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

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

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是一部簽約的網路小說。作者是網路作家施施九。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書名: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
作者:施施九

作品類型:穿越
首發網站:澄文中文網
寫作進度:已完結
字數:553437

作者主要作品

《傾世冷妃》《亂世紅顏傾城妃》《腹黑王爺倔強妃》《墨城穿越系列:妃之宮魅》《帝女殤:冷情王爺難擒妃》

內容簡介

等待死亡的間諜,睜開眼睛迎接自己的是一場穿越不知道多少年的古代王朝,一躍成為王府的郡主,糾纏在王權的陰謀之間,再也無法抽離。
驕傲冷漠的公主,運籌帷幄的智謀,翻雲覆雨的手段,尊貴的立於皇權之巔,卻因愛上自己的皇叔,與其鋒芒一般,被推向風口浪尖之中。
她說:“縱然萬世不容又能怎樣,愛了便是愛了,就算阿鼻地獄,只要你敢,我便不離不棄。”
他說:“我可以承諾你一輩子,可以給你你要的一切,唯一不能給你的,只有愛。”驕傲的鳳凰,不能因為亂倫的字眼,滴下自己珍貴的眼淚,哪怕萬劫不復,也不許人傷你分毫。

作品評價

小九的文寫的真的很好!無論是老練乾淨的文筆,還是看似冰涼如水實則跌宕人心的劇情,都深深打動了我。有時候會有一瞬間的恍惚,感覺自己捧著的不是電腦,登入的不是網站,而是一本書。一本可以撲來紙墨香氣,帶著纏綿花紋暗底裝幀簡單卻不失古樸的書卷,卷中描繪的,是血色江山,離人心頭淚。

作品目錄

浮生微亂

一明淵一百三十七年,墨國。
清冷的風從敞開的雕花木窗中翩然而進,屋內的火盆中,冷風吹著炭火忽明忽暗,偶爾竹炭劈啪作響,寶石鑲嵌的香爐內,絲絲裊裊的香味緩緩飄散,原本該是寧靜溫暖的場景,卻敵不過窗外激烈的廝殺。
第一章 變故
第二章 血淚
第三章 過往與開始
第四章 難得的溫柔
第五章 許諾
第六章 自願赴邊疆
第七章 離別
……

繾倦流年

“九弟,我……”司寇銘欲言又止,眼底帶著歉疚和悔意。
“這就是皇家啊,無論願意與否,這就是我們的命,不是每個人都能象你那般,從小得到父王的庇護,有時候,奪權也不過是自保而已,只是誰又能抵擋得住皇權的誘惑呢?難道你就從來……
第二十九章 安陽公主
第三十章 公主的任性
第三十一章 提親?
第三十二章 王爺的憂慮
第三十三章 皇后的心思
……

