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之3》

《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之3》

《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之3》是由重慶出版社出版的一本讀物,它的作者是德國作家凱·麥爾,是‘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的最後一部。

(圖)《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之3》《玻璃字·威尼斯三部曲之3》

作者: (德)麥爾 著,劉興華 譯
出 版 社: 重慶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6-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90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536697317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美國最佳少年小說獎獲獎作品,譯成18種文字出版。
比“哈利波特”更驚險刺激!比“納尼亞”更宏偉瑰麗!
威尼斯三部曲結合了獨特的人物與故事情節,架構出一個天馬行空的冒險事跡。本書為其中第三部:梅勒和水後等來到了埃及,進入獅身人面獸的國度。這時,埃及沙漠深陷在大雪中,並在獅身人面獸的玻璃碉堡中,女巫、祭司、古老的神及新的暴君展開殊死搏鬥。梅勒接近了拯救世界的關鍵,她碰上了神秘的玻璃字,也碰上了一位原以為失蹤的老友。……

內容簡介

梅勒的世界充滿魔幻。當威尼斯在木乃伊戰士的攻擊下瓦解,梅勒和水後來到了獅身人面的國度,但埃及沙漠已埋在深雪下。在獅身人面的鏡子碉堡中,法老和霍拉斯祭司,古代神只和新的暴君展開決定性的戰役。梅勒幾乎掌握住拯救世界的關鍵:她碰上了奧秘的玻璃字——和一位原以為失去的朋友。在暢銷作品《水後》及《石光》之後,作者借著《玻璃字》賦予“威尼斯三部曲”令人摒息的結局

作者簡介

凱·麥爾,生於1969年,大學研習過電影、戲劇和哲學。當過幾年記者後,在1995年專注於寫作。除了暢銷書《鏈金術士》外,還寫過不少小說,多以魔幻寫實為其架構。“威尼斯三部曲”(《水後》、《石光》、《玻璃字》)是他的第二部青少年奇幻小說,在德文世界風靡無數青少年讀者。

