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白皮書》

《藏地白皮書》

《藏地白皮書》,作 者是 傅真,由 人民文學出版社於 2008年4月1 日出版,描述的是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能與你相遇,我曾經親眼目睹過愛情,它的確存在;我曾經真的見過幸福,以及這幸福的由來的故事。

基本信息

作者: 傅真,毛銘基 著
《藏地白皮書》《藏地白皮書》

出 版 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4-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165 印刷時間: 2008/04/01 開本: 32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020065813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情感 >> 言情

編輯推薦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能與你相遇。
我曾經親眼目睹過愛情,它的確存在;我曾經真的見過幸福,以及這幸福的由來。
——和菜頭

內容簡介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第一場雪什麼時候到來,天邊什麼時候露出第一線光,嬰兒什麼時候長出第一顆牙,邪惡的疾病什麼時候爆發-而我們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現在,《藏地白皮書》即將出版,一個構想就要變成現實。看到這個訊息我很高興,能發現一段故事,提出一個想法,又在別人那裡得到了回響,最終成為現實,我想說:這種感覺太棒了,Fucking Amazing!一個香港人,一個江西人,在西藏發生一段故事。被一個雲南人在高原上看到,把故事在美國的伺服器上介紹給網友。再被湖南籍的編輯看到,在辦公室里變成一本書,再被全世界各地的中國人看到。這是我喜歡的故事,裡面有愛情,有巧合,有奇蹟,還有個跑龍套的我充當笑料。一切完美得和當年煙霧繚繞的錄像廳里看到的香港錄像一樣。
現在,這本書到了你的手裡。在你拿到這本書之前,我們彼此都還是陌生人。可現在不同了,你和我一樣,成為了一個愛情故事的見證人。雖然大家分散在全球各地,但是有一種超越時間和地域的東西把我們聯繫起來。一如當初它讓銘基遇見傅真,一如它讓我在網上偶遇他們的部落格。因此,我們可以這么說:我曾經親眼目睹過愛情,它的確存在;我曾經真的見過幸福,以及這幸福的由來。

