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達娃[西藏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

扎西達娃[西藏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

扎西達娃,男,1959年2月生,四川甘孜州巴塘縣人。1974年畢業於西藏拉薩中學。著名作家,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騷動的香巴拉》、長篇遊記《古海藍經幡》等。扎西達娃,這個土生土長的藏族青年開始了他的探索,以藏民族原始生命的眼光來描寫,開始創作魔幻現實主義作品,引出了西藏文學上的一個變革,使西藏魔幻現實主義作品走向全國,引起極大轟動。扎西達娃,這位西藏作家,以深刻嚴肅的思維跨越歷史、現在、未來,並以獨特的藝術創作手法,開創了一個西藏文學的新時期,然而過多的對西方大師的攀仿,對他的作品也起了局限作用,我們期望在不斷的經驗積累下,他能創作出更優秀的作品。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扎西達娃扎西達娃

扎西達娃,原名張念生,1959年生,四川甘孜州人,童年時代在母親在重慶的親戚家度過,8歲時來到西藏,隨父母在西藏工作的變動而生活於西藏各地。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198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扎西達娃的小說創作,他的成長過程和文學嘗試及其文化思想,無不是新時期文學現代性探索的典範。開始創作時他還是以現實主義創作手法為主,後來隨著新時期文學不斷走向開放和發展,他的文學觀念也日益成熟,他逐漸打破傳統的文學規範,追求創作的自由和文體的自覺,創作了一系列充滿現代意識和自由敘事的魔幻現實主義小說和先鋒小說,以及之後展示西藏日常生活的帶有新寫實特徵的小說和長篇新歷史小說<騷動的香巴拉>,形成了自己的獨特創作風格,特別是對於民族文化的審視由最初的簡單批判轉向了客觀深入的多向度審視,更接近文學的本真,創造出諸多新的審美形態。

總之,扎西達娃的小說是中國新時期文學的一個獨特存在,他提供的文本所包含的現代性敘事手段,作品的荒誕和魔幻,不僅在形式上是一種標新立異和開拓創新,更在於他把這些形式的探索和思想內容方面的掘進完好地結合起來,使人獲取的不僅僅是新鮮感和神秘感的魘足,更有魔幻和荒誕的背後隱藏著的對宗教、對民族文化和人類命運及生存問題等多方面命題的思考。這樣的作品蘊含的文學價值及意義將日久彌珍,必定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精彩的一頁。

個人簡歷

扎西達娃扎西達娃

1959年2月生,四川甘孜州巴塘縣人。

1974年畢業於西藏拉薩中學。

1974年12月在西藏自治區藏劇團從事舞台美術工作;

1978年5月從事編劇工作;1979年1月在<西藏文學>上發表處女作小說;

1985年8月調西藏作家協會任專業文學創作;

1989年3月評為一級文學創作職稱;

1989年10月任西藏作家協會常務副主席;

1992年8月任西藏自治區第四屆青年聯合會副主席;

1992年12月任政協西藏自治區第六屆委員會常委;

1995年8月任西藏作家協會主席;

1996年12月任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屆主席團委員;

1999年11月任西藏作家協會第三屆主席團主席;

1999年11月任首屆西藏電影電視藝術家協會副主席;

2001年12月任中國作家協會第六屆主席團委員;

2003年8月任西藏自治區文聯副主席。

社會職務

西藏大學客座教授、西藏民族學院客座教授。

主要小說作品

長篇小說

《騷動的香巴拉》作家出版社(1993年)

長篇遊記

《古海藍經幡》雲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

中短篇小說集

《西藏,系在皮繩結上的魂》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

《風馬之耀》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1991年)

《西藏,隱秘歲月》湖北長江文藝出版社(1992年)