目錄

冰與淚
海洋深處
帝國的心臟
海盜
回到光之處
她真正的名字
綁架
亞門歐菲斯
碎裂的獅身人面
唯一的方法
母親之子
雪融
崇高之城

書摘插圖

冰與淚
 金字塔聳立在深雪中。
 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埃及沙漠,埋在新冰河期的大衣下。沙丘被凍僵了,上面積著被風捲起的雪堆。過去火熱的精靈化身成了平原中的冰雪,繞著呼嘯舞動的鏇風,沒多久便軟弱地平息下來。
梅勒蹲在金字塔頂端階梯的雪中,尤妮帕的頭靠在她的懷裡。這個有著鏡子眼睛的女孩合上了眼睛,但眼皮卻不停抖動著,仿佛後面有對甲蟲想破繭而出似的。雪花落在尤妮帕的睫毛和眉毛上,讓她看來更加蒼白。尤妮帕在雪白的皮膚和淡金色直發的襯托下,就算沒有漸漸覆蓋住兩人的白雪,也仿佛是一個瓷娃娃:顯得脆弱,帶點悲傷,似乎她一直想著過去的一樁悲劇一般。
梅勒凍得慘兮兮的,四肢打著哆嗦,手指顫抖,每呼吸一口氣,都覺得肺部吸進了碎玻璃。她頭痛欲裂,但分不出這是因為寒冷,還是逃出地獄所導致的結果。
 一場直接帶她來此處的逃亡。
  來到埃及,來到沙漠。
 上一次的冰河期後,這些沙地和沙丘第一次埋在深深的雪裡。
尤妮帕呢喃著,她的額頭皺了起來,但鏡子眼睛依然未張開。梅勒不知道,當尤妮帕終於甦醒後,會發生什麼事。自從她的心在地獄被植入一小塊石光後,她就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地獄中心那個難以捉摸的石光牢牢控制了她。
尤妮帕此時還昏迷著,但當她甦醒後……梅勒不願去想。她已精疲力竭,不想再去打鬥,不管是對付尤妮帕、地獄中的麗靈,還是地面上埃及帝國的走狗。梅勒的勇氣與堅毅已經消失殆盡,這時候只想睡上一覺,好好休息,等著凜冽的寒風輕搖著她睡入冰雪之中。
“不行!”
水後喚醒了神智不清的梅勒。她腦海中的那個聲音既熟悉,同時又無比陌生。就像那個寄居在她體內,此後一直伴隨著她的每個思緒、每個步伐的生靈一樣陌生。
梅勒抖了抖身子,鼓起她最後的力量。她必須活下去!
她急忙抬起頭,看著天空。
上面還一直在激戰著。
那只有雙翅膀的石頭獅子維米特拉克斯和一艘埃及帝國的太陽飛艇正在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空戰。自從維米特拉克斯浸過了石光後,它的黑曜岩身子便發著光,好像它是熔岩鑄成的一樣。這時獅子在天空中像流星一般劃出一道道的光芒。
梅勒看著維米特拉克斯再一次由上方衝撞那艘翻滾起來的太陽飛艇,緊緊捉住這艘新月形的飛船,停在上面。它的翅膀收在這個約比威尼斯搖船長三倍的船身左右。在重達噸許的獅身重量下,飛船很快失去高度,直奔地面,直奔金字塔,直奔梅勒和尤妮帕!
梅勒終於從僵滯狀態中完全甦醒過來,仿佛包覆在她身上的寒冷冰甲,頓時被震裂開來。她跳起來,手臂下夾著昏迷的尤妮帕,拖著她穿過雪地。
她們在金字塔上層三分之一處。如果太陽飛艇撞裂了金字塔的外側,她們便毫無機會。崩裂的碎石會將她們連帶捲入塔內。
維米特拉克斯第一次抬起頭,看這艘搖搖晃晃的飛艇的去向。當它張開翅膀,試圖轉移飛艇墜落的方向時,與風摩擦而過帶來了一陣尖銳的巨響。但船身過重,不是憑它一人之力便可以攔阻的,依然維持著垂直的路線朝深處墜落,直奔金字塔的側面。
維米特拉克斯大吼著梅勒的名字,但她根本沒時間抬頭看。她拖著尤妮帕沿著石階後退,每一步都得吃力地從積雪中拔出自己的腳,幾乎快要絆倒。她明白,只要自己一跌倒,就再也站不起來。她殘餘的力量也已耗盡。
