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人之旅

偉人之旅

《偉人之旅》是一本由上海出版社翻譯發行的哲理小說,是以一個僕人的視角講述真實的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如果不是歷史的驚人發現,那就純粹是胡說八道。本書有著光芒四射的語言和喜劇般的辛辣筆調,小說家完美地重構了18世紀的文化語境,用輕鬆的筆觸和淵博的學識編織出了哲理小說一般的想像。既可以娛情,也可以明慧,《偉人之旅》具有啟蒙時代斑斕的語言、不羈的言行、自由的思想和閃光的智慧,書中的對白、人物形象和城市畫面相當精彩,極富想像力。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偉人之旅

一個僕人講述真實的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如果不是歷史的驚人發現,那就純粹是胡說八道。 本書有著光芒四射的語言和喜劇般的辛辣筆調,小說家完美地重構了18世紀的文化語境,用輕鬆的筆觸和淵博的學識編織出了哲理小說一般的想像。既可以娛情,也可以明慧。

在他們的保護人和情人德畢內夫人的資助下,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開始了他們的義大利之行,傭人朗貝爾沿途護駕。對這次旅行,這三位法國名人諱莫如深,他們想掩蓋什麼呢?傭人朗貝爾發現,他在旅途中看到的盧梭和狄德羅與他們在歷史上的光輝形象截然不同。是朗貝爾在杜撰故事,抑或是他這個小小傭人揭露了歷史謊言?

《偉人之旅》具有啟蒙時代斑斕的語言、不羈的言行、自由的思想和閃光的智慧,書中的對白、人物形象和城市畫面相當精彩,極富想像力。

弗朗索瓦?瓦爾若投身於啟蒙時代那斑斕的語言,不羈的言行,自由的思想和閃光的智慧中。置身於當時三個代表人物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的一段傳記文學的空白之中,他讓三人一起去義大利旅行,而這次旅行的“資助者”則是盧梭的保護人和格里姆的情人德畢內夫人。為此,德畢內夫人把自己的馬車和僕人——後來的遊記作者——朗貝爾“先生”借給了他們。書中的對白,場景,人物形象,城市畫面,一切都會讓讀者愛不釋卷……

“年輕的時候,我就像一粒又大又乾的種子,發出芽來骨瘦如柴;長長的紅紅的滿是褶皺的雙腿,宛如兩株大黃苗,雙手也是白里泛紅,又寬又長跟大黃葉子似的,在這個年紀好歹也算得上帥小伙兒,一副頂天立地的感覺。母親是個廚娘,她每每這樣說道:看你周身透紅,真像從夫人家菜園子裡揀回來的啊,而且你還有點澀,有點嫩,有點甜,有點酸,和我們那果醬中的大黃真沒兩樣。這個正直的女性如對待心肝寶貝一樣地疼我,把我看作她的傑作,宛如聖母瑪利亞眼中惟一的耶穌。”

弗朗索瓦?瓦爾若獻給大家一部美妙絕倫的18世紀小說,書中浸淫著哲理小說的嬉笑怒罵,他讓當時才情橫溢的三位文人乘坐同一馬車出門旅行:狄德羅,格里姆,盧梭,還有沿途護駕的僕人朗貝爾……絕對的閱讀盛宴!

——法國《快報》

弗朗索瓦?瓦爾若完美地重構了18世紀的文化語境,他不但頌揚了當時的精神特質,也凸現了當時的文學風格。《偉人之旅》有著光芒四射的語言和喜劇的辛辣筆調,小說家用輕鬆的筆觸和淵博的學識編織出了哲理小說一般的想像。

——法國《自由曼恩周報》

在每一部小說中,弗朗索瓦?瓦爾若都能讓自己的想像推陳出新,《偉人之旅》是他奉獻給我們的一部卓越不凡和條理清晰的作品,既可以娛情,也可以明慧。

——法國《電視博覽》

內容簡介

在他們的保護人和情人德畢內夫人的資助下,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開始了他們的義大利之行,傭人朗貝爾沿途護駕。對這次旅行,這三位法國名人諱莫如深,他們想掩蓋什麼呢?傭人朗貝爾發現,他在旅途中看到的盧梭和狄德羅與他們在歷史上的光輝形象截然不同。是朗貝爾在杜撰故事,抑或是他這個小小傭人揭露了歷史謊言?