作者簡介

傅真,職業:投資銀行顧問。所在地:倫敦

目錄

我曾經親眼目睹愛情(代序)
西藏篇
大理篇
深圳篇
北京篇
香港篇
英國篇
後記

書摘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第一場雪什麼時候到來,天邊什麼時候露出第一線光,嬰兒什麼時候長出第一顆牙,邪惡的疾病什麼時候爆發——而我們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二○○三年春天的北京,“非典”來勢洶洶。
新聞媒體上鋪天蓋地的報導,令人膽戰心驚的死亡人數與日俱增,往日繁忙喧囂的大街小巷忽然變得寂靜無比,各大高校相繼發布停課的訊息。
滿目所見皆是白色的口罩。封閉空間內的相處開始變得度日如年。人們互相投以警惕和不信任的眼神。乘坐商場內的電梯時,我不小心打了個噴嚏,身旁的陌生男人立刻驚恐地拿出手機來報警。
不曾身臨其境的人很難體會到當時那種壓抑而恐慌的氣氛——憂樂未知,阡陌不識,死生無常,人生如寄。
那是我大學生涯的最後一個春天。二十一歲的我擁有一個籌劃了四年之久的夢想。一個希望在畢業之前實現的夢想。
那就是西藏。
我常常疑心“西藏”這兩個字本身就是某種具有神秘力量的詞兒,否則如何解釋我在歸初聽見“西藏”兩個字時內心的震動?那是一種奠名的衝動和狂熱,就像唐三藏嚮往著可以獲取真經的西天聖地,就像海明威筆下的佛萊德里克嚮往著神甫那“晴朗乾燥的故鄉”……
然而“非典”的蔓延令我的西藏之行變得異常艱難。這艱難首先是心理上的——“非典”時期出行旅遊屬於高危行為,因此我父母一定會擔驚受怕夜不能寐。再則北京的大學一所所相繼宣布封校,我的大學校園裡也廣泛流傳著即將封校的訊息。
如果真的封校,我的西藏夢在畢業之前便幾乎不可能實現了……
終於,在這個春天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在滿街的白色口罩中漸漸開始出現Hello kitty、機器貓和鹹蛋超人圖案的時候,在“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封校”的小道訊息在校園裡漸漸流傳開來的時候,我暗暗下定了決心。
四月二十四日,我在西單買到了第二天早晨飛往拉薩的機票。
銘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萌生了去西藏的念頭。
大學畢業以後,辛辛苦苦地工作。跟相戀五年的女朋友分手,複合,再分手,最後跑到南京。
我很喜歡在南京的生活,可是快樂的時光一轉眼就過去了。八個月以後,公司把我調回香港。我知道,很快就要做回一個平平凡凡的香港人,打一份香港工,找一個香港女朋友,然後結婚,住在那些狹小的房子裡,過一輩子香港人的生活。
我在國內走過的地方不算少,但是我知道只有一個地方是最值得期待的,那就是西藏。好想好想去一次西藏,特別想在青藏鐵路通車以前,去感受—下那個人稱“最後的淨土”的地方。
剛認識的網友小桃跟我說不要去西藏了,說那邊有什麼好玩?
媽媽說現在“非典”很厲害,不要到處亂跑。
我說:“不行,我一定要去。”
當媽媽知道阻止不了我時,只好寄給我一疊口罩。就這樣,我帶著一疊口罩和—本《藏地牛皮書》,踏上了由南京西站開往蘭州的火車。
4月19日至4月24日 銘基 南京-蘭州-格爾木-拉薩二十四小時的車程,睡了好幾覺。第一次單獨旅遊,沒有人跟我說話,有點不習慣。到了蘭州,通過票販才買到當天去格爾木的火車票。
跟我一起買票的還有一個從鄭州上車的女生,她也要進藏。
我看她只背了一個小小的背包,好像沒有其它裝備,比較像是離家出走。她自我介紹說她叫小魚,職業是導遊。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跟男朋友吵了一架後,一氣之下才跑出來的。我想,現在的女生多瀟灑啊,她看起來年紀好像才跟我差不多。
在火車上聽說幾個星期前青藏公路下大雪,很多車被困在公路上,還凍死了人。我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從_開始的城市變為後來了無人煙的地方,心裡越來越激動。我知道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就快要出現在眼前了。
四月二十目下午,我到達了海拔二千八百多米的格爾木。很多人說進藏前最好先在格爾木待一天,這樣可以讓身體先適應—下,往後的高原反應就沒有那么強烈。於是我決定先在格爾木住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坐汽車去拉薩。
