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水遙》

《煙水遙》

《煙水遙》是由唐韞所著的一本書籍之一,於2009年花城出版社出版。

(圖)《煙水遙》煙水遙

作者: 唐韞
出 版 社: 花城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2-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440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6056107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愛情/情感

編輯推薦

晉江原創網最值得收藏的暖愛系經典美文。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穿越只為邂逅·死生契闊的愛
執手緣於命運的恩寵、情鍾只為溫暖的戀慕
溫暖枕邊書:一本溫馨的書,恰如冬日暖茶,豈能不放在枕邊相伴。
遇見你之後,我才明白,原來,這一世穿越千年時光,匍匐行走在波詭雲譎的人世,不為浮生只為觸摸你溫暖的指尖。

內容簡介

她問他,“我若不回來呢?”他微笑,答道:“我會過得很好。”“真的?”她不信。
他對她說:“我便是前面那僧,即使勤拂拭,也會惹塵埃,你當然不會把衣缽傳給我,是么?”她看著他,卻無法回應。他仍舊淺淺地笑著,只是一字一字說得極慢,“陪我……走完最後一程可好?”
……
遇見你之後,我才明白,原來,這一世穿越千年時光,匍匐行走在波詭雲譎的人世,不為浮生,只為觸摸你溫暖的指尖……
蘇洵,一開始疏離清冷,在這么多讀者的目光中漸漸變得溫暖,好像春天上午那溫煦的陽光,還像蠶繭蛻變成美麗的蝴蝶,圍繞那小小的女子上下翻飛。美好的情節在書中時時可見,讓我們的心靈得到了清泉般的灌頂。 人淡如菊,情深似海,一本溫馨的書,恰如冬日暖陽,豈能不放在枕邊相伴?

作者簡介

唐韞,文字江湖裡,自號粉紅色的豬尾巴!在晉江有一巢穴名曰——清音居! 喜歡甜言蜜語,喜歡被鼓勵。寫文章的時候,就是喜歡淡淡的平靜的溫暖的感覺。 有幸福,有遺憾,雖然文中的男主好得在現實中都不可能遇見,卻堅持在行文的感覺上要像真正的人生。

目錄

楔子 花田錯
第一章 聞遭長安燈夜好
第二章 煙絡橫林
第三章 寂寞沙洲冷
第四章 情動之初
第五章 人間有味是清歡
第六章 清歡·情歡
第七章 自吐霜中一段香
第八章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
第九章 高山流水,伯牙子期
第十章 知與誰同
第十一章 別有幽愁暗恨生
第十二章 缺月掛疏桐
第十三章 弱水三千,單取一瓢飲
第十四章 眉眼盈盈處
第十五章 遇刺
第十六章 眾里尋他千百度
第十七章 心如明鏡台
第十八章 從此無心愛良夜
第十九章 心似雙絲網
第二十章 系我一生心
第二十一章 一點相思千萬緒
第二十二章 春縱在,與誰同
第二十三章 任是無情也動人
第二十四章 試問此花明媚,將花誰比
第二十五章 一點傲酸已著枝
第二十六章 月白煙青水暗流
第二十七章 天若有情應老
第二十八章 念蘭堂紅燭,心長烙短
第二十九章 不如相忘於江湖
第三十章 杯底人如解語花
第三十一章 變起
第三十二章 看朱成碧恩紛紛
第三十三章 浮生長恨歡娛少
第三十四章 江頭未是風波惡
第三十五章 且攜手留連,良辰美景
第三十六章 問世間情是何物
第三十七章 一江明月碧琉璃
第三十八章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第三十九章 別有人間行路難
第四十章 世間安得雙全法
第四十一章 挽長弓,天山射虎
第四十二章 長恨此身非我有
第四十三章 雲在青天水在瓶
番外 問蓮根、有絲多少,蓮心知為誰苦

