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與獨角獸》

《情人與獨角獸》

《情人與獨角獸》(作者崔西·雪佛蘭)以純真的女人和象徵情慾的獨角獸為藍圖,編織出一個屬於創作熱情和執著追求愛情的動人故事;《情人與獨角獸》作者細膩的刻畫與獨特的詮釋方法,更讓貴族千金與宮廷畫家的戀情,藉由一幅幅美麗細緻的壁毯,娓娓訴說著亘古流傳的動人愛情故事。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十五世紀,國王寵信的貴族尚·勒·維斯,為了慶祝在宮中日益崇高的地位,僱請才華洋溢的細密畫畫家尼古拉斯為他設計六幅壁毯,尼古拉斯無意間看到客戶的千金克洛黛爾,大為驚艷。對她的追求讓他落入了一張網,困在夫妻、親子、情人與僕人之間的脆弱關係中。
與此同時,在布魯塞爾,知名的壁毯師喬治·德·拉·夏佩爾接下職業生涯中最大的挑戰。他從沒嘗試過賭注如此大的工作。他和家人無端捲入一個充滿誘惑和勾引的世界,被這份工作以及巴黎來的惡畫家弄得心力交瘁。
這樣一個畢生難求的委託工作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他們最終將面臨怎樣一種結局?

作者簡介

崔西·雪佛蘭,1962年出生於美國首府華盛頓,1984年遷居英國。1994年她獲得英國東安哥拉大學創意寫作碩士學位。崔西的作品一貫以舊時代女性試圖突破環境限制、改變自身命運為主題,細膩敏銳,深刻動人。她的處女作《少女的藍色憂鬱》即為她贏得了史密斯文學獎的年度最佳新人獎,而《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與《天使不想睡》更是她備受讚譽的代表作,其中《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全球熱賣500萬冊,並被改編拍成既叫好又叫座的電影。崔西目前與丈夫及兒子定居於倫敦。

媒體評論

情人與獨角獸》超越了《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就學術層面而言,這仍是為我們所熟悉的雪佛蘭……但若就情慾的層面而論,她卻有了突破性的發展。《戴珍珠耳環的少女》中羞怯的微笑減少了,卻多了如潮水般直撲而來的情慾的意象。《情人與獨角獸》觸摸了每一種感官,探索了每一種欲望。
──《衛報》(TheGuardian)
崔西·雪佛蘭最擅長的技巧,就是用孩童般明澈而好奇的目光,深入那些著名的藝術品之中,挖掘出隱藏於其中不為人知的故事。這本書中充滿了作者善於營造的氣氛,《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的書迷一定會喜歡。崔西·雪佛蘭讓這本歷史小說充滿了生命。
──《獨立報》(TheIndependent)
用一支生花妙筆,崔西·雪佛蘭描繪出偉大藝術品不為人知的創造過程。重點不在於故事的真實性,而是她對故事技巧與經典藝術的奇妙結合,讓《情人與獨角獸》成為了一本令人難以忘懷的作品!
──《丹佛郵報》(TheDenverPost)
崔西·雪佛蘭以獨到的眼光和細膩的筆觸,栩栩如生地描繪出了藝術家與工匠們的生活、作品與環境,以及最重要的——他們無遠弗屆的創意。
──《華盛頓郵報》(WashingtomPost)
如果說崔西·雪佛蘭的目標是織出一幅偉大的歷史壁毯,那么這小說中的事件與人物所構成的精美碎花圖案,的確提供了一幅又一幅最成功的中世紀晚期插畫。
──《波士頓環球報》(TheBostonGlobe)
崔西·雪佛蘭是一位非常細心、體貼的作家,所以她絕對不是只會老調重彈。雖然《情人與獨角獸》表面上是一部與《戴珍珠耳環的少女》雷同的作品,但這兩本書真正的共同點卻是:作者用細心描繪、豐富無比的角色讓歷史時代鮮活了起來。
──《紐約時報》(NewYorkTimes)
崔西·雪佛蘭導出一出織工與時間賽跑的精彩好戲,將每一個獨立的故事串連在一起,造就出一本劇力萬鈞、美麗無比的作品。
──《出版家周刊》(PublishersWeekly)
令人驚奇的想像力與鮮明的結構,充滿對人物與時代的情感:這是一幅生活與藝術交織而成的迷人肖像畫。
──《科克斯書評》(KirkusReviews)
崔西·雪佛蘭所編織出來的故事就像她所描寫的壁毯一樣豐富,多彩多姿的人物躍然紙上。這真是一本浪漫、美麗的作品。
——《書單》雜誌(Booklist)
無可否認地令人滿足。
——《暫停》雜誌(Pause)
一部引人注目又無比享受的作品,其中的人物仿佛出自薄伽丘(《十日談》)的民間故事……它向我證明歷史小說依然存在,而且蓬勃發展。
——倫敦《標準晚報》(RveningStandard)