原來我打算去住那些驢友比較集中的招待所,但是下了火車後,小魚提議一起去對面的賓館看看。第一次被女生要求一起去酒店“開房”,實在有點不好意思。我想,她應該不會要求我們住一個房間吧。
進賓館後,當我在想應該找什麼藉口時,她已經跟前台說要兩個標間。
看來,我可能對自己的魅力過分自信了。
第二天,出發以前我們先在附近的飯館吃了午飯,小魚還點了兩大瓶啤酒。一直聽說在高原最好不要抽菸喝酒,所以在她再三要求乾杯時我還是沒有把酒喝完。不過她看起來很能喝,能喝得讓我有點害怕。
預定兩點半出發的汽車因為種種波折直到六點整才終於開往青藏公路。從格爾木到拉薩全程大約一千一百五十四公里,沿途天氣惡劣,又是風又是雨又是雪,我只感覺到車一直在爬坡,道路十分顛簸。當海拔不斷上升時,我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呼吸困難,頭有點痛,人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等醒過來時,天已經亮起來了。天氣非常寒冷,窗上已經結了一層薄冰。在車上聽說再過一段路就到達海拔五千二百三十一米的唐古拉山口,以後的路就比較容易走了。
過了沒多久車壞了,司機說有一個配件需要從拉薩或者格爾木運過來,要等半天到一天。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要知道在青藏公路的最高點待一個晚上可不是什麼過癮的事情,而且還是在沒有暖氣的車廂中。如果天氣不好或下雪的話,恐怕真的會有人凍死。有部分人下了車,準備攔截其他路過的便車。
雖然已經有好幾輛大巴經過,但都已經客滿。突然間,一輛空空的中巴在大家面前一掠而過,並在前面幾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小魚已經衝到人群的前端,開始跟司機聊起來了。不到一分鐘後,她向我招手,示意我把行李從大巴那邊拿過去。我拿著大小背包朝著中巴奔跑,跑不到幾步已經喘氣如牛。相比小魚,身為男兒的我還真是慚愧呢。上了中巴,發現座位都已經給貨物占據_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從貨物堆中騰出兩個空位坐下來。
過了唐古拉山口以後,海拔不斷下降,高原反應也減輕了一點。到達安多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裡離拉薩還有四百五十五公里。進城後,司機說要辦點事情,大概一兩個小時以後才繼續行程。我們進藏心切,於是毫不猶豫地決定再換車。
我們拿著背包,從安多縣城走到公路口準備再次截便車。
這時的陽光非常猛烈,把我們曬得大汗淋漓。海拔四千七百米的陽光果然不一般。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對著路過的車不斷招手,情形如同當年香港電視節目“電波少年”中的場景,那節目裡面有一個香港男生和日本男生一起靠搭便車從南非到達挪威北極圈。當然,我現在只需要從安多到拉薩,我身邊的是河南女而不是日本男。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我們終於攔下了一輛大卡車。一看到寫著“豫”字的車牌,小魚就馬上跟司機用河南話聊起來,然後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事情全部搞定。
卡車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尤其在爬坡時就好像蝸牛一樣。凌晨三點半,卡車終於到達了海拔三乾六百五十米的拉薩。我的青藏公路,終於用三十六個小時走完了。
我們實在太累了,就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準備第二天再作打算。
早上起來,外面陽光普照,讓人感覺神清氣爽,高原反應仿佛一掃而空。看見路上的藏族婦人邊走邊轉著手裡的經筒,口中念念有詞,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激動。
我和小魚一起到北京東路去找旅館,因為拉薩最有名的三家藏式旅館都在那條路上:亞賓館、吉日旅館八朗學旅館。本來我是打算住吉日的,因為聽朋友說吉目的房間條件比較好。
但是到了八朗學,小魚說:“就住這一家吧!”
就這樣,我跟八朗學這個地方結下了不解的緣分。
