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的英雄崇拜

毫無顧忌的英雄崇拜

這是普利茲獎(1968)和自由勳章(1977)獲得者美國著名學者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在《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一書中提出的觀點。是指承認並景仰“那些在歷史上曾經高居於我們生命之上的偉大天才”,而且把這種崇拜視為“終極信仰”。

出處: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

“當生活變得苦澀,友誼從身邊溜走,孩童也不再相伴我們左右,我們還可以與莎士比亞和歌德一起坐在桌邊,和拉伯雷一起嘲笑世界,和濟慈一起欣賞秋日的美麗。這是一些向我們奉獻了最好事物的忠實朋友,他們從不要求回報,卻永遠等待我們的召喚。只要我們和他們一起行走片刻,靜靜聆聽他們的講述,我們的虛弱就可以治癒,我們也就能真正感受到相互理解之後內心的平靜”這詩一般的語言,是威爾·杜蘭特為我們推薦的100本最好的教育類書籍一章末尾的話。在該書中,杜蘭特以優美簡潔的筆觸,為我們介紹了10位最偉大的思想家、10位最偉大的詩人、100本最好的教育類書籍和人類進步的10大飛躍。

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 by chenfeng

杜蘭特在《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中坦率地說,他承認並景仰“那些在歷史上曾經高居於我們生命之上的偉大天才”,而且他把這種崇拜視為“終極信仰”,在他看來,“真正的歷史不是細瑣的物價和薪俸統計,也不是大規模的選舉和戰爭,更不是普通民眾的生活進程,歷史只應該屬於那些對人類的文化進程做出過持久貢獻的英雄和天才們”。同時“天才站在智慧女神的身邊,手持火燭為我們照亮前路”,引領我們在“活著的現在”就進入天堂。作者的這種堅定信仰也許會觸動我們內心最隱秘的神經,我們是“無神論者”,同時也是“歷史唯物主義者”,我們從幼年開始的教育告訴我們歷史是由人民民眾創造的,這樣我們習慣於用民眾的尺度去評價歷史,臧否人物,為中國文化的形成和發展做出了貢獻的偉大人物,到了民眾那裡,僅僅還原為一個“人物”罷了。民眾最常見的做派就是杜蘭特說的,“喜歡通過貶抑他人來達到吹噓自己的目的,尤其是指出偉人的缺點,更可以滿足這一心理”,有些學者多年的努力就是讓中國歷史上屈指可數的幾個可以稱之為“偉大”的人物“走下神壇”,成為庸俗大眾中的一員。

詳細解讀:書中原文摘錄

大一時初讀此文頓感心潮澎湃,繼而雙眼垂淚(乃是激動所致),喚醒了心中久藏的對英雄人物的崇拜和敬仰之心,在心靈深處點燃了一盞信仰的明燈,從此確立了這樣的哲學信條——毫無顧忌的英雄崇拜!這本書給了我心靈的洗禮,從此以後,我便更加地迷上了人物傳記類書籍,從字裡行間讀到了無盡的樂趣,獲得了精神的升華;在網路上,我開始喜歡把這句話作為自己的個性簽名,到處使用,並期望致力於推廣這樣一個信條,使人們都能在心中燃起一盞信仰的明燈。

拿破崙 -- 英雄崇拜 by chenfeng

是的,21世紀,國人正需要一種思想啟蒙運動,從而塑造起健康、健全、強健的民族性格,這樣一個民族才能真正強大起來,立於不敗之地,否則只有“健康的體魄”照樣會被動挨打受欺負。而建立起對偉大人物的崇拜和敬仰,則是第一步。正如郁達夫在《懷魯迅》中所說的:“沒有偉大的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只有民眾都擁有對偉大人物的崇拜和敬仰,這個民族才會產生真正的英雄和偉人。(見“論‘毫無顧忌的英雄崇拜’博文”by chenfeng)

以下是書中原文:

在每一個人年輕時,都會有很多諸如讓生命變得有意義,讓生命充滿光輝的信念,但隨著歲月流轉,這些信念大多在中年冷漠的人生觀里喪失殆盡。但於我而言,至少還有一樣留存了下來,並和從前一樣明亮,一樣令我感到充實和滿足,那就是對英雄的毫無顧忌的崇拜。

