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岡英夫

二戰日本飛行員村岡英夫,村岡英夫出生在九州南部的熊本,從小他就和別的男孩子一樣接受嚴酷的訓練,以求擁有“頑強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他14歲時進入了一所陸軍學校,1939年他從陸軍學校畢業,被“土埔航空學校”選中並接受飛行員訓練。

概述

“我成為一名飛行員的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我不想像陸軍的士兵一樣整天在泥水裡打滾,我想得到一份能坐在椅子上的工作,我喜歡飛行,但當我意識到一個飛行員應該承擔的責任後,我開始後悔我的選擇。”這就是村岡英夫半開玩笑式的解釋。

經歷

從航空學校第52屆畢業後,村岡英夫去了駐紮在台灣台中機場陸軍的第4中隊服役,並獲得上尉軍銜,1943年,美軍攻占了“瓜島”(Gadalcanal),進攻矛頭直指紐幾內亞,美軍反攻的序幕已經拉開。1943年3月23日,村岡英夫奉命調回本土,並指揮陸軍224中隊(駐地在東京附近)的第3小隊,其間他的主要任務是訓練新的飛行員,併兼顧本土的防空任務。談到新的飛行員的訓練時,村岡英夫說到:“艾森豪曾說過:一個士兵最大的成就就是在戰爭中能夠保全同伴的生命。我完全贊同他的觀點,在訓練中,我主要教授我的學員如何在殘酷的空戰之中保存自己,並掩護同伴。我承認我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但是嚴格的訓練能夠在戰場上救他們的命。事實證明我的努力是值得的,從224中隊出去的飛行員日後都成為了各部隊中的飛行尖子,在後來抗擊B-29對日本本土的轟炸時,他們也有優異的表現。”
1943年10月18日,村岡英夫再次被調到台灣,並出任駐紮在台北的陸軍20中隊的指揮官,在那裡村岡英夫開始駕駛他整個飛行員生涯之中最為中意的飛機中島一式戰鬥機“隼”(美軍稱之為“奧斯卡”Oscar)。儘管按照世界標準,“隼”式早在1941年中期就已經過時,但她輕巧的結構使之成為一種操縱性極佳的飛機,至今村岡英夫仍固執地認為在空戰中,飛機優秀的操縱性比強勁的馬力更為重要,“隼”則是他喜歡的飛機。(當我冒昧地問他是否願意裝備一個中隊的“零式”時,村岡英夫堅決地回答到“絕不!‘隼’是最好的!在我看來,‘零式’是專為海軍設計的,她必須適合在航母上起降,因此,她不得不多出一些結構重量,而‘隼’則更輕,更敏捷。一旦你搞清了‘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你就能依據任務制定戰術,從而把‘隼’的性能發揮到極限。”
50多年後,村岡英夫經過5500千米的長途旅行,來到紐西蘭“瓦那卡戰鬥機博物館”參加一個二戰老飛行員的聚會,當他看到博物館中收藏的一架‘隼’式戰鬥機時,他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1943年10月23日,即雷伊泰灣海戰打響的第一天,剛剛來到台北的村岡英夫,就隨20中隊被緊急調往菲律賓,雷伊泰灣海戰被視為太平洋戰爭的決定性戰役,當時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日軍注定要丟掉菲律賓,村岡英夫的整個20中隊都處於絕望之中。