《扎西達娃小說選—中國文學寶庫—英漢對照》中國文學出版社1999年

在海外、外國及結集出版的外文作品集

中短篇小說集《西藏,系在皮繩結上的魂》中國文學出版社1992年

中短篇小說集《夏天酸溜溜的日子》台灣三民書局1990年

中短篇小說集《西藏,隱秘歲月》台灣遠流出版社1991年

中短篇小說集《風馬之耀》法國ACTES SUD出版社1990年

中短篇小說集《風馬之耀》義大利TRANCHIDA EDITORI Milano出版社1994年

中短篇小說集《風馬之耀》日本JICC出版社1991年

其它主要作品被譯成:英、德、荷蘭、西班牙等文字。

另有美國、法國、西班牙、秘魯、澳大利亞、日本、德國等國學者和留學生研究本人作品

作品獲獎情況

主要作品曾獲第二、三、四、五屆全國少數民族優秀作品一等獎。

短篇小說《西藏,系在皮繩結上的魂》獲第八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中篇小說《西藏,隱秘歲月》獲第八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提名獎

一九九四年獲中國作家協會“莊重文文學獎”

其它主要作品多次在西藏自治區及全國重要刊物上獲獎

主要作品

扎西達娃扎西達娃

文學

著有中短篇小說集《西藏,系在皮繩結上的魂》、《西藏,隱秘歲月》、<世紀之邀>,長篇小說<騷動的香巴拉>,長篇紀實散文《古海藍經幡》等,已在法國、日本、台灣出版了個人小說集,有些小說被翻譯成英、德、法、日、西班牙等文字在國外發行。《西藏,系在皮繩結上的魂》獲1985—1986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另有作品獲全國第二、三、四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獎,1994年度莊重文文學獎,電影劇本《益西卓瑪》獲第二十屆中國電影金雞獎編劇特別獎,<崗底斯>獲2002年台灣十大優良劇本獎。

影視作品

根據同名小說改編、由本人主演的電視劇<巴桑和她和弟妹們>獲一九八五年中國電視劇“飛天獎”一等獎及最佳攝影、最佳編劇獎

由本人作詞、編導、創意、製片的MTV電視音樂《嚮往神鷹》獲“一九九五年中國MTV音樂電視金獎”第一名,本人獲“最佳創意獎”

曾擔任撰稿、編輯、製片人拍攝過十幾部電視紀錄片,其中,由本人擔任製片人的電視紀錄片《八廓南街16號》獲第十七屆法國“真實國際紀錄片電影節大獎”

由本人編劇、謝飛導演的電影<益西卓瑪>獲2000年第二十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編劇特別獎”,該片同時獎本屆電影金雞獎“最佳女演員特別獎”和“最佳音樂獎”

作電影文學劇本《崗底斯》獲2003年台灣行政院新聞局頒發的“九十二年優良電影劇本徵選──優等劇本獎”

2004年,在作家馬原自編自導的作家電影《死亡詩意》中出演男主角。

作品評價

扎西達娃,是西藏一位年青的作家,他有一種強烈的探索精神。於是,在那塊神秘的高原土地上,開始了他的征途。《西藏,系在皮繩扣上的魂》、《西藏,隱秘的歲月》這兩枚征程中的碩果,把西藏文學帶入了一片神奇的境地—魔幻現實主義小說,所揭示的民族、社會內涵,深刻、悠遠,我們如何理解扎西達娃呢?希望能從這篇文章中給出一些東西,讓這西藏魔幻的魂—扎西達娃,在更多的人的心中放出異彩!

西藏,這塊中國西部的巨大高地,這片從古海崛起的高原,是地球上最年輕的山地。在歷史星光的照耀下,瀰漫著宗教文化的神秘氣息,神話、傳奇、禪宗、密教在這塊高地布下層層氛圍。就是這樣一個地帶,生活著充滿謎、充滿魅感和生氣的人們,並且成為魔幻意識的發源地。如何反映這片土地上現代人的生活,如何揭示生長在這片土地上各民族心靈的奧妙呢?扎西達娃,這個土生土長的藏族青年開始了他的探索,以藏民族原始生命的眼光來描寫,開始創作魔幻現實主義作品,引出了西藏文學上的一個變革,使西藏魔幻現實主義作品走向全國,引起極大轟動。

