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指月

佐佐木指月

Watts)的老師。 Street)。 1944年,佐佐木指月在阿肯色州的小石城與日本妻子離婚。

佐佐木指月佐佐木指月
佐佐木指月(佐々木 指月 (曹渓庵),Sokei-an Shigetsu Sasaki1882—1945年5月17日)日本臨濟禪師,他於1930年在紐約創立了美國佛教協會(1945年改名為“美國第一禪堂”)。對禪宗進入美國起了很關鍵的作用,他是最早在美國居住並教授禪宗的禪師之一。他是倫·瓦茲(Alan Watts)的老師。1942年,他以敵國僑民的身份被FBI逮捕,並被集中拘禁在米德堡(Fort Meade),在拘禁期間飽受高血壓和中風之苦。經過他學生向政府請願,他於1943年獲釋。他與美國女子魯思·富勒·埃弗里特(Ruth fuller Everett)結婚。1945年他沒有任何法嗣的情況下去世。

生平簡歷

佐佐木指月(亦名曹溪庵):1882年出生於日本,早年他的名字是佐佐木榮多。其父為神道教教職人員,他是父親與情人的私生子,自幼由父親和嫡母撫養。從四歲開始,父親便教他寫字,並學習儒家經典。十五歲的時候,他父親去世,他隨後師從東京帝國畫院著名雕刻家高村光雲學習雕刻。正是此時,他開始跟隨臨濟宗禪師釋宗活(Sokatsu Shaku,釋宗演的法嗣)學禪,1905年,他從帝國畫院畢業。隨後他應徵入伍,加入大日本帝國陸軍,奔赴滿洲裡邊界參加日俄戰爭。1906年,戰爭結束,佐佐木隨之退伍並與多美(tome)結婚,多美亦是宗活禪師的弟子。隨後,這對新婚夫婦隨著宗活禪師一行14人訪問美國加州舊金山,並在美國生下長子慎太郎。這行人想在美國加州建立禪社,並于海沃市種植草莓,不過收成十分不理想。在美期間佐佐木師從加州藝術學院的Richard Partington學習繪畫,在這期間他與千崎如幻禪師相遇。1910年,當初14人團隊在美建立禪社的計畫失敗,除了佐佐木之外,其它人都返回日本。
後來,佐佐木只身前往俄勒岡工作,多美帶著兒子不久亦前往與之在西雅圖團聚,他們在西雅圖生下他們的女兒聖子(Seiko)。佐佐木在西雅圖以裱畫為生,並經常給日文報刊(中央公論,Hokubei Shinpo)投稿。他還在俄勒岡和華盛頓鄉村為Hokubei Shinpo招攬訂戶。1913年,他的妻子再次懷孕,並帶著孩子們返回日本撫養。為了謀生,佐佐木從事過多種不同的工作,1916年,他搬到紐約曼哈頓的格林威治村。在紐約,佐佐木曾試圖加入美軍,但未獲成功。隨後他以幫Maxwell Bodenheim(美國作家、詩人)看門和當翻譯為生,空餘時間,他亦寫詩自娛。1920年,他回到日本,繼續他的禪宗公案學習(先後師從釋宗演、釋宗活)。1922年,他再次來到美國,在1924、25年間,他開始在紐約一家書店開辦佛法講座(Orientalia Bookstore on E. 58th Street)。釋宗活給與他教授的資格認可。1928年,他獲得宗活禪師的印可證明。 1930年5月11日,佐佐木指月和他的幾個美國學生成立美國佛教協會並於1931年正式掛牌(Buddhist Society of America,紐約第70街西63號), 最初的會員僅四人。正是在此地,他指導各種禪修活動,並把重要的佛教文本翻譯成英文。在這段時間,佐佐木亦雕刻佛像並為蒂凡尼公司修補藝術品以補貼生計。
1938年,Ruth Fuller Everett開始跟隨佐佐木指月學禪(後來成為他第二任妻子),他給她起法名為Eryu,此時Ruth Fuller的女兒還是Alan Watts的妻子,而Alan Watts亦在同年師從佐佐木指月學禪。1941年,Ruth購買紐約第65街東124號的一棟公寓,作為佐佐木指月的生活場所,隨後此處亦成為美國佛教協會的新址(12月6日開張)。
1941年12月7日,發生了舉世聞名的珍珠港事件,佐佐木指月以敵國僑民的身份被FBI逮捕,1942年6月15日,他被帶到埃利斯島,隨後(10月2日)被拘禁於馬里蘭的米德堡,在拘禁期間,他飽受高血壓和痛風之苦。經過他弟子們的請願,佐佐木指月於1943年8月17日被釋放,返回紐約佛教協會。
1944年,佐佐木指月在阿肯色州的小石城與日本妻子離婚。不久之後(1944年7月10日),與Ruth Fuller在阿肯色的溫泉城結婚。1945年5月17日,佐佐木指月因健康惡化逝世。他的骨灰被安置在紐約布朗克斯的武德朗公墓。美國佛教協會於他逝世的同年更名為美國第一禪堂(First Zen Institute of America)。

