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毛澤東》

《我的父親毛澤東》

這本剛剛問世的《我的父親毛澤東》是―本關於偉人的回憶性、紀念性圖書相繼出版,借偉人子女、親人之口,講述一個個鮮為人知的真情故事,為我們揭開偉人情感世界中不平凡的一面。本書中不但講述了毛澤東與賀子珍之間的生活經歷,同時也講述了毛澤東是如何教育子女的,讀來情真意切,生動感人。

基本信息

(圖)《我的父親毛澤東》我的父親毛澤東

基本信息

(圖)《我的父親毛澤東》《我的父親毛澤東》
書名:《我的父親毛澤東》作者:李敏著出版社:遼寧人民出版社價格:定價24.80元出版時間:2000年10月第1版開 本:32開 開 平裝
頁 數:361頁

簡介

毛澤東一生10個孩子,如今健在的,只剩下與楊開慧生的二兒子毛岸青、與賀子珍生的三女兒李敏、與江青生的女兒李訥。賀子珍的女兒李敏,出生時身體很小,鄧穎超便叫她“嬌嬌”。賀嬌嬌在延安保育院度過嬰兒期,4歲被送往蘇聯,因此對父親十分陌生。而《我的父親毛澤東》這本書通過借她的口,為大家展示一個公眾場合以外的毛澤東,首度披露不為人知的故事。

內容介紹

(圖)1951年夏,毛澤東和李敏一起翻看影集1951年夏,毛澤東和李敏一起翻看影集
李敏的母親是賀子珍,父親是毛澤東,從12歲始和父親生活在一起。在她的眼中主席父親和其他的父親沒有什麼區別,對子女的教育很嚴,被兩個女兒拉去跳舞,或教女兒學滑冰,晚年寂寞的時候盼孩子有自己的身邊。作者還以親身的經歷,記錄下毛澤東、賀子珍以及江青之間的恩恩怨怨。

本書目錄

序語
第一章
○我是毛澤東與賀子珍的女兒
○爸爸送我去找媽媽
○在蘇聯,我與媽媽相會
○二哥岸青指著毛澤東像說:他是我們的爸爸
○我給毛主席寫信問:到底您是不是我的親爸爸
第二章
○爸爸問:嬌娃,是哪個說江青要打你
○爸爸說:我的嬌娃就姓李,單字敏
○江青回來了,一進家門,就主動地上前摟住我
○沒想到爸爸問我:你為什麼要入黨
○葉子龍叔叔交給任務:一定要拉爸爸去跳舞
○爸爸說:蔣介石這個人很壞,外國人想要他,我們還不給哩
○爸爸講"王八為什麼馱石碑"
第三章
○爸爸和他的兒子岸英、岸青
○爸爸和他的女兒
○爸爸和我的遠志姐姐
○爸爸帶我們學滑冰
爸爸的家教真嚴
○爸爸告誡:不要說你是毛澤東的女兒
○爸爸提出:嬌娃,你來幫助爸爸管理這個家好嗎
第四章
○我的爸爸是農民的兒子
○我的二叔、三叔及姑姑
○我的楊開慧媽媽
○我的楚雄哥哥和岸英哥哥
第五章
○永新一枝花--我的媽媽賀子珍
○我的爸爸毛澤東與我的媽媽賀子珍相識在井岡山
○袁文才當媒人,想把毛澤東拴住
○爸爸和媽媽在戰火中的愛情
○遵義會議結束,爸爸笑著對媽媽說:今後有發言權了
○我的爸爸毛澤東和我的媽媽賀子珍風雨同舟、相依相隨了整整十年
第六章
○我的爸爸毛澤東對我的媽媽賀子珍的追憶
○爸爸和媽媽婚姻悲劇的根源
○爸爸和媽媽的廬山相會
○廬山相會後,媽媽大病一場
○爸爸說:江青嫌我是土包子,她同你媽媽完全不同
第七章
○一張照片引起的風波
○一幅"西瓜畫"引來的風波
○"後媽"問題引來的風波
○爸爸為我主持婚禮
○婚後我們生活在爸爸身邊
○我們被迫搬出中南海
第八章
○爸爸的獨立生活觀
○心繫人民的爸爸
○風趣而真誠的爸爸
○爸爸的讀書生活
○爸爸的簡樸生活
○富於同情心的爸爸
○樂於慷慨助人的爸爸
第九章
○我參軍當上了參謀
○"文化大革命",我成了"保皇派"
○我們戴了高帽,挨了批判,爸爸卻樂呵呵地說:經風雨見世面嘛
○中央領導關心著我
第十章
○爸爸在偉大實踐中結出的"苦果"
○爸爸的生日清冷寂寞
○爸爸與江青之間
○爸爸悲涼地說:嬌娃,你為什麼不常來看我
○爸爸走了,他走的時候,身邊竟沒有一個子女
結語

