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架》

《鞦韆架》

《鞦韆架》為著名言情作家雪小禪迄今為止最得意之作,書中講述了三個女孩純真動人的愛情歷程。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00
出版社:中國婦女出版社;第1版(2008年6月1日)
平裝:236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7802035317,9787802035317
條形碼:9787802035317
商品尺寸:22x15.2x1.8cm
商品重量:499g
ASIN:B001BDPGBI

內容簡介

《鞦韆架》為著名言情作家雪小禪迄今為止最得意之作,書中講述了三個女孩純真動人的愛情歷程。薄荷、喜芽和葉畫畫三個女孩是高中最要好的朋友。薄荷遇到了一見鍾情的陳北方,喜芽則暗戀帥哥陳與飛,而被同學視為美女的葉畫畫則有更為明確的人生奮鬥目標。多年之後,薄荷和陳北方由於誤解而冷戰,被陳與飛取笑過的喜芽自強自立,令眾人刮目相看,葉畫畫在經歷過幾次痛苦的愛情糾葛而變得成熟理性。在她們三個再次相約在母校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更改,只留下曾經的記憶讓他們感傷懷念。

編輯推薦

《鞦韆架》由中國婦女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雪小禪,一個,在路上。喜悅,奔波,自由,寂寞,做野生的獨活的女子,禪是一支清幽的蓮花。
己出版文集:《煙雨桃花》《禪心百合》短篇小說集:《愛已涼》《像冰一樣疼,像火一樣藍》《一地相思兩處涼》長篇小說:《無愛不歡》《煙花亂》《刺青》

目錄

三劍客
從天而降的陳北方
喜芽的小秘密
葉畫畫的鎖骨,葉畫畫的長髮
薄荷的離歌
海邊誓言:誰也不許變老
我用了那些2B鉛筆
喜芽的骨頭湯
葉畫畫,你哭了嗎
最後的探戈
一直在這裡
七月,初吻
你我的傾城之戀
一個人的黃河
精葉畫畫的冬天
那么碎,那么碎
只有你擁有
半支探戈
愛無季
北上的愛情:我對你負責
有野心的女子
讓情敵比了下去
因為,我為你而生
我是蠶,吐絲纏愛
淡淡的薄薄的,但卻是涼涼的
那樣的暗戀,不過是一場痼疾
我和陳北方的愛窩窩
時間就一滴滴地過去了
我和另一個男子的廣州
我的愛情,遠去了
誰都曾經暗戀
悲傷的西班牙
兩兩錯過
他生
灰姑娘有了水晶鞋
碎了
為什麼忘不掉你
因果
十年惆悵
鞦韆架

