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琳娜·依萬諾夫娜

葉琳娜為克格勃工作了40年,其中在國外工作了15年,退休時是一名中校。幾十年的克格勃生涯有苦有樂,她嘗盡了這一特殊戰場上的酸甜苦辣,但她對自己所從事的工作從不後悔,如果生活從頭再來,她說自己仍然會選擇這個職業。

基本信息

簡介

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葉琳娜。葉琳娜是位漂亮姑娘,端莊的臉龐,勻稱的身材,修長的美腿,令青年男子神魂顛倒。在外語學院學習的葉琳娜品學兼優,畢業後進入研究生院深造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但就在葉琳娜憧憬著博士生活的時候,一紙調令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校方找她談話說,你不能進研究生院了,要進機關。組織上來的人只是對她說,你在大學所學的知識我們需要。而“我們”是誰?要進哪個機關?葉琳娜沒有問,在1949年,服從是第一天職。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她才知道自己進了克格勃,專門負責對外情報工作。由於通曉英、法兩門外語,她被分配到了信息局,專門處理克格勃情報人員在國外蒐集的檔案和資料,經過她的翻譯整理後,這些資料直接上報中央。葉琳娜對這一特殊工作自然不敢怠慢———經她處理的檔案經常有蘇共中央最高領導人的批示,史達林、莫洛托夫等人的名字經常出現在上面。葉琳娜在工作中也出現過紕漏。一次,她在翻譯一份美國秘密報表時,把“部署在德國的美軍第五師”翻譯成“美軍五個師”。其他人員在核查時也沒發現這一錯誤,報告直送進克里姆林宮。幾天后報告返回,空白處赫然有史達林畫的一個大大的問號,並批註道:“這裡是否可能是第五師,而不是五個師。”葉琳娜嚇出一身冷汗,好在領導對此事並未深究。

意總統特批

克格勃在對葉琳娜的培養上下了大功夫,專門為她聘請了一位教師,教她義大利語。當時,在蘇聯懂英語、法語和德語的人較多,而精通義大利語的人鳳毛麟角。葉琳娜確實具有語言天賦,兩年過後,她的義大利語流暢得讓老師都自嘆弗如。1955年,葉琳娜被調到地區處,準備赴蘇聯駐義大利使館工作。但葉琳娜首次出國就不順利。當時,蘇聯駐義大利使館人員編制有限,且一個蘿蔔一個坑,都已滿員。要擴大編制,必須有義大利最高層的特批,否則蘇聯使館連一隻貓都別想增加。蘇聯大使多次前往外交部,軟磨硬泡,費盡口舌,但都無功而返,最後他被迫採取迂迴戰術。一次,大使求一位在當地有名的醫生看病,閒談中得知他與總統私交甚篤。大使乘機把自己的苦惱講給他,說自己在國內有一可愛的女秘書,但因使館編制不足,女秘書不能來,自己在工作中好像失去了左膀右臂,處處不順心。醫生當即答應幫忙。幾天后,醫生見到義大利總統,添油加醋地談到了蘇聯大使的心事。總統大筆一揮,破例為蘇聯使館增加一個編制。就這樣,葉琳娜來到了義大利。

神秘女郎

克格勃對葉琳娜的指示是:熟悉當地民俗和習慣,在3個月內成為一名地道的義大利人。葉琳娜領命後就開始認真研究義大利人的風俗習慣和文化傳統。3個月過後,葉琳娜成了“標準”的義大利人。當時,葉琳娜的任務是與一位為克格勃服務的女間諜保持單線聯繫,對方將情報轉交給她,葉琳娜再發回蘇聯。兩人聯繫的方法是在羅馬一家百貨店見面,相機轉移情報。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羅馬市中心的一家百貨商店,經常有位提著一隻該百貨商店專用口袋的時髦女郎。她就是葉琳娜,而她手中的口袋便是聯絡暗號。她的接頭對象手中也有一隻同樣的口袋,情報就放在裡面。兩人在商店裡閒逛一陣後,便各自離開商店,但手中的口袋早已調了包。葉琳娜就這樣工作了幾年,大量情報通過她的手源源不斷地傳到了克宮。

超強控制力

加琳娜·依萬諾夫娜與丈夫婚後就被派到了至今仍不便公開國名的、屬於北大西洋公約組織主要成員國的一個國家,作為難民的他們順利拿到了返鄉證。

米哈依爾·費特洛夫成了個極不起眼的破舊農場的小老闆,而加琳娜為會計師兼採購員。一次,加琳娜因為自己長期胃痛不愈去了醫院,當醫生看到她的病史並得知她是返鄉的難民時,就若有所思地告訴她要做好使用麻醉劑進行小手術的心理準備。很快,有兩位陌生的“護士小姐”替換了原來的醫院護士。

