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學》

《跟我學》

《跟我學》欄目以普及戲曲藝術、弘揚傳統文化為己任,是中央電視台戲曲頻道(cctv-11)唯一一檔以教授京劇和地方戲為宗旨的電視節目。是一檔深受廣大戲迷、票友喜愛的節目。

簡介

(圖)《跟我學》《跟我學》演播室

1982年,中央電視台播出了英語教學節目《跟我學》(FOLLOW ME)。《跟我學》(Follow Me)是一套英語聽力教學節目,情景對話,簡單易懂,共四冊60課時。該節目原為BBC英語教學節目,原版是為德國人編制的,有不少西方男女間的幽默和玩笑,還有搖滾流行曲。後來,《Follow Me》被譯為《跟我學》,1982年1月5日第一次在中央電視台播出。1982年,《中國日報》報導,《跟我學》在中國擁有一千萬觀眾。很多人把《跟我學》奉為口語方面的“聖經”。由於節目太火,又來不及出教材,欄目組開始在《電視周報》上刊登《跟我學》教材,每次半個版,《電視周報》因此增加了約50萬訂戶。而這正是80年代開始興起的“英語熱”的一個縮影。國門初開,年輕人逐漸認識到,英語是認識外面世界、走出國門不可缺少的工具,所以學英語熱持續升溫。

“英語熱”的另一個標誌是“托福熱”的悄然興起。1981年,內地第一次舉行托福考試時,報考人數是285人,而據不完全統計,最近兩年內地平均每年有7萬到8萬人參加托福考試。

特色

戲曲是一門兼具唱、念、做、打、武的綜合藝術。應廣大戲迷觀眾的要求, 《跟我學》欄目5月3日以後的新版節目將更貼近觀眾, 更精彩!欄目主要由以各行當來分類的戲曲身段動作熱身“戲曲韻律操”、名家教授身段、名師教授唱腔三部分組成。節目將以多種方式反映觀眾的意見和建議,並將與網路媒介聯手一起與觀眾互動,為戲迷票友及其他廣大電視觀眾提供一個學習、欣賞中華民族優秀傳統藝術的平台。

口號

欣賞唱腔精華 陶冶情操
感受身段魅力 愉悅身心
梨園大學堂 東西南北 皆為友
螢屏傳五洲 品戲學戲《跟我學》

播出時間

首播:每周一三五日 17:10
重播:次日 11:35  17:10 (隱藏顯示)

發展

(圖)《跟我學》《跟我學》漫畫

1977年12月,中央電視台開播了由陳琳吳青主持的《電視英語講座》,英國媒體由此發出了“皇家英語現在響徹
中國上空”的聲音,美國媒體則稱“這是中國對外改革開放的信號”……

電視台接到的信件曾經達每日千封;《跟我學》教材的銷量曾經突破七八百萬冊;一個院兒里祖孫三代曾經共同跟著電視念ABC;陳琳、胡文仲的名字曾經婦孺皆知……然而,多少個“曾經”都已成為了“過去時”,如今的電視英語教學似乎終究風光不再了……22年。

當電視成為今日社會中的第一媒體之後,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多的領域開始依賴它。然而以教學為例,人們在得益
於那些形式上的美麗的同時,卻似乎忘記了電視本身其實是一種快餐文化,而學習語言又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於是我們問:電視究竟是否能肩負起這份重任?

20世紀80年代初,讓一個外國人在中國電視台主持節目可是了不得的事。說到凱薩琳,因為她曾在法國電視上講解過《跟我學》,所以被作為英語教員引進,但陰差陽錯,她被分到了教委的電視大學,教委不同意她參加電視節目,而是要她參加電大英語教材的編寫。所以,凱薩琳也只能利用業餘時間參加《跟我學》的錄製。另外兩位主持人胡文仲(前30集)和袁士檳(後30集)也有自己的本職工作,所以《跟我學》的很多工作只能在晚上、周末進行。

錄製節目前,主持人們都會看一次原版片,然後大家一起把腳本整理好,練熟。有時候還要插一些中文的解釋。錄半小時的節目,要準備幾個小時。因為怕自己的國語不準,袁士檳還特意讓夫人糾正自己的國語發音。凱薩琳還要不時地糾正胡文仲和袁士檳的英語發音。

