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

在2001年初,一位北京女作家,某天突然接到香港傳媒界著名女大亨的請求,要她寫一本“網路行走文學”,同時尋找八十年代初她們曾經狂熱喜愛的一名歌手。她在旅途中,發現追

尋的並不是一有名氣的歌手,而是一個神秘的逃犯。而且幾方面的人物都急如星火地加入追捕。故事發生在當今的北京,南方的海島和風光綺麗的印度。以死救贖靈魂的神秘令人迷茫:太晚的悔罪,結果追捕者和被追捕者都落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中。

基本信息

本書介紹

1

虹影長篇精品文集。 本書是虹影第五部長篇小說。作品不像《飢餓的女兒》,他是一種跨國文化,包括香港文化、印度文化、中國文化、英國文化、泰國文化……好幾種文化,不斷地跨越、反思。 作品有一種時代精神貫穿始終,從各種文化各種學科的高度來反思一個人的靈魂,提出了許多無法迴避而又難於回答,因而啟發思考的問題。

虹影最新激情力作《阿難》,一本驚險言情犯罪加哲理小說。在2001年初,一位北京女作家,某天突然接到香港傳媒界著名女大亨的請求,要她寫一本“網路行走文學”,同時尋找八十年代初她們曾經狂熱喜愛的一名搖滾歌手。她在旅途中,發現追尋的並不是一名過氣的歌手,而是一個神秘的逃犯。而且幾方面的人物都急如星火地加入追捕。故事發生在當今的北京南方的海島和風光綺麗的印度。以死救贖靈魂的神秘令人迷茫:太晚的悔罪,結果追捕者和被捕者都落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中。

作者介紹

虹影,著名作家。1962年生於重慶。曾在魯迅文學院復旦大學讀書。代表作有長篇《飢餓的女兒》《K》《阿難》《一個流浪女的未來》等。曾獲“英國華人詩歌一等獎”、紐約《特爾菲卡》雜誌“中國最優秀短篇小說獎”。三部長篇被譯成16種文字在歐美、以色列、日本等國出版。現居北京倫敦兩地。上述四部長篇被譯成25多種文字在歐美、以色列、澳大利亞和日本等國出版。曾獲“英國華人詩歌一等獎”、台灣《聯合報》短篇小說獎新詩獎、紐約《特爾菲卡》雜誌“中國最優秀短篇小說獎”。長篇自傳體小說《飢餓的女兒》曾獲台灣1997年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被大陸權威媒體評為十大女作家之首,稱為“脂粉陣里的英雄”;被新浪網等評為2002、2003年“中國最受爭議的作家”。2005年獲義大利羅馬文學獎。

書評

2

虹影試圖在地獄上造天堂。
突然發現,穆時英說過類似的話。我還知道,虹影太迷戀於戲劇性了--用她的話說是喜歡編故事--所謂戲劇性就是意味能使故事人物產生情感的反應。
說得再具體一些,既是虹影讓小說中的人物通過互相較量、互相影響而導致各自心情和相互關係的變化。在寫作途中,虹影跟著她的人物,他們帶著她走,跟著他們哭笑,跟著他們害怕,跟著他們後背發涼。書中打雷下雨她會跑去關窗戶,然後開燈,在屋裡害怕。
這是指虹影傾注全力埋頭寫作,五易其稿的小說《阿難》。
該小說在體例上不從規矩,不取方圓:既是冒險小說,偵探小說,又是悲劇小說,世系小說,又是哲理小說,世情小說。這部傑作揉合了生死苦戀、精神信仰等各種關注面,敘事充滿了美感、神秘和狂熱,將讀者引入古老離奇的世界,又無法捨棄當下的華麗世界。
而小說又仿佛穿插著很多虹影自己的生活痕跡。敘述者“我”,一個熱愛音樂崇拜歌星的作家,在魯迅文學院的奇特經歷,年少時追星一族的浪漫情懷,一段恍然迷離的外遇情感以及婚姻生活等等。
雖然依舊有虹影風韻飄忽。但這次不同,虹影構成了一個殺手的形象 :長黑風衣黑帽子。大墨鏡。不苟言笑。走路神速而無聲。眼明手快。冬天出沒。依舊熱愛所做的事。虹影就是這么一個人。特別是近幾年,在中國各地似乎都有她的熱鬧蹤跡,但等人回過頭來總發覺她不在現場。
原本她就沒到過現場。 這樣的殺手是被他人抓不到痕跡的。
這樣說,《阿難》真是一本驚險犯罪小說了,要命的是虹影依舊那么喜歡折騰,仿佛還要言情還要哲理,趁有空擋還自戀許許。
這樣的《阿難》當然是豐富了,但是--人,不應該做自己太擅長的事。聽我一句,這個道理虹影聽了可能會一頓。
其實,我們都知道,寫字的人除了編編故事寫寫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以外,不擅長寫字以外的任何職業。虹影也不例外。於是,寫字這個職業虹影就做了好久。這個職業是一個沒什麼前途的職業,寫了好一點想更好,寫得壞一點被人罵的小說,會掙不到銀子。其實,好小說和壞小說本身就差那么一點點,一念之差嘛,值得為此寫了很多年。萬一江湖日下不是更傷身體嗎?寫作多了,是會有內傷,看是看不見的,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發作。發作的時候,很怕冷孤獨啊
阿難這傢伙真的很孤獨,人生再沒有比背井離鄉更孤獨的事了,一隻越飛越小的鳥。虹影明白這一切,體驗深刻,她有時乾脆將自己比喻成阿難了。
這就是殺手的心態。但虹影是個女殺手。她不是天生的,是後天變成的。她的華麗外表有著她的傷痕。比如,一不留神《飢餓的女兒》被人告,接著,《K》也被人告了。
其實,虹影在痛--過去都不再真實,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一切已逝的春天無法復原。那最瘋狂而又堅韌的文字歸根到底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現實。就讓文字將這現實緊緊地抓住,從此後不再願意鬆手。