對此,加琳娜是很清楚的,早晚要過這一關,隨他們去測試吧。

不過,她並不知道對方將如何操作。

原來一個國家安全情報機關要測試一個難民是否純屬於本國公民,有一個極簡單、極方便的辦法,就是考查他們的語言運用程度。

凡是土生土長的居民,走得再遠、再久,只要回國或回鄉待上一段時間,就會馬上適應原有的語言環境,並能流利地講出本民族的語言。而這種適應與運用是不分頭腦清醒不清醒的。無論在何種情況下,本民族的人都會說出本民族的話,而非本民族的人,比如說那些冒牌、偽裝的人,多數就不具備這種與生俱來的基本素質或本能。

當地的安全情報部門他們常常通過非正常手段,使人進入休眠、麻醉或睡夢狀態時,再聽他們無意識地講出的話是否是本民族的語言,以此來區別真假國民。

當然,該安全情報機關主要識別的對象是來自紅色政權的(前)蘇聯人。只要被測人在以上所列舉的狀態下說出俄語或(前)蘇聯其他加盟國的語言,就會被當場逮捕。

加琳娜去看病的那家醫院是一所教會醫院,為加琳娜掌刀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基督徒醫生。一番準備工作之後,加琳娜穿上病號服,被抬到了手術台上。她覺得好像被什麼叮咬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覺。這期間醫生也快速地做完了本來就不值得動刀的小手術。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又隱約地感覺好像有人在輕輕地拍打她的臉頰,於是她在半昏半睡狀態下開口了。這時身邊的“護士”小姐趕忙湊過來,眼睛緊盯住加琳娜的嘴,她們在等待著。但是,從加琳娜嘴裡說出的話使她們極為失望,“我的眼鏡在哪兒?快給我眼鏡!我怎么什麼也看不見呀?”

加琳娜夢話般地說出的囈語是地道的該國本土語言。

真正的醫生和護士都舒了口氣,隨之臉上露出輕鬆的神情,而那兩位臨時“護士”則灰溜溜地走出了潔白、安靜的病房。

後來,當別人問到加琳娜為什麼能如此成功地通過語言測試時,她頗為得意地說:“這主要歸功於我的刻苦鑽研。”

恰是太空遨遊

經過初期的磨難與“洗禮”之後,加琳娜與丈夫費特洛夫開始了海外情報工作的輝煌期。

在海外蟄伏20餘年的時間裡,他們秘密約見了近300人次的(前)蘇聯特工和間諜人員且無一人出事;他們直接向莫斯科傳送了200餘條價值極高的絕密、機密情報;經他們的手,向莫斯科轉發了400餘條有價值的絕密、機密情報。

包括北約國家軍事組織、軍事裝備、軍隊的結構及編組情況;設在法國與比利時之間的塞尼山口的北約作戰指揮中心的方點陣圖及內部結構等。

此外,在50年代末北約的一次絕密會議上,當時的主要成員國美國、英國、法國等國家針對(前)蘇聯及華沙條約組織的咄咄逼人的態勢,發起並制定出了先發制人的重大決策,即在特定情況下可首先使用核武器。

這一驚人的絕密情報被加琳娜夫婦及時搞到並急轉莫斯科,正是他們的出色表現使蘇聯領導層有了充分的心理與時間準備。

1959年初,受莫斯科總部的委託,加琳娜夫婦又成功地做通了北約核心人物之一“布里克”(代號)的策反工作。

幾年來,“布里克”通過加琳娜夫婦向莫斯科總部提供了大量有關北約政治、軍事、人事諸方面的極有價值的絕密情報。絕大多數的情報種類是不便公開的。

最有趣的一件事是,在聯合國召開的一次國際安全會議上,當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集團尚未把自己向蘇聯等華約組織國家發難的檔案拿到桌面上時,(前)蘇聯及華約組織國家已經把美國等西方國家的這些檔案連帶自己的批駁文一起提早在紐約聯合國大廈門前散發了出去。

而這些正本檔案的來源就出自“布里克”之手。

在(前)蘇聯,人們對間諜及特工人員有一種比喻,說他們就好像是遨遊在太空中的太空人。其實,真正的太空人藉助儀器看到的也只是世界的外貌,如街道、軍事設施、基地、軍營……他們絕對看不到對方的內部情況,尤其內部人員的判斷與決策。而作為國家安全的特殊服務工具——情報人員才能完成這些甚至太空人都不能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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