1985年,對於扎西達娃來說,是不平凡的一年,在此期間,他創作了《系在皮繩扣上的魂》和《西藏隱秘的歲月》,這兩篇文章的間世,不僅把他從一個文學青年變為一位具有創新意義的作家,更把西藏文學引向一個高潮,引出一個新派別,此後,出現了一大批西藏作家開始寫這類作品,《西藏文學》1985年曾專門出過一輯“魔幻現實主義專輯”,不管他們的作品是否成熟,但從某種意義上說,以扎西達娃為代表的一大批西藏作家,是沖在我國魔幻現實主義小說最前沿的先鋒。

扎西達娃出生於1959年,十年動亂的困惑,使他的性格過多地飽含了沉思的成份。從1982年,他的處女作《沉默》發表後,他的創作道路便展開了。在此期間,扎西達娃的作品是多樣化的,有似烈火般憤怒的情感,像《沉默》、《朝佛》等作品;有如同靜夜中沉思的溫柔,如《導演和色珍》、《歸途小夜曲》等作品,但總的來說,他前期作品的人物性格不夠飽滿,也沒有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直到1985年,扎西達娃創作了《系在皮繩扣上的魂》、《西藏,隱秘的歲月》開始,以其深隧、填密、獨特的思維,形成了自己的風格,開了西藏魔幻主義的先河。在吸收了一些西方魔幻現實主義的基礎上,又加入了個人對社會、對文明的理解和認識。在讀扎西達娃作品的同時,使我們常常不自覺地把他放在阿斯圖里亞斯、加西亞·馬而克斯等等拉美魔幻現實主義大師的名字之中。而他的作品《系在皮繩扣上的魂》、《西藏,隱秘的歲月》這兩篇具有深刻社會和民族內涵的文章,簡直算得上西藏魔幻現實主義的里程碑,具有著劃時代的意義。

《西藏,系在皮繩扣上的魂》,是扎西達娃第一篇魔幻主義小說,是一個短篇,但就是在這短短的兩萬字中,作品把讀者帶到了近乎荒誕、變異、奇妙莫測的境地。扎妥寺的第23位轉世活佛桑傑達普快要去世了,他的瞳孔正慢慢擴散,他想起了“香巴拉”戰爭。經過數百年的惡戰、妖魔被消滅後,甘丹寺的宗喀巴墓會自動打開,再次傳播釋迎教義,這樣進行一千年。隨後,就發生風災、火災,最後洪水將淹沒整個世界。在世界末日到達時,總會有一些倖存的人被神救上天宮。於是世界再次形成時,宗教又會隨之興起。扎綏·桑傑達普躺在床上,進入幻覺狀態後,跟眼前看不見的什麼人在說話:“當你翻過喀隆雪山,站在蓮花生大師的掌紋中間,不要追求,不要尋找。在祈禱中領悟,在領悟中獲得幻像。在縱橫交錯的掌紋里,只有一條是通往人間淨土的生存之路”。而且“兩個康巴地區的年輕人,他們去找通往香巴拉的路了”。另一個現實環境中,兩個年輕人出現了,苦修者塔貝、信徒瓊。當塔貝出現在瓊面前時,塔貝那種執著追求香巴拉的精神感染了瓊,激起了瓊一種本能的追求,她將眼淚在黑狗的皮毛上擦千,起身回屋。”黑暗中,她像發瘧疾似的渾身打顫,一聲不響地鑽進了漢子的羊毛毯里”。第二天,瓊便隨著塔貝走了,離開了她生活的那塊土地,離開了在外唱《格薩爾》未歸的父親,去進行那永無目標、永遠不會到達目的地的追求。途中,經過具有神奇色彩的甲村,終於到達了紅教教祖蓮花生大師的掌紋地。與此並列展現的是,現代化的生活,民航站、太陽能發電站、擁有德國進口大型貨櫃的車隊、電腦程式設計圖案的地毯廠、接收五個頻道的地面衛星接收站。在甲村,老人的兒子身上裝著計算機,帶著放聲機、電子表,然而在這樣現代化的“裝備”下,甲村的人們依然虔誠地相信,外來的兩個陌生人會給他們帶來好運,是“會帶來一場吉祥的人”。扎西達娃的筆是變幻莫測的,當他描寫完這些種種不諧調的東西以後,又開始寫起他的主人公—塔貝,此時的塔貝已經奄奄一息了,就在他彌留之際,傳來了一種他認為是神的聲音,而更具深刻意義的是,那聲音是“一個男人用英語從擴音器里傳來的聲音,……是在美國洛杉硯舉行的第23屆奧運會的開幕式,電視和廣播正通過太空向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報導著這一盛會的實況”。作家用一種深層的憂患意識,揭示出現代文明與宗教的衝突,以及宗教對人的摧殘,使塔貝這個苦修者身上帶上了濃重的悲劇色彩。而在結尾,瓊的結局,又為人們帶來了未來的希望,她踏上了反歸現代的歸途。

