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讓

任玉讓

任玉讓:紮根秦嶺濟眾生(更新就業觀念 實現人生價值) 聽到這個奇聞,記者簡直不敢相信:有一位秦嶺山區的中醫大夫,診治病人自己不收任何費用,掛號費和住宿費分別由村民農戶收取,因此,窮山村家家戶戶脫貧致富,蓋起了小洋樓、磚瓦房……

基本信息

簡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日前,記者冒雨乘車從寶雞往秦嶺山區進發。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汽車過山澗、穿山洞,終於駛進位於山坳中的寶雞縣坪頭鎮西莊村。只見村頭的山路旁停滿了各種車輛,臨時搭設的食堂、商店生意紅火。在一座白色的小洋樓和一個整潔的四合院前,人聲鼎沸,人頭攢動,乍一看,酷似開村民大會。

“這都是來看病的!”同行的朋友介紹說。

記者定睛一看,這個院子前懸掛著牌子:寶雞中醫藥研究所。院前已排起長蛇陣似的候診隊伍。

村委會主任王讓學告訴記者,任大夫叫任玉讓,今年40歲。他醫術奇特、醫德高尚,善治各種疑難雜症。他在潛心鑽研和實踐探索中,創造出具有特色的“點脈”診斷方法。上個世紀80年代,他曾到陝西中醫學院學習,1996年又到北京中醫藥大學攻讀碩士研究生。畢業後,他不忘生他養他的山區父老,毅然又回到他的家鄉為民眾治病。近年來外地請他治病講學的人太多,但他仍堅持每月月初回村看病3天,月中看病3天,雷打不動。現在每月回村看病6天,數千個號分發到全村各家各戶,一個號連住宿費35元,全部由農戶收取,他本人分文不收,也不賣藥。各家各戶收取的掛號住宿費連同其它收入,每年每戶收入在一兩萬元;村里不僅辦起了藥房和招待所,還有公共積累500多萬元。

“我生在山裡,長在山裡,秦嶺牽著我的魂,山區扎著我的根”,任玉讓送走了一位病人,笑吟吟地開了口,“山里人窮,我要把自己鑽研學習來的醫術,獻給山區的鄉親,為百姓除病患、奔小康做一份貢獻!”

記者順便走訪了幾位前來看病的患者。眼前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大娘,她叫王鳳,今年65歲,是西安東方機械廠退休工人。她患了嚴重的腰腿痛病,先後兩次來這裡讓任玉讓大夫診治,吃了20服中藥,現在已痊癒了。她說:“我老伴得了糖尿病,上次陪我來看病,回去吃了10服藥,老伴的血糖也降下來了,原先身子虛,口渴、失眠,現在口不幹了,睡覺也香得很呢!”來自延安洛川的劉百平,患牛皮癬20年不愈,來這裡診治,吃了11次藥就大大好轉;來自銅川水泥廠的魏福蓮的女兒患血小板減少症,在銅川、西安等醫院未治好,來這裡讓任大夫開了10服中藥,僅花了800多元,藥還沒吃完病就治好了。