氣喘吁吁地爬了兩層樓,終於來到了我下榻的三。一室。這是一個四人間,其中一個室友也是香港人,名字叫阿明。安頓過後,小魚過來找我去外面逛—下。我怕高原反應還沒好,不敢亂跑,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後來我睡不著,就跟阿明聊了一會。雖然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但還是有零星旅客住在這裡。認識了湖南來的小宇,上海來的Richard,還有小河北,小廣州。
第二天,八朗學來了一個在廈門上學的小伙子,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後來我們都叫他做“黃毛”。小魚跟人約好了明天去納木措,問我參不參加。我還是害怕高原反應,所以不敢隨便加入他們。下午我跟大家去了哲蚌寺,回來後晚上還去了郎瑪廳看藏式歌舞表演。看到最後我們跟其他藏民都湊在一起唱歌和跳民族舞,感覺非常有趣。
4月25日真
這真是一個讓人永遠難以忘懷的清晨。天邊已經微微露出幾絲光亮。空氣涼爽,四周安靜得猶如夢境。
我背著碩大的背包走出宿舍樓。
因為聽說學校會在這一天正式宣布封校,雖然真假未辨,我擔心如果就這樣大模大樣走出校門的話,很可能會立即被攔下並“遣送”回宿舍。在思考了兩秒鐘後,我迅速作出一個決定一翻牆。
宿舍樓下就有一個小鐵門,我“唰”地把包先扔了出去。接著,三下五除二,幾秒鐘後我便已穩穩噹噹地站在學校大門之外了。
我忍不住吹了聲口哨,覺得自己簡直帥呆了。
此刻的城市籠罩在一種不可思議的光芒中。走在已經漸漸開始熱鬧起來的大街上,看著眼前疾馳而過的車輛,看著走過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如同匍匐在草叢裡的戰士,眼神敏感而灼熱,靜候著不可預知的未來。前方是一段寫滿未知的旅程,我孤身上路,忐忑不安,可是義無反顧。
機場氣氛沉悶,旅客寥寥,冰冷的口罩、白大褂、體溫測試儀嚴陣以待。飛機上,空姐們一律戴著大口罩,掩埋了以往的職業性笑容,姿態比乘客還要自衛。機艙里滿滿的儘是警惕疑慮的目光。
飛機在成都轉機,乘客走了一大半。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出發前一天我在當代商場的戶外用品專櫃遇見過一個男生,他說他也馬上要去西藏。沒想到居然在同一班飛機上又見到他。“這么巧?”他也看見了我,馬上笑著走過來做自我介紹。傑,二十六歲,來自北方,IT人士。
一聊之下發現我們的計畫路線極其相似,而且都打算去完西藏之後再走滇藏線去雲南,於是我們自然而然地就結伴同行了。
我趴在視窗,從高空俯瞰西藏。目光所及之處,儘是覆蓋著白雪的灰黑色山脈。很難想像在那些縱橫溝壑中,竟然隱藏著一個神秘奇麗的世界。
下飛機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扯掉口罩,大口呼吸這海拔五千米高原的空氣。我覺得這裡可真安全,就像“三打白骨精”里孫悟空用金箍棒給唐僧畫的那個大火圈,萬丈佛光平地起,妖魔鬼陘進不來。
人人都說高原缺氧,剛剛落地的時候,我背著大包使勁地蹦堊了幾下,得意地對傑說:“你看,誰說會呼吸困難啊,我這不產完全沒問題嘛!”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坐小巴到達拉薩市內,我和傑手捧被廣大驢友奉為“葵花寶典”的《藏地牛皮書》,穿街走巷地尋找那間傳說中的“八朗學旅館”——最有人緣,最多背包客聚集的地方。走著走著,我開始覺得呼吸困難,雙腳如灌了鉛般,背上的大包也變得越來越重。在一個拐角處,我終於忍不住扶著牆停了下來:
“不行。我得歇一會兒。”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氣。轉頭看看傑,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低著頭有氣無力地拖著腳步,傑忽然驚喜地大叫起來,“快看街對面!”
在看到八朗學旅館的白色招牌之前,一陣走音走到爪窪國里的歌聲先抓住了我的耳朵——
“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一群男生施施然從我身邊走過,齊聲高歌,大有粱山好漢結義之勢。他們唱著周華健的《朋友》,臉色漲紅,情緒激昂,一看就知道剛剛酒足飯飽。
我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人唱著歌勾肩搭背走進八朗學,他們中間忽然有—人折返向我和傑跑來。
“你們是新來的吧?請問你們明天去不去納木措?”