文章結構新穎,以一個故事套一個故事,一個層面套一個層面。活佛的故事、塔貝和瓊的故事、“我”的作品故事,作者扎西達娃從未來的角度回憶現實、執著地展示現實—現實的民族靈魂擅變的軌跡。那一幅幅新奇變形的畫面將原始與當代、富麗與貧脊、文明與野蠻怪異地觸目驚心地排列在一起,使人獲得荒誕印象後,又陷入哲理的沉思,系在皮繩扣上的是一顆怎樣痴韌、獷放、善良、瑰麗、追求幸福,嚮往自由,而又沉重、苦澀、蒙昧、令人欽敬而心酸、充滿偉力而又積澱惰性的高原民族之魂啊!

扎西達娃,作為一個思想敏捷開放型的作家,在文學道路上勇於探索,內容上力求有新的人物、新的故事,藝術上採用新的表現手法、寫作手段。他曾說:“腳印,腳印……沉睡的處女林莽里,有腳印的地方被人耕出了黑沃的土地。去吧!我命令自己,去沒有腳印的地方,開拓自己的領地。”從創作之日起,他一直寫別人沒寫過的東西。就是在這種創作主旨的基礎上,扎西達娃開始了魔幻現實主義小說的探索。魔幻現實主義,是拉美40-50年代形成和發展起來的一種文學創作方法,簡單地說,就是把現實放到魔幻的環境和氣氛中客觀詳細地加以描寫,給現實披上一層光怪陸離的魔幻外衣,卻又始終不損害現實的本質。在談到《系在皮繩扣上的魂》的創作時,扎西達娃曾說塔貝、瓊這兩個人,實際上你如果在大昭寺周圍,或在布達拉宮牆下隨處可見。然而,在這篇文章中,這兩個人卻那樣神秘,昭示著那么深奧的一種精神。

