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完美世界

最後的完美世界

《最後的完美世界》作者:(美)彼得·德魯克。該書為作者遺作首次出版,為其生前僅有的兩部小說之一。書中闡述了“不要在遺憾中謝幕”、“管理大師70歲自省人性”、“洞悉本質發現細節中隱藏的陰謀”、“真正的完美是什麼,領導必知的人性缺陷”等對商業世界的遠見卓識,以及對人類的終極關懷和對人性的深刻洞察。

基本信息

出版信息

最後的完美世界(進入大師心中的終極完美世界 德魯克小說首度來到中國)

作者: (美)德魯克 著;肖亞男 譯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出 版 社: 東方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0-1
字數: 191000
版次: 1
頁數: 336
印刷時間: 2009-10-1
開本: 32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06035163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社會
定價:¥28.00

編輯推薦

大師遺作首次出版,不要在遺憾中謝幕,管理大師70歲自省人性,洞悉本質發現細節中隱藏的陰謀,真正的完美是什麼?領導必知的人性缺陷。
  讀了本書我更加明白:德魯克對於商業世界的遠見卓識,來自他對人類的終極關懷以及對人性的深刻洞察。
 ——白立新博士 IBM(中國)運營戰略首席顧問

內容簡介

《最後的完美世界》就如同德魯克自己所描述的:就長度而言她是一部小說,但就結構角度來說,她更像一部室內樂。德魯克以四重奏那般簡單明了、節奏分明的曲目來比喻,更用一個世紀以前的交響協奏曲分別以不一樣的樂器與不同的演奏者加上一些小小的合奏和共鳴交織成高潮迭起、美妙極致的一部部曲目。
這部小說里的絕大多數事件發生在1906年6月的一些日子中,到德魯克撰寫這部小說的1982年時,這些人恐怕都已辭世了,若能存活大都是九十多歲的遲暮之年,這也許便是德魯克除了英文外,其他語言都不願放行的真正原因了,甚至於連英文版都印量少得可以。

作者簡介

彼得·F·德魯克: 社會思想家,集作家、顧問、教授於一身。1909年11月19日生於奧地利維也納,1937年移居美國,一生著有41部巨作。1939年出版《經濟人的末日》,受到邱吉爾高度讚賞。1954年的《管理的實踐》則奠定其大師級的不朽地位。之後的一系列著作構建了現代管理學的根基,因而他被尊稱為“管理學教父”。但其本人則堅持以“社會生態學家”自居,通過管理的哲學思想貫徹落實“自由而有功能的社會”願景。 2002年獲美國總統布希頒發的“總統自由勳章”,這是美國公民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2005年11月11曰辭世,享年95歲。

目錄

導讀最後的完美世界
1 索別斯基
  亨利耶塔
  瑪爾吉特
約瑟發
  歐文勳爵
  一個來自哥爾多尼的故事
2 亨頓
  恐慌
  弗雷德里克·班克羅
夫特
黎曼的真言
  哥廷根
  梅利莎
伊萊恩
  決定
3 默森斯爾
  銀行家
  希拉
  蘇茜
  回歸
4 致音樂
  雷娜塔
  珀爾卡茨家族
  阿瑟
  保羅
  瑪麗亞
  致音樂
譯後記 旁觀者的世界