作品原文

明淵一百三十七年,墨國。
清冷的風從敞開的雕花木窗中翩然而進,屋內的火盆中,冷風吹著炭火忽明忽暗,偶爾竹炭劈啪作響,寶石鑲嵌的香爐內,絲絲裊裊的香味緩緩飄散,原本該是寧靜溫暖的場景,卻敵不過窗外激烈的廝殺。
兵器碰撞,箭矢破空,白色的暮雪被滾燙的鮮血浸染開來,斑駁的痕跡殘忍的打亂了這奢華的庭院,喊殺聲此起彼伏,空曠陰霾的天際,是染血的荒涼。
而屋內,執筆而立的女子,山水般醉人的容顏上是波瀾不驚的從容,宣紙上墨色浸染,大大的靜字,只剩下寥寥幾筆,廝殺聲越來越近,空氣中似乎都帶上了血腥的味道,而她,卻依舊低著頭,專注於自己的筆上。
精緻的雲髻上步搖輕晃,華麗的宮裝更添了那傲人的風華,墨國最為尊貴的長公主,司寇鳳羽,帶著她慣常的從容和冷靜,靜靜的等待著。
一旁站著一男一女,貼身侍女藍月靜默的伺候在旁,斜眼望去,已然能從敞開的窗戶看到外邊慘烈的情景,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卻依舊不敢多言一句。
男子面容清秀俊雅,一襲素色衫袍,如林間青竹,然那本該帶著溫雅笑容的臉上,已然難掩心底焦灼,他眉頭深鎖著,欲言又止。
“公主……”男子終於站立不住,小心翼翼的開口喚道。
“子悠,把這個燒了。”鳳羽起身,將那已然寫好的靜字遞給他道。
子悠直視著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衝口而出的話梗塞在了心底,緩緩的俯身道:“是。”接過她遞的宣紙放到了一旁的火盆中。
火焰陡然而起,將那白色的宣紙,黑色的字跡一點點的吞噬,子悠轉頭,卻見鳳羽已然重新執起狼毫,開始寫另一個靜字。
然而一筆尚未落成,房門嘭的一聲被人撞開,冰冷的空氣破門而入,也抵不住男子身上嗜血的氣息。
手中的長劍上,紅色的鮮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隨著他緩慢的走動,滑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子悠與藍月早已經跪在了地上,看著那緩步而入的男子,眼底是止不住的恐懼和陌生,而男子身後,一眾侍衛已經把房門包圍起來。
他一步步的走向鳳羽,而她,似乎沒有看見一般,依舊專注在面前的書桌上,窗外的廝殺開始漸漸的停歇,一室內,無人開口,火盆內,劈啪輕響,寧靜到讓人膽寒的氣息蔓延過每一個角落。
許久許久,待到鳳羽手下的靜字將完,男子方才輕聲的開口喚道:“阿姐……”
最後一筆完成,鳳羽緩緩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人。
俊逸深刻的面容上在沒有了一絲的青澀與稚氣,那一襲冷冽如凍的氣勢再也不是那個拽著自己的衣角怯怯諾諾的孩子,鳳羽突然想起十五年前,當他剛出生的時候,司寇逸牽著自己的手第一次看見他時,自己眉頭微皺的說,好醜。
如今,時間恍然如夢,再回首,往事如風。
“怎么,皇上是來親自送我上路的?”鳳羽輕聲開口道,冰冷的語氣,陌生的眼神,讓面前的君主,突然的從心底感到了害怕和錐心刺骨般的難過,司寇啟從來沒有想過,從小到大最疼愛自己的阿姐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阿姐……”叮的一聲,寶劍掉落在地,年輕的帝王單膝跪於地上,抬頭看著她。
鳳羽依舊面無表情,直直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帝,卻緩緩的轉身,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一片狼藉的風景。
“阿姐,只要你把父皇的遺詔拿出來,朕保證絕對不會為難你分毫,你依舊是司寇家最尊貴的長公主,是這墨城裡翱翔於天的鳳凰,朕也依舊是你的啟兒。”司寇啟緩緩站起身來,手執寶劍,急切的開口道。
子悠和藍月依舊跪在地上,微微抬起頭看著立於窗前的女子,逶迤的裙擺,筆直的身影,驕傲的仿似寒冬中盛放的寒梅,只見她微微側身,看著身後的司寇啟道:“本宮的弟弟,從來不會對本宮說出這樣的話。”
“阿姐!”司寇啟叫道,眼底一閃而逝的冷意,讓跪在地上的二人心下更為擔憂。
“你若一意孤行,下場該會如何,不用朕說你也知道,便是你不在意自己,可曾想過你身邊的那些人。”司寇啟道,一個手勢,狼藉的院落中,幾名全身被捆的男子在侍衛的押解下跪在了院落內,那些人,每一個的臉,對於鳳羽來說,都是熟悉的。
所有人都看著她,等待著她的決定,甚至司寇啟手中的寶劍,已然指著跪在地上的子悠,鳳羽的眼神一一從園中被捆的人身上掃過,他們中的每一個,曾經都跟著自己走過鬼門,這么多年,若非他們,恐怕她早已經魂歸何處都不知曉,看著他們無畏的眼神,鳳羽緩緩的轉過身,一步步的朝著司寇啟走去。
“我十五歲看你登基,這么些年,助你南平瓦狙,北訪西涼,誅亂黨,清朝綱,你說若我哪怕有一次受人威脅,此刻,你還有機會站在我的面前,用他們的性命來威脅我嗎,我的陛下?”鳳羽一字一句的說著,嘴角緩緩揚起的笑容,卻像是根毒刺,插在了皇帝的心裡。
夠了,夠了,司寇啟心底怒吼道,他知道沒有阿姐他走不到今天,朝廷中諸多大臣忌憚她,外族皇子傾慕她,一群人誓死的忠於她,從來她都比自己優秀,比自己勇敢,她為墨國所做的一切便是自己也敵不過,可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恨她,為什麼,明明自己才是她的親弟弟,才是她的依靠,她怎么可以,把墨國的江山送給別人,為什麼。
“朕知道你恨朕,可是這一切,都是你逼朕的,阿姐,來人,將長公主軟禁於城郊園林內,其餘人等,全部關進天牢。”手中的寶劍被緊緊握住,司寇啟直直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想從她眼底看出點什麼,卻終究是一無所獲。
“是。”門外的士兵領命進來,帶走了跪在地上的兩人。
“阿姐,朕知道你再等什麼,可是,朕告訴你,你等的人,再也回不來了,朕知道,便是朕現在告訴你司寇逸已經死了你也不會相信,朕再給你幾天,讓你親自,等來你的絕望。”司寇啟靠近鳳羽,狠狠的說道,說完逕自轉身走出了門外。
而房內,司寇鳳羽諷刺一笑,身旁的侍衛等著押送她去城郊園林,卻沒有人敢貿然動手,鳳羽悠然轉身,朝著門外而去,然而那袖中的手掌上,早已經被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蔓延的血跡順著精緻的宮裝絲絲的浸染開來。
長公主府,曾經墨國最為奢華的府邸,在這冬天裡最後一場的雪景中,帶著鮮血浸染的荒涼決絕,成為了墨城中又一個傳說。