《偉人之旅》具有啟蒙時代斑斕的語言、不羈的言行、自由的思想和閃光的智慧,書中的對白、人物形象和城市畫面相當精彩,極富有想像力。

作者簡介

弗朗索瓦·瓦爾若(Francois Vallejo),法國著名小說家,古典文學教師,其小說蘊含著豐富的學識、品味和風格,是動聽的故事和精彩的美文的完美結合。他的小說《昂日羅佐夫人》(Madame Angeloso)獲得2001年法國電視獎,《蓬皮杜離奇命案》(Groom)獲得2004年法國出版人獎。

媒體評論

書評:

《偉人之旅》:智者們的荒唐事:

讀《偉人之旅》這本書心情一直是欣喜的,有快感的,這種拉伯雷傳統和啟蒙時代斑斕的語言,引人入勝。“一個僕人講述真實的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如果不是歷史的驚人發現,那就純粹是胡說八道。”要不是腰封上的這句話一語道破“天機”,我恐怕真的會隨著這荒唐的故事,重翻歷史,研究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他們之間的關係,或旅行的細枝末節。

這本書的由來,是由當時伺候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的僕人朗貝爾所寫。在分別多年之後,年老的朗貝爾無意中在巴黎一場重大儀式中,發現被大家追捧的大人物,居然是他曾伺候過的主人,並向悲痛萬分的人群呼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出大名呢!我還伺候過他呢!他以前很喜歡巴結侯爵夫人……”無數跟在靈車後面莊嚴送別的平民聽到這樣的毀滅性的話語,當然不能接受,結果可憐的朗貝爾幾乎被激憤的民眾打了個滿地找牙。僕人朗貝爾為了平復憤憤之情,寫下了回憶以示天下。

一個看似荒唐的故事,一趟看似亂糟糟的義大利之旅,有堂吉珂德的搞笑思維,拉伯雷式的灰色幽默,光芒四射的語言和喜劇般的辛辣筆調,小說家完美地重構了18世紀的文化語境,用輕鬆的筆觸和淵博的學識編織出了哲理小說一般的想像。三個浪漫又世故的男人,永不停止的爭吵。他們彼此友愛又勾心鬥角;追逐名利,又虛偽地不肯承認;一心追尋風流韻事,反被妓女矇騙;臨到頭來,三人幾乎完全鬧翻,小僕人甚至懷疑盧梭要毒死另外兩人……

小說中的狄德羅談吐如行雲流水,而吃飯也如風捲殘雲,顯然缺乏基本的教養,他會不時地拍一下盧梭的屁股。而盧梭不僅一路尿頻,吵起架來臉紅得像雞冠子,而且在穿著方面也品位低下,是個不著邊際的人。作者寫道:“他的總體色彩並不協調,花里胡哨之間還有點悲傷的影子。”這樣的情節既可以娛情,也可以增慧。如果想體味其中樂趣,就趕快拿起這本《偉人之旅》,隨之一起嬉笑怒罵吧。

老老實實地惡搞偉人:

翻看《偉人之旅》,必須放棄某種心態——某種無知者無畏的後現代心態。這個問題是我讀完這本小說才發現的。因為這本看似平淡的小說太特殊了,特殊得悄無聲息。作者瓦爾若究竟在寫小說還是懷歷史,究竟在惡搞偉人還是向偉人致敬,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勃蘭兌斯說過,了解異域的東西,即便是外國的專家都一定比不過本國的兒童。何況我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像封底上那樣的熱情洋溢的讚美,我是隔膜的。法國人在這本書中感受到的好,我只能略知一二,卻沒法感同身受。