村岡英夫繼續回憶到:“當我加入20中隊時,日本的飛行員的素質已經非常低下了,在中隊的50名飛行員中,我認為只有15人的技術適合空戰。”在台灣和本土經歷了多年相對平靜的生活後,村岡英夫明顯感到菲律賓前線給了他極大的衝擊。“我真的無法描述我當時絕望的心情,我手中只有15個合格的飛行員和30架飛機,也許其中只有2/3的飛機可堪使用,而美國的飛機是我們的10倍,而雙方其他裝備的差距更大,在一次偶然的偵察飛行中,我數了數某一海域中敵我交戰雙方的艦船數量,那裡有10艘日本船,而美軍呢,當我數到300時,我決定放棄了。”
聲名狼藉的日本“神風特攻隊”曾在人類的現代戰爭史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頁,1944年10月25日清晨,當從塞班島起飛的6架海軍的“零式”飛機向美軍航母的甲板衝去的時候,一種罪惡的戰術產生了。在戰爭的最後一年裡,共有超過2200個日本飛行員被送上了單程的“不歸之旅”。村岡英夫的20中隊也毫不例外的被指派為“神風特攻部隊”。
“最初,神風特攻隊員是在日本本土挑選出來的,然後再被送往菲律賓前線,然而隨著戰局的惡化,軍令部決定神風特攻隊員在各飛行中隊之中直接選取。作為20中隊的隊長,我當時的工作就是挑選特攻隊員,並護送他們沖向美軍的航空母艦。”在我的進一步採訪中,村岡英夫沉重地回憶起了神風特攻隊員的挑選過程:“首先,20中隊的所有飛行員必須填寫一張關於特別攻擊的調查表,上面只有三個選項——“我完全願意”,“如果是迫不得已,我願意”,“我不願參加”。作為指揮官,我不用填寫此表,但我知道,誰會被選出去作自殺攻擊,最終由我決定。幾乎所有的飛行員都在調查表上填上了“我完全願意”,我知道所有“自願”的飛行員都已被先前當局所鼓吹的“武士道精神”洗了腦。我個人認為即使這樣做,對戰局也是與事無補的,也只能是在投降時贏得對手的一點尊敬罷了(事實證明日本人連這一點也沒作到)。坂井三郎(全日本最有名的零戰飛行員)認為神風特攻對於飛行員來說,是一種酷刑。而我則認為神風特攻完全是對飛行員的一種浪費。”當我問到當時什麼事情給你印象最為深刻時,村岡英夫說道:“對於我來說,最為困難的事情莫過於挑選神風特攻隊員了,要知道他們都還是20歲的孩子,我當時也只有25歲,對於如此重大的責任來說,我實在是太年輕了。當我念出特攻隊員的名字時,這些年輕人通常表現的非常平靜,你很難在他們臉上找到痛苦的表情,更不會有任何人抗命,但是,他們越是如此的平靜,我心裡就越是難受。”
為了讓更多的年輕人了解到那段不堪回首的歷史,村岡英夫於1982年完成並出版了他自己的回憶錄《特攻——‘隼’戰鬥隊》一書。很遺憾,這本書沒有譯成英文,而且現在已經絕版,但時隔多年以後,此書在二手書市場上仍是搶手貨。
緊接著我們談到了日本的本土防空作戰,“我更喜歡駕著我的隼單獨飛行,因為這時你需要擔心的僅僅是你自己,只有此刻,我才能享受到飛行的樂趣。在和美軍的交戰中,我也總結了一些經驗,美軍通常喜歡襲擊單飛的日機,我在大多數情況下遇到是P-38‘閃電’和F6F地獄貓’,由於‘隼’式火力單薄,當遭遇強大的美機時,一般飛行員們除了逃跑別無選擇。而我往往表現的非常積極,我總是迎頭衝上去和美機纏鬥,儘管我更願意同英國飛行員在緬甸作戰。我想駕駛‘隼’式和‘噴火’、‘颶風’格鬥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因為英國飛行員的聲譽比美國飛行員好得多。”
至今,村岡英夫仍不能準確地說出他的個人戰績,但確認過的戰果中包括2架F6F“地獄貓”和1架P-38“閃電”。
