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昌甫

杜昌甫(1893-1934.11.10),安徽省金寨縣人。1927年參加革命,同年冬加入中國共產黨。

基本信息

生平

1927年與農協會員一道開展抗捐抗稅鬥爭。1929年5月在桐崗沖成立中共黨支部,任支部委員。同年帶領鄉親在彭氏祠堂舉行暴動,成立了六鄉農民協會和六鄉赤衛隊。任鄉蘇維埃政府常委,帶領農民打土豪、分田地,廢除苛捐雜稅,禁止賭博和買賣婚姻,幫助建立婦女會、兒童團、少先隊、宣傳隊;辦國小、經濟合作社、鐵廠、紙廠、發展經濟,改善人民生活。配合紅軍於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參加多次反“圍剿”作戰。同年10月一股匪軍偷渡史河,遂率隊飛奔桃嶺,設伏待敵,斃敵團以下數十人,俘敵多人。1932年底紅軍主力撤離後,串聯農會會員成立20多人的游擊隊。鑽山溝,宿老林,翻山越嶺,聲東擊西,採取夜間突襲,白天埋伏的辦法,機動靈活地打擊地主民團和小股國民黨匪軍。取得了攻打羊毛嶺民團的勝利,活捉了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民團頭子陳春梓及其父惡霸地主。成功地進行了夜襲張家灣、火燒熊家寨、伏擊烏牛石、奔襲武廟集等大小十幾次戰鬥,有力地打擊了敵人,發展了革命隊伍。1933年2月中旬,赤衛隊在曹家灣改編為赤衛團,任團長。3月在中共赤南縣委領導下,在熊家河成立了赤南縣二路游擊師,任副師長。率二路游擊師活動於桃嶺、廖甲山、裴塘、陳家灣一帶,密切監視敵人,伺機襲擊敵人。同年春,率3個營分三路從金剛台、青風嶺、水磨進軍黃土嶺,突然襲擊國民黨第11師的送糧隊,繳獲車輛20多輛。4月率隊設伏雙河樹林中,擊潰敵戴民權一個團,死傷、投降、俘虜過半,“杜老虎”的威名不脛而走。

1934年11月10日,被張國燾以“改組派”的罪名殺害。

事跡

杜昌甫,1887年生於河南省商城康區桐崗沖(今屬安徽省金寨縣)一個貧苦家庭。杜昌甫出生之時,家裡上無片瓦,下無寸土,全家借居在祠堂廟宇里,靠父親租種陳姓地主的7畝薄田和兼做裁縫手藝為生。杜昌甫小時曾在鄉間塾館就讀3年,刻苦勤奮,品學兼優,為同輩諸生之佼佼者,塾師深嘉其才,曾對杜昌甫的父親說:“吾之遇昌甫,猶孔子之得顏回也。”

青年時代的杜昌甫,飽受兵災匪禍之苦,目睹地方貪官污吏、地方豪紳殘酷壓榨百姓的慘狀,他常說:“有朝一日,我要上梁山做第一百零九條好漢,砸爛這不平的世界!”

1926年,杜昌甫的家鄉筆架山一帶有了共產黨的活動。在共產黨員卜雅堂的帶動下,杜昌甫開始在雙河地區組織農民協會,領導農民抗捐抗租,懲辦豪紳,開倉分糧,打富濟貧。1927年冬,經斑竹園農民協會組織科長曾澤民介紹,杜昌甫加入中國共產黨。

1928年1月的一天夜晚,杜昌甫組織黨員和農民協會骨幹幾十人,在東起麻埠,西到湯家匯,南到金家寨,北到熊家河,方圓幾十里的山嶺、路口和村莊張貼了標語:“打倒地主劣紳!”“廢除苛捐雜稅!”“實行耕者有其田!”“共產黨萬歲!”勞苦大眾欣喜若狂,奔走相告:“共產黨來啦!”地主豪紳心驚肉跳,昔日威風大為收斂。