媒體評論

書名很有氣質,淡然悠遠,吸引了我,翻開細細品讀,果然是一本清麗雋永的小說。反覆讀了幾遍,那些溫暖的小細節久久縈繞心間。這樣的書我喜歡收藏,在幸福的或憂傷的夜晚,窗前明月,一燈如豆,翻開枕畔的書,柔情和喜悅靜靜流淌。 ——《一片冰心在玉壺》作者:藍色獅 我喜歡這種小溪般躍動的自然天成的流露。我厭倦看見欲生欲死的情節,少有看見類似《何以笙簫默》和《水晶般透明》中乾淨清新的情節,看見《煙水遙》這樣美好的故事是我的榮幸。蘇洵,一開始疏離清冷,在這么多讀者的目光中漸漸變得溫暖,好像春天上午那溫煦的陽光,還像蠶繭蛻變成美麗的蝴蝶,圍繞那小小的女子上下翻飛。美好的情節在書中時時可見,讓我們的心靈得到了清泉般的灌頂。 ——雲舒清流側 很美的文,淡淡的文字,真真的愛。 煙絡是我看到的最最聰慧的女子。 蘇洵——讓我怎么來形容?只恨不能變成煙絡般,讓我也遇到你! ——晴明 雖女如雲,匪我思存,一代君王,後宮三千佳麗,美女如雲,卻沒有一個是他要的,沒有一個……因為他已無心了,塵埃如同他的情愛,怎么擦也擦不掉!他惱,將心剝了下來,以為解脫了,可她還在,原本是心的地方,只餘一個大大的空洞……下一世,但願不要早一步,也不要晚一步。燈火闌珊處——祝你遇見她! 一個溫文和煦;荷香惠帶絕纖塵;一個清淡如水;緩帶輕衫驚鴻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Paranoea 夢中的完美伴侶,遇見一個,幸!那兩個呢?這次的心疼來得很突兀,不是兩人錯過的無奈,而是心有所屬,不能給予的愛。世界上有兩個人,一個用來終生陪伴,一個用來永遠遺忘……那個桔梗花田裡白衣翩翩的少年,他或許一生就愛那么一次,只是不經意的轉身,便錯過了一世……之後的每一天,那個錯誤就一直在他的心頭徘徊,所以,作者對他的描寫,最多的是苦笑!! ——Paranoea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他們,終究是做到了。 ——閱 喜歡蘇洵,最讓我心疼的卻是希沂。優美清新的文筆,純潔溫馨的愛情深深地打動了我,一直追著看,直到一句話撞入眼裡:“我便是前面的那個僧,即使勤拂拭,也會染塵埃。你當然不會把衣缽傳給我,是吧?”一種打破堅冰穿入心湖的久違感動油然而生。回憶當年的我面對逝去愛情的無奈,那情那景,知與誰同? ——木木林

