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山:一段被男性圖騰纏繞的故事》

《男根山:一段被男性圖騰纏繞的故事》

《男根山》中國當代女性作家愛情小說書系‘月光之愛’首推作品。本書以女主人公奕華的生活和情感經歷為主要內容,通過她在家鄉、在學校、在社會中接觸到的男男女女:視為母親的上官子丹老師、無恥而熱烈的趙俐俐、過於聰明、強勢的母親、正氣浩然、儒雅、體貼溫柔的父親、熱戀她的馬狂、酷似初戀情人的林一白等等,寫出了作者對男女之間神秘關係的生命反思,表達了作者對生命、生活、情感的感悟與沉思。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情感教母”吳景婭唯美奉獻!
一段被男性圖騰纏繞的故事……
最深切的愛(異性愛,同性愛)都無法改變終極的孤獨!
這些文字只應有兩個讀者:男人和女人!
當代女性主義文學巔峰代表作趙玫、謝有順等鼎力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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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重慶出版集團攜手鐵凝、王安憶、池莉、遲子建、趙玫、吳景婭等中國當代女性作家,
打造中國當代女性作家愛情小說書系"月光之愛"。
重述女人靈肉之魂、重解人類永恆之謎

作者簡介

吳景婭,畢業於西南師範大學,有過教師、記者、媒體策劃人,女性問題研究者、兩性情感專欄作家等身份。自1984年發表處女小說起,已在國內外文學期刊上發表作品三百多萬字。其散文隨筆在國內很有影響,為西部實力散文作家。現為新女報傳媒副總編輯、《健康人報》總編,已出版作品有《美人鋪天蓋地》、《與誰共赴結局》、《鏡中》等等。曾獲過中國散文界最高獎項———第四屆全國冰心散文獎,國內散文大賽一等獎、重慶首屆散文獎、中國西部三十年散文獎等重要獎項。

媒體評論

這是一部在喧譁浮世間需靜心閱讀的書。景婭在繁複而曲折的情節中,講述了一段被男性圖騰纏繞的故事。那盪氣迴腸的隱秘與殘酷,宿命般限定了人性的悲劇。小說展現了西部特有的自然山川和詭譎風情,以優美的文字穿越了行進在歷史長河中的每一個人物。
——作家、首屆魯迅文學獎獲得者趙玫
吳景婭的視角是獨特的,她描述了個體生命在自我失控的境遇中所特有的孤獨與茫然,並在兩性關係的駁難中,進一步確證了人性殘存的亮色。也許,一切都在衰朽,在崩敗,但能夠拯救人性的,正是人性內部升騰起來的這一絲微弱的光。
——謝有順(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男根山》講中國過去幾十年、幾代人的那些事兒,但是筆墨欲重故輕,讀起來像是在聽遠在天邊的灰色演義,卻又真真切切貼近塵世。男根山的自然、人文景觀獨一無二,想像絕對大膽到位。《男根山》中的女人們是與“男根”相對立的個體,通過各種政治環境下各階層的、各具背景的、各具個性的諸多女人,多視覺、多層面體現了女人性格中受“男根”引力作用的影響而與生俱來的天性弱點,解析獨特、筆法亦男亦女、態度亦憐亦煩。時有很具悟性的點撥。然而點到為止,精彩大氣。故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是真小說!無論是佐下午茶還是供論壇爭吵都是上品。
——德國波鴻魯爾大學東亞學系中國語言文學部PingLi-Marx