跟我來,進入那些事物,那些感受這絕望已太久的事物——這是羅伯特·勃萊的《跟我來》。就這樣,現在你們可以跟著我一道進入《阿難》文字叢林。我知道虹影站在一旁發笑。
且慢,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你結婚了,愛人漂亮、迷人,家庭幸福、美滿,一句話什麼都不錯。可是有一天,你半夜從床上醒來,凝視一旁熟睡的愛人那張太熟悉不過的臉,就這么看上三分鐘,會突然產生一種陌生感,你越是凝視她,越是覺得陌生,最後竟會毛骨聳然
其實,那張愛人的臉沒變,變的是你的心。恐懼一般往往就在你熟悉中間。恐懼同腎上腺有關。而腎上腺敏感的人喜歡愛情悲劇。
虹影的小說《阿難》同時兼有以上兩大元素。
寫小說同這個人的個體有關,什麼樣的人寫出什麼樣的小說。寫小說同環境有關,黑夜裡寫的小說容易弄得神神鬼鬼,白天寫的小說具有批評性。而《阿難》很難這么簡單區分,開頭太平靜了,為此帶點凶兆也很正常。但它卻提煉著一種未知的光亮。從外部來凝視那種黑暗。我這樣說,似乎在談論歐洲小說。《阿難》反正不像一部中國人寫成的東西。它的骨質較硬。有時候,我讀著,擔心它突然飛起來。
從外表上說,虹影的小說一向題材多變,情節詭譎。在《阿難》中,開始是白天。都市。時尚。漸漸地,你不自覺就被帶進夜晚。異鄉。宗教氛圍。並伴隨犯罪和驚險中。一切僅在星空中--華燈初上,好戲開場的時間到了,扣上衣領或者再補一補口紅,潛入水中。這是阿難或虹影,在南方海島或印度恆河。

3


一張真正的臉帶著一個時代的偏見。
你發現沒有?虹影出了幾十本書,幾乎全部用自己的臉做封面。《阿難》一書,她嘴銜荷花。這是一個意象。虹影與佛結緣非淺。
另一個含義被引申出來,虹影非常珍惜自我。比自戀高一點。這好。
問題出來了,什麼是真正的臉?我想,這是因為由於臉和表情聯繫一起,所共同體現出來的特徵。換句話說,單純就臉談人的狀況,或者就表情談故事,這似乎成了臉譜學,至少是武斷的。這樣做,容易歸檔,將迷人的細節抽去,什麼都成了可談論的。而我以為,能夠被什麼人,什麼場合都可談論的部分往往可疑,或者是一種輕蔑和不負責任。
這樣的臉充斥我們城市的各種顯著場所。
如命運一樣,不能說誰不會與命運無關,但有的人所謂的命運根本不值得去關注,相反,一個似乎與時代斷裂的人的命運,在他身上卻令人驚訝地帶著那種可以被稱作“歷史”的東西。同樣,並不是每張臉都能被記住或值得牢記的。而虹影這張臉--以及她的各種書強烈地傳達一個不容人所忽視的意念,虹影的表情就是帶著一個時代的偏見。這比什麼都狠。