1982年1月5日,《跟我學》第一次在中央電視台播出。

第二天早上剛上班,時任廣播事業局局長的張香山就來到了徐雄雄的辦公室,問道“昨天的英語節目是你們做的?” “你們從哪裡弄來的材料?” “花了多少錢?”,在得到一一答覆後,張香山說:“我看了。不錯。很好。”廣播事業局局長對一個電視節目親自前來表示支持是很稀罕的。

《跟我學》播出後,多個國家找到中央電視台,表示可以免費提供本國的語言教學片子給中央台。“那時候都是他們來求我們播了。我們根本不掏錢,我說我們要編輯節目,設備不夠,你要給我,結果我向外國人要了三套電視設備。”徐雄雄說,“後來語言教學節目的開展,都是根據《跟我學》這個模式搞起來。”

“片頭曲快結束的時候,裡面的一個主要演員Francis Matthews上樓梯時,一回頭,然後頭一甩,那好像就是說跟我來、跟我學,我覺得那個鏡頭特別帥,特酷。”中國國際廣播電台英語中心副主任李培春現在仍記憶猶新。《跟我學》開播時,李培春上初二,因為學習成績好,和對英語的偏愛,讓他總覺得課堂上的東西學不飽。偶然看到《跟我學》,深深吸引了李培春,“我就是覺得發音地道,英國人講得肯定地道,跟我們老師講的不一樣。”家裡人多屋小,每次《跟我學》開始的時候,父母親都要叫哥哥姐姐不要說話,讓李培春安靜地看。

真正地教你開口說英語、說生活中有用的英語,是《跟我學》最主要的功用,它讓沉浸在語法中的英語學習者們得到了“實戰”的機會。當時在外交學院任教的袁士檳也非常推崇《跟我學》,不僅讓妻子孩子跟著學,自己雖然曾出任駐外使館的翻譯,但也堅持收看,進而後來成為裡面的主持人。

《跟我學》在每個星期二、四、六下午6點20分,以及星期日上午8點半播出,每星期進展一集。

上世紀80年代初,電視機在中國已經被放開供應,此前它是需要得到配額才能購買的奢侈品。那個時候的電視節目很少,歐美電視劇都很難看得到,《跟我學》里的劇情,也成了普通觀眾喜歡看它的一個原因。“我奶奶那時候總是和我一起看,因為她沒聽過高鼻子的人講外國話,所以很稀奇。”《跟我學》的熱心觀眾林世宏告訴《中國新聞周刊》,“她喜歡看外國人都穿什麼、吃什麼、住怎樣的房子。”

只要時間一到,《跟我學》就成了有電視的家庭必看的節目,有如後來熱播的《加里森敢死隊》 大西洋底來的人》。1982年的《中國日報》上寫道:《跟我學》在中國擁有一千萬觀眾,這個數字與我國現有的電視機台數吻合。

60集的《跟我學》適合有一定英語語法基礎的人學習,只要將60集的東西學透,在英語國家生活就沒有太大問題。那時候很多想認真學英語的人,都把《跟我學》奉為口語方面的“聖經”。由於節目太火,又來不及出教材,欄目組開始在《電視周報》上刊登《跟我學》的教材,每次半個版,《電視周報》也因此增加了約50萬訂戶。

後來,廣播出版社出版了《跟我學》的教材,“出版了一批又一批,平裝版、精裝版、合訂本……總是供不應求。”書的編著者、《跟我學》中文版導演徐雄雄對《中國新聞周刊》說,“據說共出版了3000多萬冊,成了當時最暢銷的書。” 節目的熱播,也讓三位主持人更是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而由於反覆播出,《跟我學》的成品錄像帶都被“播爛”了。

新加坡一家《New Nation》雜誌上寫道:目前在中國最知名的外國人,很可能不是世界性領導人、不是超級體育明星、也不是熱情奔放的藝術家,而是一個說話慢條斯理的紅頭髮倫敦姑娘。在北京的大街上,女主持人凱薩琳經常會碰到小朋友喊:“你好!《Follow Me》的老師!”有一次,凱薩琳坐公車,售票員盯著凱薩琳看了一會兒,突然喊,“同志們,《跟我學》的老師在咱們的車上啊!”結果車上所有的人都沖凱薩琳說:“HELLO。”還有一次一位賓館服務員站在櫃檯後面說:“你好,來杯杜松子酒嗎?”凱薩琳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那時候中國普通賓館裡沒有杜松子酒,仔細一想,原來服務員只是照搬了《跟我學》里的台詞。