目錄

楔子:歸
男根山
女人的天敵
月圓之夜
埡口
告密者
恐懼
丹巴
素荷
他的身體

背叛
奧涅金
旗袍
上邪

前言

“男根山”的實與虛
2009年的春天,我與一群朋友來到位於南重慶的綦江。這裡以盛產農民版畫和東溪美女著稱,時常令人為之動容。那些田野工作者們的版畫語言,一不小心就與當今世界藝術最先鋒的東西撞了個正著;而東溪生生不息的美女與那裡清澈的河水、石橋以及樹冠盛大的黃葛樹,都具有不可思議的、頑固的基因密碼。但,我只不過與它們擦肩而過,更如一枚身不由己的石子,被上帝之手扔向了綦江永新的萬畝梨花海洋之中。
那真是海洋。梨花從一座山向另一座山行進,誰也無法阻擋這白色的腳步,即便是遭遇溝壑,白色也不過順勢而下。春天的薄霧在山谷間瀰漫、飄浮,讓遠處危險的懸崖也更像是審美意義上的優美線描。我被這大自然深厚的寬容感染,卻不知它只是即將到來的一切朦朧的序曲而已--
夕陽西下,我站在了中峰鎮一座破廟前的石柱子下。石柱子二三米高,直端端地向暮色的天空插去,令人驚愕。有人告訴我,它並不是普通的石柱子,而被當地人稱作“桅子”,即一種男性生殖崇拜的圖騰。
中峰鎮地處渝黔交界的莽莽大山之中,山岩峭壁間,或呈U型蜿蜒的河道上,處處可見“桅子”們的身影。它們最早的該是遠古(此字為:棘字下加人)人巢居、穴居此地時鑿岩而刻的。千百年歲月摧殘,仍歷歷在目。
據說,男性生殖崇拜始於母系氏族社會向父系氏族社會的過渡時期。可以想見當時的女性是拽著怎樣的一腔無奈,跟上時代腳步的,並激活母性天生的大氣概,揮手向男性致敬的。而這樣充滿著遠古女性情義的“男根山”在中國乃至世界各地,還有多少呢?我很好奇。
我身處的破廟位置極高,有一種被春風拎在半空中的奇蹟。看到了翠竹瀰漫的清溪河咫尺天涯般地在眼皮子下流動,讓我對它“陰陽合”的圖案一目了然卻又不敢相信:老天,大自然真敢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地交歡么?我內心隱秘之處被如此巨大的圖案震撼與啟動了,也被如此巨大的對抗與和諧所困惑與引誘。而耳邊卻一次次被山下載重貨車爬山發出的吼叫聲所干擾。這些大傢伙們承載的將是去填埋當今人類欲壑的物質,物質總是大過承載,總把大傢伙們壓得氣喘噓噓。於是,它們的吼叫往往尖厲,往往響遏行雲,浸入我們的大腦、骨髓,漸漸被我們接納甚至消化,我們也變成了大傢伙,埋頭,爬山涉水,忘了思維。
在到處晃動著“桅子”影子的中鋒鎮,我突然看到了存在於冥想世界中的那座“男根山”:它的神秘、不可一世以及搖搖欲墜。它會不會真的就存在呢?會在哪裡?
我的探索,與大傢伙無關,與難填的欲壑無關,不過是像擔憂一顆星辰的命運一般來擔憂漫無邊際的問題,比如男人的消失和許多的消失。我渴望答案。
從2009年10月動筆到2011年春節前真正的完成,一直在苦與累、肯定與否定間掙扎。感謝住在天堂的父親給了我勇氣與信心,讓我最終戰勝了徘徊;
在此,還要衷心感謝在我寫作與出版過程中給予我真誠幫助的出版界、評論界的老師和朋友們,我一一銘記在心,並化作向善的力量,繼續前行。