在那艘太陽飛艇接近時,一聲尖銳的呼嘯竄入梅勒的耳里:命運的箭尖瞄準了她,看來將會命中目標。
“尤妮帕,”她氣喘吁吁地喊道,‘你必須幫我……”
但尤妮帕毫無動靜,只有合上的眼皮在抖動,並發出些咕嚕聲。要不是還有這個生命跡象,梅勒差不多就是拖著個死人在雪地上走:尤妮帕的胸口不再起伏,因為那裡已沒有跳動的心臟,只是一塊石頭。
“梅勒!”維米特拉克斯又在咆哮,“站著別動!”
梅勒聽到了,卻沒反應,繼續走了兩步,直到那話驚醒了她。
站著別動?真見鬼了!
她回頭看去,見到飛艇——好近!——見到船身上的維米特拉克斯張開翅膀努力逆風拍打,也看出在她之前那隻獅子已注意到的事。
太陽飛艇翻滾得更加厲害,偏離了原來墜落的路線,現在朝著金字塔側面另一個稜角直衝而下,正好是梅勒想讓自己和尤妮帕撤離到的安全地點。
現在掉頭已經沒有用,梅勒放開尤妮帕,趴到她身上,用手臂護住她的臉,就這樣等著撞擊。
 兩秒,三秒,當撞擊來到時,就好像有人在梅勒耳邊狠狠敲著一面大鑼,地面轟然震動起來,她確信金字塔會隨之崩塌。
當維米特拉克斯在她們身旁現身,不像降落,而是墜落,地面再度震動了起來。它的爪子攫起梅勒和尤妮帕,飛到空中。儘管發出光芒,它的身體還是冰涼的。
它的謹慎顯得多此一舉。金字塔承受住了撞擊,只有稜角上的雪塊崩裂開來,滑落了兩級階梯,化成一片閃爍晶瑩的雲靄,一片冰雪之霧覆蓋住斜面好一會兒。直到雪崩停止後,梅勒才看到飛艇的下場。
那艘金色的新月臥在其中一級階梯的上端,離幾秒鐘前梅勒和尤妮帕蹲伏的地方只有幾步遠。船身側在一旁,緊鄰下一級階梯的牆面。梅勒在空中只能辨識出一處輕微的損傷,一個維米特拉克斯在船的甲板上鑿出的洞。
“放我們下來!”梅勒對獅子說,雖然上氣不接下氣,但同時也鬆了口氣,感覺到一股新的力量流過體內。
“太危險了。”獅子的氣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形成一團白色的煙霧。
“沒事的。難道你不想知道那飛艇里有什麼?”
“絕對不想!”
“木乃伊戰士!”水後在梅勒腦袋裡說話,只有她聽得到,“一大隊的木乃伊戰士,還有一名經由魔法操縱飛艇的祭司。”
梅勒看了一眼在維米特拉克斯另一隻前爪中晃蕩的尤妮帕。她的嘴唇在動。
“尤妮帕?”
“什麼事?”維米特拉克斯問。
“我想她醒了。”
“真是會挑時間,”水後發牢騷,“為什麼這東西老是在不需要的時候冒出來?”
梅勒不理會自己體內的聲音。不管這意味著什麼或可能讓他們更傷腦筋,見到尤妮帕甦醒過來,她很高興。畢竟是她把尤妮帕打昏的,她很過意不去,但她的好友沒給她任何選擇。
“如果她還是你的朋友的話。”水後讀取她的想法,已不是第一次了,這早已成了一種壞習慣。
‘她當然是我的朋友!”
“你看到她的舉動,也聽到她對你說的話。朋友不會這樣做的。”
“那是石光,尤妮帕也沒辦法。”
“但這也改變不了她試圖傷害你的事實。”
梅勒沒有回答。她飄在離金字塔最近的階梯上方十餘米。維米特拉克斯的抓攫慢慢開始讓人作痛。
“放我們下來!”她又求了它一次。
“至少金字塔看來穩固。”獅子同意道。
“這是不是說,我們可以看看飛艇?”
“我可沒這么說。”
“但下面根本沒有動靜。如果裡面真有木乃伊,那他們也都……”
“死了?”水後挖苦地問道。
“失去了戰鬥力。”
“或許吧,但也不一定。”
“又是這種能幫上大忙的意見。”梅勒刻薄地說。
