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故宮五十年

我與故宮五十年

《我與故宮五十年》由 黃山書社2008年1月1日出版。作者:那志良。書中所引資料,所談往事,彌足珍貴。其中尤以抗戰中文物南遷著墨最多,敘述最為詳盡。

基本信息

簡介

作 者: 那志良 著
出 版 社: 黃山書社
出版時間: 2008-1-1
字 數: 165000
版 次: 1
頁 數: 228
印刷時間: 2008/01/01
開 本: 32開
印 次: 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7078432
包 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歷史 >> 考古 文物

編輯推薦

故宮是有偽畫的,別人不說,只說高士奇,他是康熙最賞識的人,在他的《江村銷夏錄》裡面,就把他的畫分成幾等,最上等的是自己珍藏,秘不示人,次等的才是與朋友共賞,最下等的是進呈與饋送之用。而嘉道以後的皇帝根本不懂字畫,大臣們弄一張黑虎虎的畫,填上唐人、宋人,照樣可以進貢,只要給了太監紅包,還不是照收入庫。
裝運古物的車,也曾翻過一次,新綏公司的一輛車,裝著文物,經過綿陽附近的一個橋,這是一個簡單的便橋,司機不慎,車翻了下去……恰好我在成都,便趕到現場去看,才知道有三件事是不幸中之大幸
一、便橋搭得不高,車只是翻下來,震動不大,箱子未壞。
二、冬季河水甚少,翻車的地方沒有水。
三、滿車裝的是文獻館的檔案,及圖書館的書籍,不怕震動。
有人說,文物是有靈的,炸彈炸不到它,每次都在文物運走之後,那個地方被炸;現在翻了車,也毀不到它。
——那志良《我與故宮五十年》

內容簡介

那志良歷經了故宮博物院成立、文物南遷、文物精品運台等各個重要的歷史時期, 一生與故宮及其文物結緣,是故宮歷史和故宮文物的重要見證人和守護人。
書中所敘,皆為作者的親歷親聞,展示的中華民族最可寶貴的文化遺產之一部分在時代大背景下的遭際。所引資料,所談往事,彌足珍貴。其中尤以抗戰中文物南遷著墨最多,敘述最為詳盡。近兩萬箱計百萬件文物,長達十多年,行程數萬公里,卻無一受損,堪稱世界文物保護史上的奇蹟。

作者簡介

那志良,生於1902年,滿族,字心如,北京人。1924年,加入清室善後委員會工作。該會撤消後,成立故宮博物院,繼續任職。解放前夕隨一部分故宮國寶遷赴台灣,一直供職於台北故宮博物院。除本書外,那先生還有《玉器通釋》、《鉥印通釋》、《石鼓通考》、《故宮博物院三十年之經過》、《故宮四十年》、《中國古物通鑑》等著作。

圖書目錄

故宮博物院的成立
故宮博物院的鼎盛時期
北伐成功後故宮博物院的憂喜
好景不常 文物南遷
故宮文物分批南遷

滬上寓公 倫敦藝展
故宮文物運到南京
故宮文物疏散後方(一)
故宮文物疏散後方(二)
故宮文物的復員
復員後的故宮博物院
故宮文物貯存台中
故宮文物運台後的編輯工作
故宮文物運台後的赴美展覽
故宮文物在台的保管與遷運台北