任玉讓在多年的行醫實踐中,先後寫出24篇醫學論文在學術刊物上發表。他還榮獲“全國農村星火科技帶頭人”、“陝西省新長征突擊手”、“陝西十大傑出青年”等稱號。簡歷

簡歷

任玉讓,陝西省寶雞縣人,自學中醫成才,後在北京中醫藥大學深造完成本科研究生學位。現任寶雞中醫專家門診部主 任,主任醫師,教授。

他潛心於中醫理論的學習研究,重視臨床實踐,善治各種疑難雜症。 由於他醫術精湛、醫德高尚、樂於奉獻,診所一貫堅持“三免”制度 (即免收掛號費、診斷費和處方費)。其社會奉獻功績卓著,各種稱號和 榮譽接踵而來。他撰寫的21篇醫學論文在省級以上刊物上發表,其中“中 醫藥治療惡性淋巴瘤31例臨床觀察”獲全國“遼瀋杯”銅獎和陝西省第五 屆自然科學四等獎,並獲國家專列。專利號:97084025。《健脾補腎清熱 法治療白血病》獲中國防治腫瘤學術研討會“優秀論文獎”,列入大型國 際交流系列叢書《世界優秀醫學論文選要大全》中華(卷)上;並獲國家 專利。專利號971084076。“中醫藥治療子宮肌瘤156例”獲全國“醫聖杯 ”優秀論文三等獎,“補肝益腎陰陽法治療腦積水“獲全國“華佗杯”論 文大賽一等獎,“自擬降糖湯治療糖尿病87例”獲全國“華佗杯”論文大 賽優秀獎,並獲中華華佗醫藥研究會國際學術委員會論文一等獎。 《中醫藥治療胰腺癌舉例》一文,在第四屆中韓學術研討會上進行交流,並獲中 國中醫學會國際部優秀論文。他被世界中醫學會委任為首屆理事會骨幹會員,後又榮升微世界中醫學會首屆理事。中國中醫藥學會第三屆理事,中國中醫藥學會腫瘤學會“第一屆全國 專家委員”;中華當代醫學家學會副會長;中華華佗醫藥研究會高級研究員;陝西省中醫研究院客座研究員;被澳大利亞國際中醫藥科技研究院聘 任為該院教授;泰國世界傳統醫學研究會聘任為該會理事兼醫事顧問。由 於中醫學方面的特殊成就, 任玉讓大夫被收錄在《中外名人大辭典》、 《中國大陸名醫大典》、《中國跨世紀專科名醫大典》等書中,曾獲“全國農村星火科技帶頭人”、“中國百名傑出青年中醫”、 陝西省“十大 傑出青年”和“新長征突擊手”、“首屆陝西青年科技獎”,寶雞市“科 技標兵”、“有突出貢獻拔尖人才”、“勞動模範”、“陝西省政協委員”等殊榮。

任大夫是寶雞市陳倉區坪頭鎮西莊村人,我國著名的花椒之鄉,這裡人傑地靈。任大夫去世後,部分患者和村民為其立碑寫傳,全文如下:

紮根秦嶺濟眾生的好中醫任玉讓

(雕塑說明)

古人曰:“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在秦嶺深處的這個山村里,有一位生長於此、紮根於此的年輕中醫大夫,以其神奇精湛的醫術吸引著全國各地的患者前來求診,他的名字叫任玉讓。

就在這個不大的山村和不大的院子裡,生來聰慧的任玉讓,懷濟世之善心,汲天地之靈氣,秉燭夜讀,潛心鑽研,以神奇獨特的“點脈”診法和高尚的人品醫德,在二十三年中為天南海北、山里山外的百萬患者治頑症、祛沉疴,同時為山區百姓脫貧致富獻良策、辦實事,不僅贏得了“神醫”的美譽和村民們的擁戴,而且為中醫藥的發展提出了新的研究和探索的課題。他還開出了全國防治非典的第二個中藥方,並且結合醫療實踐寫出了一批頗有見樹的醫學論著和論文,獲得了從地方到國家的40多項榮譽和稱號。人民日報2003年7月9日曾以《任玉讓:紮根秦嶺濟眾生》為題,報導了他的事跡。

任玉讓積善成德,公而忘私。他明知自己患有心臟病,但因怕耽誤眾多患者而將自己住院診治一拖再拖。2003年8月22日,終因積勞成疾,不幸病逝於他所在的這個山村診所。任玉讓仙逝後,村民們揮淚徹夜為他守靈,大殮之日,村民和聞訊趕來送殯的各地患者簇擁著靈車為他送行,靈車後的花圈蜿蜒在青山綠水之間,足有一公里之長,其情其景,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新華社、人民日報為此發了內參,引起中央有關領導的重視,眾多患者和百姓送來輓聯,其中有云:“千人呼萬人呼人呼神醫,左不該右不該不該你走”、“似流星瞬間閃寰宇光耀大地,如蠟燭長年燃自己照亮他人”。

任玉讓年僅四十而英年早逝以及“點脈”診法的失傳,不僅使眾多患者失去了一位摯友良醫,而且是中華醫學的一大損失。任玉讓,任者“仁”也,玉者“予”也。他將自己的仁愛之心和救生良方舍予讓給了眾多的患者和民眾。他的高風亮節和高尚醫德,將與日月同輝,與天地長存。為了紀念和弘揚他的崇高精神,我們籌款特邀著名雕塑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開封市雕塑藝術委員會主任曹俊亮先生為任玉讓精心塑像,栩栩如生地再現了他“紮根秦嶺濟眾生”的大山兒子的藝術形象。

嗚呼玉讓,生而為英,死而為靈,其英名不朽,其英靈不滅;

嗚呼玉讓,願您安息紮根之處,千尺松柏蔭庇大地,九莖靈芝再濟眾生!

