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談集

書籍簡介:

書名:有生談集
作者:柳軍岳
出書機構:北京時代弄潮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網路推廣:個人出書網 老人出書網
媒體支持:時代文化出版社 
合作宣傳:時代教育出版社 時代文獻出版社 時代作家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0年7月
字數:182千字
頁數:144
版次:1版
開本:850×1168 1/32
紙張:膠版紙
包裝:平裝
定價:38元

作者簡介:

柳軍岳,後名柳柴,臨海市人。1940年10月在重慶復旦大學入黨轉正。晥南事變後,組織決定他疏散。此後,有兩次他與組織失去聯繫,在1956年《審乾結論》中已經指出:“三次入黨確係事實,失去聯繫的責任,不由本人負責。”
1948年春,他去“四明”執行上海局的任務。由於上旺崗戰役爆發。不能在時限內回上海。作者經浙東臨工委書記勸說,參加了浙東的解放戰爭。擔任三支、縱隊參謀,鐵馬、鋼鐵部隊黨代表、政指,縱隊直屬隊隊長。直至1950年初轉業到浙江省省級政法部門工作。1985年離休。
本書序文:
“日月如梭”、“浮生若夢”這一說法,只要是年過花甲的人,不論是誰,都會有這一種的感受。我既非求藥、煉丹的人物;又非叱吒風雲的好漢,獨我會忘記了自己的歲數而不會有此同感?這豈非怪哉!為此,不妨追憶一下我的“如梭”和“若夢”來談談自己。
談談自己,決不是為了自己立傳或為了自己寫墓志銘。因為我是生活在一個偉大又動亂時代的國家中;同時,我又出生在一個既複雜而又對立的大家庭中,這就不能不使我走著曲折和坎坷的人生道路。在這偉大、動亂時代中所走的曲折而又坎坷的人生道路上,只要談得真,總是有可談之處的。
故此,書名定為《有生談己集》。
1987年5月補寫於杭州古盪

書籍目錄:

第一部分:曲折的道路4
(一)我的第一所母校 4
(二)母親在發瘋病的前後 6
(三)在臨海縣灘頭村老家的感受 8
(四)“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9
(五)“到抗戰的中心武漢去” 11
(六)到陝北“抗大”去 13
(七)考進復旦大學 16
(八)“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19
(九)有家住不得 23
(十)“自力更生” 25
(十一)在上海接組織關係 28
(十二)重新入黨 31
(十三)命我在台州地區單獨地拉起武裝部隊來 33
(十四)到“四明”去執行中共上海局動員委員會的任務 35
第二部分:戰鬥在浙東的三支隊
序 38
(一)鬥爭的形勢有了新發展 39
(二)牽著“浙保”的鼻子走路 41
(三)餘姚縣邁家岙的戰鬥 42
(四)毛洞村的撤退 44
(五)“我們勝利了!” 46
(六)向台州地區進軍 48
(七)我們的番號是“浙江三團”,不準裝得不像 49
(八)被敵人打了伏擊戰(奉化小邁竹戰鬥) 52
(十)“鋼鐵”在冷水坑和“鐵流”會師 53
(十)“我們決心要在台州紮根!” 55
(十一)百步嶺(杭州嶺)的遭遇戰 56
(十二)痛殲“浙保”的台州獨立營 58
(十三)“只有讓我們先打槍” 62
(十四)要和路南地區打成一片 65
(十五)吃了一連串的被動仗及其以後 66
(十六)新昌縣馬坑等(頂)的戰鬥 69
(十七)“把革命進行到底!” 71
(十八)組建浙東遊擊第二縱隊 73
(十九)東陽縣玉山練兵 75
(二十)攻打天台縣城的第一次戰鬥 77
(二十一)解放三門縣城的戰鬥 79
(二十二)“我講的是革命就要勝利” 81
(二十四)攻打天台縣城的第二次戰鬥 83
(二十四)“為了勝利,喝我們這一杯!” 86
(二十五)諸暨縣陳蔡村的整軍 87
(二十六)“大軍渡江了!”—紹興解放 90
(二十七)“互相學習,爭取革命更大的勝利!” 92
(二十八) 附屬檔案:後話 94
(一) 94
(二十九)深情懷念顧老二、三事 95
第三部分:解放以後
(一)重去“鋼鐵”部隊 98
(二)在鄞縣、奉化一帶剿匪 99
(三)重來杭州 101
(四)轉業到公安戰線 103
(五)在台州剿匪、“登記”和參加“三反”運動 105
(六)調到檢察工作的崗位上 107
(七)在“反右”中去搞“社教工作”及其他 109
(八)自謀生活出路 112
(九)“毛遂自薦" 115
(十)籌建杭州市民辦錢江中學 117
(十一)不予我“共產黨員登記” 119
(十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了 121
(十三)卷進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 123
(十四)進一步卷到“文化大革命”中 125
(十五)關在“牛棚”里 128
(十六)重新學習 131
(十七)為了恢復我原有的政治歷史面貌 136
注 釋 139

