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胄人

劉胄人

字魯也,號英雅軒主,廣東省大埔縣人,1956年生於汕頭市。大學中文系畢業。自習書畫多年,文章、書畫、攝影作品千多幅(篇)在全國200多家報刊發表,書畫作品在海內外一些藝術賽事中多次獲獎(其中,1996年4月美術作品曾在比利時布魯塞爾國際書畫大展中獲獎),名字及作品被收入多種書畫家辭典。

廣州硬筆書法家協會主席

書畫作品被日本、美國、韓國等海外一些機構和個人收藏,舉辦過《走南闖北·劉胄人攝影展》和《劉胄人書畫攝影展》。曾先後任《廣東電視周報》主編、《廣東電視》周刊主編。現為廣東電視台記者、廣東省美術家協會會員、廣東省書法家協會會員、廣東省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廣東省新聞學會會員、廣州青年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廣州硬筆書法家協會主席、廣東省青年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梅州畫院院聘畫家。畫梅作品有《花香自寒來》。
痴迷藝術
冥冥中注定的事

說起劉胄人對藝術的喜愛,他說是“冥冥中注定的”。劉胄人在汕頭出生,1961年5歲時隨全家從廣州到粵東北的平遠縣。他的父親劉寒時任平遠縣委宣傳部部長,母親陳岱容在平遠縣人民醫院當醫生。“文革”時,他的父親在縣裡第一個被打倒,作為“黑幫、反革命分子”的家屬,母親也被排斥到長田公社衛生院反省,自身都難保了。“但他們都很寵愛我,我爸爸總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叻’(聰明),自學也學得不賴呀。那時一盒高級水彩顏料,7塊錢,好貴的,我想要,我媽媽二話不說,就買了。”劉胄人深情地回憶著。
對劉胄人酷愛藝術的最初啟蒙正是那些有趣的連環畫。“我先後收藏有500多本連環畫,每一本我都認認真真去感受——不是文字,而主要是畫面吸引了我,經常會臨摹其中的精彩畫面,漸漸地,在學校內外就小有名氣了。”在劉胄人看來,藝術在那時就成了他的精神寄託。
因為能寫會畫,“文革”的時候,逢學校學工、學農乾重活,劉胄人都會被分配去布置宣傳欄。1972年,他高中畢業,在縣木材廠當林業工人,面對周邊環境,他拿起畫筆畫機台,畫工人,畫森林……半年多後,他被調到縣電影公司跑大機隊放映搞宣傳。電影放映員在當時是個很體面的工作,可以走遍全縣每個公社,接觸到更多不同的人。這樣一來,他的生活積累更豐富了。
劉胄人第一次見報的美術作品創作於1972年,當時是《毛澤東選集》剛發行至平遠縣,不大的山城人山人海,鑼鼓喧天。他趕到現場急急畫了張速寫後,回去再加工。作品選送梅州地區美展後,登在了當時的《梅州日報》美術增版上。“這是我第一次見報的美術作品,我當時捧著它,看了一個多星期呢!”劉胄人講敘時仿佛回到了過去。
自學成家
“我是個天馬行空者”

