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奈瑟瑙

格奈瑟瑙

格奈瑟瑙(1760~1831),生於奧地利軍官家庭,1779年參加奧地利軍隊。普魯士陸軍元帥,軍事改革家。

生平簡介

奧古斯特·威廉·安東·奈特哈特·馮·格奈澤瑙伯爵(August Wihelm Anton Neithardt von Gneisenau,(1760.10.27~ 1831.8.23),普魯士陸軍元帥,軍事改革家。滑鐵盧戰役的勝利者之一。
生於生於薩克森托爾高附近的希爾道奧地利一軍官家庭。。畢業於愛爾福特大學。1779年參加奧地利軍隊。曾先後在奧地利騎兵和奧斯巴赫軍團服役。1782~1786年在北美考察美國的民兵組織。1786年起轉入普魯士軍隊。1807年率部抗擊法軍,保衛科爾貝格堡。第四次反法聯盟失敗後,任要塞和工兵司令,1807—1813年追隨沙恩霍斯特進行軍事改革,是普魯士-德國總參謀部的創建者之一。1808年被解職。1811~1812年秘密出使奧地利、俄國瑞典和美國,磋商發動新的反法戰爭。1813年普魯士參加第六次反法聯盟後,在布呂歇爾麾下任參謀,沙恩霍斯特死後任布呂歇爾元帥的參謀長,1813年參與指揮萊比錫會戰,繼而進軍巴黎。1815年利尼之戰布呂歇爾負傷後,做出向瓦弗撤退的決定,使普軍得以及時趕到滑鐵盧戰場支援威靈頓擊敗法軍。1816年去職。1825年晉升為元帥。1831年波蘭起義後被任命為總司令保護普魯士東部邊界,同年8月23日死於霍亂。

早年歲月

格奈澤瑙與沙恩霍斯特並稱為普魯士-德國總參謀部的開山鼻祖,別看兩人志向差不多,謀略差不多,對德國軍事的貢獻也差不多,還都給普軍名將格布哈德·列博萊希特·馮·布呂歇爾元帥當過“軍師”,但是兩人性格可是大大不同,沙恩霍斯特是“靜如水”,格奈澤瑙是“熱如火”。 
格奈澤瑙自稱自己是沙恩霍斯特的彼得(彼得乃耶穌最得力的門徒)。他其實只比沙恩霍斯特小五歲,腦子特好使,思想前衛,性格火爆,脾氣不好,但不愛說話,做起事來風風火火,從不拖泥帶水。
格奈澤瑙年輕時的經歷比老沙精彩(沙恩霍斯特年輕時全搞軍事學術研究去了),他畢業於德國歷史悠久的愛爾福特大學,參加過奧地利騎兵和奧斯巴赫僱傭軍團,去過美洲。25歲時加入普魯士軍隊,由於在一次要塞防禦戰中表現出色,一炮走紅,成了普軍名人。後來他結識了沙恩霍斯特,這倆志趣相投的軍官一下子就對上眼了,兩顆偉大的心靈碰撞出了立志軍事改革的火花。1807年,他們開始聯手行動,一起給普魯士軍隊體制動了大手術,建立了總參謀部的雛形,給普軍的制度、裝備、戰略和戰術都來一次大換血。1813年沙恩霍斯特去世後,格奈澤瑙繼承“恩師”遺志,繼續將偉大的“軍事手術”進行到底,還接任了給普軍“前進元帥”布呂歇爾當參謀長的重任。