1986年,袁士檳被派到聯合國總部,任中國代表團發言人,在紐約的餐館裡和馬路上,他常常會碰到打工的中國留學生叫自己“袁老師”,剛開始袁士檳不記得是自己在外交學院教過的哪位學生。“他們說‘您的學生遍天下。我的口語就是在《跟我學》里學的。’”看到這些滿嘴英國英語、卻在美國留學的中國學生,袁士檳體會到了《跟我學》真正的影響力,“《跟我學》的學習方式是一個開路先鋒,它打開了國內學外語的一個路子,不拘泥於語法,而是在什麼情況下,怎么去表達。”袁士檳說。

不可否認,《跟我學》在中國的成功,跟當時國內的學英語熱和英語學習材料缺乏,特別是英語會話材料稀缺有一定關係。而電視節目不發達,觀眾沒有太多的觀看選擇,也使《跟我學》達到了婦孺皆知的程度。

在播放了多年後,上世紀90年代初,《跟我學》慢慢退出了電視教育的舞台,一方面《走遍美國》等被認為是更好的英語教學節目出現了,另一方面,隨著節目的豐富,電視台也逐漸放棄了電視教育欄目。

2006年1月1日,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重新編著了《跟我學》,並邀請楊瀾和凱薩琳出任主持人,教學素材還是BBC當年拍攝的,但是主持人里講課的內容按照現實修改,有了巨大的變化。但這份上下兩冊共50元、10張光碟的經典教材已經不再受人青睞,它早已被更新、更全、更流行的英語教材所取代、淹沒。

根據一項人口普查數據,在進入2000年後,中國學過英語的人已經過億,中國青年學子花在英語上的時間精力和金錢,更是無從計算。而人們對英語的學習態度、學習方式的爭論,至今仍未停止。

名家評論

快餐文化的挑戰

馮存禮(中央電視台科教部主任):現在人們生活節奏比較快,多數工作的性質使人們不大可能有穩定的時間坐下來進行系統的學習。而電視又是大眾媒體,是讓大多數人接受的,不是給搞研究的人看的。就像一個廣場一樣,誰都能
來,可能是老闆,也可能是孩子。如果他想搞研究,他去他的文化沙龍,在研究之餘,他說想看看廣場文化,那就來轉悠轉悠吧。很可能他這個搞研究的聽到兩個在這兒下象棋的蹬三輪的哥們兒說話特逗,那不也是一種享受嗎?你說他想學什麼?他不想學什麼,只是他把那兩句特逗的話記住了,下次寫文章時就用上了!而他最初又絕不是為這兩句話而來……就是這種關係,它是由電視的性質決定的。

胡文仲(北京外國語大學教授):文化有深層的與表層的之分。如一些生活習俗,如怎樣打招呼、說再見、接待客
人,這些文化表層的東西用形象的東西表現出來還是很有好處的。但深層的,如一個民族的心理狀態、價值取向,則更多地還是從書本上尤其是文學作品中表現出來。《跟我學》本身內容很豐富,但它還是不能夠涵蓋外語教學的各個方面,它有它局限的地方。電視教學缺少的是一個面對面的環節。所以說,跟著電視學英語只能說是學到一定程度。

陳琳(北京外國語大學教授):提高口語和聽力是電視的長處,這是電視的性質所決定的。你要想提高閱讀能力,你就好好看書,當然這也不能絕對分開,聽力練習也有助於提高閱讀能力。不過一個人語言程度的提高最主要的還是看
他讀的東西的多少,即所謂的輸入與輸出問題。讀和聽是輸入,寫和說是輸出。吸收的渠道不僅是從電視,最主要的是通過閱讀,電視替代不了。當然,我們可以通過電視教授閱讀的方法,而不是閱讀本身,我們不可能把一本書攤開來拍。

既然我們不可能把一本書攤開來拍,那么一本雜誌呢?中央電視台將於今天開播《希望—英語雜誌》(OUTLOOK)。
這被業內人士稱之為第四代的電視英語教學節目,說是相對於傳統、引進、合拍的前三個階段,自拍的一套雜誌類節目,於是我們問:雜誌類節目能先進到哪裡?