書摘插圖

第一章 聞遭長安燈夜好
陽春三月,長安道上韶光明媚,輕煙淡薄。
大道兩旁,柳色如雲,桐花爛漫,艷杏燒林,湘桃繡野。
一輛小巧的馬車揚起微塵,悠悠閒閒地一路行來。
車夫是一位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一手持鞭,側臉對著車裡的人高聲道:“姑娘,一直往前便是長安城了。可要再往北上?”
話音剛落,便見一雙纖纖素手掀起藍底白花的帘子,探出一張女子俏麗嫣然的臉。她好奇地四下打望,靈動的黑眸里神采奕奕,嘴裡不住地贊道:“真的到京城了?若非親眼所見,怎會相信真有書中所寫‘燕語鶯啼三月半,煙蘸柳條金線亂’的景致?我原以為那樣的旖旎風光只是詞人的用筆妍倩呢!”
駕車的男子為難地撓了撓頭,答道:“在下粗人一個,姑娘的話聽得不是很明白。姑娘可是在稱讚京城的景色?”
車裡的女子含笑頷首,一面掛起帘子,挽好綠色披帛,拎起白色襦裙,手腳利索地跳到車廂外。
男子忙道:“姑娘小心。馬車走得雖慢,也顛簸得緊,當心墜下去。”
那女子莞爾一笑,輕巧地坐下,雙腿吊在車外,來回晃悠,白色的襦裙亦輕輕擺動,側頭答道:“不妨事。”
身側的綠柳紫桐、艷杏湘桃次第掠過,她貪婪地深吸一大口氣。好香!沒想到三月京城的陽春煙景竟是艷冶如斯,不負她千里迢迢走這一遭。今年寒冬剛過,容若師父便催促自己離開翠寒谷。想起那個清俊嚴肅的男子,她還是止不住心裡湧上小小的鬱悶,秀氣的小臉頓時緊緊皺起。
來到這個時空已經五年。五年來,若沒有他,她施煙絡已經不知道翻來覆去以各種可能慘死過多少回啦。她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好吃懶做、胸無大志、貪生怕死、又頗能隨遇而安的小小女子,實在不適合單獨出這么遠的門。但是,師父非要堅持師門裡歷來有從師五年必須外出遊歷的優良傳統,所以她勞什子地出來走這一趟,增長見識。
好吧。
她暗嘆,一面得意地看著長安道上的景致,也許師父是對的。能親身遊歷盛事長安,曾是她二十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奢望啊,現在居然能夠時光倒轉成為現實。胸口有些什麼正在蠢蠢欲動,她決定了,不再北上,這裡就是她即將大展拳腳的地方。長安城,我施煙絡來了!
駕車的男子見她突然笑得詭異,忍不住問道:“姑娘可有不適?”
她笑聲清脆,驀地站起,素手直直地指著朱紅的城門,信心滿滿地答道:“就去長安,咱們不北上啦!快點!”說罷,一手奪過男子的軟鞭,一擊中的,馬兒吃痛,狂奔起來,揚起一路塵土。駕車的男子聲音帶著幾分焦急,道:“姑娘莫胡來!馬兒受驚了!你快快坐下!”
哈哈哈哈,她攀著車廂,薰風吹起烏黑的秀髮和雪白的衣裳,透著愉悅的笑聲灑了一路,“不妨事。不妨事。咱們快點,我等不及了。”
長安城呈規矩的方形,其布局嚴密整齊,內外共三城,即宮城、皇城及郭城。城內北面為宮城,東、南、西三面圍以皇城;皇城東、南、西再圍以外郭城。宮城是皇帝所在,皇城是中央衙門所在。外郭城那低矮的住宅便是平民區。外郭城南至曲江止,共分一百零八坊。東、西兩市各方六百步。每個坊四周圍以高牆,牆外為坊間大道,道旁植有槐樹。
城內街衢亦是極為寬廣,且方向筆直,通城門的街衢足有三十丈寬,最窄的順城街亦有八九丈寬。單就這街衢的氣勢就足以顯出泱泱中華、天朝上邦的高高在上。
大街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常,時下正是相攜踏青出遊的好時節。滿街的行人身著奇裝異服,其中不乏俏麗修身、顏色絢爛的胡服閃過,街道兩旁的店鋪櫛比林立,遊人的歡聲笑語,沿街小販的叫賣之聲不絕於耳,自是熱鬧非凡。
三月和煦的陽光,此刻正溫柔地撒在這個朝代之國都上。