城郊園林,從長公主被囚禁此處開始,每一天都會傳來古琴悠遠的聲音,一日一日,從白天到夜晚,不曾停歇,原本悠然的曲調,卻被彈出了一種讓人忍不住心顫的感情,仿似彈琴的人,停下這一曲,就再也沒有絲毫的心力。
涼亭內,鳳羽批著厚厚的狐裘披風,領口處潔白的茸毛讓那本就蒼白的面色更顯憔悴,藍月被放了回來伺候她,看著那早已經滲出鮮血的手指,眼淚在眼底閃爍,卻依舊說不出半分的話語,她知道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主子心底疼,可是她的疼,卻沒有人可以感受得到。
傾城的面容上是慣常的冷漠,看不出悲喜,即便身穿狐裘,亭內放滿了火盆,她卻依舊如置冰窖,空白的大腦中想不到任何的東西,她只是憑著記憶,一遍遍的彈著他喜歡的曲子,一遍一遍,不想停下來。
一襲白色衫袍的男子緩步而入,走到亭前,負手而立,看著亭內獨自彈著古琴的女子,藍月看見來人,又看了看鳳羽,微微俯身,退了下去。
他沉默,她無言,兩人就這么一坐一站的沉默著,很久很久,久到天色漸漸的暗下去,直到亭內的火盆換了又換。
“你的琴告訴我,故事的結局,你其實早已經知道。”男子開口道。
“若我早能夠知道,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殺了你。”琴聲不斷,鳳羽沒有抬頭看他,卻說的格外認真。
男子不甚在意的笑笑,接著道:“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早知道,那人便沒有所謂的未來可言,如今的一切,其實你也怨不得我,佛語言,種善因,得善果,如今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創造的嗎?”
“呵呵……”手中的琴聲停下,鳳羽怒極反笑,緩緩的站起身來,卻在這一剎那,只見她手中銀光一閃,男子悶哼一聲,鮮血已然從捂著左胸的手指中緩緩的流了出來,一支銀色的髮簪已然立在了那裡,再偏分毫,便是心間。
他抬起頭微微一笑,看著面無表情的鳳羽,心底的痛卻比身上的來的透骨:“你終究,還是沒有射在心上。”
對於她難得一次的手下留情,他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你終究,還是沒有躲,裴卿之,你究竟是最無情,還是最多情呢?”鳳羽道,只是話語中滿是冷意。
“我曾經說過的那些話,那些想要帶你遠走高飛的話,都是真的,是你自己放棄了,是你給我做的選擇,若你答應我,今日……”裴卿之喃喃的說著,卻看著她越來越冷的面容,再也說不下去,其實他知道,他從來都知道,她是不會和自己在一起的,就算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也不會選自己,她的心裡,永遠只有那個人。
“不要把你的野心和報復推卸在感情上,如今的你,根本不配。”鳳羽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抬起頭,卻是看著那一襲明黃的身影朝著這裡慢慢的走來。
她沒有看穿著龍袍的司寇啟,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跟隨他而來的男子身上,那個微皺著眉頭,臉頰上帶著一道明顯的傷痕的男子,他的臉還是自己最熟悉的樣子,可是那溫暖的笑容,卻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看來阿姐今日心情不好啊,既然如此,丞相大人,你還是不要在這裡的好啊。”司寇啟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心情很好的樣子。
裴卿之捂著傷口微微俯身道:“是,皇上,臣告退。”說完轉眼看了看目光有些呆滯的鳳羽,疾步走出了這裡。
“阿姐不是一直在等梁將軍帶的訊息嗎?如今他就在這裡了,阿姐有什麼儘管問,朕相信,梁將軍一定會如實回答的。”司寇啟走進涼亭內一字字的說道。
而鳳羽的目光,一直都未曾從身後的男子身上移開過。
“臣梁洛書,參見長公主。”跟隨司寇啟而來的人抱拳行禮道,而他的眼睛,卻從來不曾抬起來直視過她。
“他呢?”許久後,鳳羽方才開口道,不曾讓他免禮,所以他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而司寇啟卻是含笑的站在一旁,仔細的看著她的樣子。
“死了。”梁洛書道,擲地有聲的字眼,卻讓她失了該有的冷靜。
鳳羽雙手支在冰冷的桌面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接著開口道:“梁洛書,你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低沉的語氣,似是沒有任何的波瀾,然而那異常的語調中,已然帶著荒涼的決絕,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可是為什麼,連他也要背叛自己。