寫作過程

《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出版前後《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幾經周折,終於由遼寧省人民出版社出版發行。 毛澤東是一代偉人,他偉大的一生不光是改寫了中國的歷史,甚至也改寫了世界的歷史,他的豐功偉績光照千秋。 有關毛澤東的書成千上萬,而至今從女兒的眼中來審視這位偉人父親,這還是唯一的一部。 遼寧人民出版社的同志找我代李敏執筆寫《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時,我考慮了將近一年時間沒有答應。 “這可不是件小事,這是關係到領袖的社會、家庭……不行,還是請別人幫忙吧!”我說。 1996年9月14日,在北京中國科技會堂“緬懷毛澤東豐功偉績座談會”上,相識的人又聚在一起了,又提起寫《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的事。 孔令華為難地說:“我認為最合適的人選還是桂苡,這就看桂苡的意見了。” “你和李敏是多年的老朋友,應當幫她這個忙。”在坐的朋友們也這樣說。 後來,孔令華還代李敏寫了“為出版《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特委託王桂苡同志代為執筆”的委託書。考慮再三,我答應了他們。 認識李敏是40多年前,在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讀書的時候,從那時起,我倆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我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就向她傾訴;她有不順心的事就跟我聊聊。 她為人善良、正直、厚道,批評人時直截了當,關心人時真心實意。我倆之間,過去、現在從來沒有玩過假,做過虛。正因為這種彼此真誠相待,才使得我們的友誼從花季到如今。 正因為有了彼此的忠誠、理解、信任,才有了我們之間無話不說、無事不談的心靈的交流。 如果沒有旁人在場,她的家便成了我倆歡樂的天地。 學生時代,談學習,談理想;工作之後,互相通信,各自為事業而忙;為人妻為人母之後,談家務、育兒女,我們同許許多多的同齡人一樣,家裡家外都在忙。 就這樣,我們還是忙裡偷閒湊在一塊,說生活,逛商場,盡情地歡樂在屬於我倆兩個人的小天地里,哪怕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我們也會感到友誼歡樂時時在我們的身旁。 我倆在一起時,吃飯沒準時,有時是一桌兩樣:她是麵包夾黃油的“洋餐”,我是饅頭炒菜的中式飯。談話時無主題,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地侃一通。 記得有一天,我倆閒聊時,我說:“你也寫點東西,寫寫你和主席……” “別逗了。我中文底子薄,長篇寫不來,寫詩又沒靈感,我總不能空喊,‘啊!偉大啊!偉大,我的父親……”說著她伸開雙臂望著我。我正等著聽她的下句呢,她卻放下手說:“沒詞了!”逗得我倆都笑起來。 又一次,說起1976年的事,她說:“那年9月8日你到我家來了,是吧。我當時心裡很不好受,真想把爸爸的情況說說,但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我不能說,這不僅僅是我家的事,這是關係到國家、世界的大事,我是不能隨便說的。可我的心裡真難受。你還以為我病了,還說要抽空兒陪我看病去。第二天,9月9日,你就全明白了吧!” 她的語調是緩慢的。她一字一句地又把我帶回到那次我倆相見時:她話很少,情緒低沉,我倆相對而坐,靜靜地,靜靜地,10分鐘,20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倆仍然相對而坐…… 過去,她在中南海住時,我到她家吃、住不止一次;後來,她到我家來,我到她家去,往往一呆就是一天。這種頻繁的交往,使我能更多地了解了有關她和她家庭的詳細情況。 這些往事,常常在我的腦海中顯現出來。我感到:毛澤東是一代偉人,又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父親。 我開始構思《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了。 我和李敏青年時代的往事,漸漸地回到我的記憶中來,清晰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她曾講過在延安兒時的事; 她曾講過在前蘇聯國際兒童院的生活; 她曾講過與爸爸在中南海、在北戴河……與媽媽在上海…… 要寫書,困難確實很大,僅我記憶中的這些東西還是遠遠不夠的,何況年代已久,我的記憶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要讓她講述更多的往事,以充實書的內容。 但有的時候,一提起往事,她的表情和內心就顯得十分痛苦。作為朋友,看到她這樣,我又實實在在不忍心,幹嗎要讓好朋友在痛苦中回憶往事呢! 人們常說:回憶往事是甜的但又是苦澀的,這話一點也不假。 她曾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過: “我總在夢裡見到爸爸。總見他穿著那件白色的長袖襯衫,灰色的布褲子,黑的布底鞋,一見面就對我說:“你來看我啦!嬌娃!”我點點頭走到他的身邊,我的手放在他那溫厚的手裡,他用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手。