生前友好及部分患者

敬立

二00六年八月十二日

任玉讓大夫懿行碑

中華中醫藥協會理事、國際中醫藥協會首屆理事、寶雞市陳倉區中醫藥研究所所長、陳倉區中醫專家門診部主任任玉讓大夫,系寶雞市陳倉區坪頭鎮西莊村人,生於公元一九六三年九月十七日,歿於公元二00三年八月二十二日,享年四十歲。

任大夫天賦敏智、勤奮好學,他汲天地之靈氣、納古今之醫髓,獨創神奇的“點脈”診法,即在患者腕部用手指一點,就能說出病情,並在一、二分鐘內開出處方,所診病情之準、服藥效果之佳,無不令患者嘆服。他從十七歲起就開始行醫,日診患者四、五百人,吸引全國二十多個省、市、區患者及海外華人慕名前來求診,昔日靜謐的山村門庭若市,被治癒的疑難雜症患者不計其數;據統計,二十三年中他所診治過的患者達百萬之眾,其精湛的醫術,可謂中華醫苑之奇葩,醫學殿堂之瑰寶,他本人也被患者和百姓譽為“神醫”。

任大夫醫術精湛且醫德高尚。他曾就讀於陝西中醫學院,後又到北京中醫藥大學進修深造。畢業後,他不戀繁華都市生活,毅然回到生養他的窮山村濟世行醫。他診病時奉行“三免”(免收掛號費、診斷費和處方費),自己不出售任何藥物,每月回村診病時,他將數千個號分發到全村各家各戶,每個號連住宿費三十五元全部由農戶收取,僅此每家農戶年收入在萬元以上,家家蓋起了新瓦房、新樓房;村里還辦起了藥房、商店和招待所,公共積累達五百多萬元。大夫在診病的同時,還仁心惠眾、造福於民。他不辭辛勞地為集體跑項目,引資金,幫村里修公路,建學校,裝電話,引自來水……昔日貧困的小山村,如今生機勃勃,煥然一新。大夫志潔行芳、積善成德,無不有口皆碑。

任大夫在研讀醫學理論和臨床實踐中,還總結撰寫了34萬字的《中醫內治與外治》一書,獲全國中醫藥學會“優秀著作獎”,多篇論文獲全國、陝西省醫學論文大賽獎和國際藝術論文一等獎。從一九八七年起,他先後榮獲“全國農村星火科技帶頭人”、“中國百名傑出青年”、“全國德藝雙馨醫護工作者”、“陝西省十大傑出青年”、“新長征突擊手”等從地方到全國的40多個榮譽稱號。他還是陝西省、寶雞市和陳倉區政協委員和寶雞市人大代表、全國青聯委員。人民日報曾以《任玉讓:紮根秦嶺濟眾生》為題報導了他的事跡。大夫生前為弘揚中華醫學,曾先後到美國、英國、日本、新加坡、泰國、韓國等異邦出訪講學。原中顧委副主任宋任窮為大夫題詞“傑出青年中醫”,全國人大副委員長鐵木爾·達瓦買提等領導接見了大夫併合影,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主席、著名書法家邵華澤為其題詞“善緣”,書法家賀一平、謝德萍為其題贈“神童”、“功同良相”,雕塑家曹俊亮還以“大山的兒子”的藝術構思,精心為大夫塑像。

任大夫因積勞成疾,不幸逝世於生他養他的秦嶺和山村診所。噩耗傳來,全國各地的患者和我村民無不痛惜,人們日夜為其守靈、揮淚為其送行,送殯隊伍及花圈長竟達公里有餘。新華社、人民日報相繼刊發內參,反映他的醫德醫術和這一感人情景,引起中央有關領導關注。大夫生而心善普救眾生,死而魂歸青山綠水,其英靈不滅、其英名不朽,為世人景仰。人們惋惜大夫英年早逝,更惜其“點脈”診法的失傳。西莊村村民、生前友好和部分患者在大夫仙逝三周年之際,解囊捐款修此石碑,頌其醫術,歌其醫德,刻其懿行,以告慰大夫在天之靈,並以此昭示後人。

坪頭鎮西莊村全體村民和部分患者敬立

二00六年八月十八日

解讀“神醫”

解讀一代“神醫”任玉讓 (王廣田)

2003年5月26日,人稱一代“神醫”的任玉讓先生溘然離開了我們。這位充滿神秘和傳奇色彩的人物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開始行醫的二十多年間,先後為來自全國二十八個省、市、自治區及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82萬多人診治過疾病,為數十萬人解除了病痛。為此,他成了大名鼎鼎的中國西部“神醫”,他所在的陝西寶雞西部山區西莊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也一下子蜚聲遐邇。二00二年八月,他應邀去美國一所大學講學,該大學所樹的一塊大牌上用英語赫然寫著:“任玉讓·中國西莊神秘的醫學大師”。