在1929年5月6日商城南部地區武裝起義的影響下,10月6日,時任桐崗沖黨支部組織委員的杜昌甫,帶領20多名黨員,在彭氏祠舉行暴動,成立了六鄉農民協會和六鄉赤衛隊,杜昌甫任赤衛隊長。21日,六鄉蘇維埃政府成立,杜昌甫任常委。他帶領六鄉赤衛隊,深夜捉住了當地的大土豪陳安齋、劉益仁,沒收其財產,罰交十幾支鋼槍和千餘塊銀元,並押著游鄉示眾。此舉大大震懾了地主豪紳,鼓舞了革命民眾,很快打開了桐崗沖地區的工作局面。

杜昌甫知道敵人不會善罷甘休,作了應變的準備。果然,一些地主老財紛紛上書國民黨當局,聲稱:“商南泥腿子造反了!”要求派軍隊鎮壓。12月間,國民黨軍隊一個旅在地方民團的配合下,自葉集方向分數路向商南進犯。杜昌甫帶領六鄉赤衛隊和農民協會會員共數百人,在兄弟鄉農民革命武裝的配合下,事先於石灰嶺、苦澗沖、長嶺一帶設伏,給進犯之敵迎頭痛擊。赤衛隊居高臨下,用鳥槍、土炮猛轟敵人。敵人遭到突然襲擊,不知赤衛隊的虛實,只好倉皇逃命。

首戰勝利,震驚了雙河地區反動地方武裝。民團頭子馮國梁逃到城內,熊仲川、段兆祥躲進葉集,一些小股民團只好隱入深山老林,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擊退了敵人,穩定了局勢,杜昌甫配合六鄉蘇維埃政府立即著手蘇維埃的各項建設,組織婦女會、兒童團、少先隊,創辦列寧國小、經濟合用社,成立了宣傳隊,開展了土地革命,使深受地主階級剝削和壓迫的桐崗沖人民,當家做了主人。

1932年10月,鄂豫皖蘇區軍民第四次反“圍剿”失利。紅四方面軍主力被迫實行戰略轉移。霎時,烏雲翻滾,逆風驟起,白色恐怖籠罩著大別山。為了保存革命力量,杜昌甫率領六鄉游擊隊轉戰深山老林。由於敵人一次次地搜山、燒山、封山,游擊隊減員嚴重,武器彈藥、糧食均難得到補充。杜昌甫召集鮑長鳥等黨員和一些老赤衛隊員在山上開會,他嚴肅地對大家說:“目前形勢是嚴重的,我們共產黨員決不能倒下去。我們要設法擴大武裝,配合紅二十五軍繼續戰鬥!”大家一致贊同,當夜分頭下山,串連發動民眾,很快恢復了農民協會,組織了幾十人的游擊隊。游擊隊首先攻打羊毛嶺,鎮壓了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民團頭子陳春梓父子,繳獲十幾支鋼槍和數箱子彈,接著,又奇襲雙河民團據點,活捉了民團頭子馮國梁的弟弟馮國柱,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武裝了自己。

可是,雙河戰鬥不久,陰險狡詐的馮國梁從杜昌甫親戚家抓走了他的妻子馮長茹和兒子杜德昂,妄圖以夫妻、父子之情來軟化杜昌甫。馮揚言:“只要杜昌甫放了我的弟弟,不再乾共產黨的事,我們一定放了他妻子和兒子。”杜昌甫聞此毫不動搖,說:“我乾共產黨的事,決不半途而廢。搞革命不怕骨肉分離。”

馮國梁陰謀破產後,又施出一個更毒辣的詭計。一天,他得知杜昌甫的游擊隊在大游寨活動,清早就帶著民團和國民黨第十一路軍兩個團,偷偷地在大游寨一帶埋伏,命令團丁押著杜德昂朝山上喊:“杜昌甫,快出來吧,再不出來,你兒子就沒命了!”