平頭,眼鏡,廣東口音。這是我們第一次的相遇。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剛剛才到拉薩的我,當然不可能馬上和他一起去納木措。
房間在三樓。短短的樓梯,爬上去卻累得好像剛剛跑完五千米。呼吸急促,喘個不停,兩腿也直發軟。
然而我仍以驍勇的勢頭繼續著“無知者無畏”的路線。都說剛到高原最好不要洗澡不要喝酒,我不但放下背包就馬上衝去樓下浴室洗了個澡,晚上吃飯的時候還猛灌拉薩啤酒
喝完酒後慢慢走回八朗學。路上經過布達拉宮,我停下來,長久地注視這座曾在電視和書本上看見過無數次的雪域之都的象徵。它比我想像中小,在夜色中也似乎收起了平日巍峨聳峙的磅礴氣勢。有風吹過,我覺得心境一片清朗。明明置身陌生的城市,恍惚間卻仿佛來到夢中曾見的應許之地。
晚上,我的高原反應漸漸退去,於是坐在三層的走廊上和新認識的住客們一起聊天。八朗學實在像極了大學的集體宿舍,因為便宜,住在這兒的大部分是年輕人。大家一見面全都自來熟,一起吃飯,一起逃票,一起結伴搭車。加上現在正值特殊的“非典”時期,來西藏旅遊的人寥寥無幾,空蕩蕩的八朗學裡只剩下我們這一群不怕死的小孩,彼此間那種同甘共苦的“革命情感”就更強烈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自我介紹。我說“我今天剛從北京來……”
所有人立刻假裝倒吸一口冷氣,然後一起哈哈大笑。我叉見到了之前問我去不去納木措的男生。他說他叫銘基,香港人,二十五歲,工程師。
噓聲四起。沒有人相信他,因為他看起來太年輕,說是高中生也不為怪。
他慢條斯理地掏出身份證給我們看,名字是沒錯,出生年月也對,可是那照片卻一點也不像他。這張身份證引起了我們極大的興趣,有人開玩笑地說,難道他是假的?可能真的銘基早就……
大家就這個問題激烈地討論了一番。越說越離譜,簡直可以寫一部阿加莎式的偵探推理小說了。
他話很少。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地聽著我們無聊的討論,臉上一直帶著安靜的微笑。
4月25日銘基拉薩夜宿八朗學旅館
早上起來,高原反應已經差不多沒有了。拉薩還是那么陽光明媚,讓人心情暢快。
Richard今天出發去珠峰和尼泊爾,八朗學眾人都為他送行。
早上我跟黃毛和一位東北大姐去了甘丹寺。甘丹寺是到過西藏的朋友特別推薦我去的。跟哲蚌寺不同的是,整個甘丹寺都是建在山頂上的,據說附近還有一個天葬場。
一位年輕的喇嘛邀請我們去他的房間造訪,喝酥油茶,聊天,還給我們獻上了哈達。我一直以為要很有貢獻或者成就的人才有資格拿到哈達,所以還小小感動了一下。東北大姐向那位喇嘛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搞得我跟黃毛都很不好意思。
從甘丹寺回來後我便開始找人一起去納木措。可是,除了我和黃毛外(當然還有東北大姐,但是在甘丹寺一行以後我們都對她敬而遠之),八朗學裡大部分人都去過納木措,而剛剛到埠的人又因為害怕高原反應而不敢馬上去海拔更高的地方。我想,只好再努力找—下,或者在告示板上貼Notice吧。
晚上照常跟大家去八朗學對面的“肥姐飯店”吃飯,那裡已經成了我們的“八朗學食堂”了。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肥姐飯店”。用餐時我們喝了一點啤酒,乘著微微的醉意大家還一起唱起歌來,十分高興。當我們一夥人邊走邊唱一起回到八朗學樓下時,我迎面遇上了一對新來的男女。
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帶著幾分醉意馬上跑去問他們:“你們是新來的吧?請問你們明天去不去納木措?”很可能我問得太突然了,他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過了一會,那個女生才回答我“對不起,我們今天才剛剛到西藏,不準備馬上去。”
看來,明天還是去不了納木措,只好失望而回。
飯後大家一起坐在三樓的走廊聊天,這是我們這群八朗學旅客每天都做的功課。
認識了一位清華學生,很有趣的是他的軍用水壺裡面放是青稞酒。他跟我們說再過幾天他就要從拉薩騎車去羊湖,我心想:“西藏牛人真多啊!”
再次見到剛才吃晚飯後遇過的那對男女。原來他們都是從北京來的,我想他們應該是情侶吧。大家都對於我的真實年齡非常質疑,我只好把我的身份證拿出來作為證明,結果身份證上的照片又成為大家討論的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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