原文摘錄:

……
南田縣(現屬浙江省的象山縣)是個海島,這個縣最大的鶴浦鎮中有一所縣立的完全國小,是怪可憐的。它辦在四周環河的一座有三間房子的樓房裡,這座樓房是屬於外縣地主的莊房。當我正式進入這所國小時,它已被搬遷到一邊靠海浦一邊臨水田的一片草地上來了。
校舍雖有新建的五間平瓦房,空地也比較多。靠右手那片半荒地足足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這就算是我們的操場了。但它的四周,既無河,又無樹,風景的單調也可想而知了。
不過學校搬遷後,新進來的一批教師,倒都是年輕而又很活潑的。他們買來了風琴,開設了唱歌課,又有了木槍、木啞鈴、鐵環、桌球,開設了體育課;還有幾種棋子、疊木等,作為我們課餘的文娛活動用具。這所完全國小的校長,原是南田縣教育局長孔照明兼任的。
他是臨海人,就聘了一位叫王鳴皋的臨海人作為代理校長。教師中除了個別人外,都是由本校畢業又在臨海、寧波讀過中學的學生來擔任。這所搬遷的學校環境雖然單調,但就學習內容來說,比過去的要豐富多了。
有一年的端午節,不知為什麼,我和姐姐都沒有去上學。那一天的九點鐘光景,我家店門前走過一隊隊的鄉里人。他們排著隊,一個跟著一個地走。有的手裡還拿著紅綠小旗,旗上寫著字。國小里的老師走在隊伍的前頭,嘴裡還喊著什麼。隊伍里的人們也差差落落地、平順地跟著喊。隊伍走了好長時間,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而這件事就這樣地過去了。我看不懂,就問店裡的婁先生和學徒崇岳。他們說:“要去何原大南貨店的;還要找蔣朴堂先生去算帳;他們都來自縣裡各鄉的人”。這樣的事兒婁先生和崇岳也是不會懂的,即使他們懂了再來向我解釋,我也是無法弄懂的,於是,我的腦子裡也就模模糊糊地印上了這一件事。
過了不多久,家裡吃中飯的那一餐由米飯改為摻麥面的粉食了。母親慎重地說過:“大荒之年來了,大家都應該要吃一點這種粉食的”。由於母親說過這樣的話;再是粉食中我常有“糖老鼠”吃,我不抱怨,還覺得蠻新鮮的。
大概到了交秋的時候,母親帶我姐妹三人,還有幾隻皮箱,乘了海輪,來到了臨海城裡。稍後,由父親租了城裡楊柳巷一家的一間房子,接了臨海鄉里的外婆來看管我們。當我們被安排妥當後,父親就回到鄉下的灘頭老家去了。母親也立即動身回海島的鶴浦鎮店裡去。她在動身前,我們問過母親和外婆:“為什麼要來這裡住?你一人為啥要回去?”她們都相似地回答:“大劫之年,大難臨頭”、“我(母親)回去是不要緊的”。
楊柳巷住的這間房子則在一進大房子的最後三間的新建附屋裡。從大房子到附屋,要走過一條三尺多寬,又黑又長的弄堂。我和妹妹牽著外婆的衣角走過時還覺得害怕,要我一個人走時,那就不必說的了;況且父親和母親在臨走時都交待過:“沒有外婆帶著,不能到外面去”。
這所附屋的結構是較好的,而且是新建的。我們住的是朝東靠北的那一間,兩面是窗,房後連著一間明亮的廚房。房子前面還有一塊空地,種了一棵又高又大的香枹樹。空地的前面,有個大菜園,隔著籬笆,不準別人進去。這樣的住處,初來新到的都是會滿意的,住上了兩三個月,我就厭煩了。因為比我大四歲的姐姐,白天去城裡讀國小;比我小三歲的妹妹,還不能成為我的玩伴;外婆不會講故事,整天忙於“鹽菜蒸肉皮”等家務事;外出嗎?又怕那條黑狹的長弄堂,最終就覺得這個新居是個“牢籠”,常常盼望著能回到母親那邊去。
住在楊柳巷近一年光景,我們又回到了母親所住的海島小鎮上。我重新上了學,可是學校的代校長和原來的老師都不見了。學校里又添建五間大茅屋,作為教室和活動室。新來老師同樣地開展我們的體育和文娛活動,還發動我們在教室前面建築小花園,種上了夾竹桃、大荔菊、剪秋蘿等等。在教室和小花園之間造起一個杉木結構的茅亭。從學校環境的美化來說,已大大地超過了過去的。再隔不少時候,逐次地從大人們嘴裡聽到:王鳴皋代校長,還有葉道生、陳良義、吳德元等老師被上面槍斃了;王醉霞、蔣虛娥等已失蹤。這是“怎么一回事呢”?是否就是為了拿小旗、喊什麼的而遭難的嗎?當初的隊伍不是很平順又安穩地走著,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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