煙絡一身雪白的短襦,腰際以上結著翠綠的絲帶,秀髮隨意綰起,臂膀上纏繞的淺綠披帛輕盈地擺動,怡然自得地漫步長安街頭。看著眼前萬物方興的景象,她卻突然想起那個常常沉思不語的人來。
師父雖幽居深谷多年,卻似乎從未放棄掛懷天下大事。對此她也常常是很好奇,師父莫非並未誠心歸隱,否則怎會於深谷之中仍舊如此洞悉天下局勢?有一次,師父曾淡淡說過,若得一人為新帝,數年後則定逢太平盛世。“天下大稔,流散者鹹歸鄉里,斗米不過三四錢,終歲斷死刑才二十九人。東至於海,南極五嶺,皆外戶不閉。”雖然詞有溢美,但是並非完全不可能。翠寒谷里,五年的朝夕相處,她也明白師父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對名利浮華有什麼計較的,但是,明白這點之後,她卻更加不明白了,那個素來澹泊寧靜的師父這樣心心念念地究竟是為了什麼?
煙絡側頭想了想,對於這個朝代有限的認知,她仔細地同她歷史知識里的各大年代比較過,這裡的民風設制頗似唐朝,卻又似乎並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對於師父唯一提起的那個名字,自詡記性超群的她居然給糊塗地忘記了,也是因為以前不曾聽聞過。
一路緩緩走過,前面一家店鋪外偌大的藍底白字的招牌布幌迎風飄舞。
“仁濟堂?”煙絡放慢了腳步,笑忖,“原來是同行。”她含笑行至店內,雙眼所及果然窗明几淨,屋角栽種著幾株蒼勁挺拔的翠竹。
煙絡邊走邊看,徐徐移步大堂,忽見櫃前佇立著一抹頎長的男性身影,身著一襲緋紅的圓領窄袖袍衫。那男子背對著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聽見他的嗓音低沉動聽,緩緩說道:“朱先生,此次採辦的蜀椒成色似乎不如上月。”
一直躬手而立的朱姓男人看來四十出頭,身形肥碩臃腫,一雙細長的眼仁里卻是精光閃閃,嘴裡應著:“怎會?此次蜀椒亦是蜀地劉記供貨,朱某親自查收。”
“喔?”緋衣男子劍眉一挑,上身微側,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櫃面,話音慵懶。
煙絡畢竟第一次出谷,遇上與本行相關的事情甚是好奇。幾步上前,不顧旁人的臉色,低頭細細地瞧了瞧柜上的紅色椒粒,便拾起一粒放入齒間輕輕咬碎,秀氣的柳眉不由緊蹙,隨即仰頭笑道:“先生,這明明是金州椒。雖與蜀椒大同小異,藥性畢竟有所不同。若為大醫,用藥時考究起來,恐怕不能混為一談。”
話音落去,她才後知後覺地察見緋衣男子和那朱姓先生直直地盯著自己。朱姓先生先是一臉驚詫,漸漸轉為滿面盛怒,雖礙於眼前的緋衣男子不便發作,額角青筋仍是隱隱暴現。而那緋衣男子看著她,倒是神色平靜。煙絡不好意思地笑笑,拎起襦裙準備開溜。
“姑娘且慢。”
突聞一管好聽的男性嗓音在耳邊響起,煙絡不爭氣地收回跨出的腳,回首時笑容雖然僵硬,卻堅持著彬彬有禮地問道:“先生有何事?”
這才真正看清緋衣男子的臉。那容顏十分年輕,五官精緻之至,眉梢眼角始終帶著幾絲笑意。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欞斜斜地投射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卻因他唇邊的笑意而黯然失色。然而這樣魅惑的笑靨之下,卻仍舊有著年少得志傲然自持的男子氣度。那雙迎向她的深邃黑眸里,笑意之下還夾著一絲複雜難辨的神色。
煙絡小心翼翼地開始呼吸,怎么以前沒有發現她的運氣原來有這么的好?撿回她一條小命的師父、谷里驚鴻一現的白衣男子和眼前璀璨更勝陽光的年輕男子,她遇見的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那年輕男子尚未發話,朱姓先生倒是咄咄逼人,“哪來的黃毛丫頭,恁地胡說!”
