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誘惑

北京誘惑

內容簡介 北京,是專門為某些成年男人準備的一劑毒藥。這時候的你,已經不再迷惑於赤裸、輕佻、單純和無聊。這裡,混雜著官場、商場、情場之間的角逐,艷熟和曖昧的情色遊戲如同不斷上演的連續劇令人眼花繚亂·.... 紅塵亂,紅顏易逝,卻仍春夢一場。驚回首,原來歷史和現實不過是書本的正反面。草要和精英依舊都還圍繞著名利打轉,狼多肉少的生存遊戲到底該如何一玩? 這裡不只是北京,這裡發生的故事和每個生活在都市裡的人都息息相關。 都市欲望的喧囂之上,總是碼放著高高的寂寞…… 佐伊雅正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北京,是專門為某些成年男人準備的一劑毒藥。這時候的你,已經不再迷惑於赤裸、輕佻、單純和無聊。這裡,混雜著官場、商場、情場之間的角逐,艷熟和曖昧的情色遊戲如同不斷上演的連續劇令人眼花繚亂.....

紅塵亂,紅顏易逝,卻仍春夢一場。驚回首,原來歷史和現實不過是書本的正反面。草要和精英依舊都還圍繞著名利打轉,狼多肉少的生存遊戲到底該如何一玩?

這裡不只是北京,這裡發生的故事和每個生活在都市裡的人都息息相關。

都市欲望的喧囂之上,總是碼放著高高的寂寞……

佐伊雅正

作者簡介

北京玩主,祖籍湖湘,弱冠負笈北上,從此與京城結緣,直把他鄉作故鄉,成為北京“新移民”中的一員。在國家機關、商海遊歷經年,涉足諸多行當,直觀眾生萬象。自期平生能閱人、歷事、讀書、品茶、論天下,有同好者不妨到俺私家花園一起切磋論劍。

編輯推薦

職場有道,商海無間,通達者懂規則明內幕,情場做局下暗套,最兇狠野蠻的競技場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文摘

北京誘惑1

每逢周末,北京八達嶺高速公路清河收費站入口總是排起長長的車隊。我們的黑色奧迪車也只能隨著車流緩緩蠕動。老傅和司機在前排,後排則擠著新都廣告公司的老闆梁總,還有我和售樓小姐楊泓。

老傅最近在廣州又做成了一單大生意,於是燒包起來張羅要在北京郊區再整個別墅。老梁的廣告公司正好代理金色陽光假日別墅的業務,於是我們先打電話給這個樓盤設在市區的售樓處約著現場看房,接電話的小姐聲音清麗婉轉,聽得梁總胖臉上嵌著的一對金魚眼泡直泛亮光。隨後我們各自開上自己的汽車來到官園橋附近的售樓處,見著的售樓小姐就是現在坐在我身邊的楊泓。

這個北方姑娘身材勻稱,白襯衣套著深色制服顯得靚麗又幹練,深藍色套裙下面露出一截柔美的秀腿,令我也禁不住多瞥了兩眼。梁總則把肥碩的身軀不斷往楊泓這邊靠,可憐的姑娘一邊緊攏雙腿,不時把身體往我這邊挪移挪一挪。我早就知道梁總是只喜歡濫發情的公狗,不過如今生意場上的男人大抵都差不多,無非是有的放肆有的委婉罷了。出發的時候我準備開上自己的車跟著,梁總和老傅都說可以擠一擠就開一輛得啦,我看見他倆擠眉弄眼的就明白他們的心思,好在我對這姑娘的形象氣質也頗有好感,也就順水推舟一屁股坐在楊泓的旁邊。

金色陽光假日別墅坐落在北京夏都延慶,距離八達嶺長城景區不遠。在一片開闊的平疇間錯落有致地建築起幾十套2-3層的獨幢小樓,還有豪華的會所、馬術俱樂部等等設施。站在樓頂露台可以遠眺山間蜿蜒起伏的古老長城遺蹟。

老傅的老婆孩子都在廣州,在北京買房表面上是要經常往來地照顧生意,私底下我知道也是為了金屋藏嬌:他勾搭上了CCTV的一個節目主持人,那個丫頭我在飯局上見過幾次,端著一副明星的范兒,其實不過上個幾次綜藝類節目,大部分時間還混在欄目組跑外勤,有時候給法制欄目當個出鏡記者露露臉。

回程的路上,由於老傅表示了積極的下單意向,楊泓顯得頗為高興,開始隨著我們的調侃說笑起來。梁總開玩笑說說:楊小姐簽下我們這單能夠拿不少提成了吧,到時候是不是該請客呀?楊泓臉一紅,回答說你們這么大的老闆還要敲詐我們窮女孩子喔。大家哈哈大笑,下車時老傅對楊泓說,買房的是我就全權委託給揚塵先生了,你們是本家,可以再打打折什麼的吧?楊泓看我一眼,多謝傅總,還請楊先生多多關照。

天色已近黃昏,售樓處已經打烊。我問楊泓住在什麼方位,可以順便帶她一程。楊泓說是在通州,正好和我住的SOHO現代城一個方向,於是我拉上這個

……

北京誘惑2

汽車駛過復興門,盤橋兜上長安街時,我已經知道楊泓祖籍在安徽蕪湖,大學畢業後在深圳一家貿易公司幹了不到一年來的北京。 學國際貿易專業的她英語應該不錯,於是我問她〈三國演義〉看過沒有,她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回答是當然看過呢。

我壞壞地一笑,問她知不知道曹操的英文名字怎么翻譯,見她一臉茫然,我便告訴她曹操的英文名字應該是——Fuck CAO。 CAO是英文 Chief Administrative Officer 的縮寫, 首席行政官,個正好符合曹操在東漢末年的身份——東漢王朝的首席行政官,董事長和總裁還是劉姓人在當著。Fuck 這個詞,在英文中,除了作動詞表示性交之外,還有名詞的屬性,雜種的意思。這個名字其實比較符合羅貫中在三國演義里塑造的曹孟德的形象,怎么說也是個白臉吧。況且,曹阿瞞的爹過繼給曹姓宦官,自己原來的夏侯的姓氏作廢不用了,轉身成了CAO家的人,所以,稱呼其“fuck”(雜種),應該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聽罷我的解釋,楊泓也禁不住低聲笑了出來,說你們男人可真能拽。長安街兩旁的華燈不斷掠過車窗,印照在她俏麗的臉頰上勾勒出一幅幅柔和動人的畫面,我一時不禁有些痴迷,以至於差點追上前面一輛軍牌吉普車。操,怎么著也是歷人無數的爺們,一個售樓小丫頭還能讓俺分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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