任玉讓生前可謂聲名顯赫,曾先後當選陝西省政協委員,陳倉區政協常委、寶雞市勞動模範、陝西省十大傑出青年、全國農村青年星火帶頭人,並榮獲全國“德藝雙馨醫護工作者”光榮稱號。這個自幼生長在山村、只有國中文化程度的人,從十多歲開始就名噪醫界,二十多歲就成為“神醫”。人們一直在思索著、議論著:任玉讓是否得到過什麼絕妙“天書”?他是否掌握了某種高超“法術”?他是否受到某些高人“點化”?他自身是否具有某種特異功能?他是否通過氣功修煉打通了“天眼”、接通了“天人”對話的信息鏈?……

筆者多年來一直酷愛文學、中醫學,曾先後涉獵過心理學、人體科學、現代科技知識,也了解過《周易》及其分支《奇門遁甲》、《風水》等古代樸素哲學常識,加之七十年代初剛一參加工作就在任玉讓所在的西莊村長期駐村工作,與任玉讓有共同語言,志趣相投,交往甚密。茲將我所接觸和了解到的有關任玉讓先生治病的一些神秘現象予以解讀。

只要接受過任玉讓先生診斷和治療的人都會驚異地發現,他診治病過程中有三個神秘現象:其一,他在給患者診斷治病時總是離不開他所居住的故鄉,似乎離開這塊“風水”寶地診病就不靈驗了;其二,任先生診治疾病時總是選擇農曆每月初一、十五,前後各順延一天,每月集中治病六天,好象這個特別的日子有神靈們暗中點化;其三,他診病時僅用一秒針“點觸”式的手法,且診斷疾病達到準確無誤的地步,從而打破了幾千年來中國傳統醫學診斷疾病主要依靠切脈的常規,不僅使患者驚訝叫絕,而且令醫界同仁們百思不得其解。

對任玉讓診治病過程中的這些神秘現象,筆者一直給予較多關注,並先後運用《周易》、宗教、氣功、人體特異功能等理論多角度審視過,在此基礎上於一九九六年八月向中國社會科學院人文科學研究所撰寫了題為《任玉讓人耶?神耶?》一文,似乎找到了一些合乎情理的答案,現在看來這些認識有待進一步深化。

解讀之一:任玉讓診斷治病離不開他的故鄉,我認為有兩種因素:一是任大夫所居住的村莊的確可算得上是一個山清水秀、植被豐厚的風水寶地。風和水原是《周易》八卦之中的巽卦和坎卦的象徵物,《周易》作為研究變易及其規律的中國古代哲學,認為世界歸根結底分為陰、陽,而且陰陽互補,使世界又分為“天、地、人”三個層面,人們常常力求達到“天人合一”境地。從現代科學角度看,所謂風水,就是人類生態環境的表征詞,就是人類居住的生態環境的天文、地理、物理、化學和生物學及其美學等綜合參數。人是一種動體,是一個具有耗散結構的開放系統,無時無刻不在與他所處周圍環境進行物質、能量和信息的交換。任玉讓所居住的環境具有藏風聚水之功,這種環境極其有利於主人靈感的超常發揮。此外,他診治病之所以不離開故鄉,一個重要原因還在於以此帶富鄉親。在他為患者治病過程中,絕大多數村民設立家庭病床,招待患者食宿,既為患者提供了服務,又增加村民經濟收入。這個過去貧困的小山村,現在戶戶蓋起二層樓,村民僅此每戶年均收入五千至一萬元,村上10多年來不向村民收取各種提留款,而且每年還要給每個村民分紅。難怪一提起西莊村的新變化,村民都說多虧任大夫。

解讀之二:任大夫選擇農曆每月初一、十五集中診病,一方面出於從宇宙角度考慮,月球圍繞地球轉動,受地球所產生的引力作用對人的影響。而據任玉讓生前解說,他之所以確定農曆每月初一、十五為診病日,只是為了便於人們記憶,並無什麼神靈“點化”的因素。