因為爸爸實在是太忙了。我們也不是每天都能見面,所以心裡就特別高興。一高興就笑了,一笑就醒了,原來是個夢…… “我總不相信爸爸去世了。我說他還在,還住在中南海的家裡,只是我不常去,見面的機會少了。但爸爸確確實實是去世了。我總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沒有辦法,因為我跟爸爸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 每當見到她先是高興,而後是痛苦的心情時,我的心裡也不是滋味。我也真不忍心讓她再談什麼往事。 這期間,我閱讀了不少有關毛澤東的書籍,《毛澤東傳》、《毛澤東年譜》,又仔細地閱讀了《毛澤東選集》及一些老前輩們的有關回憶錄等等。 寫作是在艱難中進行的。因為我除了負擔全部的家務外,要參加一些適量的社會活動;還要全力照顧3歲的孫女,這幾副擔子真夠我挑的。閱讀、寫書常常都是在夜間進行的。 寫作在繼續進行中。每當遇到一些問題不太清楚或有些細節需要進一步了解核實時,我就得到李敏家去。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長時間集中精力交談,她會累的。所以,許多材料都是在我倆的說笑中得到充實,在我倆東拉西扯的時候,得以核實。 有時候,她會高興地主動給我講些我過去未曾聽過的事。那天,在她家裡,我倆又聊起了過去,她向我講了: 當年袁文才和王佐在井岡山的事;毛澤東秋收起義率部上井岡山的經過;毛澤東在井岡山與賀子珍相識、相愛的故事;賀子珍幫助毛澤東謄寫“井岡山調查”的詳情,還特別說:“我父親的字寫得好。媽媽的字不好,但比起她當時的戰友來,媽媽的字還是不錯的。” “我回國以後的大字仿帖是爸爸寫的。開始一張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後來一張是‘毛嬌嬌學寫字’。再後來,我的字帖就不翼而飛了,我的字也就沒有練好。” 她又講了爺爺奶奶的故事;爸爸為什麼又叫石三伢子;爸爸給我講黽與碑的故事。 她還講…… 所有這些,都成了我寫書的重要素材。朋友之間交談是很隨心隨意的,我從不筆錄,更不錄音。我覺得那樣做是對朋友的不恭,朋友間也是顯得隔心了。我只是盡全力把她講的東西都記在我的腦子裡,並力求記她的原話,以備用時作個內容提示。 有一次,我倆又一起聊起小時候的事來。她告訴我說: “我小的時候,長得不像我爸爸。後來長得就特別像,尤其是不戴眼鏡時更像。在爸爸身邊的工作人員曾笑著對我說:‘開始我們覺得你長得不像主席,以為你是主席的假女兒。後來看,你長得還真像主席。’” “有次,我同爸爸在中南海的院裡散步,我問爸爸,‘您當初怎么就認我是您的女兒呢?’,‘我不認你,你就沒得爸爸了!’爸爸說完沖我呵呵地笑起來。” 就這樣,我一要匯集更多的資料,二要與她更多地接觸、交談。這些事,都是在我與她的頻頻交往中,在說東道西的談笑聲中進行的。 那天,我又到了她家。我藉此機會向她說了些《我的父親毛澤東》書中的情節。她聽了很高興,一再說:“寫東西是很謹慎的,要實事求是。我們辦事、說話,不能損害黨的利益,不能損害我爸爸的形象。” 當出版社第一次將清樣交給孔令華,他看了後說:“寫得很好,很受感動,我看得都掉淚了。”隨後,他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並同時寫了“由王桂苡同志執筆的《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的內容屬實。我們認為可以交出版社出版發行。” 經過幾次修改後,出版社再次將新的清樣交給了孔令華。請李敏與他審閱,以便使《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能儘快出版。 孔令華突然去世了。這噩耗使人震驚,又讓人難以置信。此時,有關審閱清樣的事,怎能啟齒去催問李敏呢?何況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在這種時刻,要她靜下心來去修改審閱二十多萬字的書稿,未免有點太不近情理。 但我知道,她是個堅強的人。再大的難處,就是壓彎了腰,她都會默默承受,不給別人增加負擔;我了解,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再大的痛苦,她都會深深地埋在心裡,不給別人增加苦惱。她是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 想到這些,我就直截了當地跟她說:“《我的父親毛澤東》的書稿已寫好,請你修改審定,你看………” 她聽了,面帶難色地看看我,似乎覺得字數太多了些,看起來有困難。 “這樣吧,明天我把書稿帶來。”我同她商量說:“一,有不妥之處,你別著急;二有激動的事,你別太激動;三,字文上我來負責處理,行嗎?” 她同意了。 就這樣,她拖著帶病的身子,冒著炎熱酷暑,每天下午從2點一直到5點多鐘,她一字一句地認認真真地看起《我的父親毛澤東》的書稿來。併力求準確無誤,做到盡詳妥善,尊重事實,全面客觀地反映歷史的真貌。大到章節段落的修改,小到標點錯字的訂正。那可真叫做事嚴謹,一絲不苟地看了再看,改了再改。 半個月後,《我的父親毛澤東》二十多萬字的書稿她全部修改審定完畢,並鄭重地簽了名,交給了出版社。 《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終於出版,擺到了廣大讀者的面前。它的出版,是對一代偉人的緬懷,是對廣大讀者朋友的一份奉獻。 正如李敏所說:“父親留下的遺產是可以使我與廣大民眾共享的思想,而沒有半點兒的家私。因為我是毛澤東的女兒。”