不管世界怎么變,構成一部優秀的小說--說簡單些--的關鍵因素只有兩個,一是人物、二是人物關係。
《阿難》的人物是有趣的。比如我還是看出了阿難是個心不在焉的傢伙,只有在這樣的人身上,故事和災難才會層出不窮地堆積起來。這樣的人物不會是從中國傳統中提煉出來,如果說他一定來自“生活”的話,他可能來自我們六十、七十年代午後的街道,他慢悠悠地走來。他應該與我們是有距離的,說得更確切些,阿難與我們之間存在著一種“間隙”。這樣的人我似曾相識,恍惚中,我認為對應他的女子很優雅,她會突然在木樓梯上崴了一下腳,皺著眉頭在那裡等著。她一等就是漫長的一生。
可阿難的等待卻“慘”了,他等到了被欺騙,被揭開無窮長輩的糾纏不清的線套住手腳。
《阿難》的人物是有趣的。它有著一切好小說的模樣,結構雖然多層面,但似乎僅僅寫女人愛一個男人的故事,就這么簡單。但是只要一涉及到“愛”的男女關係就無法簡單起來,並且那個女人懷著一種“恨”去愛一個男人,這種愛情就會同十九世紀以前的文字經典聯繫一起。什麼樣的女人不可碰,什麼樣的男人不能等,這是幾千年來藝術問題。沒有什麼可以稱得上偉大的小說徹底脫出這個圈套。虹影的高明之處在於她也不想去簡單脫離,那樣只是叛逆。
人物關係一巧妙,《阿難》就不落入那樣的套數,它另闢蹊徑,它是一部附帶著逾時空感的小說。人物的愛恨關涉到幸福、懷疑和探討精神信仰等命題。比如我們自以為愛上的是天使,結果卻是……我們自以為得到了幸福,事實是……我們自以為活著,真相卻是……
其實,《阿難》是一個寓言。

都市往往是違情悖理的。同樣誰試圖通過一本書,一個戲劇,一場電影看到什麼生活、經驗、夢境、哲學啟迪之類的東西,他必定既幼稚又會失望。
因為藝術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真正屬於民間的東西,往往是並不刻意裝飾,有著原始和粗鄙,直接而衝動。猶如街頭尋釁打架,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滔滔不絕的言語與行動。雖然他們可能是酒鬼、藝術家、搖滾人、流浪漢、惡作劇者、走投無路的人或陽光下的鼴鼠……
阿難是其中一個。阿難是全部。阿難是向下的。
儘管有時候,一個人會通過深信什麼,來確定他並沒有失去希望。可是在一些人身上是沒有“命運”的,至少他體現不了命運。這樣的人物一般被真正的文學作品所不屑。阿難也許就是這樣的人,於是,阿難被涉及到虹影周圍是最合理不過的人選了。表面上看來,是虹影的一種巧合,但我毋寧說這是虹影精明之處 :為什麼我要像你們“以為”那樣寫,我按照我願意的方式這樣寫,我覺得很好。這就對了。沒有了刻意,寫著寫著就成為一部具有“驚險言情犯罪加哲理”小說了,這樣寫舒服,這樣寫也好看。更為重要的依舊是虹影寫的,但讓大多數人意料之外的虹影。
虹影本身就不是簡單的人。因為,從早年起,她對人已經絕望。有點殺手本色
田納西·威廉斯在文學生涯的初期曾說:“我的作品只有一個主題,那就是社會如何迫使那些心智敏感而又不想循規蹈矩的人走向毀滅。”又想起了那個伯恩哈德的人,他的作品都以疾病、心理變態、死亡等為主題,悲觀絕望。現實社會被他濃縮為封閉隔絕的“瘋人院”(又一座戲劇上的瘋人院),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以及人與自我的種種關係都被扭曲了,人們被行動的渴望和無法行動的無奈所纏繞,這種矛盾驅使著他們的精神和行為走向極端,並在極端中承受失敗的厄運。《習慣勢利》劇中馬戲團團長的一句話正是對此的最好概括:“全部的事實就是,徹底的失敗!”
這一點還是能夠看出來的,虹影和上面兩位(還有很多)在某種世界觀上有著共通性。於是,從《K》和《阿難》開始,虹影關注的不是人(男人和女人)、地域(鄉村)和文化背景(東方和西方)的溝通,而是提出“不能溝通和交流”的結論。毀滅或者宗教超度是一條路?這我還不敢肯定。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