常被人問起師從哪一位老師?劉胄人總是笑著回答:“我的老師是印刷品和各種展覽。”在他看來,藝術是講靈性的,自學是一個快樂的過程。劉胄人回憶說,上世紀60年代,父親所任職的平遠縣委宣傳部訂了不少報刊,因有父親幫他開眼界,這就使他有機會見識到不少精彩的美術、攝影作品和中外文學書籍。
在當時,美術是反映政治和工農兵的樣板畫。可對劉胄人來說,這是重要的藝術歷練過程。在平遠縣的圖書館裡,有一大段時間,他都追看上海《文匯報》美術專版。這些反映社會和工農兵的作品,雖然政治性大於藝術性,但是畫面表現出來的關注身邊人的內容還是感動了他。“每次閱讀和欣賞這些報紙,全身毛孔都會盡情張開,只因心裡想去迎接和擁抱它。”
上世紀70年代初,劉胄人作為一個文學青年和美術愛好者,因為與一群志趣相合的朋友交流,使得他領略到了這個世界的精彩。從當時的混沌狀態進入了豁然開朗的境界。
當時,梅州地區第二汽車配件廠設址平遠縣郊兩口塘,來了不少青年工人。因同樣愛好文學藝術之故,劉胄人與廠里的工人廖紅球(現為廣東省作協黨組書記、作家)、陳小奇(歌曲《濤聲依舊》作者)交上了朋友。這些“文學青年”自然一有時間就粘在一塊了。每次交流都讓他們感到彼此精神愉悅、受益匪淺。
對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前後繪畫藝術的了解,劉胄人說是在處於偷偷摸摸的狀態下“開啟”的:當地有一位美術愛好者謝繼菘,有天他們在一起閒坐“聊藝術”,已是深夜卻無倦意。謝繼菘一時興起,悄悄將藏在床底下的珍藏品拿出,在劉胄人面前亮了相:米勒的《晚鐘》、莫奈的《日出·印象》、蒙克的《吶喊》……這些突如其來的視覺享受直讓劉胄人興奮了一晚,他滿腦子都是那些抹不去的美妙畫面。這些對藝術感染後的強烈衝擊,也對他日後的藝術之路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此後,雖然人生的際遇發生著改變,但是劉胄人對於藝術的痴迷和追求卻從未停止過。1979年,他隨著父母調回廣州,在廣東省美術印刷廠做美術製版員。那時候,他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幸福。那是因為工廠的正對面就是廣州文化公園——當時廣州舉辦各種展覽最經典的地方!太多的書畫藝術品都在文化公園展出。他的工資基本上都用來買畫筆、美術書,獎金基本上都花在看展覽上了。幾乎在廣州舉辦的所有展覽,劉胄人都沒有落下。
劉胄人的藝術自學是“天馬行空”的,他不習慣定格在某派某師的馬鞍上前行。任何高手都能成為他的老師,而他的作品卻不局限於某個人的師承。他練書法,學古人王羲之、王鐸的韻律,倪元璐、傅山的章法與筆勢。以後又練了多家法帖,把各家作了適合自己的糅合。
多面媒體人
將藝術繼續“雜”下去

有評論家語:“劉胄人是位馳騁於新聞與藝術界的通才與‘劍客’。此‘劍客’擅舞‘六脈神劍’。一是書法;二為繪畫;三是攝影;四為文學評論;五是新聞寫作;六為散文詩。”
20多年前,在《廣東電視周報》頭版,劉胄人曾用筆名“魯也”以專欄畫家的面目出現,經營了長達5年多的《中外視波》欄目。每期都以中外電視界拍攝動態為題材刊出速寫專欄畫,這種形式在當時的全國廣播電視報界堪稱“一絕”。他這位學中文的人,其速寫後來還上了美術高校的教材。
在他的辦公室里,有一幅對開大小的剛獲獎的鋼筆畫作品,描繪的是廣州市天河區珠村從事乞巧藝術的農婦們的生活場景。他的鋼筆畫表現力度到位,技巧嫻熟,獲得了業界藝術家們的褒讚。
如今,他時常碰到一些以前的老讀者,還會提起以往那個讓人留下記憶的專欄來。大家才恍然大悟:看這名字和畫法,當時以為“魯也”是老頭子,現在才知是位並不老的才俊。
劉胄人反對“藝術符號學”,他不喜歡被貼上標籤,希望能全方位立體地去表達自我的藝術。在他看來,終極的藝術境界應是被人們認可的自由宣洩。
劉胄人認為,傳統絕對是有高度的,廣義的傳統應該是可以超越某種界限來獲取依據的。如果一些傳統的東西因有其局限性而對創新有所束縛,那就應在吸取傳統的養分上,大膽突破時空的界限去發展它,而不是畏縮不前。一旦這種觀念確立,他就覺得為書為畫,既可大膽又顯輕鬆了。
新周刊》曾做過一期“痛打創新狗”的話題。在藝術創新的問題上,劉胄人是反對“偽創新”的,他有著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如今的創作與古人的環境不同,傳統的中國畫到了現代似乎有種尷尬狀態。無法做出古人的韻味來。畫家應感知當代,不牽強不做作,發自於內心去創作才是。如果以今人的心態去感知古韻,牽強為古韻而“古韻”是難於重複古人的筆法和意境的。當代人於創作,藝術元素已經很多了。要懷感知古韻之心,但不必刻意過分追求,因為你根本做不到。那所謂做到了的,只是偽古韻。
有些藝術摯友勸他,藝術之事不可太雜,否則出名沒個代表性的說法。對此,劉胄人總是這樣回答:“其實我終究是個媒體人。媒體人雜一些,懂多一些,表現多一些,多方面出擊,這不正是活得精彩的一面嗎?實際上就是要‘雜’,我還得繼續‘雜’下去。”
客家情結
愛,成為畫筆下的感動