文摘

三劍客
我叫薄荷,是的,就是那種清綠葉子淡淡清香的薄荷。十六歲半,高二年級,齊耳短髮。我的好朋友是喜芽與葉畫畫,她們分別在文科三班和藝術系二班。我們高一時在一個班,後來分班後,用喜芽的話說,做鳥獸狀散去了。
可是,誰能阻擋我們成為好朋友?誰能阻擋我們鬼混呢?
喜芽,這個稍微有些胖的女孩子,有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她眼睛不大,可是因為看人時總是目不轉睛,讓人疑為花痴。又因為戴一副近視黑邊眼鏡,所以,更顯出那種溫柔與敦厚。
親愛的喜芽五歲開始彈鋼琴,我和葉畫畫曾親耳聽過她現在彈鋼琴,用葉畫畫的話說,慘不忍聞。身高一米五九的喜芽,最喜歡和男生打籃球,並因此暗戀上隔壁高大威猛的男生。那男生因為太帥,被譽為A城“一中第一帥”。當然,他也是籃球隊的隊長,我疑心喜芽因為喜歡他才會喜歡什麼鬼籃球,以至於每天把麥可·喬丹和麥迪掛在嘴上。
誰不暗戀呢?
暗戀是朵羞澀的小花,它同樣開在我心中。
我喜歡高三年級的學生會主席,就是那個一臉憂鬱會寫幾首小詩的傢伙。他是學校廣播站的主持人,我愛聽他磁性的聲音,很多個黃昏,我坐在合歡樹下,聽著他的聲音,無限地想……誰讓十六歲是幻想的年齡呢?
葉畫畫是我們三個最美的,毫無疑問,她將成為未來的大明星,我和喜芽一直這樣認為。
她修長的腿和小馬駒一樣,嗓子如同百靈鳥一樣。不,這些還不夠,關鍵是她的臉多么小,多么具有立體感。我第一次看到葉畫畫是被她的美所吸引,一米七三的身高,加上一張絕世傾城的臉,想沒有緋聞都難啊。我對喜芽說,這個傢伙,看著吧,天生具有惹是生非的本領。
喜芽喜歡寫文章寫詩,葉畫畫主修音樂,半天上專業課半天上文化課。我們最快樂的時光是在周末,三個人騎了車出來,在湖邊轉上一圈,學校的湖邊有一個十分美麗的鞦韆架。我們三個坐在鞦韆上,像小鳥一樣喳喳地說著。鞦韆上有攀上來的青藤,枝枝蔓蔓這樣美,而我們說得最多的當然是愛情!
只能是愛情!
雖然我們覺得愛情這個詞離我們如此之遙遠,可是,誰能阻擋我們嚮往愛情?
所以,那些男生便成了我們說起的主要對象。
比如陳北方。
比如林與飛。
比如sevenseven.
喜芽說,葉畫畫,我們老了也在鞦韆架上聊天吧。
葉畫畫說,那得給我找個帥老頭,否則我不來。
我罵她總是這樣好色。
其實我們三個都是好色之徒。
我喜歡陳北方,喜芽喜歡林與飛,葉畫畫喜歡金城武。這三個男子全是帥得不能再帥,近乎帥呆的那種!
對,葉畫畫喜歡金城武,所以,她只有一個人幻想中,只能半夜給金城武寫封信,然後石沉大海。在這一點上,我和喜芽無比同情她,我們告訴她一個真理,天上的月亮固然好,可是不好摘,一是唯一,二是太遠。
葉畫畫十七歲半,喜芽十七歲,我十六歲半。我們也曾老大老二老三地叫,後來終於覺得俗不可耐,喜芽說,親愛的,我們已經夠俗了,絕對不能往更俗里靠近。
葉畫畫說,知道我們三個為什麼這么好嗎?為什麼死纏爛打都分不開嗎?
我和喜芽茫然地看著她。
她指著我們鼻子說,因為我們俗。
我們為此懊惱萬分,可是葉畫畫又說,有位美術大師說過一句話,俗,那是雅的拐杖。
哪位美術大師?達利?康丁斯基?畢卡索?夏加爾?
忘啦。
喜芽說,我覺得是某一作家說的。
算了算了,我說,愛誰說的誰說的吧,反正我們是夠俗的。我們愛吃一塊五一份的麻辣涼粉,愛吃放很多辣椒的過橋米線,愛看破電影院裡放的愛情片,愛去逛那些有情有趣的小店,並且給自己花幾塊錢買個裝飾品。
總之,除了學習是件煩人的事情外,我們的生活是活色生香的。
因為活色生香,我們才認識。
我記得一年前,葉畫畫站在一顆法國梧桐樹下,白衣烏髮,好像仙子下凡。我一下子呆了,覺得自己和一隻土豆一樣了,一米六八,而且沒什麼胸,臉上還有痘痘,再看看葉畫畫,我鬱悶得差點跳樓。