維米特拉克斯做出決定,輕輕鼓動翅膀,把梅勒和尤妮帕帶回穩固的地面,就像聳立在地獄入口、有四千年歷史的金字塔一樣穩固。
它先把梅勒擱在一級石階上。梅勒站穩後,才小心地接下維米特拉克斯爪子上的尤妮帕。尤妮帕的嘴唇還一直動著,她的眼睛現在是不是開了條縫隙?梅勒似乎看見她眼皮下的鏡子眼睛在閃爍著。
她慢慢地把她的朋友擱到雪中。她急著想跑到飛艇那兒去,但她先得照顧好尤妮帕。
梅勒輕柔地拍著尤妮帕的臉頰。當她冰冷的手指碰觸到她的皮膚時,感覺就像冰塊撞到了冰塊一樣梅勒想著,還要多久才會出現凍傷的初步跡象。
“尤妮帕,”梅勒低語著,‘你醒了嗎?”
她從眼角見到維米特拉克斯發光的身體緊繃著,注意到黑曜岩下一股股強大的肌肉像拳頭般鼓起。這頭獅子準備好對任何攻擊立刻做出反應。它的疑慮不單是針對太陽飛艇,尤妮帕的背叛同樣讓它和水後不信任,只不過它表現得沒那么明顯。
尤妮帕的眼皮眨了眨,遲疑地張開了。梅勒看到自己的臉反射在尤妮帕鏡子眼睛的鏡片中。她幾乎認不出自己來,好像有人拿了張雪人的照片到她面前一樣——她的頭髮結了一層冰,皮膚是青白色的。
我們需要溫度,梅勒驚恐地想著。我們會死在這裡。
“梅勒,”尤妮帕綻開的嘴唇冒出微弱的聲音,“我……你……”接著她又默不作聲,難受地咳著,一隻手緊抓住梅勒的衣擺,‘好冷。我們……在哪裡?”
“埃及。”雖然是自己親口說出,但梅勒感到無比荒唐,好像在說她們在月球上。
尤妮帕的鏡子眼睛瞪著梅勒,但那閃閃發光的鏡片並未透露出她的想法。那個時候,當魔鏡師傅亞欽波多幫她安上鏡子眼睛,讓這盲眼女孩可以看東西時,梅勒只覺得那鏡子眼神冷冰凍的;但那種感覺絕不像此刻處於這個新冰河期這種情景中這樣恰到好處。
“埃及……”尤妮帕的聲音聽來沙啞,但不像在金字塔內想說服梅勒呆在地獄時那樣冷淡了。梅勒心中冒出一絲希望。石光在陸地上面是不是無法控制住尤妮帕呢?
飛艇那個方向響起一陣金屬聲,然後是咔嚓聲。
維米特拉克斯發出一聲駭人的咆哮,急轉過身。它爪下的地面又再震動起來。
飛艇的側面——現在朝上的那面牆,一片金屬朝外打開了,像一張豎起來的昆蟲翅膀顫抖了好一會兒。
維米特拉克斯護在梅勒面前。這樣一來,它遮住了梅勒的視線,梅勒幾乎把脖子伸到最長,想從它的四肢間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有東西從那條開口擠了出來,不是木乃伊戰士,也不是祭司。
“獅身人面。”水後低聲說著。
那個生物有著男人的上半身,臀部以下是獅身,裹著沙黃色的皮毛,有著四條強而有力的腿和尖刀般銳利的獸爪。獅身人面似乎沒有注意到維米特拉克斯和女孩們,墜毀一事看來讓他虛弱無比。他的血從多處裂開的傷口流到皮毛上,頭上有道特別深的裂縫。他在艙口軟弱無力地撐了好幾次,最後失去重心,滾過船身的邊緣,掉落在一級階梯較高的地方,像頭過大的水牛一樣狠狠摔了下來。他的血濺在雪地上,躺著一動不動。
“他死了嗎?”梅勒問。
維米特拉克斯大步走過雪地,朝飛艇而去,低頭看著那隻獅身人面:“看來是這樣。”
“裡面還有沒有?”
“我看一下。”它潛行接近飛艇,緊貼地面,鬃毛豎起。
“如果這艘飛艇的任務只是偵察,那一頭獅身人面在船上幹嗎?”水後問道,“這種工作通常由祭司負責。”
梅勒並不太熟悉埃及帝國的職位等級,但她也知道獅身人面一般都占據高位,只在法老亞門歐菲斯和霍拉斯的大祭司之下。
維米特拉克斯像只小貓一樣靈活地爬上船身,只有爪子在金屬上發出的輕微刨抓聲響,透露了它的行蹤。但裡面如果真的還有什麼東西存活著,他們的聲音也早已發出警告了。
