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陽文王義季

宋衡陽文王義季幼而夷簡,無鄙近之累。太祖為荊州,高祖使隨往江陵,由是特為太祖所愛。元嘉元年,封衡陽王,食邑五千戶。五年,為征虜將軍。八年,領石頭戍事。九年,遷使持節、都督南徐州諸軍事、右將軍、南徐州刺史。十六年,代臨川王義慶都督荊、湘、雍、益、梁、寧、南北秦八州諸軍事、安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如故,給鼓吹一部。先是,義慶在任,值巴蜀亂擾,師旅應接,府庫空虛,義季躬行節儉,畜財省用,數年間,還復充實。隊主續豐母老家貧,無以充養,遂斷不食肉。義季哀其志,給豐母月白米二斛,錢一千,並制豐啖肉。義季素拙書,上聽使餘人書啟事,唯自署名而已。二十年,加散騎常侍,進號征西大將軍,領南蠻校尉。

宋衡陽文王義季

衡陽文王義季,幼而夷簡,無鄙近之累。太祖為荊州,高祖使隨往江陵,由是特為太祖所愛。元嘉元年,封衡陽王,食邑五千戶。五年,為征虜將軍。八年,領石頭戍事。九年,遷使持節、都督南徐州諸軍事、右將軍、南徐州刺史。十六年,代臨川王義慶都督荊、湘、雍、益、梁、寧、南北秦八州諸軍事、安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如故,給鼓吹一部。先是,義慶在任,值巴蜀亂擾,師旅應接,府庫空虛,義季躬行節儉,畜財省用,數年間,還復充實。隊主續豐母老家貧,無以充養,遂斷不食肉。義季哀其志,給豐母月白米二斛,錢一千,並制豐啖肉。義季素拙書,上聽使餘人書啟事,唯自署名而已。二十年,加散騎常侍,進號征西大將軍,領南蠻校尉。
義季素嗜酒,自彭城王義康廢后,遂為長夜之飲,略少醒日。太祖累加詰責,義季引愆陳謝。上詔報之曰:“誰能無過,改之為貴耳。此非唯傷事業,亦自損性命,世中比比,皆汝所諳。近長沙兄弟,皆緣此致故。將軍蘇徽,耽酒成疾,旦夕待盡,吾試禁斷,並給藥膳,至今能立。此自是可節之物,但嗜者不能立志裁割耳。晉元帝人主,尚能感王導之諫,終身不復飲酒。汝既有美尚,加以吾意殷勤,何至不能慨然深自勉厲,乃復須嚴相割裁,坐諸紜紜,然後少止者。幸可不至此,一門無此酣法,汝於何得之?臨書嘆塞。”義季雖奉此旨,酣縱如初,遂以成疾。上又詔之曰:“汝飲積食少,而素羸多風,常慮至此,今果委頓。縱不能以家國為懷,近不復顧性命之重,可嘆可恨,豈復一條。本望能以理自厲,未欲相苦耳。今遣孫道胤就楊佛等令晨夕視汝,並進止湯食,可開懷虛受,慎勿隱避。吾飽嘗見人斷酒,無它慊吸,蓋是當時甘嗜罔己之意耳。今者憂怛,政在性命,未暇及美業,復何為吾煎毒至此邪!”義季終不改,以至於終。
二十一年,為都督南兗、徐、青、冀、幽六州諸軍事、征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南兗州刺史,持節、常侍如故。登舟之日,帷帳器服,諸應隨刺史者,悉留之,荊楚以為美談。二十二年,進督豫州之梁郡。遷徐州刺史,持節、常侍、都督如故。明年,索虜侵逼,北境擾動,義季懲義康禍難,不欲以功勤自業,無它經略,唯飲酒而已。太祖又詔之曰:“杜驥、申怙,倉卒之際,尚以弱甲瑣卒,徼寇作援。彼為元統,士馬桓桓,既不懷奮發,連被意旨,猶復逡巡。豈唯大乖應赴之宜,實孤百姓之望。且匈奴輕漢,將自此而始。賊初起逸,未知指趨,故且裝束,兼存觀察耳。少日勢漸可見,便應大有經略,何合安然,遂不敢動。遣軍政欲乘際會,拯危急,以申威援,本無驅馳平原方幅爭鋒理。又山路易憑,何以畏首尾迥弱。若謂事理政應如此者,進大鎮,聚甲兵,徒為煩耳。”
二十四年,義季病篤,上遣中書令徐湛之省疾,召還京師。未及發,薨於彭城,時年三十三。太尉江夏王義恭表解職迎喪,不許。上遣東海王禕北迎義季喪。追贈侍中、司空,持節、都督、刺史如故。
子恭王嶷,字子岐嗣。中書侍郎,太子中庶子。世祖大明七年,薨,追贈冠軍將軍、豫州刺史。子伯道嗣。順帝升明三年,薨。其年,齊受禪,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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