黃金組合

雖然沙恩諾斯特也給布呂歇爾元帥當過“謀士”,布呂歇爾對老沙也特倚重,無奈時運不濟,老沙還沒怎么發揮才智就見了上帝,把輔佐布呂歇爾決戰拿破崙的大活扔給了格奈澤瑙。相比沙恩諾斯特,布呂歇爾更喜歡小格,因為他們都屬於那種性情火爆、特有激情的軍人。格奈澤瑙也很賣力,絞盡腦汁地為布呂歇爾出謀劃策,布呂歇爾對他也是言聽計從, 格奈澤瑙戰略的和軍事政治的基本思想,是建築在反對謀略戰、充分利用民眾的力量(這是他在停戰時期在西里西亞組建後備軍時所遵循的原則)以及運用合圍方式殲滅敵有生力量的基礎之上的。他的作戰計畫使他成為擊敗拿破崙人海進攻戰略的精神勝利者和後來得到迅猛發展的合圍戰原則的精神之父。這種在開闊的戰場合圍敵軍併力爭全殲敵人的思想,在總參謀部的戰略思想中日漸突出,最終發展為施利芬的“坎尼戰思想”。
沙恩霍斯特曾提出過培養“有政治頭腦的軍官”的思想,也就是培養一種具有較高思想境界的軍人,他們的精神生活與其所處的時代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作為共同負責的參謀軍官的他們,必須拋棄自我,作幕後英雄。這方面的最好實例是,充滿活力、莽撞急躁的司令官布呂歇爾,與善於思考、有遠大抱負、但卻嚴於律己的顧問格奈澤瑙之間的獨特關係。沒有其中一個人,也不會有另外一個人。
格奈澤瑙具有明確的政治觀念,儘管國王認為這種政治觀念過於奇特。他們認為,解放戰爭只有在未來的總體政治範圍內才是可以想像的。正如克勞塞維茨所指出的,應通過民眾戰爭將戰爭重新歸還人民,而過去的職業軍隊卻是將民族與戰爭分隔成互不相干的兩種事物。格奈澤瑙和博因也認為,必須給人民以參與王朝和普魯士國家生活的權力。格奈澤瑙特彆強調,這裡所涉及的不僅僅是過去專制王侯們進行的王朝戰爭,而是關係到一個民族的生死存亡。推翻拿破崙暴政的解放戰爭也必將為全歐洲的民族帶來解放。
1813年秋季戰局和1813~1814年冬季戰局的戰略構想,大部分是格奈澤瑙的傑作,尤其是秋季戰局的作戰計畫充分顯示了他的統帥才華。其根本思想來源於沙恩霍斯特的構想:三個軍團分別從三個方向向前推進,對集結在圖林根-薩克森德意志中部地域的拿破崙主力實施向心攻擊。 按照這一計畫,北方軍團由普魯士、瑞典軍隊編成,由瑞典王儲貝爾納多特指揮,由庫爾馬克和波美拉尼亞出發;第二個軍團由普魯士的西里西亞軍團和俄軍編成,由布呂歇爾和格奈澤瑙指揮,集結於下西里西亞;第三個軍團由奧軍主力和一個普魯士軍編成,由奧地利帝國的老元帥施瓦岑貝格親王指揮,由波希米亞出擊。一旦拿破崙攻擊這三個軍團中的任何一個,該軍團便實施規避,另兩個軍團便從敵翼側或背後對其構成威脅。然而,三個軍團司令官的軍事素養和軍事觀點卻大相逕庭。奧地利元帥是一個老派方法論者,瑞典王儲則出於政治原因,主張謹慎行事。在此情況下,格奈澤瑙經慎重考慮,不顧聯合君王們的意見紛爭,也不顧施瓦岑貝格親王,還有後來的俄國的沙皇亞歷山大一世對作戰最高指揮權的覬覦,首先牢牢地鞏固了自己在西里西亞軍隊的行動自由權。
1813年9月底,格奈澤瑙建議布呂歇爾向右側的易北河實施事關勝敗的運動,並在瓦騰堡渡河。他有意通過這一行動將拿破崙主力吸引過來,減輕施瓦岑貝格的壓力,促使北方軍團向易北河運動,為三個軍團的向心攻擊創造了條件。1813年10月中旬,盟軍即將在萊比錫地域達成對拿破崙軍隊的包圍。此時,制定行動規則的主動權不再由拿破崙這位天才的常勝統帥所掌握,而是掌握在了普魯士“軍需總監”格奈澤瑙的手中。1813年10月16日,拿破崙企圖通過攻擊萊比錫南部奧地利主力軍團而逃避盟軍的包圍,但卻由於西里西亞軍團在默克恩由北向南實施的大膽突擊而失敗。但是,合圍法軍主力,並在開闊戰場上迫使其投降的最高作戰目標沒有達到。格奈澤瑙並沒有指揮聯軍的全權,況且盟軍的基本思想在施瓦岑貝格的大本營里並沒有達成完全的一致。對於實施殲滅會戰來推翻法國的霸權統治,坐在大本營里的各國君王們—奧地利皇帝弗朗茨二世腓特烈·威廉三世和夢想世界和平的沙皇—連想都不曾想過。普魯士國王說,只要拿破崙將萊茵河以東的德意志領土還給他,他就知足了。掌握奧地利皇室命運的梅特涅侯爵堅持歐洲均勢思想,根本不想過分削弱法國的力量。
在此時刻,格奈澤瑙四處遊說,宣傳他通過殲滅戰消滅拿破崙法國的思想,他的想法得到布呂歇爾毫無保留和滿腔熱情的支持。格奈澤瑙主張,為能創造一個徹底穩定的局勢,必須推翻拿破崙的獨裁統治,必須進軍法國和占領巴黎。布呂歇爾和格奈澤瑙行動了,1813年底~1814年初,普魯士軍隊渡過萊茵河。進入法國後,儘管他們不斷受到法軍的猛烈反擊,但他們仍於1814年3月開進法國首都,這是普魯士軍隊在近代史上第一次開進巴黎。格奈澤瑙一直認為,這場戰爭不亞於一個世界法庭。按照他的意見,必須將拿破崙送交國際法庭。布呂歇爾則建議,應將他作為“人類的罪犯”予以槍決。 這倆軍人,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不久,憋著一肚子氣的拿破崙奇蹟般地重返巴黎,重整旗鼓。布呂歇爾和格奈澤瑙的任務又來了。 當普魯士軍隊再次與拿破崙開打的時候,形勢很嚴峻!1815年6月16日兩軍在比利時的利尼交鋒,普軍被拿破崙打了個稀里嘩啦,掛掉兩萬多,身先士卒的“猛大帥”布呂歇爾也掛了彩,幾乎失去知覺,被抬下戰場治療。在此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格奈澤瑙暫時代理指揮全軍,他做出了一個足以改變歐洲歷史的決定——不和法軍再耗下去了,趕緊率領剩下的普軍向瓦弗(比利時城市,在滑鐵盧附近)撤退——當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存力量,然後再重新集結!兩天后,拿破崙與威靈頓公爵統領的英荷聯軍在滑鐵盧戰場對決。就在雙方殺得你死我活昏天黑地的關鍵時刻,早已緩過來的布呂歇爾和格奈澤瑙指揮普軍及時地趕到了滑鐵盧戰場,威靈頓公爵見援兵突至,大為振奮,投入預備隊大破法國近衛軍,接著普軍在追擊中一連七次擊敗法軍的後衛,拿破崙的大軍徹底被摧毀,曾稱霸歐洲的拿破崙被永遠流放到大西洋的一個小島上。