書摘

故宮博物院的成立
民國十四年九月二十九日辦理清室善後委員會決議了成立博物院,並在“雙十節”開幕,時間如此倉促,實在是出於不得已的措施,一天不把這臨時機構,變成永久機構,一天便會發生問題。可是籌備的人苦了。雖然事先有了風聲早加準備,前後也不過二十多天,要成立多少個陳列室,每個陳列室的地點,都是先要騰空房間,把原有的東西,安置到妥當地方,打掃刷洗,安置陳列櫃,然後到各宮去提取展覽的東西。提取的時候,要備提單,要算計需要數量,要看看是否贗品,提到之後,又要刷洗、編目、寫展覽卡片,才能一一陳列起來。這是多么緊張的工作!
十月九日,各展覽室居然陳列好了。展覽室的分配,前面已然略有敘述,舉凡銅器、瓷器、書畫、玉器、漆器、象牙、木器、圖書、文獻之屬,通通選提陳列起來。
十月十日的早晨,不到八時,神武門外,已站滿了人,九時開門,一擁而入,真是萬人空巷,擁擠不堪。吳瀛先生在他寫的《故宮博物院五年經過記》中,記敘他那天到院參觀的情形,說:“此零仃孤苦幸得大眾贊助未致漏產之故宮博物院,居然在萬頭攢動之中,脫穎而出,是日萬人空巷,鹹欲乘此國慶佳節,以一窺此數千年神秘之蘊藏。余適以事人宮略遲,中途車不能行者屢,入門乃與眷屬及三數友人,被遮斷於坤寧宮東夾道至兩小時之久,始得前進。”
展覽室中的擁擠,更是不堪,想進去的進不去,想出來的也出不來。那天,我被派在外東路的養性殿照料,這裡陳列的是大婚圖、南巡圖等,是畫得鮮麗精細,雅俗共賞之物,看的人愈看愈有興趣,停在那裡不走,後面的人陸續擁入,他想走也走不出去了,於是室內擁擠得堵塞在那裡。我起初是立在那裡,嚷著請靠近門口的人走出去,讓後面的人陸續鬆動,沒有人理會,後來我登在凳子上嚷,依然無效,只好聽其自然。有一位參觀人衣著顏色別致,引我注意,我看他一進門,便被後面的人與前面的人夾在當中,作了“夾餡餅乾”的“餡子”,夾了許久,徐徐移動,然後被夾了出去,在室內雖看他時時伸伸脖子,但他什麼也沒有看到,挨夾一個多小時,又轉向其他展覽室去了。這種情形的參觀人,恐怕不在少數。
這一天,我所照料的展覽室沒有發生任何事故,別的地方,也只有把欄桿擠斷等小事,真是幸運極了。
這天的下午二時,故宮博物院的開幕典禮,在乾清門開始了,由莊蘊寬先生主席,清室善後委員會委員長李煜瀛先生報告籌備經過,黃郛、王正廷、蔡廷乾、鹿鍾麟、于右任、袁良等人先後致詞,大多數是強調故宮博物院的成立適在國慶日,以後的雙十節,便有了國慶與博物院成立的兩層紀念。
會後,清室善後委員會,發出一個通電,說:“北京段執政鈞鑒,各部院、各機關、各省督辦長、各總司令、各都統、各法團、各報館鈞鑒:本會成立半載有餘,竭蹶經營,規模粗具,現已遵照去年政府命令,將故宮博物院全院部署就緒,內分古物、圖書兩館,業於本日雙十佳節舉行開院典禮,觀禮者數萬人。除該院臨時董事會理事會各規程前已正式披露外,特電奉聞,諸希匡翼。臨電無任翹企之至。”
博物院的組織,定有臨時組織大綱,簡單地定有四條,其中第一條是說明博物院成立的根據,是遵照辦理清室善後委員會條例第四條,並執行中華民國十三年十一月七日政府命令。第二條是說明故宮博物院的組織有“臨時董事會”及“臨時理事會”。下設古物館及圖書館,遇必要時得設專門委員會。第三條是說辦事細則另定,第四條是組織大綱,遇必要時,得由董事會公決修訂。