到《西藏,隱秘的歲月》創作出來時,扎西達娃的魔幻現實主義更加成熟了。《西藏,隱秘的歲月》受到了加西亞·馬爾克斯《百年孤獨》的很大影響。在《西藏,隱秘的歲月》中,敘述了西藏一個偏僻山區四代人75年的離合命運。其中有很多怪異的事物出現,兩歲的次仁吉姆能在沙盤上劃世間生死輪迴的圖騰,跳一種失傳的格魯金剛神舞,是度母的化身;加央卓嘎死而復生;察香功德圓滿,腦門迸裂靈魂直接飛入天堂,他和米瑪的屍體被自動抬出;一條純白的阿西哈達自動由洞中飛出,飛在次仁吉姆的脖子上,女醫生聽見幻覺中影子的說話……這些都與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有著驚人的相似,《百年孤獨》描寫布恩地亞家族在馬孔多的百年興衰史,在這裡亡靈、鬼魂經常出現,尼卡諾爾神父喝一杯朱古力茶徐徐上升離地12公分;彼德拉·科爾特斯的情慾能使大地生輝、六畜興旺;毛里西奧能吸引大批的黃蝴蝶;何塞·阿卡迪奧·布恩地亞死時,天上落下黃色花雨;俏姑娘雷梅黛絲裹著床單飛離馬孔多;就是死神,也出現過,阿瑪蘭塔還為她穿了一根針……一樣的魔幻,一樣的“真實”。然而,扎西達娃畢竟是西藏的扎西達娃,他從拉美魔幻現實主義悟出了屬於他自己的一些東西。這就使《西藏,隱秘的歲月》比《系在皮繩扣上的魂》更具魅力,揭示的內涵更加豐富,它描寫次仁吉姆、達郎的愛情故事。廓康部落,有一樁“偉大”的事業,侍奉鄰近修行的大師,做為自已供養的福地,每日要給大師送茶、飯,次仁吉姆父母下世後,次仁吉姆接受了這一使命,削髮為尼。達郎等待18年,面對這些卻無能為力,哀嚎一聲,下山而去,把長久的思念壓在心裡。在宗教意識的支配下,次仁吉姆很少下山,每日坐在門口,拿著佛珠,過著沒有時間的沉寂生活。扎西達娃的筆是很犀利的,文章結束時,又像《系在皮繩扣上的魂》中的塔貝聆聽到的聲音一樣,讓女醫生髮現,修行的大師,早已化為化石骨架。而具有青春活力的次仁吉姆,此時的靈魂也早已化為化石,再無一點生氣,作為宗教雕塑出來的枯死的靈魂,永遠生活在蒙昧狀態之中。扎西達娃對民族、社會歷史有著深刻的反思,他對民族懷有憂慮,但同時也懷著一種非常“緩慢”的希望。

在寫《西藏,隱秘的歲月》中,扎西達娃將哲拉山區廓康山村75年興衰分為三個階段,每個階段有清晰的、用阿拉伯數字作標誌的年代,1910-1927年、1929-1950年、1953-1985年。它們不僅僅作為一種標題,同時也是一種歷史的再現,使文章中魔幻同現實緊密聯繫起來。像十三世達賴喇嘛逃亡印度、英國人F·M·貝利中校與其助手潛入西藏,二戰中美國軍用飛機誤入西藏墜毀,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軍西藏……作家完全把這些真實的歷史事件寫入作品之中,更使小說貼近現實。而在這些歷史事件影響下所發生的事情,更是扎西達娃含而未露所要寫出的東西。女主人公次仁吉姆2歲能在沙盤上劃出生死輪迴的圖騰,5歲就能跳到失傳已久的格魯金剛神舞的高級境界—五楞金剛,然而被F·M·貝利親過以後,這“度母”化身的神奇景象蕩然無存,這意味著什麼?廓康人口的減少,漂亮姑娘洛嘎被人黑羆走,加央卓嘎的丈夫被寧瑪高僧帶走,而加央卓嘎本人則被一位修“起屍法”的持密修士帶去修法,死而復生,出家為尼。這種種現象背後,隱藏的是極大的社會問題,宗教盛行、寺院林立,大批男女被強行拉去做為僧侶,再加上戰爭、惡劣的自然環境等等因素,使人口驟減。這就又同西藏現實結合在一起了。在吐蕃時代號稱800萬人的藏民族,到和平解放西藏時,人口只剩200萬!而其中的藏民族,只剩90萬!扎西達娃的作品,從歷史到現實,再從現實到歷史,並將其籠罩於魔幻和光怪陸離的神秘之中,極有見地地揭示出了西藏所隱含的社會問題,內涵深刻、意義悠遠。

扎西達娃,這位西藏作家,以深刻嚴肅的思維跨越歷史、現在、未來,並以獨特的藝術創作手法,開創了一個西藏文學的新時期,然而過多的對西方大師的攀仿,對他的作品也起了局限作用,我們期望在不斷的經驗積累下,他能創作出更優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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