我在這兒用了“毫無顧忌”這個詞,因為我知道在這樣一個時代,向人們提及那些在歷史上曾經高居於我們生命之上的偉大天才,是多么的不合時宜。我們的社會是民主、平等的社會,這一原則被所有的人信奉——無論是平民,還是領袖。所以,人們更喜歡看到的是:那些活著的天才都是常人,而那些死去的天才都是傳奇。也許我們更願意相信歷史學家H·G·威爾斯的描述,在他的筆下,凱撒是笨蛋,拿破崙是傻瓜。

在我們的社會中,吹噓自己有悖於良好的教養,於是人們便喜歡通過貶抑他人來達到同樣的目的,尤其是指出偉人的缺點,更可以滿足這一心理。當然,對於我們中的一些人來說,根除心中殘存的崇拜和敬仰可能是一種高尚卻殘忍的苦修,但好像只有這樣做,才可以防止那些逝去的英雄重新激盪我們平庸的生活。

為什麼我們願意充滿敬意的面對高山之巔的飛瀑,面對夏夜海面的圓月,卻不願意以同樣的敬意來面對一個傑出的、優秀的人呢?其實,沒有什麼自然奇觀能比得上偉大的人性。在我們人生的舞台中,大多數人都只是寫有點小聰明的孩子,以至於我們面對真正的天才時,只有鞠躬致敬,仿佛面對上帝的傑作、造物主的奇蹟。

超常的天才往往被嫉妒,謙遜的美德常常被讚揚。正因為如此,很多出眾之人都在這樣的社會觀念中遭到挫傷。到最後,我們筆下的歷史中已經沒有“人”的存在,就好像歷史上不曾存在過英雄,不曾經歷過一幕幕精彩的活劇,不曾有過悲喜交織的鬥爭和在其中或歡欣或沮喪的人們。······

在我看來,真正的歷史只應該屬於那些對人類的文化進程做出過持久貢獻的英雄和天才們。所以,曾經有人很謹慎的指出:法國的歷史並不是那些法國普通民眾的歷史,不是那些默默無聞的耕種著田地、修補者破鞋、剪裁著衣裳、叫賣著商品的男人和女人歷史(這樣的情景隨處可見,也時時都在上演)。——法國的歷史是屬於她的優秀的兒女的,屬於那些發明家、科學家、政治家、詩人、畫家、音樂家、哲學家和聖人,以及他們為自己的國家和全人類所貢獻的技術和智慧,藝術和禮儀。無論對於一個國家還是對於整個世界而言,歷史都應該屬於那些偉大人物。當然,歷史也並非充斥著虛偽政治、血腥屠殺的沉悶場景,歷史應該是人們通過一些天才人物和頑固執拗的事物慣性的鬥爭,和變幻莫測的思維奧秘的鬥爭,也是人們去理解、把握並且重新建立自身和世界關係的鬥爭。

我看到天才站在智慧女神的身邊,手持火燭為我們照亮前路;天才將尊敬的人物雕成大理石像,將民眾塑造成偉大奇蹟的工具;天才創造了音樂語言,並將音樂與文字分開;天才努力為人們創造著更美好的生活。在我們的歷史中,創造的過程比任何傳奇都要生動,虔誠的信仰比任何信條都要真實。

凝視這些偉大的人物,讓他們溫和的修養潛移默化地影響我們;關注他們的傑作,讓他們靈感的火焰溫暖我們。當我們靜下心來認真思考,那些年輕時在祭壇前的虔誠和在懺悔室中的激動再次降臨到我們身上,我們仿佛有感受到了主的氣息,聽到了主的召喚。

在充滿幻想的年輕歲月中,我們曾以為生命是一種罪惡,只有死亡才可以將我們帶進天堂。但是我們錯了,天堂並不遙遠,即使在我們活著的現在,我們也可以進入天堂。生活中每一種偉大的著述,每一件藝術品,每一個虔誠的生命,都是一種來自天堂的召喚,都是一扇通向天堂的大門,只是我們過於急切的熄滅了希望之火和崇敬之光。

所以,讓我們請出偶像,重新點亮心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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