煙絡卻不惱,含笑盈盈一拜,言語輕柔卻堅定,“煙絡多有冒犯,對不住先生。”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不過,煙絡所言是真是假,先生乃是心知肚明。金州椒產自陝西金州,蜀椒則產自川西成都、廣漢、潼川,如同南桔北柑,兩者雖有幾分神似,入口卻不盡相同。煙絡這一番妄言,敬請先生斟酌。”
朱姓先生的臉忽然青一陣白一陣,細長的眼角里目光寒冽,卻是開口申辯不得。
緋衣男子聞言,笑意更深,道:“金州椒與蜀椒同屬椒類,極為神似,姑娘既知此細微之差,想必自是師出名門。敢問姑娘師承何處?”
煙絡一驚,突然記起出谷前師父的諄諄教誨。師父曾叮囑過,江湖險惡不可輕易示明身份,翠寒谷雖僅醫術神奇,但覬覦於此的人仍不在少數。遂當即拜道:“煙絡乃一介鄉野鈴醫,只是恰好見過本地大醫鑑定這幾味藥材。”
“嗯?”緋衣男子劍眉微挑,笑意燦爛卻慵懶,眼神里透著一絲狡譎
煙絡才見過他這樣的神情姿態,這是表示他在懷疑她胡謅的回答嗎?她不過路人一個,多了幾句嘴,他幹嘛非要這么精明地追根究底不可?卻見他轉過身去,語氣幽冷,“朱先生,多年來宮城一直於先生處採辦藥材,不想今日卻鬧得如此不痛快。這藥材之事若是皇上責怪下來,先生教方之如何復命?”
朱先生肥碩的身子咕咚一聲跪地不起,連連磕頭,忙不迭道:“小人該死!不敢妄求顧大人饒恕。這、這劉記的貨半途出了岔子,未能按時送抵都城,小人一時糊塗,買了就近金州的椒紅,是怕不能按時交貨而觸怒龍顏!還請大人開恩!大人開恩吶!”
顧方之低眉淺笑出聲,眼神里的笑意卻是盡數掩去,只余寒意刺骨,淡淡地說道:“先生一世精明,本官猜不透事實是如先生所言呢,還是金州椒紅的利錢更多?”
一語方畢,朱先生頓時面色死白,雙眼裡精光全失,目光渙散地滑落在地上,半晌不能言語。良久,才一再叩首,無力地緩緩拜道:“小人……小人自知死罪……還請大人……責罰……”
顧方之唇邊緩緩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卻愈加襯出其面色寒冽,手一抬,淡淡言道:“帶下去罷。”
這就是官吶。
煙絡在一旁目睹整個過程,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徹骨的涼意。開玩笑,如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官吶!看他紗羅幞頭緋色衣裳原來是官服,她也真是反應遲鈍,現在才記起來師父曾經說過那是三品以下五品以上官員的穿戴。他表面看似笑意溫暖溫和有禮,實則容不下一丁點欺騙冒犯。她起先怎么會這么愚蠢地認定他是陽光男人?她不過一介小小鈴醫,才不要入他的法眼去玩兒自己的小命呢!
“煙絡。”
一管醇厚慵懶的男音飄入耳中之際,煙絡正拽緊披帛,拎著裙腳,放輕腳步準備溜之大吉,聞言後不由惱得頓足。她駐足回首,笑靨如花,彬彬有禮地問道:“回大人,民女蔽姓施。大人有何事?”
身前的男子卻對她的反應不以為然,依舊笑得燦爛,柔聲道:“施姑娘不必如此多禮。今日之事,方之尚未言謝。”
煙絡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他在提醒她,是因她剛才一時逞能才斷送了一條人命嗎?該死的官!她心裡怒罵,明明是他辦了人家,還厚顏賴到她一個小小女子的頭上!如此惱著,嘴上卻是不留間隙地還擊:“煙絡才疏學淺,怎能與大人滿腹經綸相提並論?若不是大人早已識出藥材的真偽卻不便明講,煙絡又怎會班門弄斧,越俎代庖?”
顧方之搖頭輕笑,這女子看似嬌柔,用詞文雅卻恁地尖刻。“聽姑娘口音,並非長安本地人?”他不再糾纏先前不愉快的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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