雙十節過後,博物院開放參觀的事,便有了新規定。全院的地方很大,無論如何,沒有辦法在一天看完,而且照料需人,於是訂了分三天開放的辦法:
一、每逢星期日、四,開放中路,包括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欽安殿、御花園及兩廡的古物陳列室,這些陳列室包括有銅器、瓷器、玉器、書畫……等。
二、每逢星期二、五,開放內西路,這一路都是皇族的住所,包括有重華宮、儲秀宮、鹹福宮、翊坤宮、長春宮、太極殿、養心殿等處,室內原來的陳設,仍然保持舊樣,參觀人可以從玻璃看到室內的情形。
三、每逢星期三、六,開放外東路,包括有皇極殿、寧壽宮、養性殿、樂壽堂、頤和軒景祺閣等處,這些大殿,原來存物不多,稍事搬遷,便可以騰空,就在大殿之內,陳列文獻部門的展品,如帝後像、耕織圖、大婚圖、南巡圖、奏摺、圖書、盔甲等。
參觀券的價錢是每張二角。
參觀的時間是上午九點開始,到下午五時止。四時半就停止售票。售票停止以後過了一會兒,搖鈴的人、封門的人就沿線進來了,每一處的參觀人走完,就把這地方上鎖加封,然後又搖著鈴走到第二處,照樣加封上鎖,一直到出口為止。
院裡的組織,雖然有古物館、圖書館的設立,因為點查工作,仍然在積極進行中,不能馬上成立起來。
十五年一月,故宮博物院知道宮裡的軍機處檔案,在民國三年,由清室移交給國務院後,一直堆在集靈囿,並沒有人去整理,而這批檔案,極有史料價值,想把它索取回來,加以整理,以為將來編纂國史之用,就致函國務院說:
查清舊軍機處檔案,現存集靈囿。自雍正以來,二百年間軍事機密,胥具於是。今境遷事過,無所忌諱,是宜公表於世,以資考證。且此項檔案,與宮中所藏檔案關係至密,往往一檔分載兩處,或兩種記載互相發明,合之兩美,離之兩傷,亦宜匯集一處,加以處理。考歷代官私書目,史料傳者,大抵編敕成書方能流布,其以散帙傳者,未之前聞,即已有成書,如《唐二十二朝實錄》之見於高氏史略者,除順治一朝外,至明多已不傳。宋代史料之見於晁陳二家書目,如《元豐廣案》百卷、《嘉祐御史台記》五十卷、《國朝會要總類》五百八十八卷,至明亦已不傳。元代史料見於明初文淵閣書目,如《經世大典》七百八十一冊,《太常集禮稿》百冊,《大元通刊》四十五冊,至清初亦已不傳。以此類推,清代遺文,失今不圖,後將何及?查德法等國所有各機關過時檔案,均移存文獻館,以為編纂國史之用,本院現為保存有清一代文物典章起見,用特函請貴院將舊存軍機處檔案,移存故宮博物院文獻部,以便從事整理,一面分類陳列,並可勒成專書,一舉兩得。豈不較勝於束之高閣,徒供蠹魚,終歸漂沒也……
這是一封公函,而多所考據。軍機處是在雍正七年創立的,那時叫做“軍機房”,起初設立的目的,只是因內閣距內庭較遠,公文傳遞不便,以後這個機構的重要性增加,才改名“軍機處”。這個辦事地點,在乾清門之西,隔著一個內右門,便是皇帝的住所養心殿,又與乾清宮極近。因為地點接近內廷,辦事方便,漸漸地它不但管理軍機重事,一切國家大計,也由它總攬,成為一個樞紐。軍機處把一切經辦檔案,登了簿冊,諭旨章奏也錄了副本,把原件歸到內閣去,而一些秘件,與外藩表文,各國照會之屬,便直接由軍機處保存。所以軍機處的檔案,與宮中檔案是有重要關係的,而他的重要性,實不亞於宮中檔。軍機處在雍正七年成立以後,十三年又停止了;乾隆二年,恢復設立。一直到宣統三年四月才廢止。