精彩書摘

1、
奕華45歲那年對人說,我得弄出點動靜。結果便是把自己的筆名改成了“男根”。她用該名發了一大堆小說,什麼賤就寫什麼。但,一切反響平平。文壇上那些愛罵人的老人家都很忙碌,忙著走南闖北開研討會或採風,場子都串不過來了,哪有時間來顧及一個有些黃色的筆名?網上倒有幾個人罵上了幾句,沒人附和,也就偃旗息鼓了,接著便是無邊的沉寂。
奕華有些憤憤然。前些年,她已成為國內活躍的暢銷小說作家,還是某大學古典文學教授、碩導和博導。奕華的風光可想而知,她一直很感謝這個無莊嚴感的時代。
但僅僅幾年後,她就有被拋棄的危機感,所以她渴望罵聲。她對罵聲的渴望,如此真實,遠勝讚美。一切讚美在她看來,相當可疑,像逡巡在醫院周圍的“託兒”,盡幹些傷天害理的勾當。奕華為讚美付出過的代價,讓她至今耿耿於懷。
奕華想讓“男根”徹底主宰自己,就把戶口名也改成了它。因為人的破舊立新有兩種途徑:一種是死亡,徹底地消失,然後重新投胎;一種便是改名,雖虛偽,到底是讓自己從形式上重新做人。
讓奕華鬱悶的是,改名時,竟沒招致那位女民警的好奇或阻攔。那是個心不在焉的女人,這個時代到處都是這樣心不在焉的女人。她行雲流水般地在計算機表格上輸入“男根”二字,淡淡地對奕華說:一個月後來取新戶口。
取新戶口那天,奕華穿了一條黑綢長裙,及踝,下擺闊大,像一朵倒放的、快開過氣的黑色鬱金香。頭上用紅絲線扎了高高的朝天獨辮,化了個深不可測的煙燻妝,著黑色的夾趾沙灘拖鞋,十個腳趾甲塗成金色。那還只是四月天,氣溫卻邪乎地直逼39度,眩目的金色在可怕地融化。她還在胸口前垂著一把匕首的首飾,刀尖直指心窩,令人發怵。
其實,在45歲之前,奕華的裝扮一直趨於保守,也算優雅。她熱愛灰色,雖然中性而平庸,有時還顯出老氣和沉悶,但她認定灰色是安全的。誰知,突然就來了一次革命,這種革命對於一個45歲的女人來說相當冒險。比如,她把黑色作為衣著的基本色,神秘之間,卻透露出不可告人的目的;再比如煙燻妝,它本適合長得野性與叛逆的年輕女孩,化在奕華原本清秀的臉上,像是掛上了一張嚇人的假面具。沒有比這更絕望的事了。人們見著奕華都會暗自嘀咕:這女人怎么啦?打算摧毀自己嗎?
是的,摧毀。
45歲像女人的分界線,雌激素開始下降,圍絕經期。女人何去何從?當初因為一滴血,從無性別的孩童變成了女人。如今又將因一滴血,回到無性別之中去?
那會是萬劫不復,還是輪迴中的驛站,乃至塵埃落地呢?奕華困惑無比。
奕華想著,寧可摧毀一切,也不能就著平庸,心安理得地老去。她穿成這樣,就是打算嚇那女民警一跳,從而引起她對自己新名字的高度重視。結果,女民警“叭”的一聲,把新戶口本扔過來,倒嚇了奕華一跳。那女人扭過頭,眼神一飛,找隔欄的男民警聊天去了。
與45歲前“藍奕華”這個名字的告別式,竟被女民警的不用心搞得草草收場。這哪像一場革命?
但,很奇怪,奕華的告別式不久就見到效益,“男根”這名字火起來了--文壇上的老人家組成敢死隊向她衝鋒,網上的罵聲像盛夏的蛙噪。讀者循著罵聲,把她一本叫《男根山》的新作買了個精光。好多影視公司與她接觸,想買小說的影視改編權……
好訊息趕在暮春之前紛紛抵達。奕華想起妮兒河的洋槐樹上,開始垂下花串了吧,像擱置到天荒地老的一串串鞭炮,啞了聲,卻仍興致勃勃,白色的像經了歲月的老玉或變成寡淡的月牙色,絳紫的則有了閱人無數的風情。但它們只會開得更爛更賤,永世地賤。
奕華真要感謝這無莊嚴感的時代。雖然骨子裡仍舊害怕,一遍一遍叫著自己:奕華。仿若叫魂,但已感到“男根”這個名字日益誇張與強悍,甚至,無法控制。它掙脫她的軀體、意志,滿世界飛竄,浩浩蕩蕩的,像一些趕場子的演藝明星,變得相當輕佻……“男根”,突然讓奕華厭惡,連同自己。
她選擇離開,讓“男根”暫離一片沸騰的沃土。她去了俄羅斯的彼得堡。
在彼得堡,和當地的文學同行搞了一個聚會。她發現,俄羅斯作家遠不如而今許多中國作家那樣享福,幾乎是單幹,慘澹經營著可能是世界名著的文學。奕華有些黯然。尤其見著一位小老鼠一般的男詩人,在會場裡躥來躥去,一邊送著自己湊錢出版的詩集,一邊推銷某種家用潔廁精,身上大概灑了半瓶香水,仍壓不住一身狐臭。奕華可憐這男人的同時,竟對文學生出無盡的厭惡。
那天,還發生了一段插曲:主持人介紹奕華,直譯,俄語的彈音彈出“男根”時,會場馬上有了譁然,眼睛“唰”地全盯了過來,笑,憋住的那種。兩三人發言後,一位紅髮的女士悄悄向奕華打手勢,並起身向門,圓滾滾的屁股像吃飽食的海豹,“嗖”地擠過了門縫。
奕華尋去。門後是長長的廳廊,明暗不定。兩邊的牆上掛著前蘇聯芭蕾女皇烏蘭諾娃各時期的照片。有一張的容顏已經很老了,鼻與唇間的皺紋如夢魘般幽深,仿若被歲月雕刻在石頭上了,甚至聽得見鐵器擊石的叮噹聲。但,她仍有一雙肌肉發達的腿,像男人一樣有力量。只有眼睛還是女人的,勇敢的嫵媚。奕華想,人一老,竟是雌雄同體哩。