也許,藝術是一種混合變出來的東西。她能讓人對世界充滿熱情,並擁有積極向上的心態去生活。作為《新周刊》雜誌的總編輯,劉胄人深諳其中道理。因此他也總是能用新銳的視角去感知和表現藝術。或許,這新銳的視角,不純粹是看到了某種風景,而應該說是從風景之下去了解其間的人文核心及人性中最樸實的東西。
一幅名為《阿克蘇的陽光》的作品,是劉胄人採風新疆後創作的的畫作。作品描畫了一對賣哈密瓜的維吾爾族夫妻。他們都是簡單而淳樸的人,但卻享受著簡單與快樂,小小的滿足也會讓他們覺得生活充滿著陽光。故而劉胄人有此一說:“有愛,生活才會成為畫筆下的感動。”
今年52歲的劉胄人,畫了40多年的畫。“我沒有停止過畫筆,因為唯有它,才有精神力量的寄託。當人生遭遇不順時,只要把自己置身於藝術創作中,就能一身輕鬆了,藝術是可以安撫心靈的。跟定她,會得到你想要的夢。”劉胄人說得很肯定。
當得知記者也是客家人時,劉胄人笑著講起了親切的鄉語。他那濃重的客家情結,同時也是他藝術創作的激情所在。“我老爸是個很典型的客家人,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是:‘客家人都是一家人。’這樣的情結也直接影響著我。”父親去世後,劉胄人承父之秉性熱心助人,不少代表客家人的藝術活動也都少不了他。去年,他曾作為中國廣東客家民系著名書畫家赴台灣參展,他還為家鄉大埔策劃出版了大型名片《美麗大埔——客家世界的香格里拉》攝影畫冊。而在記者採訪他的第二天,劉胄人又出發了。作為領隊,他帶著10位粵港著名書畫家“清風拂梅州”,到梅州創作、採風,為梅州建市二十周年獻禮。
客家情結在其靈魂深處的支撐,是劉胄人藝術創作的原動力。他的很多作品都是表現客家民俗風情的。對鄉間花草、土地天空的感受,是他與生俱來的熱愛。
一幅名為《八月的鄉村》的作品,則是他早期的油畫作品。某日黃昏彩霞滿天,靜謐的曠原村婦走在鄉間。他觀此景從有感覺而至激動,回到住所,一個小時工夫就將作品畫了出來。作品完成後,直讓他獲得一種藝術感知過後的滿足!
從事媒體工作近30年,劉胄人有機會去了世界上很多地方。即使走過千山萬水,但家鄉山水之美一直是沁入其心靈深處的東西。劉胄人記得,去年初,南美洲阿根廷火地島之行,當看到遍地的野花開得爛漫時,他頃刻覺得找到了兒時家鄉的感覺,那些封存在內心裡的美妙,就在瞬間自然地迸發出來。劉胄人在山地野花間流連了三個多小時,用心將鏡頭定格了這些美好的記憶。
採訪結束前,記者問劉胄人對於將來藝術創作的構想時,他笑言自己有個奢想:乾到退休,有自己一堆子的書畫集、文論集,那就是他人生覺得最爽的事情了。
言談中,記者感覺到劉胄人就是這樣一位頗有藝術才華的性情中人。
友人談 胄人
胄人那進取、多彩的文筆總能著意刻畫人間真善美的形態,其藝術格調是昂揚與曼妙的結合體。於是,藝術“多面手”的布局在人們面前擺開了陣勢:感性、激昂、節奏、色彩與律動等,都無不體現了他作為性情中人的個性存在。
(中國新聞工作者協會副主席、原南方報業傳媒集團社長 范以錦)
看胄人君“掃字”,始覺詫異,繼而亢奮,規規整整的方塊字,原來竟可以如積木般分崩離析,搖搖欲墜,而最後九九歸一,構造出疊岩壘石般的別樣風景來。
(廣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廣東文學院院長 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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