國務院同意了這項請求,博物院馬上派人前往點收、裝車,運到神武門外面的大高殿暫存。我也參加了這項工作,搬運時灰塵之大,在屋內幾乎看不到人,幸虧每人發了一個口罩,事畢退出之時,口罩上的白紗布,已變成黑色了。
與這一批檔案同時接收過來的,還有觀海堂藏書一批,這一批書是宜都楊守敬氏的收藏。楊先生在光緒五年,隨著何如璋出使日本,那時正是日本維新之時,一切要 “新”,這種線裝舊書,自然是被淘汰之例,楊先生就在日本收購,運回國來,數量不少,其中有許多是在國內久佚之書。民國四年,楊氏去世,他的遺族把這一批書賣給國家,政府把一部分撥給松坡圖書館,一部分放在集靈囿。國務院移交軍機處檔給博物院時,這一批書也一併移交了。以後,我就被派在大高殿,編輯這批圖書的目錄。
兩館的工作,也在逐步籌備起來。首先是古物館,因為銅器中的“散盤”、“嘉量”、“宗周鐘”等,都是重器,外間想要得它們拓片的很多,由理事馬衡先生建議,在點查事務室對面,原來委員會及田園房屋管理處辦公的地點,先把傳拓銅器的工作開始起來,並調齊念衡、莊尚嚴、吳玉璋,和我,在那裡辦公,那時我在大高殿編圖書目錄的事已經結束了。一方面監視傳拓,一方面為古物館的成立做準備。從此之後,我就一直在古物館工作了。傳拓的工作,由北京大學調一位資深的拓工薛先生帶領他的兩個徒弟辦理。過了相當時候,才把館址遷在西三所。
圖書館的圖書部分,是由理事袁同禮先生籌備的,他們選定壽安宮為館址,與古物館極近。他們有了館址之後,便開始到各宮去提取圖書,運到壽安宮來編目。
圖書館的文獻部分,選定了南三所為館址,是由理事沈兼士先生籌備的,也開始了整理編目的工作。
點查事務室的人,大部分被各館調去,好在點查的工作已近尾聲,無需那許多人了。
博物院的內部,雖幹得很起勁,外界的壓力,並不因為博物院是個永久機構而稍歇,於是博物院走進了艱難之路。
十五年三月十八日,“三·一八”慘案發生,這事本與故宮博物院無關,但是段祺瑞政府,因為早已不滿意李煜瀛、易培基兩先生在故宮的作風,藉此機會誣指兩先生為共產黨,在慘案發生的第二天,下令通緝。李先生是院裡的理事長,既失去自由,院中不能不謀補救之道,就在三月二十六日舉行董理事聯席會議,討論應付辦法。會中決定推盧永祥、莊蘊寬兩先生做維持員,主持院務,這一時期,被稱為“維持時期”。
莊蘊寬先生是清室善後委員會的監察員,又是故宮博物院的董事,對故宮貢獻很大,他被推為維持員,是眾望所歸;盧永祥先生也是院中董事,在康有為倡復辟運動時,康有致莊士敦的信,信中有“惟浙省不為動”的話,那時盧永祥先生是浙江督軍,大家認為他不會袒護清室,所以被選了。那時,盧不在京,實際的負責人只是莊先生了。
“維持會”這個名字,就顯示了它只是“維持”而已,不會有什麼進展,剛一成立,便有兩個問題,擺在眼前:一個是經濟困難,一個是國民軍要調走了,警衛的問題。
經濟問題是重要問題,但它是容易解決的問題。院裡主張絕對不要政府的資助,便由熊希齡董事介紹,向東方匯理銀行借錢,匯理銀行因為政府的信用不好,須由莊蘊寬用私人名義,才能撥借。於是由莊先生私人出名,並由當時治安維持會的王士珍、熊希齡、趙爾巽、孫寶琦四先生擔保,借到三萬元,有了這筆錢,再加上參觀券的收入,大家計算,可以維持一年了。
