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看見我了》

《鳥看見我了》

《鳥,看見我了》:北島、羅永浩、王小山、程益中聯合力薦。中國最有實力之一卻少為人知的青年小說家——阿乙的小說有的不僅是文學,審美,藝術,還有智慧。以能一個字表達絕不會用兩個字記敘的虔誠心對待每一次的寫作來尊重作者的頭腦。這就是阿乙的寫作態度。

簡介

鳥看見了我鳥看見了我

作者:阿乙
出版社:文化藝術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0-10-1

版次:1 頁數:255 字數:230000 印刷時間:2010-10-1

開本:16開紙張:膠版紙 印次:1 ISBN:9787503946417 包裝:平裝

內容簡介

一個夜晚,一個外地人為何突然出現鎮上,僅以一把小刀,連殺六人?卻能無罪釋放?到底他為何殺人,並在一個夜晚兩個小時內殺掉六個人?而這六個人到底有何關係?他從不與人多說一句話,唯一一次醉酒時,說鳥看見我了,鳥看見我了?鳥看見他什麼了?這句話背後到底藏何秘密?一輛公車發生爆炸,死亡20餘人,肢體殘骸四處散落,慘不忍睹。沒有任何線索,公車上的人互不認識,甚至連屍體都沒有一個完整,殺手到底是誰?活著還是死了?如果活著,他為何要爆炸一輛公車,如果死了,一個死人如何來對他定罪?只有一個模糊看見的面孔,表情扭曲,似乎極極害怕,爆炸是一瞬間的事情,為何他會有如此表情?他到底是誰?剩下的兩個無人認領的屍體究竟是誰?
《鳥,看見我了》為阿乙力作,處處伏筆,絲絲入扣,層層推進。時有意外卻合理,給人柳暗花明的暢快,然而又常給人一種似幻似真的感覺。留有餘韻。筆為刀,筆為繩,筆為手,文字時旖旎,時華麗,時暴烈,時溫柔,豐富展現了人在極端環境的逼迫下,人的幻滅,孤獨,癲狂,甚至善良和原罪,乃至我不可活,人人不可活的絕望與掙扎。

作者簡介

阿乙,本名艾國柱,1976年生於江西。做過警察、秘書、編輯。出版有小說集《灰故事》,有作品發表於《今天》、《人民文學》、《文學界》。

目錄

意外殺人事件
小人
先知
鳥看見我了
隱士
巴赫
翡翠椅子
火星
兩生
情人節爆炸案

推薦理由

北島說,就我的閱讀範圍所及,阿乙是近年來最優秀的漢語小說家之一。曾有位讀者在部落格中寫,夜晚睡前讀阿乙的小說,興奮得睡不著,如此寫道“中國竟有這樣好的小說家。他的出現讓很多寫家黯然失色。一些作品不過是垃圾。如果不被體制同化,他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小說家,注意,不是著名的,是偉大的。
就我的閱讀範圍所及,阿乙是近年來最優秀的漢語小說家之一。他對寫作有著對生命同樣的忠誠與熱情,就這一點而言,大多數成名作家應該感到臉紅。
——北島
和很多不幸的天才一樣,阿乙被他所處的傻逼時代嚴重低估了。真心希望他能繼續寫下去,再給這個瞎了狗眼的時代那么一次兩次的機會。
——羅永浩
中國是一個題材大國,這裡每天上演的許多真實故事,其匪夷所思和荒誕不經,遠勝虛構和想像。目前中國所謂的藝術家真實有愧於這個時代,我希望阿乙能成為無愧於這個時代的大作家。
——程益中

媒體評論

看見那個叫阿乙的人的文字,被鎮住。天哪,文字可以如此簡潔兼勇敢,你剛看著,還未準備好,他已經直接剖口根部,給你看最最原始的動機。他內斂,才氣逼人,稍有自卑但更自尊。——盧布的娘
中國竟有這樣好的小說家,他的出現讓許多寫家黯然失色。一些作品不過是垃圾,此人生於1976年,如果不被體制同化,他會成為一個偉大到的小說家。注意,不是著名的,是偉大的。——桑麻 
看阿乙的文字,很容易就會進入故事的情景,當內心受到驚嚇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只是故事。 ——popezoro

