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君

印子君川籍作家。是以高中畢業的學歷走出富順琵琶鎮的農家子弟,為了生存,為了理想,他長期在遠方的城市拼打。代表作品:《大地》,《夜色復調》。

基本信息

作家簡介

印子君是以高中畢業的學歷走出富順琵琶鎮的農家子弟,為了生存,為了理想,他長期在遠方的城市拼打。在北京亞運村安慧里的一家餐館打工時,他寫過一首題為《亞運村》的詩,他將球的波動與人的流動交織成一體,把打工族的生態、心態展示得淋漓盡致:“許多球匯聚於此/成為一種景觀/一種話題/他們/有的是被拋來的/有的是被拍來的/有的是自己將自己投來的/更多的/是被踢來的/我/屬於足球……”接下來,他以平靜而心酸的語氣,把球的命運和人的命運一併交代:“至今/仍在一些腳上/傳來傳去”。這裡的“球門”,是機遇、希望與成就的象徵,他被“擋在門外”。在他的詩里,雖不見汗珠、淚珠,一份生存的體悟與生命的感悟早在被“傳”的過程中深透。

印子君的詩集《靈魂空間》中有不少抒寫鄉思的詩歌,由於長年“漂”在異地,對鄉土、鄉村的眷戀使他禁不住一次次回望,而討生計則需要他在了無盡頭的路途上前奔,於是,他的詩行便成了身的分離與心的回歸的一個平衡點,所有的情感和無奈都凝結其中了。

夢幻與現實間的沉吟

印子君的組詩《夜色復調》是他現今的代表作,一共八首,最初發表於《北京文學》2005年第一期,之後,其中篇什分別被《文苑》選刊轉載或被選入《中國年度最佳詩歌》。  

這組詩歌頗具惠特曼風格並帶有散文美,在《夜色有一顆鑽石般的靈魂》中,他如此描述:“夜色總把自己像大海一樣鋪開:鋪出無邊的寬厚,鋪出深深的靜謐/堅定的夜行人,被夜色視為朋友和兄弟,一一珍藏心裡”;在《我在夜色里行走多像一塊移動的石頭》中,他吐訴被夜色圍擁的感受:“好比露珠使纖細的小草/折射出了月光,並在地上銀子一樣流淌。可我頂多是一塊石頭/一塊思想的石頭:看上去遠比思想更粗拙,甚至遮蔽了思想本身/但這又有什麼辦法?!我必須繼續走下去……”  

筆者閱讀這組關於夜色的詩歌時,似乎看到了一個在夢幻與現實中沉吟的詩人。奔勞一日之後,夜色給人營造了鬆弛、靜謐、安詳、溫馨的消乏氛圍,所以,詩人是愛夜色的,它喚醒了人心珍貴的母愛、親情、鄉情。然而,夜色又使人倍感孤獨,可是詩人似乎還有些欣賞這份被禁止在人們視線之外的孤獨,被忽略到底比被輕蔑舒適,到底還保留著不甘被剝奪的尊嚴,同時,夜色還是夢想的溫床,它更是優於清醒的不如意的嚴峻現實。這樣,一個躲進夜色間或被夜色安撫的詩人,他的筆舌便汩汩流出心靈深處的奇光異彩。

選擇與放棄間的迷惘

印子君是熱愛文學的“草根輩”,他渴望有一片綠茵茵的大草原那么寬廣的時空來放牧繆斯,但是,生存狀況則不斷提示他要熱愛勞作,要不吝惜付出淌汗勞力,而不是我行我素地去浪漫散心。

長期以來,印子君的工作總是屬於戴有“臨時工”的鴨舌帽的“編外”性質。在《大地》(組詩)中的《龍泉驛》一詩里,他噙淚調侃:“出了東門,經靜居寺,過沙河堡/大面鋪伸手,握住一介落魄書生/他滿臉秋色,卻不為赴京應試/僅作借道還鄉,但了無衣錦……”他鬱郁不得志的落寞,如飄散風間的一乘一乘蒲公英種子的小傘。  

他在《回家》一詩寫道:“推開房門/家,吱呀一聲/就哭了”,一個凝練的“哭”字,寫出了歸者無淚之泣和無言之戀。

他的詩歌,字裡行間不時流露出對文學的迷戀和苦於生計的無奈。成就他詩名和妨礙他詩拓皆源於打工仔的生存狀況,一個解不開的悖論,究竟要糾纏他多久呢?

師承與創新間的考量

印子君先後向張新楣、張新泉朱先樹吉狄馬加等詩壇名宿討教過詩藝,而受益最多的則是投拜張新泉門下之後。他的詩藝顯然在張新泉的點撥下有質的飛躍,他能滔滔不絕地一篇接一篇地背誦自己仰慕的老師筆煉的名篇。這甚為可喜,也甚為可憂。

喜者,他得名家心經,足以及早領悟詩道;憂者,如果不能處理好浸潤百家與獨樹一幟的關係,很容易畫地為牢,成為難以擺脫步履名家後塵的影子詩人。幸好詩人顯然明白了這一點,近年來的詩風嬗變,表明他已經可以獨立蒼茫。

川籍作家

由四川省作家協會主辦,《當代文壇》雜誌社承辦的“2010中國當代文學論壇——新世紀文學創作與理論發展學術研討暨《當代文壇》學術年會”在成都召開,評論家就“如何打造文學川軍”與四川作家對話。現在我們就來盤點“文學川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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