解讀之三:“點觸式”的診脈是任玉讓最為神秘的絕技,他之所以被人們譽為“神醫”,“神”就“神”在這裡。任玉讓診病為什麼能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呢?筆者經過對他的長期觀察,初步解開了這個神秘的疑團。任玉讓生前的診病室里有兩個大書櫃,裡面裝滿了大量的醫學書籍和資料,我每次到任大夫那裡去總要先打開柜子翻閱一下。這些書籍中有作為早期中醫理論基礎的《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本草綱目》以及醫典《傷寒論》、《時病論》、《金匱要略》、《千金要方》等,還有全國醫學院統編教材和大量的古今名家醫案、名方、驗方等。有時我想:任大夫房內這些醫書究竟是一種擺設?還是為了臨床套用?用他的話說,他一生中大半部分時間都是在讀書中度過的。而當我翻閱他柜子及案頭的醫書時卻發現其中沒有一點劃痕,好像從來沒有被翻動似的。有一次我冒昧地問他,“你身邊這些書你是否都已經全看過了?”任大夫輕輕一笑,說:“非怪你這樣問我,有不少人也這樣問過我,不瞞你說,這些書中的內容我基本都掌握。”說著我隨手從書櫃中抽出《全國名醫中醫驗方大全》一書翻了一下,問他:“這本書203頁中刊登了幾則什麼驗方?任大夫轉過頭來看了一下此書的封面,隨口答道:“那裡記載了三則防治愛滋病的驗方。”當時我心頭為之一震,暗暗佩服任大夫超人的記憶力。接著任大夫自信地說:“柜子里的不少醫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作用。”此時我不由得感到吃驚。中國傳統醫學理論之浩瀚,不少人用畢生的精力苦讀求索,所獲甚微,有的只能了解其中的一部分,或者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任大夫憑藉著過目不忘的天資,在全面掌握中醫理論知識的基礎上,精學深鑽,熟練地掌握中國傳統醫學診病“望、聞、問、切”技法,並超常發揮,特別是把“望”、“切”發揮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不由得使我想起當代一位學者所言:“讀書猶如採金,有人沙裡淘金,讀書萬卷,小康而已;有的人點石成金,隨便翻翻,便成巨富。”2003年,我國局部地區發生了“非典”疫情,任玉讓向國家防治“非典”機構推薦了幾則防治“非典”中醫方劑,並應邀參與了國家防治“非典”疫情工作。正是靠大量博學苦讀、活學深思,任玉讓的醫術才不斷出神入化。由此,我們難道不能揭開他神秘“面紗”之一角嗎?

解讀之四:任玉讓真的得到過“天書”嗎?1997年10月10日,我專程去看望他。那天吃完中午飯,他診病休息之餘,帶我到他平時很少有人能進去的寢室,拉家常之餘,我問及他到底有沒有什麼“天書”之類?任大夫津津樂道地說開了:1976年,他只有12歲,有一天,他到附近村莊的一戶老中醫家中去玩耍,無意之中發現了一本古版中醫驗方書籍,當時不知為什麼,他對此書產生了濃厚興趣,愛不釋手。於是,主人便把這本書給了他。回家後一有空,他就翻閱。受此書影響,他深深迷戀上了中醫學。同時他還向我介紹了他鑽研“易經”、“奇門”、“風水”、修鍊氣功等一些情況。有一天他在山上放羊時睡在地上翻閱那本中醫驗方書時,把書捂在臉上遮著太陽睡著了。後來,當一位過路的老人把他叫醒時,竟意外地發現了這本書與眾不同,問及此書來源,任玉讓便象編寫童話一樣,故弄玄虛了一番,說他在放羊時,睡著在山坡上,夢見兩條蛇,他趕緊用草帽將蛇蓋上,醒來時在草帽底下就發現了這本書。後來,這個“童話”便隨著他從醫有為而廣為流傳。也曾有不少人問及此事,但他都沒有正面解釋,於是,籠罩在他身上的神秘色彩便更加濃厚。那天,我因為即將見到任大夫的“天書”而格外興奮。任玉讓看透我的心思,便從他臥室柜子里拿出了一本古樸陳舊的書籍,我接過一看,是三國時華佗所著的《華佗神醫秘方真傳》古版本。此前,我也曾在一些地方見過此書的新版本和地攤上銷售的盜版本。我很清楚,儘管醫學界對華佗著書眾說紛紜,但它總是任大夫的神秘“天書”。據當時任大夫介紹,我是第一個看到此書的人。我小心翼翼地翻閱著、思索著,隨口問道:“神醫華佗這本真傳真能造就神醫嗎?”任大夫笑著搖頭,說:“你喜歡,那就送給你,留個紀念,祝你也能成功。”當時,我得到了“神醫”的“天書”,感到格外興奮,又將書遞給他,要求任大夫在書上寫幾個字,任大夫叫我另找了一小塊紙,他略加思索,拿出鋼筆很流暢地寫道:“事業重如山,名利淡如水”。這句話曾有不少人說過,任玉讓也以此勉勵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它竟成為任大夫對我最後的忠告。這些年來,我一直把他所題寫的這句話貼在辦公室,以此來鞭策自己。

大德無碑,大象無形。西莊出了個任玉讓,他說來神秘,其實並不神秘,他不是神,是人,是一個值得人們永遠敬重和懷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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