文章節選

我是毛澤東與賀子珍的女兒

我是毛澤東與賀子珍的女兒――李敏。這個名字是後起的。我的小名叫嬌嬌。大名曾叫毛嬌嬌、賀嬌嬌。

在說我父親之前。我想先說說我自己。

我是1937年,在陝北保全縣出生的。關於我的生日,又有許多種說法。有人說,我是1936年8月(農曆)出生的,有人說,我是1936年冬季出生的,我爸爸說我是1937年初出生的。媽媽也這樣說。

其實,生日對我這個普通百姓來講,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日子。清楚與不清楚。也無關大局。反正我該來的那天,也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這就行了。雖然像我這個年齡的人很少有不知道自己生日的,但是,在我出生的年代裡,爸爸、媽媽正為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而奮鬥,孩子帶來的歡樂他們不可能充分地享受,更何況,我和黃土高原上所有的孩子一樣,出生了,不過是一個小生命,生日,並不重要,對於毛澤東的女兒來說,更不重要。因為,對於爸爸來說,他期待的是一個民族新生的日子。

1935年,中國工農紅軍經過艱苦的兩萬五千里的長征,跋山涉水,終於勝利到達陝北。

1936年秋,毛澤東――我的爸爸,率紅軍東征後,來到媽媽已先到達的保全縣。

保全縣,是個小縣城,全城人口還不足四百。這兒人口不多,房屋也就不多,再加上黃土地的貧瘠,想找一孔好的窯洞住,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的父親毛澤東和母親賀子珍就住在保全縣小石山的一孔破爛不堪的窯洞裡。窯洞光破還不說,裡邊黑洞洞的,洞頂上還時不時地往下滴水,裡面格外潮濕。