“為什麼是只獅身人面?”水後又問了一次。
“我哪裡會知道?”
尤妮帕的手摸索著梅勒的手。兩人的手指交叉緊握在一起。雖然情勢緊張,梅勒還是感到鬆了口氣,至少眼下看來石光無法影響尤妮帕或已對她失去興趣。
維米特拉克斯潛行到敞開艙口的最後一段路。它把自己巨大的前爪挪向開口,頸子前伸,瞄著下面。
  期待的攻擊並未發生。
 維米特拉克斯繞著沒被艙蓋遮住的艙口各處,從各個角度瞧著船體內。
“我好冷!”尤妮帕的聲音聽來像是思緒飄到遠方,以至於理智還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梅勒更緊地抱著她,但她的目光繼續盯著維米特拉克斯。
 “它不會要進去裡面吧?”水後說。
 我們要打賭嗎?梅勒心想。
 黑曜岩獅猛然一躍,它巨大的身子正好穿過那個開口。當它這個發光的輪廓消失後,周遭頓時變得灰白。直到現在,梅勒才明白是它的光亮讓周遭的雪地無比閃亮。
她等著一陣聲響——打鬥的雜聲、叫喊和咆哮以及撞擊船身後發出的空洞回聲。但四周寂靜無比,反讓她擔心起維米特拉克斯來。
“你想它會不會出事?”她問水後,卻見到尤妮帕精疲力竭地聳了聳肩,因為梅勒大聲問著。當然啦,尤妮帕還不知道梅勒發生了什麼事!在地獄相遇之前,她們是在威尼斯說再見的。當時水後對梅勒來說,還只是個傳奇,一個威尼斯人低聲虔敬地提到的神秘力量。她從未想過,水後有天——真的只在幾個小時後——會存在她的身體內。
那時候起,發生了許多事。梅勒不再想對尤妮帕講述她的冒險,講述她穿越地獄、尋求抵抗埃及帝國的救援之旅。但在地底深處,等著她的只是痛苦、危險和石光,還有尤妮帕。梅勒急著想知道尤妮帕發生了什麼事。她希望終於能好好休息一下,能和她最好的朋友聊一聊。
飛艇內響起一聲鏗鏘的金屬聲。
“維米特拉克斯?”
獅子沒有回響。
梅勒看著尤妮帕:“你能站起來嗎?”
一道暗影掠過那對鏡子眼睛。過了幾分鐘,梅勒才搞清楚那不過只是一隻在她們頭上飛過的猛禽的倒影。
“我可以試試看。”尤妮帕說,但聲音聽來無比虛弱,梅勒很懷疑她是不是能做到。
尤妮帕掙扎著站起來,天知道她哪來的力量。但接著梅勒想起尤妮帕胸內那一小塊石光如何轉瞬之問治好她的傷口。
尤妮帕站了起來,和梅勒一起吃力地拖著腳步靠近飛艇。
“你想要爬上去?”水後驚恐地問道。
總要有人去察看一下,梅勒心想。
水後和她一樣擔心維米特拉克斯,而她並沒有好好藏住這種情感:梅勒幾乎能清楚地感覺到水後的不安,就像是她自己的似的。
在抵達彎曲的船身尖端之前,梅勒看了一眼兩米下方的雪地上沒有氣息的獅身人面一眼。獅身人面失血更多了,形成了一顆不規則的紅星,尖端像羅盤刻度一樣指著各個方向。血在寒冷中已開始凍結。
梅勒又看向艙口,因為飛艇的船身太高,她們離得太近,現在無法見到那個開口;並且要爬上平滑的船身並不容易。
一聲巨響讓她嚇了一跳。
維米特拉克斯又蹲踞在船身上。它從艙口一躍而出,溫柔的獅眼瞧著下方的女孩們。
“空的。”它說。
“空的?”
“沒有人,沒有木乃伊,也沒有祭司。”“這不可能,”水後在梅勒腦海里說著,“霍拉斯祭司不會允許獅身人面單獨巡邏的。祭司和獅身人面是死對頭。”你倒是很了解他們,梅勒心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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