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捧露盤》

《金人捧露盤》是一首北宋時期著名詩人賀鑄寫是詞。

基本信息

簡介

《金人捧露盤》,詞牌名,又名《銅人捧露盤引》、《上西平》、《西平曲》。唐李賀有《金銅仙人辭漢歌》,並序云:“魏明帝青龍元年八月,詔宮官牽車西取漢孝武捧露盤仙人,欲立置前殿,宮官既拆盤,仙人臨載,乃潸然淚下”。樂家取以制曲,故多蒼涼激楚之音。此調別體亦多,通常以《東山寓聲樂府》為準。雙調八十一字,前片五平韻,後片四平韻。前六、後七兩句,並以一去聲字領下七言句。《詞韻》於第三字豆,作上三下五句式,非。

格律

格律對照例詞:【北宋】賀鑄《銅人捧露盤引·控滄江》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韻)。
控滄江,排青嶂,燕台涼。
仄仄仄、中仄平平(韻)。
駐彩仗、樂未渠央
平平仄仄,仄中平平仄仄平平(韻)。
岩花磴蔓,妒千戶珠翠倚新妝。
仄平平仄,仄中平、中仄平平(韻)。
舞閒歌悄,恨風流、不管餘香。
平平仄,平平仄,平仄仄,仄平平(韻)。
繁華夢,驚俄頃;佳麗地,指蒼茫。
仄仄仄、中仄平平(韻)。
寄一笑、何與興亡?
平平仄仄,仄中平平仄仄平平(韻)。
量船載酒,賴使君相對兩胡床。
仄平平仄,仄中平、中仄平平(韻)。
緩調清管,更為儂、三弄斜陽。 
(說明:詞牌格律與對照詞交錯排列。格律使用宋體字排印,對照詞使用斜體字排印。詞牌符號含義如下:
平:填平聲字;仄:填仄聲字(上、去或入聲);中:可平可仄。逗號“,”和句號“。”:表示句;頓號“、”:表示逗。下劃線:領格字。『』:例作對偶;〖〗:例作疊韻)

