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

《煉獄》

這是俄羅斯人自己拍的關於第一次車臣戰爭的電影。講述了俄軍一座野戰醫院慘遭車臣恐怖分子襲擊的故事。攝影師用寫實手法,刻意拍攝了許多以往戰爭題材片所未描繪過的慘烈場景。

基本信息

劇情簡介

1995年格羅茲尼之戰,激烈的巷戰有如當年的史達林格勒,俄車雙方死傷慘重,就連美國軍方也驚嘆“打不起這樣的城市戰”。

典型的低成本影片,這是俄羅斯人自己拍的關於第一次車臣戰爭的電影。講述了俄軍一座野戰醫院慘遭車臣恐怖分子襲擊的故事。攝影師用寫實手法,刻意拍攝了許多以往戰爭題材片所未描繪過的慘烈場景。車臣僱傭軍把俄軍士兵的頭割下來,掛在火箭彈上射向對方;俄軍坦克手奉命把戰友們的遺體碾碎。這裡沒有《BlackHowkDown》里“Leavenoonebehind”式的宣言,只有嗆人的硝煙、無限的仇恨以及苦澀的勝利。老實說,如果本片有美國大片那樣的資金撐腰,絕對可以成就一番票房,至少也決不會1997的片子至今也默默無聞。可現實就是現實,雖然是模糊的畫面、單調的機位、幼稚的音效以及少得可憐的特技,但這些絲毫不能阻止本片向我們展現一場血淋淋、赤裸裸,充滿死亡與歇斯底里的車臣戰爭。這裡沒有攻克冬宮一樣豪邁的衝鋒,卻有坦克碾壓著戰友的屍體迂迴前進;沒有馬恩列斯光輝思想的指導,卻有兩個專打男人下身的變態的匪幫女狙擊手……本片顛覆了太多東西,又塑造了太多東西。

評論

車臣是當代伊斯蘭宗教狂熱者、理想主義者實踐宗教烏托邦的試驗場(除了車臣以外,還有塞爾維亞、伊拉克、阿富汗等),也是俄羅斯人捍衛民族尊嚴的最後底線,成為俄羅斯走向歷史衰亡或復興的象徵。而車臣題材的文學作品、影視作品,是俄羅斯人對愛國主義或民族主義情感的集體體驗的介質。電影《煉獄》(《Чистилище》)中,俄羅斯軍隊在車臣遭到伏擊,傷亡慘重,表現了車臣戰爭(特別是在車臣戰爭初期)的殘酷。按照導演亞歷山大·涅夫佐羅夫的說法,是為了儘量真實地展現車臣戰爭的畫面:“我沒有人為的英雄,所有的名字都是真實的。我不能容許自己造假。我追求、並且創造了一個戰爭本身應有的世界”。類似影視劇的情節多半是:恐怖分子野蠻殘忍,綁架人質,索取贖金,於是俄羅斯軍隊運用謀略,或動用勇敢無畏的特種部隊,展開搜尋和圍剿,最終將恐怖分子消滅,表明俄羅斯反恐戰士的英雄主義和無畏氣概。這些作品對參加軍隊、參加戰爭(保衛國家)在價值上作出肯定。如《士兵敘事歌》(《Балладаосолдате》)中,生病的父親對主人公(一位年輕的戰士)說:參加過戰爭,這很好,它能夠將一個小伙子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從車臣前線歸來,乃是一個人獲得男子漢氣概和成為非凡戰士的驕人資歷,正如美國電影中男主人公擁有在越南戰場的經歷一般。可以說,《男人的行當》(《Мужскаяработа》)、《特種部隊》(《Спецназ》)、《祖國在等待》(《Родинаждет》)等影視劇是俄羅斯的《第一滴血》,其中,濃墨重彩刻畫的主人公也是一個個俄羅斯的“蘭博”們。

還有一些作品則是為了配合俄羅斯的反恐行動,具有政治宣傳的功能,其情節多為:恐怖組織打算攻擊俄羅斯的水庫、大壩、核電站、核設施等(德米特里·切爾卡索夫的小說《科索沃原野》中,恐怖分子打算在聖彼得堡實施核爆炸)。

車臣分裂派得到外部支持的事實,已經得到披露。第二次車臣戰爭以來,許多通俗小說中刻畫一些車臣分裂派的“幫凶”的形象:俄羅斯國內,是國家杜馬的政客、記者、維權人士、叛賣的軍官等;在國外,則是伊斯蘭激進分子、喬治亞人、西方情報部門的特工等。

任何衝突或危機並不總是壞事,社會衝突本身還有許多積極的功能,它可以使民眾極大地團結起來,動員各種社會資源,實現民族認同、凝聚國民,等等。俄羅斯軍隊已經在車臣控制局面,大規模戰鬥已經從俄羅斯社會政治生活的主要畫面隱退,漸去漸遠,成為背景。這些以車臣戰爭為題材的影視作品所起到的作用,就是:消解1994年以來車臣戰爭中血與火的殘酷真相,消弭因曠日持久的車臣戰爭而付出慘重的社會代價和人員傷亡的陰影(至今,車臣戰爭的另一種形式:周期性的、持久的恐怖攻擊事件也仍舊沒有徹底終結),安撫那些因戰爭而受難的心靈,鼓勵士氣,振作民族精神。這種記憶方式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忘卻什麼。俄羅斯軍人在車臣戰爭中付出傷亡數萬人的代價,蒙受了巨大的恥辱,受到反戰團體的抨擊和詆毀,社會形象消極惡劣,需要正名和重新審視。有關車臣戰爭的文學和影視作品的流傳和繁榮,植根於俄羅斯社會的巨大需求,正面地宣揚了車臣戰爭中俄羅斯軍人的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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