幸好是二樓。
是我主動搭訕她的,美的事情對我天生具有一種誘惑力。我知道,那天動心的男生肯定很多,因為後來,無數男生想借我認識葉畫畫,可是,葉畫畫是這樣驕傲,和一棵小楊樹似的,目不斜視地經過那些男生身邊,看來,被男孩子們寵壞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啊。
而喜芽是個沉默的女孩子,她開始並不說話,用葉畫畫的話,是我和她把她發展吸收進來的。
喜芽是不被引起注意的女孩子,也許因為有些胖的身體?也許因為黑?也許因為寡言的性格?我們在高一交往並不多,後來我看了喜芽寫過的一篇作文,馬上被她折服!
葉畫畫也嘆服了,因為喜芽太有才了!
她寫春天,說春光的百花兒是張公吃酒醉了才開了,哪管綠越來越肥紅越來越瘦,根本不細細商量,花兒就這樣此起彼伏的開。她說,她愛花,即使知道她們薄命。這句話打動了我,我和葉畫畫說,這句話打死我也寫不出來。
葉畫畫說,打不死也寫不出來!
得吸入她進咱的組織!
得!
咱成立三劍客!
好,我說,三劍客!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葉畫畫把喜芽綁架了。我們在薔薇花下問她,你願意和我們好嗎?
喜芽都傻了!
這算什麼呀,又不是談戀愛!我和葉畫畫有種特別壯烈的心情,我們說,和我們好吧,咱三個好一輩子。
反正一輩子是很遠的事情!因為遠,因為覺得青春一大把,所以,放肆地說,管它呢。
十六七歲,那是青澀欲滴的歲月吧,和翠鳥一樣綠,和翠鳥一樣羞澀,把友誼看得很重,希望邂逅另一個自己,希望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共度青春。
怎么樣?我們逼問著她。
而薔薇花的清香在四月里瀰漫著,如此美,如此傷感,以至於多年後我想起那一牆薔薇花都要落淚。
好吧,喜芽說,讓我們好吧。
太好了!我們三個把手勾在一起,然後跳了起來。
從此,在一中,你會看到三個身影總在一起。我們一起逃課跳牆去看電影,一起去冰果店吃冰,比誰吃得快吃得多,我們都曾經吃到拉肚子;我們給數學老師起外號,叫他四隻眼,因為他戴的眼鏡比瓶子底還厚,給化學老師起外號,叫他鐵元素,因為他又黑又胖;我們還喜歡瘦瘦高高的指導員,他剛師大畢業,頭一甩的時候,特別像小澤征爾……
更多的時候,我們三個散了晚自習會來到池塘邊。池塘里有睡蓮花,牆邊有薔薇花,我們靜靜地坐在月亮之下,聽著池塘里青蛙的叫聲,有誰在深夜裡拉著小提琴?遠遠近近的,而我們的心事,也是這樣起起伏伏,誰小測不理想了,誰的大姨媽又提前來了,誰的亦舒小說被傳丟了……這些瑣碎的、美麗得如夢一樣的記憶,我沒有想到,它們會和碎鑽一樣,散落在我以後的每段光陰中,讓我欲忘不能!
分班那天,我們三個第一次喝了酒。
因為我要上理科,葉畫畫上特長班,學聲樂,而喜芽要上文科班,我們三個注定分離,注定不能上課四十五分鐘在一起,然後趁老師不注意飛一個媚眼,注定不能再走後門,把我和喜芽分在同桌,而葉畫畫就在我們後桌。
所以,我們注定會哭泣。
那天我們在一中旁邊叫“清遠”的小酒館中要了一瓶紅星二鍋頭,一斤,三個人用口杯勻開,葉畫畫說,誰也不許剩下。
那天我們要了兩個菜,一個魚香肉絲,一個燒茄子。
我想,下一輩子我還會記得這兩個菜,魚香肉絲,燒茄子。
每人三兩酒,第一次喝白酒,第一口下去,眼淚就下來了,喜芽和葉畫畫也是。瞬間,我們抱在一起,淚流滿面!
是酒辣?還是情深?
誰能說得清啊!
醉後的我們在操場上走了一夜。葉畫畫一直在唱歌,她的聲音多么像蘇慧倫,而她唱的那首《愛的代價》多么好聽——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也不凋零的花……