歷史模式的挑戰

馮存禮:為什麼你跟一個學英語的人在一起用英文聊天,互相比較好懂,而當你跟一個外國人交流時,卻感到非常困
難?其實仔細剖析一下,他說的話並不難,只是因為他所談的有些內容的背景你不了解。語言教學節目發展到今天,應該更多地在教授語言知識的同時,介紹其文化、歷史、風土人情的內容,這應該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上來考慮,這也是我們推出《希望—英語雜誌》的目的。比如日常生活中有一些新的表達法,像現在有個流行詞叫“酷”,多數媒體將它譯成殘酷的“酷”。我們就通過一組對話,告訴大家這個詞來源於英文COOL,表示棒極了,以及英國人在何種場合下使用它。很有趣味性。說到我們早期的教學節目,還是一種黑板搬家式教學,也就是將鏡頭對向黑板,實錄教學內容。後來的《跟我學》突破了這一點,它採用了情景會話式的功能教學法,它不是系統的教語法,而是告訴你怎么用。學了幾個SHOPPING(商店)里的詞立刻就能使。之後又出現了以講述一個完整故事來進行教學的形式等等。而《希望—英語雜誌》這套片子採用多板塊結構,有點像雜誌,所以稱它為雜誌類教學節目。

另外,這套片子也有一定的時效性。有些新近發生的事在這裡都能有所表現,使其真正成為一種文化快餐,這是區
別於以往節目的另一重要特點。

陳琳:不可諱言的是,現在的英語教學節目跟過去的相比是進步的,表現在多媒體立體化的形式,以及通過外國人
自己做的節目來了解他們的生活、文化等方面。至於將來,我認為網路教學是發展的一個趨勢。

胡文仲:電視教學是遠距離教學的一部分。而遠距離教學又是現代教學的一個重要內容。現在整個世界的遠距離教
學都發展得很快,通過電視、廣播、網際網路,以及各種通訊手段。前景是非常寬廣的。比如《跟我學》,要是現在,就可以拿到網上去,老師來回答學生們的提問,形成師生互動。

雜誌類節目也好,網路教學也好,對於大多數英語學習者來說,他們想知道的是,那些說得神乎其神的各種教材、
各類教學法,到底哪個更適合自己。於是我們問:如果只是想學好一門語言,我們究竟應該怎么辦?

商業炒作的挑戰

馮存禮:現在社會上有些教學節目,不光指英語,商業炒作得太厲害。不過我們也不要完全排斥,多途徑多形式地
來學習一種語言才會有效。

至於《瘋狂英語》,如果沒有一定語言基礎的人是不會學好的,它提供的文章也是必須有一定基礎的人才能讀懂的。
不過他的賣點還是很好的,它提供的文章材料很多是一般地方搞不來,一般媒體見不到的。但至於效果如何,我不想評論。只是有一點,想通過捷徑學好外語是不可能的。

陳琳:有些東西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瘋狂英語》里有這么一條,你就去叫就去喊,就是要克服你在外語學習中怕
說、不敢開口的心理,這是對的,但是不是說“只要喊了多少多少鐘頭就能喊出來”?這……還比如說現在社會上的一些托福輔導班,說什麼你來我這兒就保證你托福600分。

這倒不是不可能,現在就是有些人專門研究怎么對付托福考試,也的確研究出了一些有效的方法,你上了他的班也
確實能得高分,但當你到了國外,就會發現,上課還是聽不懂,因為你根本沒有學到語言本身,只是學到一些應付考試的竅門。學外語方法有,但捷徑沒有。

胡文仲:我對外語教學的看法是,條條大路通羅馬,有人通過閱讀來學好外語,有人通過練口語聽力來學好外語,
還有人是在工作實踐中學好外語的。的確,現在社會上的東西很多,但我對我的學生講,學外語沒有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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