這天,北風呼嘯,漫天雪飄。殘暴的敵人只讓杜德昂穿著單衣,光著腳走在雪地上。隱蔽在山上的游擊隊耳聞目睹,個個怒火中燒,推彈上膛,要下山與敵人決一死戰,救出杜德昂。杜昌甫阻止了大家,說:“敵人就是要利用我們一時感情衝動,盲目下山,好一網打盡。如果我們下山,就正中奸計。無論如何,不能暴露目標。”

馮國梁見團丁們喊話不行,就威逼杜德昂喊。杜德昂咬緊牙關,閉嘴不喊。馮國梁用槍托打他,用皮帶抽他。最後,杜德昂卻激昂地向山上大聲疾呼:“爸爸,你們千萬不要下山,白狗子想騙你!”馮國梁黔驢技窮,氣急敗壞,殘暴地割掉杜德昂的雙耳,然後一槍將他打死在雪地上。

當晚,杜昌甫帶著戰士們來到杜德昂的遺體旁,向小烈士默默告別。杜昌甫撫摸著兒子的屍體,悲痛地說:“醜子(德昂乳名),你是革命的好後代,是爸爸的好孩子!”戰士們一邊掩埋屍體,一邊發出悲憤的誓言:“向馮國梁討還血債!”“為烈士報仇!”

1932年12月12日,蔣介石下令對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實行大規模的“劃區清剿”,先後調入大別山區15個師又1個旅,共80個團,大別山的一些地方反動武裝也蠢蠢欲動。1933年1月,赤城(今安徽省金寨)雙河地區的民團隊長熊仲川,糾集雙河的馮國梁,江店的儲勾鼻子,小南京的陳月生,開順的台鳳誕,共5股民團,計400餘人,聚集於三合的張家灣,妄圖聯合進攻赤城縣委所在地——熊家河。

杜昌甫得知這一訊息,分析了敵情,認為:敵人雖有數百人,但系臨時糾集起來的烏合之眾,很難統一指揮,又貪生怕死,怕打硬仗,我們可以利用夜間突襲,再發動一部分民眾吶喊助威,可以打勝。於是,決定先發制人,打它個措手不及。

深夜,天陰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杜昌甫帶領50多名游擊隊員,攜27支步槍,兩挺機槍,向張家灣前進。通過偵察得知,除哨兵外,村內全無動靜,杜昌甫立即帶隊向崗哨摸去,除掉了哨兵,迅速包圍了村子,對著門窗架起了機槍,向酣睡的敵人猛烈射擊。四周山上的民眾一起吶喊助戰。從夢中驚醒的民團團丁驚恐萬狀,亂作一團,赤身裸體,紛紛奪門外逃。有的被打死在窗台上,有的被擊斃在門前台階下,有的沒睜眼就回“老家”了。熊仲川等幾個民團頭子趁混亂之際,從後門溜走。

熊仲川絞盡腦汁策劃的聯合“圍剿”計畫破產,夾著尾巴逃回老巢——熊家寨。他強迫附近的貧苦民眾上山砍樹,加固寨牆,抓丁買槍,妄圖東山再起。杜昌甫怎能容他喘氣呢?決心攻打熊家寨。

一天黃昏,游擊隊從黃眉尖整裝出發了。杜昌甫腳穿草鞋,打著綁腿,腰系一條寬皮帶,手持駁殼槍,疾步走在前面。半夜時分,隊伍接近了熊家寨,寨內透出微弱的燈光,門外有哨兵搖來晃去。杜昌甫一槍將哨兵打倒,開始進攻。熊家寨是熊仲川苦心經營的老巢,工事堅固,游擊隊強攻了半小時沒有得手。杜昌甫當即命令停止攻擊,在一塊石頭上,緊鎖眉頭,借著微弱的月光,向寨內觀察,只見寨子周圍豎排著密密麻麻的數層大樹樁,沒有重型武器,是很難攻破的。突然,他靈機一動:“我們來個火燒赤壁!”原來,寨子東西都是草房,利於火攻。杜昌甫命令戰士們把子彈彈頭去掉,塞上蘸著油的棉絮,一齊開火。火棉如流星向寨頂上飛去。熊家寨變成了一片火海。團丁們如熱鍋上的螞蟻,哭爹喊娘,相互踐踏,四處亂鑽。熊仲川在少數團丁拚命掩護下棄寨逃命。民眾高興極了,你一言我一語,作了一首快板詩:

杜昌甫,真厲害,

半夜來攻熊家寨。

槍一響,火散開,

滿村滿寨變火海。

熊仲川,真狼狽,

丟盔棄甲逃關外。

火燒熊家寨後,六鄉游擊隊已發展成為百餘人、槍的武裝。為了粉碎敵人的第五次“圍剿”,集中力量對敵,根據縣委指示,六鄉游擊隊與其他鄉游擊隊合編為赤城二區赤衛團,杜昌甫任團長。杜昌甫率部繼續活躍在大別山區的崇山峻岭、深溝密林之中,出其不意地打擊敵人。

1933年1月的一天,赤衛團在九坊店大山里得到情報:國民黨軍第四十五師師長戴民權帶著一個特務連,從二道河向赤城蘇區進犯。戴民權部常往來於蘇仙石、雙河、金家,沿途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提起他,人民恨之入骨,所以叫他“戴狗子”。

杜昌甫決定迎戰戴民權,說:“別說他是戴狗子,就是戴豹子,我們也敢敲掉他兩顆門牙!”他派幾個赤衛隊員將敵誘入烏牛石,赤衛團主力在地勢險要的烏牛石伏擊敵人。

當天中午,戰士們剛剛修好簡易工事,只見一股敵人追趕4名赤衛隊員,向烏牛石跑來,緊跟其後有一乘四人抬的大轎,百餘名敵兵前簇後擁。敵人越來越近,杜昌甫喊一聲:“打!”頓時道路兩邊槍聲大作,前面的敵人紛紛倒下,後面的轉身就跑,4個轎夫也趁機棄轎溜走。衝鋒號響了,戰士們從掩體裡一躍而起,向山下衝去。敵人死傷過半,戴民權如驚弓之鳥,在幾個親兵的掩護下,連爬帶滾,落荒而逃。

1933年1月下旬,大別山連續數天降鵝毛大雪,加上敵人軍事“清剿”、經濟封鎖,赤衛團的軍需糧餉出現了很大困難,戰士們沒有棉衣,只好燒火取暖;糧食吃光了,以野菜樹皮充飢。特別是赤城蘇區紅軍醫院,近百名傷病員無藥療傷。杜昌甫整天心急如焚。經左思右想,決定到白區去打糧,先向江店儲勾鼻子開刀。

敵人的“清剿”使窮苦人家破人亡,民團頭子儲勾鼻子卻發了橫財。他家裡囤積了數百擔米谷,既開米坊又開粉坊,是方圓幾十里有名的大地主。

下半夜,部隊來到了儲勾鼻子的莊上。儲勾鼻子聞聲從後門溜走,赤衛團未動一槍一彈,進入莊院,打開糧倉,挑的挑,抬的抬,滿載而歸。

接著,杜昌甫再次率部奔襲武廟集,殲滅駐守該鎮戴民權部兩個連,繳槍40多支,沒收鎮上奸商24匹棉布、幾捆棉花、2000多斤鹽、20餘頭肥豬。戰士們風趣地說:“戴民權和武廟集的老闆們真夠朋友,我們初次登門,就送這么多禮物!”

1933年3月,以二區赤衛團為基礎,抽調蘇仙石等地的赤衛隊部分戰士組成赤城二路游擊師,杜昌甫任副師長。二路游擊師下轄3個營和師部通信隊、手槍隊,全師600人,活動在熊家河、雙河、蘇仙石、豐集等地區。

