步在後天見面。第二天雛乃約步去買耳環,最後雛乃什麼都沒買,步買了一對耳環。步戴上了其中一隻,把另一隻交給了雛乃,說等他明天凱鏇歸來以後,再還給他。現在的雛乃是支持著步不殺清隆的唯一的支柱。

約定之日,兩人如約而至。清隆為了徹底擊垮步的精神,逼步殺了自己,說出了一個秘密。清隆把步交給雛乃的耳環拿了出來,其實雛乃是清隆安排在步身邊的,是擊垮步精神的最後一顆棋子,而雛乃也正是讓步殺了自己的關鍵。步聽了以後非常震驚,用槍對準了清隆……一聲槍響以後,清隆並沒有倒下,步只是對天開了一槍。步說他絕不會讓清隆如願,在他的理論里,清隆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在自己死後,清隆是唯一可以拯救詛咒之子的人。最後的對決,步戰勝了清隆。

在回程的路上,步遇見了雛乃。雛乃向步道歉,說有一件事必須向步解釋。因為工作,雛乃要離開日本幾年,步也說為了理論的成功,兩人最好也不要見面,最後兩人握手告別,步拿出了本來交給雛乃的那隻耳環,再次交給了雛乃,說下次見面的時候再還給他。

兩年後……

靠步給他們的希望,詛咒之子之子們都在命運抗爭。艾斯和理緒都在自己決定的路上努力著,香介和亮子進入大學。三個月前,因為造血細胞功能的退化,步住進了醫院。他們都在不斷衰退,火澄為了步,自願成為尋找治療方法的受試者,接受各種新型藥物和危險的臨床試驗,半年前,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和重重的實驗陷入昏迷。

一個普通的早晨,正在吃早餐的清隆和圓接到了火澄去世的訊息。在去醫院車上,兩人收到了正在對火澄遺體進行就剖的訊息。去醫院把這件事告訴了步,離開的時候在電梯遇到了剛回國的雛乃。雛乃來探望步,打開病房門的時候,步正在寫曲子,旁邊放著一架鋼琴。由於衰退,現在的步只有左手不太能動,有時也會出現突然看不見的情況。步邀請雛乃聽自己彈鋼琴,病房裡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

期望著……希望不要就此幻滅,即使黑暗籠罩,全然不變的音色依舊響遍迴繞,為邁向未來的人,奏出祈禱與祝福的曲調……(end)

名詞解釋

推理之絆推理之絆

詛咒之子 (ブレード・チルドレン):詛咒之子即刃之子,繼承“魔鬼”基因的孩子,自出生時身體都會動手

術,切除右腹一根肋骨作為其特徵(且該部位以後不會成長復原且會發痛);另外他們的頭腦跟體能都比一般孩子還要優秀,學任何東西都快又好,但是他們身上流的血卻有個“詛咒”,是成年後他們比較會失去自己的思想,化為毀滅人類的“魔鬼”,到時一般的武力制裁團體難以擺平,所以他們的生存定義在世界上紛爭不斷。有個龐大的團體在管理觀察他們的未來動向。

是所有詛咒之子的父親,開始被稱為“神”,天生少了一根肋骨,擁有絕對的才能和存在感。23歲的時候成立名為“騎士團”的組織,憑藉著自己過人的智慧和才華,在不到三年的時間裡,組織在世界財經界便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26歲時便成為掌控世界的幕後人物。29歲的時候展開“刃之子計畫”,也因此組織分裂為三個部分,拯救者、觀察員、獵人。36歲時被鳴海清隆(20歲)所殺。動畫版並未出現。

拯救者(セイバー):屬於騎士團,一直支持水城刃,主張進行第二輪計畫。

觀察員(ウォッチャー):屬於騎士團,認為一切都在試驗階段,主張監視水城刃和刃之子。

獵人(ハンター):屬於騎士團,感覺到水城刃和刃之子的威脅,主張將其迅速消滅。

火澄祭文

終究熄滅的燭光——致火澄 螺鏇的命運,把未來引導向何方? 鳴海步,艾斯·拉賽佛德,淺月香介和眾多詛咒之子們懷抱著心中的光明和希望,即使邁向未知的未來也不再膽怯和害怕。 但是,始終無法忘記,在黑暗中掙扎著,然後悄然消逝的點點燭光曾經的光芒。 第一次見到少年, 淡綠色的髮絲向上翹起,臉龐上掛著燦若陽光的笑容,活潑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開,暈出淡淡的清新。 我不禁微笑,背景沉重的故事因為他的出現添上一抹亮彩。 標題是“神與惡魔”,於是這個孩子出現的意義不言而喻,他是為了襯托神而存在並與之對立的惡魔。 陪襯者,是個悲哀的身份。只是為了突出另一個人的存在而出現,只能因為對比產生令人注意到的光芒,只能依存著對方而生存,就注定了不會有美好的結局。 於是不再對這個孩子放上太多的注意, ——直到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高高矗立的東京塔上, 少年的身份,少年的經歷,少年的一切…… 當這些化作一沓厚厚的資料紙張,為人所知的時候,才發現了少年的真實。 承受著知道自己死期這樣沉重的一個負擔,被束縛在冠以“命運”之名的殘酷現實下,自己期待的未來在一瞬間化為泡影,這樣的事情無論降臨在誰的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沒有人會平靜的不作絲毫的抗爭。 少年選擇了偏激的方式反抗命運,卻造成了與自己惟一相同立場的人的決裂。 人類在脆弱的時候是最需要夥伴的,如果有人理解自己,幫自己分擔了哪怕萬分之一的痛苦,就不至於絕望,走上毀滅的絕路了。 少年失去了的,恰恰是惟一的夥伴。於是就有了從東京塔上的縱身而下……,交錯的樹枝挽住了想要流逝的生命。清澈的淚滴映照著頭頂上碧綠幽幽。“結果……還是沒死啊……”…… 即使有人同情,有人惋惜,對於少年來說只是刻意的虛偽而已。人在不幸時需要的不是別人對自己的長吁短嘆,而是切實的[理解]。真正的理解,如果不是有過親身經歷的人是做不到的。一個沒有親身經歷而想要拯救別人的人,其實誰也救不了。 陷入了不幸而孤獨和絕望的人,如果沒有擁有相同經歷的[別人]拯救,是不是就會走向滅亡? ——大多數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忘記一個人,那就是[自己]。 不是內心堅強的人是無法做到依靠[自己]拯救自己的。 但是,少年做到了。 當再次看到他燦爛的笑容點亮空白的病房的時候,心裡泛起了說不出的淡淡欣喜和酸楚。 少年經歷了怎樣的絕望,怎樣的孤獨,進行了怎樣的掙扎,怎樣的努力…… 只有他自己明白。但是他卻把這些背後的痛苦用燦爛的微笑掩去,積極自願的延長生命,成為醫學的試驗品。是以他為試驗品,才一次次的維持了神的代表的那個人的身體。 作為陪襯的作用沒有改變,卻不再是悲哀的陪襯者身份。少年依靠自己的努力抗爭著命運,綻放出的生命之光微弱而堅強。 即使那份燭光最終熄滅…… 也不會有人忘記:某個雲淡風清的午後,少年放下手中的遊戲機,一臉開朗的對銀髮的探病者說:“告訴阿步,他的希望是無處不在的。等我死了以後再說,……不然聽起來就像在說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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