“說啊!”鳳羽抬起頭來,狠聲的斥道,眼底的怒意已然不是那個從容華貴的長公主,一絲紅色在眼底蔓延開來,卻硬生生的被她逼在了眼眶裡。
梁洛書依舊抱著拳,低著頭,然而那抬起的手臂已經在微微的顫抖。
“臣答應公主,一定會把他好好的帶回來。”他開口道,甚至連聲音中也帶著些許的顫抖,他不敢抬起頭來看她,從未如此的害怕看她那張自己愛慕過那么多年的面容。
“呵呵,阿姐,你還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吧,梁愛卿,不如你告訴阿姐,她心心戀戀等的那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也讓她了了一樁心愿不是嗎?”一旁的司寇啟冷聲道,他就是要讓她難過,讓她死心,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司寇逸的錯,都是他的錯,所以他死了,是理所應當的。
鳳羽沒有開口,心下已經有個聲音,告訴她司寇啟說的是什麼,她直直的看著梁洛書,看著那個自始自終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男子。
許久後,梁洛書抬起頭來,直視著鳳羽的眼睛,道:“亂臣司寇逸,被臣斬殺於馬上,人頭落地,身首異處,屍體已經隨軍回京,公主若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這是他的東西,想必公主應該認得。”
說著從壞里摸出了一個香囊遞給了鳳羽,那一個字一個字的話語,硬是在她早就殘缺不全的心裡劃出一道道錐心刺骨的傷口,鮮血瞬間的蔓延過身體,她緩緩的抬起手,接過那個已然有些舊的香囊,顫抖著打開。
早已經乾枯的花瓣卻依舊帶著淡淡的香味,鮮紅的顏色瀰漫過她的眼角,依稀的看到那個一臉冷峻的人,小心的從自己的頭髮上拿下樹上飄落下的花瓣,微微一笑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鳳兒,鳳兒……
“呵呵……呵呵……”鳳羽低頭看著那香囊中的花瓣痴痴的笑了起來,那樣的笑聲讓兩人同時便了臉色。
梁洛書抬起手想要拉他,卻僵在了半空了,司寇啟收了嘴角的笑意,心底亦是有些慌張起來。
“阿姐,你和他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那可是我們的皇叔,你愛上他本來就是個錯誤,如今他死了,豈不是更好。”司寇啟緩緩的說道。
鳳羽沒有理睬她,依舊是自顧的笑著,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那般荒涼而決絕的笑意,讓兩人心中的恐懼越來越甚。
“阿姐……”司寇啟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腕,卻被他一掌打開,抬起頭來看著他。
當看清她的面容,兩人皆是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只見那雙從來都淡如靜湖的眼眸里,此刻溢滿鮮紅的淚水,淚水沒有滑落,聚集在了眼眶裡,然而那緋紅的色彩,帶著滔天的恨意,帶著荒涼決絕的傷心,究竟要難過成什麼樣子,才可以讓血化成淚。
刺目的血淚讓司寇啟呆若木雞,梁洛書更是慌亂的不知所措,眼底鋪天蓋地的心疼讓他幾乎窒息。
“你……”一字尚未說完,鳳羽已然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一方冰冷的土地。
“阿姐……”
“鳳羽……”兩人同時喚道,梁洛書疾步上前接住了已然暈倒的女子。
白皙的容顏被鮮血染的刺目,梁洛書緊緊的抱著她,斗大的淚水卻從這個鐵血將軍的眼中一顆顆的掉落,合著那飄落在血跡中乾涸的花瓣,染出了無人續寫的憂傷。
“阿姐,阿姐……來人啊,傳太醫,快點,傳太醫。”看著昏倒的人,司寇啟亦是慌了陣腳,下人見狀,亦是慌張的跑了下去叫太醫。
“我早就跟你說過,沒有他,鳳羽會死的,會死的……”梁洛書抬起頭,看著司寇啟冷聲的說道,然後抱起鳳羽,再也不看他飛身朝著園外奔去。
司寇啟仿似一瞬間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呆呆的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想像著方才鳳羽的樣子,一滴淚無聲的滑落,阿姐,我沒有想過,要你死的。
尊貴的帝王頹廢的坐在了染滿鮮血的石凳上,久久的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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