第二個問題,倒是頭痛的問題。當時的情形,政府方面,總覺得博物院事事自專,不買政府的帳;博物院又覺得政府事事掣肘,有袒護清室之意。彼此並不融洽,所以政府方面,借“三·一八”事變,把李、易兩先生通緝,其通緝理由雖說是誣指他們為共產黨,而為故宮之事,積怨已深,也是重要原因之一,於是用“擒賊先擒王”的手段,使兩先生不能在院中發生作用,慢慢地再把故宮的事權奪過來。
現在,國民軍就要退出京師了,負責守衛故宮的鹿鍾麟隊伍,也必須撤走,如果向政府請求調入警衛,是給政府一個侵奪事權的機會;如果自己編衛隊,時間上是來不及。最後的決定,還是只有向政府想辦法的一途。莊蘊寬先生乃商請內務部調警衛隊接防,內務部馬上答應了。
十五年四月五日是博物院的交接日期,也就是警衛方面的換防日期。新任維持會方面的接收人是莊蘊寬先生,舊委員會代表是陳垣先生。內務部長屈映光,欲伸其勢力於博物院,就在博物院中大派職員,並以莊孟玉為警衛處處長。陳垣先生對此十分不滿,在交代演說時,就說:“今天是本院自練警衛隊成立之期。”不平之意,見諸詞色。事後陳先生又向莊蘊寬先生抗爭,指責內務部長不應當在院裡派員,後來莊先生把內務部所派之員,一律改為顧問,才稍息陳先生之怒;內務部長屈映光也向莊先生抗議,指責陳垣先生不應抹殺借用內務部警衛隊的事實,又說自編衛隊,當眾抹殺人情,令我難堪。經莊先生安慰一番,這事才平安過去。
鹿鍾麟總司令,自唱“逼宮”以後,以至成立維持會,這段時間,他不但是守衛著故宮,也非常幫助故宮,例如民國十四年九月間,有人倡議把宮中文淵閣所存的一部四庫全書,交給某書局付印,想把這部書運走,清室善後委員會,想在文華殿與文淵閣之間,砌一道牆,把文淵閣與文華殿隔開,圈到這邊來,商諸鹿司令,鹿司令馬上派工兵一營,連夜砌了起來,以後還設崗監視。他對故宮的幫助,實在不小,所以他們調防的訊息傳來,大家都覺得是個壞訊息。
鹿司令在交卸了守衛之責後,他發出一份通電,歷述他的潔己奉公,清白交代的情形。
交接過後,安靜了不到二十天,直魯聯軍包圍故宮,迫令遷讓的事又來了。四月二十三日下午,突然有聯軍軍官二人,帶著衛兵馬弁,乘汽車二輛,到神武門,氣勢洶洶地要見會裡的辦事人員,告訴辦事人員,明天就要派兵來駐紮,請維持會立刻騰出。說完,就把房屋看了一遍,指定某屋作何用途,某屋住兵多少。會中人員,馬上把這事報告了維持員莊蘊寬先生。莊先生聽到,立時來會,問明情形之後,趕快到治安會去,把這事告訴王士珍、趙爾巽等,莊先生說:故宮實在願意有力的人繼續負責維持,但是必須先有一番手續,如果不等候交待,強迫來駐軍,那末,故宮是歷代文物所關,萬不能拱手讓人。那天,正好是治安會中的元老們在外交大樓替聯軍將領洗塵,就在席間,當面詢問各軍長,是否實有其事?他們都說不知道,也許是部下的個人行動,自然要下令禁止。當時京畿警備總司令王翰鳴也在座,也聲明要出一布告,嚴禁神武門故宮駐軍,如有軍隊前往,可電告司令部,由司令部派員與軍隊接洽禁止。得到了這個結果,故宮同人,也暫時安心了。
二十四日早午,果然有軍隊開到神武門來。警備司令部派參謀李繼舜來到故宮,與他們嚴重交涉,才開到別處去,當由李參謀手書布告張貼故宮門首,嚴禁軍隊駐紮。
安靜了四個多月,風波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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