寂寞歲月

拿破崙時代終結了,普魯士成為勝利者,但格奈澤瑙心裡並不高興, 因為標誌著拿破崙戰爭時代結束的第二次巴黎和約,又一次使格奈澤瑙大失所望。同施泰因一樣,格奈澤瑙也希望通過這場戰爭能建立一個有中央集權的—最好由普魯士擔當這一角色—強大的德意志聯邦國家。然而,在維也納會議上卻只宣布建立一個奧地利作為第一強國的鬆散的“德意志聯邦”。格奈澤瑙希望通過將阿爾薩斯-洛林割讓給南德意志國家,以及在北部建立一個強大的比利時作為緩衝國,來極大地削弱法國勢力。這些建議出自於他對普魯士地處歐洲中心這一地理位置的憂慮,但他的希望未能實現。格奈澤瑙希望通過立憲新秩序來改善普魯士內部關係,然而這一希望的實現也微乎其微。1813年的解放戰爭,平民與士兵的融合,為人民和國家也是為國王光榮服役,這一切都沒有產生任何政治結果。國王雖然於1815年鄭重宣布將要頒布憲法,將要建立議會,但這些許諾均未兌現。普魯士的軍政頭頭們又開始和以前一樣自以為是了,格奈澤瑙的很多新想法都不被他們重視。自古以來,聰明人都會遭到一幫蠢人的嫉恨和厭煩,格奈澤瑙也不例外,普魯士政府覺得格奈澤瑙是個令人厭惡的傢伙,處處排擠他(那個最欣賞他的“前進元帥”布呂歇爾早已退休享受安逸生活去了)。被宮廷視為令人厭惡的潛在的“雅各賓分子”的格奈澤瑙,在第二次巴黎和會後被任命為新獲得的萊茵省駐軍軍長,軍址設在科布倫茨。當初如雷貫耳,現已完全隱逸的施泰因男爵,經常從鄰近的拿騷來這裡與格奈澤瑙小聚。柏林宮廷半嘲諷半恐懼地將格奈澤瑙的科布倫茨的社交圈說成是萊茵河畔的“華倫斯坦陣營”。人們知道,這位步入老年的政治家和富有才幹的將軍對普魯士內政的發展是何等失望。
1816年,憋了一肚子鳥氣的格奈澤瑙憤而辭職。雖然得到國王的賞賜—成為薩克森省佐默申堡的領主。九年後格奈澤瑙在滑鐵盧戰役10周年紀念日之際被授予元帥軍銜,但軍政頭頭們並沒有給他任何實權,他心中依然鬱悶。
1831年,波蘭的起義引起普魯士的警覺,滿懷激情無處釋放的格奈澤瑙終於被重用,他被任命為總司令去東部邊界執行任務,格奈澤瑙以前淨當配角(參謀長)了,這次總算過了一把主角(總司令)癮,他選擇的參謀長也是個德國軍事史上的牛人————日後名震全球的“西方兵聖”、《戰爭論》的作者克勞塞維茨。但十分不幸的是,格奈澤瑙和克勞塞維茨還沒大顯身手呢,就都被肆虐的霍亂給索去了性命,一對軍事巨星同時隕落……

歷史評價

格奈澤瑙可謂德國歷史上也是歐洲歷史上最優秀的參謀長之一,他不但輔佐布呂歇爾打敗了拿破崙,締造了強大的德國總參謀部,還懷有統一德意志的偉大夢想。格奈澤瑙去世後,普魯士總參謀部一直都恪守著他的軍事思想和精神。格奈澤瑙和沙恩霍斯特兩人的歷史貢獻不僅僅是領導了一場重要的軍事改革,而且直接影響了德國軍事的發展。格奈澤瑙還創造了一種新的指揮方法:不管是擬定命令,還是下達命令,一定要非常簡潔、非常快捷、非常準確!打起仗來集中優勢兵力,在開闊的戰場將敵軍先合圍再全殲!以後德軍作戰風格基本上都和這套方法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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