教學方法

曹溪庵的禪宗教學方法主要是參禪(sanzen):給一個公案讓弟子參,他經常以主講課(teisho)的形式進行開示。有趣的事,在美國佛教協會的坐禪和禪修(sesshin)期間,佐佐木並不進行任何指導。他的重點都放在公案和參禪上,他依靠的是白隱慧鶴那個系統的方法。根據Mary Farkas(佐佐木的學生,在佐佐木去世後擔任第一禪堂主席)的講法:“曹溪庵並不想複製日本傳統的禪宗修行方法:嚴格刻板的訓練,旨在讓學習者達到忘我的境界。這種刻板的形式讓參禪者如同一個模子鑄出來。他們魚貫而入,跏趺而坐,隨時準備挨棒。”

各種評論

Dwight Goddard (A Buddhist Bible的作者)這樣形容他:“從專制生硬的古老學院出來的禪師。”
Robert Lopez:“曹溪庵用英文講演禪宗和佛教。但是用他本人的日常生活傳播佛陀的本懷,這種形式往往是靜默無言,如同他自己曾說的,透過自然的秩序散發出來。”
Alan Watts:“我覺得他基本上和我是同一路人,溝通著屬靈和世俗兩個世界,世俗上,他幽默有趣,靈性上,他則是一個覺悟的人。”Watts在他的傳記中寫道:“當他開始教授禪宗的時候,根據我的理解,他其實更像一個藝術家,而不是宗教人士,後來他剃了光頭,這時候他才變得靈光四射。”但也不盡然如此,Ruth經常替他致歉,讓大家不要用嚴肅刻板的視覺去看他,例如,他會講禪就是認識到人生的無聊,沒有任何意義,人生的意義就是它本身。我們要做的就是在無聊中進行發掘,就像西藏的人所講:從瑜伽士的笑聲中,你可以發現真正的瑜伽。
Dae Gak禪師曾講過:“曹溪庵對西方文化有一個很完善的了解,結合他自己開悟的視覺,他是一個溝通東西禪宗可靠的橋樑。他發現,東西方的界限不再存在,並將這種智慧精闢地傳播過所有人。他是個真正的菩薩。”

論靜美生活

你們可能無法想像在我們民族存在這樣一種生活。在中國或者日本,寺院都是建在山頂或者懸崖峭壁上。這樣幾千里的風光盡收眼底。冬天,山谷被披上一層白雪,你會感到你身處於一個銀色的世界。再沒有其它顏色。山谷如此幽靜。白日僧人靜修默想,如果你能聽到某種聲音,那一定是老鼠索索移動的聲音。
這些僧眾並非離塵絕世,他們只是想在他們的心中找到靜美之生活。東方人很嚮往這樣的生活並費勁千辛萬苦去尋找它。他們可能離家別子,到山間生活。你們如果沒碰到這樣的人,可能永遠無法想像他們。他們十分看重這種靜美的生活。他們不知道我們現在這種生活,這種文明的價值所在:大家右手夾著一個雪茄,左手端著一杯威士忌,聽著音樂,欣賞著舞蹈,吃著大餐。可以說,這是兩種極端不同的人類生活。
或許你們會問,這種安靜超然的生活有何價值。但是那些山間的僧眾,他們也可以問你們,你們夜夜歌舞,這又有什麼價值呢。---曹溪庵,1942年2月21日

論冥想

佛陀在三昧的基礎上建立佛教。佛陀的目標就是心的冥想。並不是冥想外在的世界,也不是冥想思想觀念、語言意識。只單純作心的冥想——一切思想、圖像、觀念都從心衍生出來。佛陀對於外在和內在世界並不過分關注,只關注自己的心。或許我們應該說心自己冥想自己,真正的佛教冥想,心本身就是冥想者也是被冥想者。
我想“自己的心”這個概念對於西方人來說不太熟悉。西方人認為心之為心,總有所物在其間,如果心無物,則非心。但是,你們想想赤子之心,他並不知道爸爸媽媽的稱呼,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外部的世界,更不知道自己的心,一片純淨空無。我們可以通過冥想發現這種赤子之心。而這種心的發現則是真正的三昧。這就是佛法。
佛陀冥想六年達到這種純淨空無之心的狀態。他不叫這個叫上帝,也沒叫它心。他沒有用任何名詞稱呼它。對於佛陀來說,佛法十分簡潔單純。就像一個石頭,或者蘿蔔。是一個純淨的心。如果你喜歡叫它靈魂,它就是一個純淨的靈魂。過去我們的老師常常這樣教導我們冥想:“不要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後你就會被妄念干擾。不要睜開眼睛,睜眼你就會被外物干擾。半開半合,冥想你的靈魂。這就是佛法。---曹溪庵,1940年11月23日

他知名的學生

Alan Watts
Mary Farkas
Ruth Fuller Sasaki
Henry B. Plat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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