廳廊很長,全是烏蘭諾娃,這個雌雄同體物真是無盡頭啊。終於挨著了門,推開,竟是波光粼粼,原來是涅瓦河。紅髮女士坐在河邊石凳上抽菸,用虛無縹緲的眼神看著奕華走向她。奇怪的抽煙姿勢,讓這個女人充滿著懸念。
她們沿著河岸閒逛,用都不太好的英語說些令人似懂非懂的話題。
初夏,涅瓦河的黃昏已開始漫長,似乎要長得與白夜接壤。天上的顏色艷紅。奕華想起這種紅曾被一位美麗的女作家形容成天空種滿了玫瑰。她不知這位美麗的女作家是怎樣想出這個天才的比喻?可誰會上得了天去種這些玫瑰呢?那些傳說中粗枝大葉的俄羅斯人嗎?
俄羅斯人真讓人奇怪啊:男人年輕時帥氣逼人。奕華便見到克林姆林宮走出一隊去換崗的士兵,修長的腿穿著馬靴,咔-咔-咔,步伐有力而神氣,表情莊嚴而神聖,像肩負著重大的使命,讓他們更性感無比。奕華不由得熱血奔涌,私下裡有著衝動,臉竟紅了。而來到附近的亞歷山大花園,見著幾個俄羅斯老頭坐在那裡聊天,卻大腹便便,從上到下的線條都是柔和圓潤的,像慈祥的老奶奶;而俄羅斯的女人恰恰相反,姑娘時身段妖嬈,搖曳多姿,很苗條柔弱。老了老了,腰圓膀粗,男人般地巨大。
他們--俄羅斯人,總在兩性間神奇地轉換。
紅髮女士的龐大也超乎奕華的想像,像個兇悍的動物傍在她的身邊,與剛才那個小老鼠般的男人形成了雄雌概念上戲劇性的顛覆。奕華甚至擔心,如果,她粗壯的手伸過去,會不會就捏碎那可憐巴巴的小東西?
紅髮女士突然頓了頓,把菸頭摁在垃圾箱上,伸出食指,聳立,說,你怎么叫這么個名字?很需要這玩意兒?
紅髮女士的食指,簡直稱得上粗壯,立在那裡,硬邦邦的,像烏蘭諾娃強壯的大腿,腳尖一踮,插向舞蹈深處。奕華不敢看:紅髮女士的眼睛眯成了縫,一種意味在縫間的微光中徘徊,呼應紅玫瑰般的天光。奕華猛地轉過身,抓住河邊欄桿,乾嘔了幾聲,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2、
奕華看見了什麼?今生最不想看到的男根山。男根山很像奕華一生都放不下的十字架,背來背去,不知何時是個頭。
她一直迴避那座山以及叫南亘山的小城,從不在任何簡歷里提及。但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來自哪裡,使她失去了偽造另一種經歷的機會。而當她乾脆就改名為“男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時候,卻已沒人有什麼閒工夫來“八卦”她的身世了。
徹底遠離和忘掉南亘山,曾被她當做一生最大的事業。她基本成功了,那裡再沒有她的親人和朋友,那座小城也不會再流傳她的故事。甚至,她完全改掉了南亘山人說話時老愛帶出的“喔嗚”--你問一個南亘山男人街上好玩嗎?他肯定,便是一聲“喔嗚”;你問一個女人衣服好看嗎?她說好,也是一聲“喔嗚”。“喔嗚”,是南亘山人對事物的判斷詞,一針見血,言簡意賅。這也是南亘山人與生俱來、難以磨滅的標誌。這些人不管到什麼地方,那地方有多遙遠,因為一聲頑固的“喔嗚”,便可被人輕易地拎出他是個南亘山人來。
奕華卻生生磨去了“喔嗚”的印記,說了一口帶點江浙口音的國語。說話時,嘴角開展、上翹,讓氣流擦動牙齒往外輕送,婉轉低回,像上世紀三十年代女演員說話的方式,有點造作,卻造作得不惹人討厭,橫豎都是在背台詞而已。很多人在電話中聽不出她的年齡,更別想在千萬人中把她這個有南亘山背景的人拎出來。是的,她算不得是南亘山人。就像有人曾調侃她,南亘山最多算是她的“養母”,可親媽又在哪裡呢?奕華成了身世糊塗的人。但再糊塗,南亘山也是她的上半生--
然而,她要的就是從自己的上半生中消失。很長的時間裡,愈發老練的她,幾乎做得天衣無縫了。卻沒想到身處異國,在離南亘山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那座山卻突然清晰地展現於她面前,絲毫畢現……
還有,在法國南部的一個小鎮,坐在朋友家的院子裡,風“哐”、“哐”就來了,吹掉奕華為了參加派對戴著的麻質玫紅禮帽。風讓所有的人都噤了聲。朋友的先生說,風叫“莎樂美”,刮來時像砍頭。單日不吹,雙日吹。
奕華陡然所動,想起了南亘山也有這樣的怪風,每年初夏五月底來,像守信的燕子。它不是鋪天蓋地、聲勢浩大地來,而是嗖嗖地吹成了幾股,呼呼飛竄著,像龍蛇漫天攪動。偶爾,也成一把把鋒利的劍似的,逮誰劈誰,攔腰一斬。
風來,奕華就會死死盯住妮兒河中間的那座山。風中的它,像突然減肥了,瘦得不成樣子,被吹得晃來晃去。奕華真怕咔嚓一聲,山斷了,死在她面前。
在法國南部,奕華想起那個叫南亘山的地方,胸口止不住地痛。小時候寫作文,她老把南亘山寫成男根山。媽媽見到,呼地就是一個耳光,打得她痛了幾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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