作者後記

我比我活得久
這是我的奢望。前幾天一位朋友說:幾百年後小說就沒了,或者很多年後人類也沒了。我循著他的思路想,涼意襲來。就像有一天我跟一人說,如果明天車禍死了,會留下什麼?他好像也被什麼襲擊了一下。這些問題既嚴肅又可笑。被我說的人照舊去經營他的地位,被人說的我照舊寫著小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貪慾就是意義。
我的貪慾是活得比自己久點。哪怕只活到一季稻子那么長。
但我覺得自己還是獻身的。倘若什麼希望也看不到,或者什麼回報也不到來,那么我還會寫。我已經感受到一些東西在阻礙它和我的關係了。比如一次路途遙遠的飯局,或者一次耗時數天的旅行。我坐在無望的車輛上,感受著被綁架的痛楚。就像情人待在原地,自己被解送去西伯利亞。這種不能寫的痛苦在芥川龍之介的《戲作三昧》里有刻畫,我自己也寫過一篇《一個鄉村作家的死》,我寫一個民辦教師被劫持著去喝酒,越喝越沒有盡止,多次找話要走,被挽留。終於能走時,他騎著腳踏車在小道飛奔,就像家中書桌是茫茫孤海之上的星星,但車和人都摔壞了。天亮時,他回到家,靈感飄散得無影無蹤。
為安撫這巨大的遺憾,他打了一個手槍。這篇不成功的文章原型是我的舅舅。有一年我去二房吳村拜年,不小心走到他陰暗的居室,翻開抽屜,看到厚厚一疊寫滿字的稿紙。我就像在無盡的江南山脈看見一望無際的冰川,極盡震撼。在我們印象中,舅舅在教育一撥又一撥的小孩子,課餘便碎步跑回家餵豬,退休後發揮餘熱,在自家院內搭了一個幼稚園。但是我終於是知道他強悍的秘密。他的另一半生命在寫作。就像《肖申克的救贖》,一半的生命是坐牢,一半是挖地道。
我保留著舅舅那樣的羞慚。有很多年都不承認自己是寫作者。我如果堅持認為自己是作家,就會像民哲、民科一樣不自知。我這樣勸導自己:你自己也踢球,可是為什麼進不了國家隊。同理,你自己也寫作,憑什麼就能當作家?我覺得這中間有很多需要天賦和訓練的東西。有一次我參加酒局,碰到一個小有名氣的作家,東家熱情地介紹:“阿乙也是寫小說的。”我臉臊得通紅,覺得被出賣了。我不敢承認自己和對方從事的是一樣的事業。在這本集子裡,有一篇《先知》,寄託的便是自己的哀傷。我每次在報紙上看到民科、民哲和我這樣的文青,便會觸目驚心、五味雜陳。我寫《先知》時已能洞見那位原型一生的悲劇,之所以熱血澎湃地寫,是因為此前周國平針對他寫了一篇極度無理的文章。我覺得後者沒有資格展露自己的高貴,我也不希望別人踩滅我的火把。
為了讓自己繼續下去而又不至瘋狂,我時刻調解自己。我說:你寫作就跟你爸爸下棋一樣,是個興趣愛好,你吃飽喝足了,用你的工資養養它,無可厚非。你爸爸下的是臭棋,你看他也很快樂。我就這樣也很快樂。我逐漸知道寫作也好、彈吉他也好、發明火箭大炮也好,都是權利,一種獨自與上帝交流的權利。它不需要牧師,不需要教堂,不需要旁證,獨自等到天黑,上帝就會下來。
我以為這一生就這樣度過。我將自己掩藏得很好。直到今天我還害怕說我其實也寫詩,我寫的詩總是安上瓦西里這樣的名字,有時還會加上括弧,(1841-1886)。我想人們對死人特別是英年早逝的死人總是尊敬,而且他可能是一位蓋棺論定的名人。我後來敢於以阿乙的名字大張旗鼓地寫小說,是因為老羅(羅永浩)在看過我主動發去的部落格地址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認為我是一個小說家。其實那時我還沒有成型的小說,是在那時,我決心開始正兒八經像一名職業作家那樣寫。後來有很多人也表揚過,我還會細細分析自己與對方的關係,以免落於城北徐公的圈套。但是這一切都在慢慢變化,我自己也在,我心理再陰暗,也不至於在今天認為這些人是完全出於愛心。
我覺得我的文字稍許能打中部分人的心臟。
我應該感謝秦軒葉三黃斌北島楊典楚塵王小山李敬澤陳曉卿王二若雅彭毅文曹雪萍還有余學毅,還有大約一百多個人,就不一一列舉。我對自己很失望的時候,就會數這些名字,算計飄進我耳朵里的直接的、間接的表揚。我以前怕借你們的名字自重,現在覺得適時感謝是起碼的禮貌。我一直反覆回味你們說給我的話,並以你們的姿態讀我自己的文章。
希望原諒我的可笑。
我仍舊走在黑夜中。我仍珍惜這黑暗,即使黎明遲遲不來。我喜歡當牙醫時的余華,我喜歡他在那時候的狀態。那時寫作者膽小如鼠。但當他寫完,當他看到床上熟睡的女人,會充滿前所未有的愛意。天下寧靜,好像窗外飄滿大雪。
我真正意義的寫作開始於32歲,今年34歲。
“因為寫作,我30歲之前的生命才獲得意義。”這句話是一個作家說的,我引用之。我們都擁有這樣的權利,和這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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