我們一邊唱,一邊哭。多少年之後,我想起那個夜晚,黯然銷魂處,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好像青春是場太盛大的演出。而那天,無論如何,也算一個非常隆重的開幕吧。
從天而降的陳北方
我想,我真的是喜歡陳北方的。
陳北方好像從天而降。
在我十七歲這年,他經過我,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我穿過四月的櫻花樹,去聽多年前的校友講座,這個校友畢業於北大,現在哈佛,好像回鄉省親一樣。
學校組織聽這位學長講課,我想,哈佛算個屁,但老爸說,哈佛絕對算個屁,你快去聽聽吧。
所以,我騎車騎得很快。葉畫畫說我,薄荷總是風是風火是火,總是安靜不下來,好像一團火,一直在燃,那么熱烈地在燃。比較而言,這個傢伙就顯得清冷,她說她應該叫薄荷,我也曾經認同,我哪裡清涼啊,我這樣、這樣的似一隻火烈鳥,一直燒啊燒。
所以,在我撞倒了陳北方之後,我嚇傻了。
出車禍了。這是陳北方和我說過的第一句話。
我撲哧就笑了,因為他笑起來非常動人。那時,我根本沒有把他和學校廣播站的主持人聯繫起來,根本沒有想到他是高三學生會的主席,我說,你要我對你負責嗎?
要,他說,你得對我負責。
看,這就是我和陳北方同學的第一次見面,他要我對他負責。我說,好吧好吧,我給你兩塊錢,你去買一根冰糕吃吧。
他笑了,然後揮揮手,快走吧,沒事,演講快開始了。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你要對我負責,因為你撞了我!
好吧好吧,我們去看演講吧。
原來,他也去看演講啊。
晚了,他還沒有騎車。他說,要不,為了彌補你的損失,我用腳踏車帶著你吧?
好吧,我說,就這樣了。
我上了腳踏車,這才意識到,我這是第一次坐男生的車,第一次離一個男生這樣近!而且,是這樣好看的一個男生,他劍眉星目,英俊飄逸,他頭髮里有薄荷的清香,他穿著藏藍色的球衣,下面是一條淡藍色牛仔褲。四月的風裡,櫻花落到我們頭上,我感覺自己有些許緊張,因為兩條腿來回晃著。
到了禮堂,他說,記住我的名字啊,陳北方,就是我在北方的意思。北方,明白嗎?我叫北方。
我也嚷著,記得我的名字啊,薄荷,就是清清涼涼的薄荷。
那是我和陳北方的第一次見面,我站在禮堂外面,發了好長時間的呆。天知道,我的心跳怎么會這么快?怎么會啊?不但心跳得快,而且,好像我的手腳有些涼,有些涼啊。
陳北方,陳北方,我輕輕地念著這個名字,覺得無限惆悵,無限美。
第二天我問葉畫畫,你知道咱們學校的陳北方嗎?
當然,高三的學生會主席,廣播站站長,好多詩是他念的,聲音非常好聽,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假裝掩飾著。原來,原來他們是一個人啊。
別裝了,葉畫畫說,說吧,到底怎么了?
我撞了他。
然後呢?
沒然後了。
葉畫畫颳了一下我的小鼻子,說謊話會長長鼻子的,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還嘴硬,沒有,就是沒有啊。
可是,可是我知道不對了。風這樣輕了,小草綠得這樣要滴出水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因為它知道,紅要趁早,晚了來不及了啊!天空為什麼要這樣藍,因為,因為十七歲的青春,就要這種顏色,藍才是對的,有神秘有青澀有美好。還有,還有那種淡淡的、薄荷的味道。
如果,如果你在十七歲時遇到我,你會看到那樣一個我。
