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行

如果與《長安古意》比較,《公子行》卻別有一種倩麗風流,這首詩對仗工麗,上下蟬聯。在對疊律的運用上,窮極變化,尤有特色。詩中使用最多的是疊首換尾的排比句式,一般用於段落的起結處及對話中(“願作輕羅著細腰,願為明鏡分嬌面”;“與君相向轉相親,與君雙棲共一身”),形成一種特殊的頓挫,又造成重複中求變化和一氣貫注的韻調。此外,各種帶有復疊的對仗句也逐步可見。此外還有頂針格(如第四、五句銜接)和前分後總格(“美女”、“娼家”分合的三句)的巧妙使用。這些都有助於全詩形成一種明珠走盤的音情,為這首春歌增添了不少風姿。

作品概述

這首詩是抒寫公子與藝妓戀情的春歌。首句巧妙地將春水與少年,揉合於倒影里。接著表達了快樂短暫的人生,如鏡花水月之虛幻。緊接寫水中,和倒映水中的雲霞,有關東都之春的描繪,最後落在宮門內外的碧樹與春花。詩人以讚嘆不絕於口的排比句式出之,這種富於柔情的徹悟和動人春色本身,撩起無限暇思。最後詩人將人間的艷遇,安排在自然界的春意中,描繪華堂景物和美人的花容月貌,在精巧的景色穿插中,直白地暗示著情慾的放縱了。其後詩人將筆墨集中在熱戀雙方的山盟海誓上,拓出了一番新的境界。

作品分析

《公子行》,是唐代專寫紈絝子弟浮華生活的詩題。這首是揭露貴家公子在春遊中,縱馬踏壞麥苗的惡劣行為。首二句描寫貴公子穿上比彩霞還鮮亮的錦衣,一大早就興致勃勃地騎馬去野外春遊。字裡行間明顯地透露出其人的豪華與權勢。詩人運用對比反襯的藝術手法,以彩霞失色來反襯“錦衣”的華麗,可見其家世之貴顯,生活之豪奢了。“錦衣紅奪”,一個“奪”字,表現出錦衣色彩的鮮艷。

後兩句即緊切公子的身份來揭露其驕縱行為。“不識農夫辛苦力,驕驄踏爛麥青青。”“驕驄”,是驕縱不馴的馬。“驕”,指馬驕,亦指人驕。一個“不識”,一個“驕驄”,活畫出了愚蠢而又驕橫的權豪子弟的醜惡形象。

唐末顏仁郁的《農家》詩寫道:“夜半呼兒趁曉耕,羸牛無力漸艱行。時人不識農家苦,將謂田中谷自生。”“不識農家苦”的正是那些遊手好閒的貴族子弟。他們過的是錦衣玉食的寄生生活,哪裡懂得農民的辛苦和稼穡的艱難,所以他們只顧在田野上縱馬狂奔,兜風賞景,全然不顧地里的莊稼,把踩爛麥苗視作兒戲。“不識農夫辛苦力”,這句詩看似平平,其實,這正是剝削階級輕視勞動人民的表現。詩句非常切合貴族子弟的身份特點,也很能發人深思。

唐末五代時期,統治者極其荒淫腐朽,嬌慣子女的現象極為嚴重。據說詩僧貫休曾當著蜀主王建及其大臣的面,諷刺王孫公子“稼穡艱難總不知,五帝三皇是何物!”(《少年行》)孟賓於的這首《公子行》,則是從另一個側面鞭撻了他們為害農民的行為。

藝術方面,這首詩也有一些值得稱道的地方。踩壞麥苗,看來是尋常的事情。但這裡所反映的並不是一般無意中踩著莊稼,而是貴族子弟隨意踐踏民田的行為。詩人將“踏爛麥青青”放在權豪子弟放蕩遊樂的背景上來表現,其害民的性質就愈加昭彰,揭露也更顯得鞭辟入裡。

這詩前面以火紅的彩霞、明媚的春光描繪了一幅春景圖畫;後面勾畫的則是一片馬蹄踏過麥田、青青的麥苗被踩爛的殘破景象。前後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彩霞春光的映襯下,後面的殘破景象更顯得傷心慘目。這種鮮明對比所產生的藝術效果,無形中會激起讀者對貴族少爺的憎惡和憤慨。

作者介紹

劉希夷(約651—?)唐代詩人。一名庭芝,字延之(一作庭芝),汝州(今河南臨汝)人。上元(唐高宗年號,公元674—676年)進士,善彈琵琶。其詩以歌行見長,多寫閨情,辭意柔婉華麗,且多感傷情調。《代悲白頭翁》(一作《代白頭吟》)有“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句,相傳其舅宋之問欲據為已有,希夷不允,之問竟遣人用土囊將他壓死。少有文華,落魄不拘常格,後為人所害,死時年未三十。原有集,已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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