典範詞作

【宋】晁端禮《金人捧露盤·天錫禹圭堯瑞》
【宋】曾覿《金人捧露盤·庚寅歲春奉使過京師感懷作》

作品欣賞

金人捧露盤
越州越王台
汪元量
越山雲,越江水,越王台。
箇中景,盡可徘徊。
凌高放目,使人胸次共崔嵬。
黃鸝紫燕報春晚,勸我銜杯。
古時事,今時淚,前人喜,後人哀。
正醉里,歌管成灰。
新愁舊恨,一時分付與潮回。
鷓鴣啼歇夕陽去,滿地風埃。
汪元量(生卒年不詳),字大有,號水雲,錢塘(今杭州)人。度宗時,為宮廷琴師。元兵攻陷臨安,擄劫帝與太后北去,他隨行。後為道士南歸,漫遊各地,不知所終。有《水雲詞》。
【注釋】
①越州越王台:據《一統志》載:越州越王台在會稽稷山,是勾踐登高望遠的地方。
②崔嵬:形容山高峻不平。
③銜杯:飲酒。
④歌管成灰:意謂過去歌聲管弦齊盛的局面已蕩然無存。
【簡析】汪元量隨三宮被擄北上,他以親身經歷,寫下很多紀實詩詞,人稱詩史。這首越王台的弔古傷今詞,抒發了作者強烈的興喜,後人哀。”語雖樸實,意蘊雋永深沉。結尾同樣用的是夕陽景色收束,但不像其他詞人結尾氣象闊大高遠。在詞人筆下,夕陽里鷓鴣“行不得也哥哥”的哀鳴不絕於耳,眼前是滿地風塵。這正是國勢危急,個人命運難以預測的心境寫照。
金人捧露盤
觀演《秣陵春》
吳偉業
記當年,曾供奉,舊霓裳。
嘆茂陵遺事淒涼。
酒旗戲鼓,買花簪帽一春狂。
綠楊池館逢高會,身在他鄉。
喜新詞,初填就,無限恨,斷人腸。
為知音、仔細思量。
偷聲減字,畫堂高燭弄絲簧。
夜深風月,催檀板、顧曲周郎。
《秣陵春》,一名《雙影記:》,約作於清順治九、十年間(1652--1653)。其時距甲申國變已經十年,亡明在江南建立的幾個小朝廷也相繼被清兵覆滅。天下初定的清朝統治者,對江南地區的漢族文人採用鎮壓與“懷柔”兼施的政策。聲名久著的吳偉業,雖已隱居林下,清廷仍三番五次地征詔禮聘,強追他出來做官。吳偉業本無心再仕新朝,但又為家小所累,不敢公然抗拒,內心是十分痛苦的。這種矛盾複雜的心情,集中地表現在他這一時期所作的《秣陵春》、《通天台》、《臨春閣》等三部戲曲作品中,“其詞幽怨悲慨,令人不忍卒讀。”(吳梅《顧曲麈談》)《秣陵春》通過描寫南唐滅亡之後,徐適和黃展娘夫妻顛沛流離,歷盡艱辛,始終不忘故國的事跡,曲折地表達作者對前朝的思念,和不願與新朝合作的願望。據《詞苑叢談》等書記載,此劇成後,作者曾在寒夜裡命歌。
“記當年,曾供奉,舊霓裳。嘆茂陵遺事淒涼。”“霓裳”,即《霓裳羽衣曲》,傳為唐玄宗李隆基游月宮默記的仙曲,這裡代指宮廷樂曲。茂陵,漢武帝劉徹墓,在今陝西興平縣東北。“茂陵遺事”,暗指明末福王都金陵事。
吳偉業為崇禎四年(1631)廷試第二名進士,曾任東宮講讀官、左庶子等職,福王時授少詹事。作為宮廷中供奉詞翰的文學近臣,吳偉業曾多次陪伴君王觀賞樂舞,如今看到劇中南唐君臣宴樂歌舞的場景,自然引起對往事的回憶,由當年供奉霓裳之盛時,哀感今日亡國後的淒涼,興亡之慨油然而生。“酒旗戲鼓,買花簪帽一春狂。”“酒旗”,酒家招幌。“戲鼓”,社戲之鼓。“買花簪帽”,古人每逢節日典禮,或於宴集郊遊之時,常有簪花的習俗。二句回想少年時留連文酒、倜儻風流的情景,故國前朝在詩人的記憶中是一片繁華昇平的景象。上闋最後兩旬引回現實中來,“綠楊池館逢高會,身在他鄉。”春風又綠江南,朋好故舊重逢,回現實中來,“綠楊池館逢高會,身在他鄉。”春風又綠江南,朋好故舊重逢,然已盡為天涯淪落之人,不知故國何在矣!下語沉著。
下片寫詞人觀看自己新作演出時的感慨:“喜新詞,初填就;無限恨,斷人腸。”對自己新作的完成感到滿意,久壓心底的鬱悶悲憤之情得以探喉一吐,是一喜;家國之思、亡國之恨又被創作所引發,是一悲。悲喜交織,箇中衷情又有誰人解得。“為知音、仔細思量”,是全篇之眼。《秣陵春》是吳梅村嘔心瀝血之作,主人公徐適在某種意義上是作者的自我寫照。比如劇中重彩渲染的後主李煜親自為徐、黃二人主婚的情節,反映的就是吳本人及第後蒙崇禎欽賜回鄉完婚的親身經歷。對此隆恩眷寵,吳偉業是銘感五內,時刻不忘的,但現實中的吳偉業卻不能像劇中徐適木受宋主欽賜狀元那樣斷然拒絕清朝的籠絡,他多么希望能有人體會到他此時矛盾複雜的心情呵。此劇成後,友人黃東崖(景防)曾贈詩與吳,其中有“征書鄭重眠餐損,法曲淒涼涕淚橫”之句,準確地道出了吳偉業心中的痛苦,吳即將其引為平生知己。以下數旬寫演出時的情景。“偷聲減字”,指作曲中為使詞調和諧而對句法音律的增減調整。“顧曲周郎”,三國時周瑜精於音樂,雖酒過三巡之後,曲有闕誤,瑜必察覺而回首顧視,當時人謠日:“曲有誤,周郎顧。”(見《三國志·周瑜傳》)詞中用以自比。月明風清之夜,畫堂紅燭高照,檀板頻催,琴笙齊奏,作者手擊音節,低聲吟喔,斟酌詞曲,身心漸漸沉浸於劇情之中。結尾淒清幽婉,餘韻綿長。’
(苗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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