我不知道架空歷史、把此書當純粹的趣味讀物看,會帶來多大的歡愉。當你的腦部和心臟都已裝有拉伯雷的玩笑、馬爾克斯的魔術、卡爾維諾的男爵時,一本《偉人之旅》到底還能不能刺激你的腎上腺素?沒錯,小說還是有趣的,一個僕人帶著三個哲學家游義大利,聽歌劇、泡妓女、跟教士們吵架、蹲監獄,一路上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一個尿頻、一個腹瀉,還有一個腦鳴如鼓。這些人行動不合常理,說變就變,毫無徵兆。三個貌似好朋友,相互暗地裡算計對方,一個比一個厲害。僕人朗貝爾(還真該叫做“狼狽兒”)插在三人中間有時春風得意,有時卻苦頭吃盡:“我是最不幸的僕人,成天陪著三個瘋子。”

的確,瓦爾若筆下的這趟旅行是子虛烏有的,但並非胡編亂造。《懺悔錄》里講的不可全信,但《狄德羅傳》作者安德烈·比利總不會亂說——“盧梭很懷念義大利。他早已想找著兩位志同道合的同伴,每個都願花費五十路易和一年的光陰共同步行去週遊義大利半島”,他把想法告訴了狄德羅和格里姆——

他們十分擁護這一主張,當場就行動起來。狄德羅仿佛早已動身,他描繪阿爾卑斯山,什尼峰和大聖貝爾納山口。隨後,一轉眼他又來到卡拉布勒。格里姆好像到了威尼斯,煞有介事地描述盧梭因有言論而被捕,實際上那些言論是出於狄德羅之口。他又自以為到了羅馬,敘述讓-雅克如何由於誤會而被燒死,可不信神的卻是狄德羅。盧梭對種種嘲弄毫無反應,只是嗤之以鼻,他就繼續大開諸如此類的無害玩笑。不久,義大利旅行計畫告吹。狄德羅認為,要是把《百科全書》扔在一邊不管,簡直是發瘋。他當時是,以前也一直是個不喜歡出門的人。他認為他年已三十七歲,東奔西跑的日子已過去了。

原來,歷史上三人確實有過去義大利旅行的打算。這樣的好事最終沒發生,反倒成了文學創作的好題材。“詩人的職責不在於描述已經發生的事,而在於描述可能發生的事。”瓦爾若的虛構正應了亞里士多德的見解,“詩是一種比歷史更富哲學性、更嚴肅的藝術。”想像力的火花迸出來,豬八戒可以跟鐵扇公主成婚,潘冬子也可以崇拜李詠。憑法國人的文學天賦,什麼東西想不出來。

瓦爾若在惡搞嗎?看上去很像——讓盧梭一路上不停地撒尿,夠損的。但你要知道,歷史上盧梭因先天膀胱畸形導致尿閉症讓他吃盡苦頭。讓三個哲學家在義大利找妓女,毀壞人家形象是吧?但讀讀十八世紀生活史你就知道,“風化的世紀”不是隨便得名的。背景知道得越多,你就越感到,瓦爾若筆下的每個小細節都能在歷史中找到對應物:一趟旅行中三人的不和其實折射的是他們在歷史中的分歧。盧梭真正恨的是格里姆,在他眼裡,格里姆虛偽、勢利,邪惡得無以復加。相對來說,對狄德羅他還是懷抱感情,令他難以容忍的是這傢伙大嘴,把他的風流韻事拿出去廣播,還沒事找事在本小冊子裡寫“惡人才是孤獨的”這么個句子刺激他。有時,這種分歧常常被後來的我們上升到世界觀的高度上去,其實在瓦爾若看來,沒那么高深,不就是下棋時的一次爭吵,或是為女人爭風吃醋,最終妨礙了他們的偉大友誼。