5月,田野里麥子成熟了,一片金黃。固始之敵戴民權企圖破壞蘇區夏收。縣委和司令部得到這一情報,立即議定途中堵截戴民權。次日,杜昌甫帶一個營和師部交通隊,在蘇仙石的黃土嶺一線大山埋伏下來。他對戰士們說:“戴狗子在這一帶是吃過虧的,今天他一定有所警惕,我們要把工事修牢固,堅守陣地,不截住戴匪誓不罷休!”上午10點,白軍開來了,前鋒完全進入伏擊圈。杜昌甫指揮部隊開火。兩邊山頭槍聲大作,給敵人重大殺傷。敵人手槍連是戴匪的王牌,都是些亡命之徒,不僅士兵年輕力壯,而且裝備精良,每人都有一支衝鋒鎗和一支盒子槍。他們一見情況不妙,拚死搶占山頭,百餘支衝鋒鎗一齊向游擊隊陣地掃射,壓得戰士抬不起頭來。游擊隊員如不及時將這股敵人趕下去,後面的敵人就有衝過去的危險。杜昌甫親率一個連和師部通信隊,從敵左側分兩路迂迴包抄上去,搶占更高的一座山頭,手榴彈、機槍子彈一齊傾瀉下去,打得岩石飛濺,敵人拋下幾十具屍體逃下山,四周山頭的游擊隊員躍出戰壕,一直追到蘇仙石。此戰共打死打傷敵人近百人,繳衝鋒鎗數十支,戴民權又一次落荒而逃。

黃土嶺截擊戰後,杜昌甫率部乘勝東征,夜襲武廟集,火燒葉家墩,活捉了民團頭子張其勝。 1933年8月17日,配合紅八十二師轉戰史河兩岸,在上磊子擊潰押運20多對毛排的敵十二師兩個營,繳獲140多萬斤大米等戰利品。11月初又配合紅八十四師,在石門口殲敵獨立四十旅一個團,俘敵1000餘人,繳獲長短槍800多支、迫擊炮3門、大衣700餘件。這是二路游擊師成立以來配合友軍取得的第一次大勝利。

二路游擊師越戰越強。杜昌甫因指揮有方,於1934年5月被提任游擊師師長。

這時,蔣介石任命張學良為鄂豫皖“剿匪”副總司令,將半數以上東北軍從華北調到鄂豫皖地區,狂言要在3個月內將紅軍“完全撲滅,永絕後患;徹底肅清,以竟全功”。敵軍對以熊家河為中心的赤城根據地大肆“清剿”,有時大部隊,有時一小股,來回拉網,妄圖撲滅赤城的革命星火。杜昌甫採取機動靈活的戰術,時而內線堅持,時而外線游擊,聲東擊西,相機打擊敵人;時而分散,時而集中,出其不意地打擊敵人。敵人被打得晝夜不安。

1934年秋天,一個大霧的早晨,敵第十一路軍糾集馮國梁、熊仲川等地方民團共2000餘人,分數路對二路游擊師的駐地曹家灣實行包圍,企圖實現“以竟全功”的目的。

曹家灣地處史河西岸,東接廖家山,南臨桃花尖,西連大游寨,北靠懸劍山,方圓不過10里。當四周的哨兵發現敵人時,杜昌甫立即率部控制了大游寨山頂。敵人很快跟蹤而至,從西、北兩面向山上發起猖狂進攻。但數次衝鋒,都被游擊師密集的火力擊退。敵人調上來一個炮兵連,對游擊師陣地猛烈炮擊,一顆顆炮彈落在山頂,彈片呼嘯,硝煙滾滾。敵人一陣炮擊之後,又連續發起了幾次猛攻。游擊師的勇士們沉著應戰,當敵接近陣地時,機槍、手榴彈一齊向下打去,打得敵人成群倒斃,屢次敗陣。可是,在沒有後援的情況下,長時間抵禦幾倍於己、武器精良的敵人,是很困難的。杜昌甫決定趁敵調整兵力之際突圍,保存革命力量。他帶領戰士們從東面下山,殺開一條血路,衝出了重圍。

1934年9月,二路游擊師被調至熊家河的陳三貴塘進行“肅反”學習,杜昌甫被無端指控為“改組派”。杜昌甫這個鋼鐵般的硬漢子,在敵人捕妻滅子的時候都不曾流過一滴淚,面對革命陣營內部強加的不白之冤,不禁失聲痛哭起來,鬱悶至極,一病不起,於1934年11月19日在黃眉尖山逝世。

全國解放後,黨組織為杜昌甫平反昭雪,追認他為革命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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