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很幸運,陝甘革命根據地創始人劉志丹的夫人――�D同桂榮接生了我。我該稱她為同媽媽或劉媽媽。

當年,她寸步不離地守護在媽媽的身邊,精心地照料、護理著媽媽,用她那細緻、嫻熟的動作,以一顆慈母般的愛心,將我這瘦小的身軀接到這個世界上。

我的第一聲啼哭,是從她的雙手上托著的小身軀里發出來的。她為我洗乾淨身子,包裹好,又重新雙手托著我,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我的長相。大概她是想判定一下,我長得像爸爸還是像媽媽吧!看了一會兒,她笑吟吟地把我放在了媽媽的身邊。

後來,劉媽媽談起當年時,她這樣說:

1936年5月5日,東征勝利回師後,中央和毛主席由瓦窯堡來到保全縣。毛主席住在城內炮樓山下的窯洞裡。我們住在離他不遠的北山坡上。

那年,冬季的一天早上,毛主席的警衛員氣喘吁吁地跑上來對我說:“快!快!賀子珍要生孩子啦,毛主席叫你快去。我趕緊拿上前些日子就準備好的小被子、小衣服跑到毛主席住的地方。老遠,我就聽見賀子珍在院外的崗樓里喊叫。毛主席見我來了,說:“劉嫂子,快來呀!”

我走進崗樓,見賀子珍面色蠟黃。消瘦的身子躺在地鋪上,冷得直打哆嗦。

崗樓的牆是石頭壘起來的,頂子是用高粱子抹著泥巴搭起來的。崗樓里四面透風。我很生氣地埋怨他們:怎么能挑選這地方生娃呀!毛主席說:“石窯里太潮了,是子珍跑到這裡來的。”

毛主席焦慮地問我怎么辦?我先讓子珍喝了半碗開水,讓她的身子暖和些,然後,扶住她,替她按摩腹部,使她減少些痛苦。不一會兒,娃娃生下來了。這時,醫生趕來為娃娃扎了臍帶,將子珍抬回窯洞。我用半盆熱水洗了娃娃的身子,裹起來抱進石窯洞安頓好,就跑向北山坡家裡,去取前幾天就準備好的雞蛋。

劉志丹的犧牲,使我的腦子受到很大的刺激,影響了我的記憶。我一時怎么也想不起把雞蛋放在哪裡了,一直翻到中午才找到。當我推開毛主席的房門時,見子珍正在吃雞蛋,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我端著剛找到的那碗雞蛋木呆呆地站在她身旁,一個勁兒地落淚。

嬌嬌生在苦難的歲月,生下來時又瘦又小,一對小眼睛睜開看人,真叫人心痛。

後來,她到了保育院,再後來聽說她到蘇聯找媽媽去了。解放初,她回國以後,有一年在上海我見到了她。一見面她就叫我“劉媽媽”。後來還托人給我捎來一張照片,上面寫著:“敬贈劉媽媽留念,毛嬌嬌。”再後來,她改名叫李敏了。

這就是我的出生經歷。

再大些時,我知道了,同桂榮媽媽為我接生時,劉志丹剛剛犧牲半年,紅軍長徵到達陝北後,積極組織民族統一戰線,以抗擊日本帝國主義。1936年年中,中央派劉志丹帶領紅軍打過黃河,進入山西作戰。劉志丹作戰英勇,不幸在一次戰鬥中負重傷,回到保全不久犧牲了。我出生的保全也是他的家鄉。為紀念他,改成現在的志丹縣。

俄文版出版

(圖)我的父親毛澤東(俄文)我的父親毛澤東(俄文)

2003年12月19日,俄羅斯駐華使館舉行新年招待會暨《我的父親毛澤東》一書俄文版首發式。

此書作者毛澤東的女兒李敏說,2003年12月26日是她父親誕辰110周年。她對為出版《我的父親毛澤東》俄文版作出不懈努力的各方面人士表示由衷的感謝。俄文版中配有183張照片,其中三分之二是中文版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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