所以說,瓦爾若的小說其實寫得很老實,讓幻想在歷史的堅固根基上,生長發芽。後現代的小丑們,調戲古典大師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氣得布魯姆暴跳如雷。不過你們用同樣的策略來對付這幾個現代哲學家的話,恐怕就要輸了。你們是玩世不恭的後現代,他們卻是比你們甚之百倍的諷刺家。他們可不是什麼大師,他們是“行為糟糕的哲學家”,你們嘲笑他們的,遠沒有他們嘲笑自己來得好玩。你們想讓他們脫下虛偽的面具,他們卻讓你們掛上尷尬的表情。你們想讓他們沒面子,他們要的就是里子;盧梭說他作為暴露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舉世聞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個人最應該感到羞恥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感到羞恥。”盧梭傳人喬治·摩爾這句話,或許連後現代們都吃不消。

偉大的事物常常經不起一個屁的攻擊,所以這些“行為糟糕的哲學家”寧要真理也不要偉大。但瓦爾若還是硬送給他們一頂“偉大”的帽子,我想他們也是會接受的。瓦爾若對啟蒙時代的感情溢於字裡行間,《偉人之旅》無疑表達的是他對思想家們最高的致敬。他真的熱愛法國傳統,熱愛自由、平等與博愛。如果你還把它當作調侃讀物來看的話,瓦爾若恐怕真的會尷尬。

三個偉人的義大利之旅:

讀《偉人之旅》,腦子裡面浮現的便是三個吵吵嚷嚷的茶壺: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外加一個杯子,他要同時伺候三個茶壺,忙得團團轉,這便是本書中的 “我”,小僕人朗貝爾,德畢內侯爵夫人的心腹。

多年之後,年老的醉醺醺的朗貝爾在巴黎撞上一場重大儀式,某位大人物去世要葬入先賢祠。人群泣如雷鳴,無數平民跟在靈車後面莊嚴地送別。朗貝爾意外發現,眾人仰慕的是他的老相識盧梭,便出來大鳴大放:“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出大名呢!我還伺候過他呢!他以前很喜歡巴結侯爵夫人。”可以想見,可憐的朗貝爾幾乎被激憤的民眾打了個稀巴爛。回家之後小老頭兒咽不下這口氣,寫下當年的回憶,這便是這本《偉人之旅》。

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這三人裡面,我最熟悉的是盧梭。他老人家留下的史料最多。這不僅因為他始終生活在風口浪尖,引人注目,也不僅僅因為他偉大的思想給法國帶來兩百年的激盪,還因為他最喜歡回憶自己的生平。我讀《懺悔錄》的時候,已經多少有點辨別能力,看到裡面的偽善和自私,不覺悚然。盧梭當然是偉大和真誠的,當他為人類的不平等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時;當他提倡人類回歸自然和本原時;但是一轉背,他又去討好達官權貴,這也是真實的。他拋棄“小媽媽”華倫夫人是真,他不和終身照顧自己的善良女工結婚是真,他把自己的五個孩子都送到福利院是真,他一輩子離不開導尿管也是真。他在《懺悔錄》中提到露陰癖和威尼斯小妓女的時候,讀者不難發現口氣里的沾沾自喜。可是,在大革命的激昂氣氛之中,公民怎能看到偉人的缺點?

“一個僕人講述真實的盧梭、狄德羅和格里姆,如果不是歷史的驚人發現,那就純粹是胡說八道。”這句印在封面腰封上的話恰如其分。作為古典文學教師和小說家的弗朗索瓦·瓦爾若,善於虛構歷史小說,假作真時真亦假。《偉人之旅》很完美地重構了18世紀的文化語境,令閱讀成為樂事。

《偉人之旅》繼承了法國文學的一個偉大傳統,就是拉伯雷傳統。書里是拉伯雷式的笑到滿地打滾的那種笑聲。在拉伯雷式的笑聲里,鬧趣可以變成騷亂,性與煽動成為狂歡,大人物的莊嚴面具被扯下,真實面目被圍觀。最妙的是結局,回到巴黎後,這個小僕人為什麼同時失去三個人的歡心呢?為什麼進一步又失去的侯爵夫人的歡心呢?難道這不能夠反證小僕人在途中看得太多、了解得太多嗎?