目錄

第一部巴黎:一四九○年,四旬齋──復活節季
尼古拉斯·德斯·安諾桑
克洛黛爾·勒·維斯
珍妮芙·德·南特爾
第二部布魯塞爾:一四九○年,聖靈降臨周
喬治·德·拉·夏佩爾
菲利普·德·拉·圖爾
艾莉埃娜·德·拉·夏佩爾
克麗絲汀·杜·薩布隆
第三部巴黎與謝爾斯:一四九一年,復活節季
尼古拉斯·德斯·安諾桑
珍妮芙·德·南特爾
克洛黛爾·勒·維斯
第四部布魯塞爾:一四九一年五朔節──一四九二年七旬主日
喬治·德·拉·夏佩爾
艾莉埃娜·德·拉·夏佩爾
克麗絲汀·杜·薩布隆
菲利普·德·拉·圖爾
第五部巴黎:一四九二年,七旬主日
尼古拉斯·德斯·安諾桑

精彩書摘

送信人說我得立刻去。尚·勒·維斯就是這樣的人──他吩咐的事,每個人都非得馬上做不可。
我當然照做,只稍稍停下來清洗畫筆,就隨著送信人前去。要是接下了尚·勒·維斯委託的工作,可就幾個星期不愁吃的了。只有國王可以拒絕尚·勒·維斯,而我,並不是國王。
話說回來,又有多少次,我匆匆渡過塞納-馬恩省河,趕到福爾街,卻空手而返?倒不是說尚·勒·維斯是個善變的人,恰恰相反,他就像他最敬愛的路易十一世從前那樣,腦筋清楚、意志堅定,而且也同樣沒有幽默感。我從不跟他開玩笑。每次逃出他家,到最近的小酒館喝上一杯、找人聊天談笑、跟女人打情罵俏,我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是,有時候我去與他討論再畫一幅盾徽,好裝飾他家的煙囟、他妻子的馬車門,或是禮拜堂的彩繪玻璃時──人家都說勒·維斯家族的盾徽和馬糞一樣不稀奇──他卻會突然停下來,搖頭蹙眉說:“我不需要這個,我不應該把心思放在這種尋常事情上。你走吧!”於是我心懷愧疚地離開,好像讓他注意到馬車的裝飾是我的錯,而明明是他自個兒把我找去的。
我去過福爾街的房子六七次,那房子並不起眼,即使周圍有大片田地,房子看起來也像是在城中央。房間都是窄長形,牆壁陰暗,馬房距離太近──屋裡永遠有股馬味。靠花錢躋身宮廷的人就是住這種房子──氣派十足,可惜位置欠佳。尚·勒·維斯或許還以為求官有成,才蒙賜這么一個住處,殊不知宮裡的人都在背後笑他。他應該住在國王和聖母院附近,而不是城牆外聖日耳曼德佩旁邊的一片沼澤地里。
管家並沒有帶我到尚·勒·維斯的房間──房裡掛滿了地圖,他在這裡替宮廷和國王辦公,也處理家中事務──而是來到勒·維斯招待客人的大廳。我從沒來過這裡,這是一間長形房間,門對面盡頭是一座大壁爐,房間中央擺著一張橡木桌。除了掛在壁爐牆上的一副石造盾徽和另一個畫在門上的盾徽以外,房裡沒有其他裝飾──天花板倒是用雕刻精美的木頭做成鑲板。
沒有多么氣派嘛!我四下打量,一邊想道。雖然窗板開著,但是壁爐沒有升火,所以牆面光禿的房裡很冷。
“在這裡等我家主人。”管家惡狠狠地瞪著我說。這幢房子裡的人,不是尊敬藝術家,就是表露出鄙視。
我轉過身,從一扇窄窗往外看,窗外可以清楚地看到聖日耳曼德佩教堂的塔樓。有人說尚·勒·維斯住在這裡,為的是他那個虔誠的妻子可以很容易常常走去教堂。
身後的門開了,我轉過身,準備要鞠躬,來人卻只是個女僕,看到我半彎著腰就笑起來。我直起身子,看著她走進房裡,提著的桶子一直撞到她的腿。她跪下來,開始清理壁爐里的爐灰。
就是她嗎?我努力回想──那天晚上馬房後頭很暗。她比我記得的要胖,面帶愁容,但是臉蛋卻還是很甜美。值得搭訕!
“等一等。”她笨拙地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時,我開口說道。“坐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告訴你一個故事。”
女孩身體一震,停下腳步。“你是說獨角獸的故事嗎?”
那就是她了。我張口要回答,女孩卻一躍來到我面前。“這故事後來就是,那女人大了肚子,恐怕工作不保了嗎?事情就是這樣嗎?”