1945年8月14日,我是在台灣聽到裕仁天皇(此前,裕仁天皇還沒有在任何公開的場合發表過講話)宣布日本投降的訊息的,當時我並不驚訝,只是麻木,因為我早就知道日本的投降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對我來說,現在一切痛苦都已經結束了,我很慶幸我能活下來。”村岡英夫繼續回憶到:“當我回國後,我發現整個日本都成了一片廢墟,軍隊已經不復存在,為了生存,我作起了木材生意,因為原材料對於日本的重建是必需品,所以我的生意也越來越興旺,但我仍然深愛著藍天,我重沒有放棄過有朝一日能重返藍天的願望。日本自衛隊於1951年成立的時候,我義無返顧的加入了航空自衛隊,起初上級讓我擔任裝備有F-104‘星’的噴氣機部隊的教官。為了方便部隊中的美籍教官,上級命令我在任何場合都要用英語授課,但是,我說在大戰之前當我還是學員的時候,我們也學德語,所以我並不是反對使用英語授課,而是反對在任何場合都用英語,包括沒有美國人在場的時候,我認為用日語授課,大家交流會更為方便。我向上級說明了我的觀點,可上級的回答卻是:‘就連兩歲的美國小孩也會說英語!’這次我憤怒了,因此,我轉到了直升機部隊,並駕駛CH-47直到退役。”
經過漫長的自衛隊服役史後,村岡英夫得到了天皇親授的勳章後退役。退役後村岡英夫生活的全部內容就是餵養鯉魚和與224中隊、20中隊的老戰友的每年一次的“聚會”。
資料:在太平洋戰爭前夕,為獲得一種能與日本“零”式飛機匹敵的艦載戰鬥機,並能彌補剛剛投產的F4U在低空領域的一些缺陷,格魯曼工廠奉命為美國海軍研製F4F的後繼型號F6F“地獄之貓”(亦譯“潑婦”)艦載戰鬥機,F6F成為“貓”族飛機之第二代。
裝R-2600-10發動機的原型一號機XF6F-1於1942年6月26日順利試飛。後又試飛了XF6F-2,均因功率不足而達不到軍方性能指標,XF6F-3果斷換裝1470千瓦的R-2800—10W型發動機,於7月30日試飛中,終於博得軍方的首肯。
迫於戰爭形勢之緊迫,F6F-3作為第一改型,在試飛前就先行奉命建立生產流水線,當首架出廠時,距F6F設計之開始日僅十四個月,創造研製戰鬥機的時間紀錄。
1943年8月31日,F6F-3初次參戰,很快顯示出她在速度、火力、生存性諸方面的優勢,第一次成為“零”式飛機的剋星。性能全面超越美國海軍當時在役的F4F和F4U。1944年5月,生產線又讓位給性能更好的F6F-5。
F6F是在充分聽取使用者意見之後,在F4F的基礎上進行全面再設計的產物,因此儘管兩者外觀存在不少近似之處,但F6F的機體擴大了60%,裝甲與火力得到加強,發動機功率倍增,成為當時一種大功率大型單座單發艦載戰鬥機。
由於機頭部分容納了大直徑空冷活塞發動機及一系列輔機與附屬檔案,使前機身顯得十分粗大。機翼由F4F的中單翼改為合理的下單翼,面積擴大到31平方米,居艦載機之首,且可液壓助力向後摺疊。機腹設兩個防彈橡皮油箱,小展弦比主翼兩側安裝6挺考脫·布朗寧12.7毫米機槍,這種火力配備方式在F6F各改型中幾乎一成不變。主機輪可向後扭轉90度收入機翼,比F4F略勝一籌。後機身上方座艙蓋之後的背脊向下斜削,成為F4F、F6F共有的特徵。
F6F共有6大改型,總產量12274架。
作為專門對抗日本第一流零式飛機而設計的F6F飛機,並未辜負海軍對她的種種期望,不僅研製是成功的,使用也是成功的。她的功率為“零”式的2倍,除垂直面機動和低空爬升性能外,其他性能,特別是抗中彈能力和對目標打擊力度,均明顯處於領先地位。F6F雖略嫌鈍重,但堅固、耐用,故障少。
難怪F6F成為日本人心目中可怖的“格魯曼宿敵”。
F6F是二戰中美國海軍最佳戰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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