書摘插圖

1 索別斯基 
利耶塔
如此美妙的體驗,索別斯基王子在他以往的生命中曾有過兩回經歷,僅有兩回,並且,已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昨日午後,當那位畫商將克勞德·莫奈的一幅新作從柳條箱中立起來的時候,索別斯基強烈的興奮和幸福感像洶湧而來的波濤。將自己的靈魂吞沒。畫面中,魯昂主教堂的側面聳立在明亮得幾欲噴薄而出的藍色之中,其間流動著黃褐色斑點和巨大的玫瑰窗洞輻射出的深紅色光線。索別斯基每重新觀賞一次,極樂體驗就將他吞沒一次——這千真萬確,他甚至不必抬眼望那幅畫,而只需在內心默默回味一下,就陶醉不已。
令人銷魂的感受如此相似。 四十年前,當索別斯基二十多歲的時候,昨日那份體驗亦曾降臨於他。那是他初次遇到那位玉腿修長的十一歲小姑娘。幾年之後,那個姑娘成了他的妻子,而那時的她,真真切切還是個小孩子呢!她滿臉信賴地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一位陌生人的手心裡。那位陌生人是她從未謀面甚至可能聞所未聞的遠房表親。她牽著他的手走了一段長長的路,向他傾吐她的孤獨、絕望,還有她那賭鬼父親和背地裡以酒解愁的母親帶給她的恥辱。奧地利駐軍的鎮子上,他們穿行的街道上飛揚著塵土。
光陰荏苒,春秋無聲,已近而立之年的索別斯基,有幸第二度體驗到那份滋味相同的迷醉——初為人父的甜蜜。 當他目光觸及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剛剛從母體中分娩出來幾分鐘的孩子,那份體驗便從心中油然而生了。小生命是個私生女,其母是他在巴黎時的情婦。那時的他只是一名外交見習人員,服役於拿破崙三世的宮廷。
如今,時值索別斯基正要跨入暮年的門檻,曾經的那一份迷醉的喜悅,那深情款款的溫柔,那刻骨銘心的幸福與甜蜜,在他的心靈當中再次降臨。“這會不會是最後的迴光返照?”索別斯基心裡琢磨著。
因為樂於看到魏格納博士的窘境,這份幸福感被拔高了或者說被銳化了——索別斯基想,“銳化”一詞可能更合適一些。
莫奈的畫作現在已經被支立於一柄畫架上了,安置在樓下“圖書館”里。所謂的“圖書館”,從前在十八世紀曾是一間公館的舞廳。 當年索別斯基第一次被委派到聖詹姆斯宮做大使的時候,購置下這幢公寓,作為在倫敦的安身之所。如今,這間屋子成了他的辦公室和待客室。 眼下,索別斯基剛剛沐浴更衣,並做了個按摩推拿。走出浴室,那幅油畫的存在令他靈機一動,決定就在樓下吃早飯,不去樓上的起居室用餐了。寓居。倫敦的二十七年生涯里,此悖常之舉實屬頭一遭。這個舉動同時意味著,索別斯基的私人秘書魏格納念誦每日報告的時候不能夠舒舒服服地坐在樓上讀經台的後面,而不得不立在偌大圖書館的中央,無倚無靠。秘書每日要報告的內容是王子當日白天和夜裡的活動安排、維也納的外交部遣送過來的快信、英王室的《宮廷公報》、主要的時事新聞,還有《時代》周刊、《早報》以及維也納《新自由報》諸報紙的主筆們寫就的文章。當然,他所讀的《新自由報》總是比發報日期晚兩天的。另外還要念誦的是索別斯基的莊園和企業的主管發來的每目業務電報。 今天,這份工作令秘書魏格納(通常以高效率著稱的、能幹的典型)陷入了手足無措的境地,以至於結結巴巴,窘迫不堪。原本那些維也納政府高級外交宮的名號、索別斯基掌控的木材廠、煉糖廠員工的名字,他是爛熟於心的,可是今天溜出口的卻往往是錯誤的發音。魏格納甚至差點兒將英王室的《宮廷公報》忘到九霄雲外,好在索別斯基及時地提醒了他。
這時,索別斯基腦中突然閃過很久以前的一則關於在校男學生的故事。裡面講到一位極其刻板、極其凶暴的校長在一名學生面前失去了平衡,因為那孩子的目光像釘子一般,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校長褲子上的拉鎖。而索別斯基小的時候卻從不曾有過機會嘗試這種行為。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是家庭教師的培養,唯有十六歲與十七歲短短兩年時間除外。那兩年他參加了為高級貴族所設立的耶穌會學院,學院坐落在維也納附近的卡爾克斯伯格。那裡的神.父們自然是穿著長及足踝的法衣。 無論如何你也捕捉不著他們行走或是站立的時候,永遠只會看到他們一成不變地正襟危坐,若非在一個高高的演講台上面,就是在一張寬大的桌子後面。