怪不得她胖了。我轉過身,面向窗戶。“你應該小心點。”
“我根本不應該聽你的,我應該把你的舌頭塞進你屁眼裡。”
“你走吧,乖孩子。拿去。”我從口袋裡撈出幾個硬幣,丟到桌上。“處理孩子的事。”
女孩走過房間,朝我臉上吐了口唾沫。等我把眼睛上的唾沫擦掉,她已經走了,硬幣也不見了。
不久後,尚·勒·維斯走進來,跟在後頭的是里昂·勒·維越。大多數的客戶都會請里昂這樣的商人做中間人,針對條件討價還價、草擬契約、付頭款和供應材料、確保工作可以完成。先前,為了討論在壁爐外牆繪製盾徽、在尚·勒·維斯妻子的寢室里繪製“天使報喜圖”,以及在他們靠近里昂的城堡禮拜堂繪製彩繪玻璃時,我曾經和這位老商人打過交道。
勒·維斯家人非常喜歡里昂。我尊敬他,但卻無法喜歡他。他的家族原是猶太教徒,他不但不隱瞞,反而善加運用,因為尚·勒·維斯也是來自一個改變宗教信仰的家族,這正是他偏愛里昂的原因──他倆原都是權力核心之外的人,一路經營,終能登堂入室。當然,里昂誠惶誠恐,務必每星期到聖母院望兩三次彌撒,好讓許多人看見,就像尚·勒·維斯也小心扮演著真正的貴族:委託藝術家裝潢自己的住家、大手筆招待客人、巴結國王。
里昂看著我,鬍子底下的嘴笑張著,好像看到有隻猴子在我背上一樣。我轉身對著尚·勒·維斯。“日安,閣下。您要見我?”我深深一鞠躬,低得我的腦袋都感到陣陣悸動。反正低頭彎腰也不會有什麼害處。
尚·勒·維斯的下巴像把斧頭,兩隻眼睛像刀刃,此刻那雙眼睛閃亮地打量著室內,而後目光停留在我肩膀上方的窗戶上。“我想要跟你討論一件委託案,尼古拉斯·德斯·安諾桑。”他拉了拉袍子的袖子說道。這身袍子鑲了兔毛邊,染成律師袍的深紅色。“是這間房的。”
我環顧房間,不讓臉上露出一絲思緒。面對尚·勒·維斯,這是最好的應對方法。“您心裡有什麼打算,大人?”
“一些壁毯。”
我注意到不只是一幅。“或許在門兩邊各掛一幅您的家族盾徽?”
尚·勒·維斯皺起了眉頭。我真希望自己沒說。
“我要壁毯能蓋住所有的牆面。” “所有的牆面?”
“對。”
我再次打量房間,這次看得更仔細。大廳至少有十個步幅長、五個步幅寬。牆身很厚,是本地的石材,粗糙而呈灰色。長長的牆上開了三面窗,壁爐又占去盡頭牆面的一半。一名織工可能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才能完成蓋滿這些牆面的壁毯。 “您想要用什麼作主題呢,大人?”我曾經為尚·勒·維斯設計過一幅壁毯──當然,是盾徽。那倒是挺容易的,把盾徽放大成壁毯大小,再在它周圍設計一片綠葉背景就成了。
尚·勒·維斯兩隻胳臂交迭在胸前。“去年我被任命為首席佐臣。”
這個職位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我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話。“是的,大人。這對您和府上全體都是莫大的殊榮。”
里昂把眼睛往雕刻的天花板方向一翻,而尚·勒·維斯則揮揮手,仿佛要搧去房裡的煙。我說的每件事似乎都惹他不高興。
“我想用一組壁毯來慶祝這項成就。這間房我會一直保留,準備在特殊場合使用。”
這次我靜心等待。
“當然,把家族盾徽表現出來是很重要的。”
接著尚·勒·維斯卻嚇了我一跳。“但不能單是盾徽。單獨的盾徽已經很多,不管是在這裡,或是房子其他地方。”他比了比門上和壁爐上的盾徽,以及幾個刻在天花板橫樑上、我以前沒注意到的一些盾徽。“不,我要讓盾徽成為一個大畫面的一部分,以反映我在朝廷中心的地位。”
“一個遊行隊伍如何?”
“一場戰役。”
“一場戰役?”
“是的。南錫之役。”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