長的棉布白裙子,洗得很乾淨,泛著淡淡的薄荷香,因為洗的時候,我總是會加一點薄荷味道的洗髮液。當然,還有我的白球鞋,還有我又黑又茂密的濃髮,當我坐在陳北方後面聞到他頭髮里的薄荷香時。我知道,我喜歡這種味道,迷戀這種味道,就像我喜歡學校里的合歡樹、櫻花樹和薔薇花一樣……
而十七歲的我,有了粉紅的小秘密。
每天,我都繞到高三的四樓,然後經過七班門口,我假裝經過,我假裝無所事事。其實,我是為了遇見一個人。
那個人,當然是陳北方。
這算什麼?一見鍾情么?暗戀么?呵呵,人生若只如初見,原來,原來所有的發生都是剎那啊。
我說話聲音變了,不再大聲嚷嚷了;我淑女了,愛低頭了,我愛笑了,愛臉紅了;我也憂鬱了,常常會一個人面對著滿池湖水發獃。甚至,我疏遠了葉畫畫和喜芽,因為我要安靜,要一個人,想那個人。
那個人,是我心裡的小小地道,彎彎繞繞,一直曲折在我的心裡。
很多次,我遇不到他,可是,我不灰心。
我仍然去,每天,每天。
每天我做的事情還有一件,我去學校廣播站樓下的合歡樹下,聽廣播。他會每晚六點到六點半準時出現在那裡,他會用磁性的聲音朗讀一些詩。
我看見靈魂一閃
一張美麗的臉
她在我身後
原來已經很多年
……
那時候,微風吹起,四月的合歡樹剛剛抽芽。我坐在樹下,聽著他一字一字地朗讀,那小小的喜悅,是鴿子嗎,飛啊飛,撲啦啦地飛著,到處都是。
我躲在樹的後面,那棵老樹,足夠粗足夠老,它隱藏著我,隱藏著我私密的快樂。如此美,如此銷魂的黃昏,之後,他會放上一些音樂,出來吃飯。
每次,我看到他從廣播站那箇舊得發黃的小木門出來,我的心都會一跳一跳,是疼?是喜悅?我哪裡說得清呢。
陳北方在風中走著,細長的腿,牛仔褲,麻的白襯衣,如此飄逸。風吹起他的黑髮,他甩了一下頭,他甩頭的樣子太帥啦。我看著那背影,一點點消失,心裡一點點空茫,因為去看他,我去打飯時,往往是殘羹冷炙了。
我吃了幾個月殘羹冷炙,可是,我覺得幸福。
懷了小秘密的夏薄荷長大了,她沉默了寡言了,心裡裝了一千隻明晃晃的燈,不停地亮著亮著。她愛看他的影子,愛聽他的聲音,愛聞他的味道,雖然,雖然他在明處,她在暗處。
那天忽然下了雨。
五月槐花香的季節,可是,雨瀝瀝地下了起來。雨打濕了我的頭髮,我跑回去,取了一把傘,然後再跑回來。
不早不晚,陳北方出來了。
我鼓了很大勇氣,然後終於跑到小木門前,突然就站在了他面前。我想,我是不是足夠不要臉了呢?可是,喜歡一個人就應該不要臉吧?
是你?他很驚喜。
是我。
有事啊?下雨呢,快去吃飯吧,晚自習要開始了。
還要說什麼?已經慌張了,臉紅透了,是一隻成熟的大蘋果了,我把傘給他,給,打著。
說完,轉身就跑了,留了他自己,呆呆地雨里發愣。
這是我第一次給男生送傘吧?坐腳踏車,也是第一次啊。
後面的人喊,夏薄荷,你呢?
頭也沒有回,往雨里跑,心這樣跳這樣慌了。我又聞到了他頭髮里的薄荷味道,那是我的味道么?
《白蛇傳》中許仙曾借傘給白娘子,那是白娘子故意布下的愛情局。她讓天公下了雨,那么,我借給他傘,也是我布下的愛情局么?
他一定會還的!一定的!
餐廳沒飯了,那么,啃點速食麵喝杯優酪乳好了,好像有點發燒。是太激動了,還是淋了雨鬧的?
晚自習,心神不定,明晃晃的日光燈太亮了,我渾身發著熱,是發燒了呢。
我去找喜芽,她跑出來,急急地問,怎么了?
發燒了。我居然委屈得想流眼淚,沒事沒事,她說,走,去打針。
怕打針啊,暈針。
我快暈了,四肢發飄。這些天,茶不思飯不想,瘦了好幾公斤了,一米六八,四十七公斤,嗯,是瘦了點。
來,我背你。喜芽說。
不,不用了。我自己。
可是,我卻軟軟的沒有力氣。她摸我額頭,你呀,燙死人了,有四十度呢。來吧,別嘴硬了。說著,她一下背起我來就往宿舍去。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