一時興起,索別斯基將目光死死盯在魏格納的褲子拉鎖上——於是,這位私人秘書的臉刷地紅了,一直紅到他稀疏乾枯的髮際。手中的檔案也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地,他難堪得手足無措。他所遭受的折磨是如此真實,又表現得如此滑稽可笑。索別斯基只能忍住笑,假裝關心地問道:“你感覺身體不舒服嗎。魏格納博士?”
幾年前,在海牙舉辦的某次皇家豪華宴席上,侍者為索別斯基端上一道很甜的東印度朱古力點心。廚師在點心裡頭放了一點點非常辣、辣到令人難以忍受的紅辣椒。但那一陣突如其來的灼燒感恰好反襯了朱古力的可口怡人。相形之下,自信、自傲、自負的魏格納所遭受的煎熬,很巧妙地使得莫奈畫作在索別斯基心靈中激起的柔情、美感以及充盈的寧靜變得更加明銳了,令他興奮地投身於畫作的懷抱,享受極妙樂趣。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而且無與倫比。現在,索別斯基要出門騎馬了——每天兩小時的常規運動。霧太濃了。以至天色依舊暗沉沉的,雖然時令已是六月。這便是他所喜愛的倫敦:世間萬般喧囂漸漸沉默,乃至漸漸消亡,剩下的是陰的寂靜,以及霧氣帶來的傳奇般的神秘。霧氣飄蕩著、鏇轉著,在短暫的一瞬間,它將人們熟悉的街區裝扮成異乎尋常的樣子,或者展示出人們從未料想過的特徵,呈現出陌生的風景。因為剛下過一場大雨,又出現緊隨而來的大霧,大街上陡然空蕩蕩的,了無他人,整個世界似乎都屬於索別斯基自己。但他總感覺到玻琳正在身旁並駕齊驅,這樣的感覺如此頻繁地出現,讓他恍惚中回到了若千年前,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年輕時代。在無邊無際的波蘭森林的深處,在城堡里,他是瀟灑迷人的王子,她則是傳說中的睡美人。 每天清晨,她從他們兩人那充滿魔力的愛情中甦醒,然後和他一起在森林裡騎馬。此時他幾乎可以嗅到來自她身體的氣息。那是青春的氣息,清新猶如鮮果,一掃馬匹刺鼻的氣味,甚至沖刷了瀰漫在這座城市當中的所有濃烈的刺激性臭氣——黃霧包裹著的煤塵氣,行駛的汽車拋出的尾氣,骯髒的租住房中數以百萬計的不潔淨的身體擠在一起所醞釀出的酸腐氣息。
騎馬歸來的途中,太陽開始用它金閃閃銀燦燦的長矛刺戳霧靄。當他轉彎進入阿瑟頓街區的時候,已經有一小片碧空從裊裊上升的薄霧中探出頭來,窺視大地。
然後,要感激一位新來的按摩師——銀行家亨頓發現了一位很好的美國按摩師,幾周前將他引薦給索別斯基。經這位按摩師一番巧手捏拿,索別斯基肩傷的老毛病竟然破天荒地消除了痛楚。那還是許多年前教玻琳如何上馬時,不慎從馬背上摔下來所扭傷的。
索別斯基在維也納的主管發來了電報,上寫,開辦在克拉科夫的波洛尼亞釀酒廠發行的股票獲得了巨大的成功,賺取了數百萬的純利潤——並且是英鎊,而非奧地利克朗,雖然幾百萬克朗已經是一筆可觀的財富。這樁好事令人感到格外痛快的原因在於,開辦波洛尼亞釀酒廠和出售酒廠股票都出自索別斯基的主意。倫敦的亨頓和維也納的默森斯爾這兩位銀行家對這兩項計畫都曾表示過懷疑並進行了勸阻。

他們兩個的懷疑論如出一轍:“啤酒產量已經太多了,釀酒廠已經太多了,酒廠股票更是多得不能再多了。”但索別斯基拿定主意,執意為之。如今看來,事實證明他們兩個都錯了。
最後還有一件好事,那就是與住在霍尼艾比的瑪爾吉特通了電話,這平息了良久以來如影隨形、令他日夜不安的憂慮。從她說話的腔調,索別斯基了解到,王妃對於自己和歐文·萊斯。尼維斯的戀愛關係有十足的把握,她信賴自己的情人,相信自己是被他愛著的。當然,這並不可能恆久持續,畢竟她已經五十歲了。索別斯基害怕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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