這是一趟亂糟糟的義大利之旅。三個浪漫又世故的男人,永不停止地吵吵嚷嚷。他們彼此友愛又勾心鬥角;追逐名聲,又不肯承認;一心追尋風流韻事,反被妓女矇騙;臨到頭來,三人幾乎完全鬧翻,小僕人甚至懷疑盧梭要毒死另外兩人。在瓦爾若筆下這趟奇妙的義大利之旅里,啟蒙時代的偉大人物,吵架的樣子也不過是三個令人捧腹的茶壺。

書摘插圖

要是沒有昨天的事,我就不會生氣;要是不生氣,我也不會自怨自艾;我這等條件的人本不該談論他們,我完全是為了出風頭。

我錯了,這是千真萬確的,我錯了。昨天想出風頭,結果惹了禍。看來最好還是閉嘴,而且今天也不該開口。我不但錯了,而且還在錯下去,真的。那就閉嘴吧,朗貝爾,永遠閉嘴。

要是你昨天三緘其口,該會避免多少下被靴子踢,被棍子抽啊。看你今天早上,要死不活的,還自個兒生氣,而且還想在街頭獻醜?

但在氣頭上的時候,怎么能沉默呢?最好還要有人來聽我抱怨,就是你們這些在我屁股上、後背上剝皮的人。如果還想假裝不知道,那也來體念一下吧,絕對可以和我一樣感同身受。

首先,我想說說自己受的苦,還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就在兩天前,我看見杜伊勒里公園裡正在準備一個儀式。我打遠處經過,感到很奇怪,就來到了近前,抓住一個人開始打聽。為什麼要在水池正中間裝點小島,還有樹木,以及沒有乾透的羅馬式廟宇?為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不知道,我從來就搞不懂這個和新羅馬式廟宇一樣嶄新的世界。

這是個大人物,被我抓住袖子的那個小年輕說,大人物要入葬先賢祠,國民公會已經投票通過了,他要從聖?德尼方向過來,很多人都要來看望他,你也應該來。好的。明天晚飯後來這裡,我們一起迎接他吧。我也想來,但他是誰啊,這個奔我們而來的大人物?奔我們而來,在他那種情況下,這話說得太過了,是他的靈車要過來。靈車?不會是送某個國王回來吧?比國王還要偉大,一個公民,公民的遺體,就是讓?雅克,公民盧梭,他可是偉人中的偉人,我們的革命之父,他要追隨伏爾泰和米拉波來了。明天一定來啊,公民。

盧梭也要入葬先賢祠?盧梭,公民盧梭,我絕對不能錯過。晚飯後,我來到了杜伊勒里公園,我想找到昨天遇見的那個夥計,於是在羅馬式廟宇周圍遠近找了兩個小時,連他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這不是耍我嗎,這滿世界多難找啊。然而,四周都裝點著帷幔和樹枝、扎花,先來的人已經把水池圍了個水泄不通,都衝著那些白楊樹,垂柳樹,還有廟宇的廊柱大聲叫喊。

我打算放棄尋找他。這時他卻來了。他走在一隊青年男女的前面,他們唱著歌,聲嘶力竭,一邊鼓掌,一邊呼朋喚友,一會兒跑出去,一會兒跑回來,再拉來幾個熟人,快樂,快樂,我想像不出這讓人發狂的快樂。小伙子經過時看見了我。他靠過來對我說,公民,加入我們的隊伍吧,別把我們晾一邊太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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